第十四章  抽屜里的實習(xí)生

    休息室的浴室──

    樊千言脫下穆湘滿是泥濘的衣裳，拿起毛巾擦拭，頭發(fā)無法被水氣打濕，綁好的辮子依舊整齊如初。

    手摸了幾個地方，確認穆湘是有反應(yīng)的，「這會持續(xù)多久？」轉(zhuǎn)頭問樊萬語。

    「D025是新藥劑，按照實驗往例，叁天會自動脫落?！狗f語直接按著穆湘的肚子，并配合樊千言手上的花灑分開穆湘的腿。

    「放我走，嗚嗚……」

    穆湘的意識早就飄向遠方，原以為最慘的已經(jīng)過去……竟然告訴她要叁天！

    她是最慘的系統(tǒng)持有者，沒有之一！

    「也好，避避風(fēng)頭。」樊千言調(diào)整了水柱，看著穆湘嚶嚶哭著想跑，就忍不住生氣，花灑的頭被拔了開來，水管持續(xù)地運水，在樊萬語的幫助下，水管順利戳進了穆湘的xiaoxue，甚至為了水能裝得更滿，托起穆湘的臀瓣抬高?！感in娃，看你多會吃水?！?/br>
    樊萬語打量著穆湘，除了微腫的xiaoxue外，薄膜覆蓋的地方毫無性愛之后青紫的指印，不禁贊嘆著：「簡直跟新的一樣。」

    擦干以后，穆湘被浴巾包裹好，放到洗手臺上，欣賞了兩位成熟帥哥的沐浴秀。

    根本是閉上眼度過全程，穆湘不斷的詢問好了沒有，兩人卻十分故意，洗得很慢。

    「你們是不是男人，洗這么久！」

    「娃娃要驗貨嗎？我們很樂意?！?/br>
    ……「我要出去?！惯@話不能接！

    「「你會跑?！埂?/br>
    「這樣是能怎么跑！」她很無辜??！

    「所以沒有綁起來就想跑是不是？」「患者還是多治療幾天好了?！?/br>
    「……」

    ※

    樊萬語給穆湘套上新的衣服，嘴巴與xiaoxue放入了變形球，在穆湘抗拒而懼怕的眼神下，替她戴上反光護目鏡，同時，在叁個洞口黏上貼片。「不怕，這是減震的，cao你就不會有聲音了。」

    『她怎么可能不怕！』

    「好了，小實習(xí)生等等要寫會議紀錄，知道沒?！狗а詮淖老履贸鲆粋€黑色的旅行包，將穆湘手腳對折放了進去，為了避免胸部被拉鏈卡住，還向下壓了一下。

    搖搖晃晃之下，穆湘只能聽到沉穩(wěn)的腳步聲和高跟鞋跶跶的聲音。

    樊千言交代道：「等身娃娃放進去，裝好別讓人碰?！?/br>
    沉重的腳步聲遠去。

    「好的?！姑貢滈_了個縫口，「照著小天使做的吧？不過好沉……」

    『她是人啊，秘書jiejie快救她……』

    有過一面之緣的秘書竟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穆湘感覺自己就像真的娃娃，先是胸被擺在桌上，隨著機器卡榫的聲音，緊緊的鉗住，接著頭仰著下壓，脖子與頭發(fā)被蝴蝶結(jié)綁住，嘴在秘書的調(diào)整下，對準了洞口，聽到卡榫的聲音，秘書還停了下來，「嘴巴好像小了點……這樣jiba會塞不下去?！褂谑牵彀捅黄仍購埓笠恍?，實在很不舒服，那變形球已經(jīng)變相逼她含著roubang，卻又只能被迫承受。

    大腿和小腿直接對了折，就在穆湘差點被凹成一字馬的時候，樊萬語進來了。

    「樊總監(jiān)好?！姑貢兄?，手沒停著，疑惑的喃喃，「好像塞不進抽屜?！?/br>
    『我才不要進抽屜！』

    「我來吧。」樊萬語將機關(guān)全都解開，穆湘以為他良心發(fā)現(xiàn)的時候，卻直接將她的腿給往上凹，再反折下來捆綁，還煞有其事地對秘書說道：「柔軟度還沒那么好，以后改進?！?/br>
    『你妹的要改進什么……』

    重新卡榫好，秘書也輕松了，「這是研發(fā)部的新產(chǎn)品嗎？」上手摸了摸，「像真人，卻又沒有溫度，你們該不會把小天使抓去涂奈米纖維？不對啊，奈米纖維可能動，也不會摸著沒熱度?！?/br>
    『秘書姊姊誤打誤撞得知了真相……』

    「她太皮，cao了好幾頓還想跑。」樊萬語沒有正面響應(yīng)。

    「還小嘛，多給人家一點時間。」

    兩人聊天的時候，其他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來，穆湘聽到不少卡榫的聲音，該不會都是真人吧？

    胸上感覺被黏了什么，隔著薄膜其實感覺不出來，但周遭傳來了yin聲慘叫，又讓穆湘有點怕。

    現(xiàn)在除了抽屜前面的一抹灰，其他什么也看不到。

    室內(nèi)傳來總裁好的道安聲，接著安靜了下來，熟悉沉穩(wěn)的腳步越來越近，穆湘感覺左邊的胸部被擠壓了一下，想叫又叫不出聲。

    「今天，先歡迎新任的部長?！?/br>
    踢跶的腳步聲靠近，伴隨著男人們的議論，冰雨開口，「原研究部的冰雨，今天起將勝任特殊開發(fā)部門負責人，部門的主要宗旨是使用特殊的方式，讓大眾接受性愛，還請各位多多指教?！?/br>
    「樊總裁，我有異議，我們不出SM系列的產(chǎn)品吧？」

    「是的?！?/br>
    穆湘感覺自己的胸被撫著，還隨著黏上東西按了上來。

    「那……」

    「請各位回想體力藥劑的設(shè)計，是軟管賣的好，還是一般型賣的好？」

    「就算這樣，從研究部分一小分支也行吧？」一樣是剛剛反對的男聲。

    「是我和樊總提議的，冰雨既聰明又懂得市場需求，不少感謝信函都是沖著冰雨的點子來的……」

    「樊總監(jiān)，我自己說吧。」

    「宋明毅，你老婆有沒有說過你很粗暴？」冰雨將變形球與清潔球拿在手上把玩。

    「干你這婊子何事？」

    傳來一個男聲的悶哼，「你個婊子還人身攻擊，丟這什么鬼！」

    「就準你一口一個婊子，我就不能回擊啊？老娘賞你的，回家拿去孝敬老婆！」

    秘書忍不住輕笑，宋明毅是真的挺有能力，不過對女性不太友善，沒什么女性愿意待在他的部門。

    「代號D021，簡稱變形球，根據(jù)放置的位置會產(chǎn)生不同的變化?！?/br>
    穆湘感覺換了只手摸上她的胸，該不會黏上胸部的東西是按鈕吧……

    「根據(jù)系統(tǒng)的默認，放置后會先形成標準默認值，以口腔為例，能幫助女性吞咽jingye，更容易滑進食管內(nèi)，并設(shè)置緩存裝置，緩緩吃、不噎著?！?/br>
    穆湘想起當晚被逼著吃jingye的恐懼，心暗道：『就不能不吃嗎……』

    「放置xiaoxue或菊xue有相同效果，jingye能不浪費，又能提高生育率，并減緩女性對koujiao、性交與肛交的不適感，方式有點特殊，不過好好應(yīng)用的話，配合另一個產(chǎn)品，絕對熱銷。

    「你這不就是那什么口塞球嗎？」

    粗魯?shù)膶⑹稚爝M自己的秘書嘴里，連聲嗚嚶也沒有，不過選的材質(zhì)確實摸著挺舒服，宋明毅將jiba捅進去試了一下，各部門的人也是。

    「噢，不用綁的口塞球，這我認?！?/br>
    樊千言的秘書又捧場的笑了一聲，在宋明毅的瞪視之下，送上兩顆變形球與叁個清潔球。

    「這放yindao會模擬yindao對吧？」企劃部門的負責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看來這里也有人看過天使直播啊，沒錯，上手試試吧?！?/br>
    在眾人的驚呼之下，大屏幕撥放著韓玉香當時的直播片段，穆湘也被迫聽著黑歷史，隨著當晚身旁那yin叫的女聲，吃下兄弟倆的roubang。

    減震的效果十足，室內(nèi)只有秘書敬責的匯報，沒有噗哧cao屄的聲音。

    「D022，簡稱清潔球，與變形球一樣具有jiba套設(shè)計，稍微套上guitou就能插進去，頂?shù)降准纯?。與變形球的差別在，作用著重在清潔，其球內(nèi)中的成分，大用在于加速女體吸收jingye與修復(fù)yindao、將黏稠濕漉的狀態(tài)變回干爽。」

    秘書的聲音不如冰雨大氣，卻也十分清楚的表達。

    冰雨接著說：「D024就不用提了，減震貼片，主要銷售的族群在于開會的上班族，如我們現(xiàn)在開會可以很安靜，也許會有學(xué)生買來偷情？總之，怎么列級還需要討論就是了。」

    聽到學(xué)生偷情的時候，不曉得是不是聯(lián)想到穆湘要上學(xué)，兩根roubang同時重重的挺進抽屜，一直到換話題才稍微輕一些。

    『唔……』她何其無辜……

    按照往例，各主管會提出自己的使用意見，只要過半數(shù)同意，基本上就會著手販賣。

    「我想對變形球提出疑問，請問如果一次性大量的jingye流入，是否會破損？如地鐵之類的地方，若吸收太快，是否又判定無性交，不能拿到票卡優(yōu)惠？」提問的是客服主管。

    「變形球的設(shè)計目前是估計25人內(nèi)同時使用，基本上隨著jingye的流入，會沉到更深的地方，設(shè)計jiba套是有意義的，女性只要在下車前將清潔球放置xue口，反向拉出，球里的jingye不會溢出，但也能感應(yīng)到票閘，請看第27頁的200位受試者的地鐵體驗回饋?！?/br>
    說著，不少人在身前的女體塞進清潔球，上手輕扯測試。

    「冰雨，你說的破球都拉出jingye了，臟了老子一身西裝！」

    「其中有百分之一的人太粗魯拉破了，感謝您的使用回饋?！?/br>
    「好……你個婊子不早說！」

    「好了老宋，你自己不看范本怪誰？冰部長很認真的寫了使用須知?！箘倓偺釂柕目头鞴芑氐?，轉(zhuǎn)頭對冰雨說，「冰部長，這是成功的商品，我會投五顆星的。」

    「謝謝您的回饋，陳部長?！?/br>
    「這價格雖說貴也不貴，可是一顆球售價一百元，以白領(lǐng)的上班族為例，平均一日需要15次左右的性交，還不包括乘坐運輸工具，但一千五百元，幾乎是一日薪水了，不可能天天買?！惯@次，是來自業(yè)務(wù)部的提問。

    冰雨晃了晃手指，「丹尼，如果你今天是位漂亮的女孩，穿著美麗的裙子，出門準備跟男朋友約會，面對路上的性交，會想拒絕的吧？」

    不少人點點頭，或多或少被拒絕過，反正那么多人可以cao，沒必要惹人怨。

    「如果男人拿出清潔球，是不是多一次cao干的機會？」

    啪的一聲拍著桌子，男子大喊道：「這個可以拍成廣告！」

    「我了解了，親愛的冰。體貼的男性值得擁有更多旖旎的夜晚?！?/br>
    冰雨沒說話，朝丹尼比了個贊。

    眼見勢頭不對，宋明毅開口反駁：「還不承認就是個SM部，cao著不能說話的女性有什么意思？婊子直接干就完事了。何況政府鼓勵生育，女人已經(jīng)那么少了，哪有拒絕的份？」

    不少人蹙眉，但宋明毅又拿政府規(guī)定出來說事。

    「你說的沒錯，性交是國民義務(wù)，但哪個女人不想自己身上干干凈凈？比起渾身泥濘，我寧可用這個，這就是當初想研發(fā)的初衷?！诡D了頓，「何況，每年畢業(yè)季有多少女孩因不良性交導(dǎo)致懼怕？如天使這種初次接受性交的千金，也能緩解不適，學(xué)習(xí)怎么吃jiba?！?/br>
    『她不想學(xué)……』

    「產(chǎn)品既不施虐也不傷害人體，你告訴我哪一條不合法好了？」

    如果此刻穆湘能說話，一定附送上百字的恐懼使用過程，不怕不懂的，就怕樊萬語這種內(nèi)部了解的人士使用，這種商品就該限制時間，不然永遠不能睡好覺！

    「好了，不管贊成或是反對，請做出決定，還有事情要公布?！狗w延直接下了定論，大家將手中的紙勾了勾，給樊千言的秘書。

    「我不知道你們有多少人認識林昊月。

    但是，剛剛都看到了吧？我的夫人，不太聽話。

    我的病你們也了解，所以，必須打斷穆湘逃跑的念頭。

    接下來的計劃，只要穆湘真正出嫁之前，通通有效。

    不管是哪個部門，只要能讓穆湘在不使用催情藥的狀況下給我或樊總監(jiān)cao，

    部門視情況可獲得獎金或研發(fā)基金?！?/br>
    『當著她的面講對嗎……』忍不住縮緊花xue，卻被樊千言示威性重搗。

    「散會，有問題可以會后詢問陳秘書。冰雨留下?！?/br>
    等終于被解開時，穆湘被平放在會議桌上。

    胸上的東西尚未被取下，隨著揉捏，衣服上的雞蛋花一開一合，冰雨興奮問道：「這衣服哪來的？」

    「不知道，你自己去問小米。」

    「樊木頭不要這么小氣！」

    「談?wù)隆！?/br>
    冰雨笑笑的上下其手，「該不會是奈米纖維混合D025加D023吧？你們兄弟開竅了？這么會玩！」

    樊萬語拔下穆湘口中的變形球，也沒有丟棄，而是塞往穆湘的xiaoxue，再拿清潔球堵住洞口。

    穆湘哭喊：「你個變態(tài)就不能丟掉嗎？嗚嗚，我不要jingye，嗚嗚……」

    「樊木頭，這個我承認你真的變態(tài)……」熟悉樊家兩兄弟的冰雨忍不住替小姑娘發(fā)聲，卻感受到一股寒氣，接著轉(zhuǎn)頭，「樊冰塊，正事是啥？」

    「萬語說D025是你研發(fā)的，多久會脫落？」

    「純劑是3天，不過你這個顯然混合奈米釉料跟奈米纖維吧？沒有經(jīng)過大規(guī)模測試，不過在5人自愿者的混合劑測試當中是37天。」

    「沒有軟化劑？」樊萬語問。

    「我不相信你或絲琳會犯涂錯這種基本錯誤，到底怎么回事？」

    將過程娓娓道出后，冰雨笑著拍桌子，「氣上頭了是吧？哈哈哈，樊木頭你也有今天?！?/br>
    看著樊萬語一臉黑，冰雨也收起玩笑?！改阕约阂仓赖陌桑寇浕瘎└弊饔檬歉忻鞍Y狀、發(fā)燒、疲倦，與其這樣，不如當一周的天使娃娃?！?/br>
    「記得接個尿道管，每天翻翻身子，按摩跟喂食?！拐f著，「我提議干脆拍個紀錄片，再搭配醫(yī)生復(fù)診，成功了可以跟政府配合出產(chǎn)藥劑，失敗也沒關(guān)系，你們留著當夫妻情趣。」

    穆湘沒想到，冰雨輕飄飄的兩句話讓兄弟倆的臉上出現(xiàn)釋懷，看到門口張嘴傻愣的陳秘書，忍不住求援：「秘書姊姊快來救我，我不要當一周的娃娃，我的人權(quán)呢？嗚嗚……」

    平日精明的陳秘書聽到哭喊聲才回過神來?！冈瓉磉@是真的天使……」

    冰雨哈哈大笑地走出會議室，「小天使，你可太有趣了。」到了門口，忍不住說道：「你們可以開始矯正患者了，哈哈哈哈哈?！?/br>
    『不！誰快來救命！』

    「是呢，得讓你學(xué)會乖乖吃roubang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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