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白色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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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第二天,遲晏就回來了,彼時霍然才剛剛起來,身上還穿著吊帶的睡裙,遲晏進來的時候,霍然從洗手間里出來,看見他的時候,有些驚訝。 “你怎么回來了?” 遲晏徑直走進衣帽間,衣帽間里傳出來聲音說:“我媽要見你?!?/br> 霍然有些訝異。 她之前早就聽說過,遲家的夫人,遲家現(xiàn)任的夫人出身京市的沉家,和遲家屬于聯(lián)姻的關(guān)系。 然而,遲家有兩個少爺,可出身正統(tǒng)的只有遲晏,另一個那位遲家大少爺則聽說是遲家那位當(dāng)家人年輕時,意外和他的一個情人搞出來的。 那個情人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茬。 聽說當(dāng)時,遲夫人還懷著遲晏,那個女人就直接抱著孩子逼上門,之后就沒有什么消息流出來,只聽說當(dāng)時遲夫人當(dāng)晚就早產(chǎn)了。 做完月子就直接和遲先生分居。 直到現(xiàn)在依舊沒有離婚,只是維持著那么薄薄一層的婚姻關(guān)系。 霍然思緒流轉(zhuǎn)間,遲晏已經(jīng)穿戴好出來了。 他掀起眸子看她,說:“怎么,早上寂寞了?” 霍然無語:“……沒有!” 這人怎么動不動就開黃腔。 遲晏挑了挑眉,眼神里帶著幾絲玩味,他靠在衣帽間的推拉門上:“那你怎么還不動……你不會是準(zhǔn)備讓我給你穿吧?!?/br> 霍然蹙眉,她憋了憋,終究還是憋不住地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話,很……” 礙于多年良好的教養(yǎng),霍然終究還是沒把那個“賤”字吐出來,只是在嘴邊過了一圈,又把這個字憋了回去。 遲晏笑了一下,瞳孔漆黑,只要仔細(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眼底沒有絲毫的笑意。 只是他善于偽裝,把自己包裝成了這幅模樣,假面帶多了,以至于他見人就會顯露出這幅樣子。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本是怎么樣的。 霍然沒注意這么多,她不耐煩地走進衣帽間,給自己挑了一條看起來比較溫婉可人的杏白色裙子。 剛拿在手上,門口就傳過來遲晏的聲音,他說:“這條裙子不好看,換紅色那條?!?/br> 霍然扭過頭看去,遲晏就靠在門口,看見她看過來,還和她打了個招呼。 “hi。” 霍然:“……你出去。” 遲晏聳了聳肩,轉(zhuǎn)身離開。 霍然看了眼他指的那條紅色高開叉裙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杏白色及膝裙。 最后還是堅持了自己的選擇。 見家長嘛,不管她是不是喜歡遲晏,還是穿得得體一些比較好。 霍然換了衣服出去,遲晏看到他身上的裙子蹙了蹙眉,說:“你怎么穿這條裙子?!?/br> 霍然在玻璃柜上挑了一個銀色的手包,看也沒看他,只是淡淡地說了句:“要你管。” 遲晏笑了一下,眼神暗了幾分,他看著她被那條裙子掐得很細(xì)的腰,聲音里帶了幾分冷:“既然這樣,可以?!?/br> 她的腰猝不及防地被遲晏握住往他的懷里帶,這條裙子的料子很滑,垂感很棒,很貼身。 以至于她一碰到他,就感覺到了他身體上的變化。 霍然不耐煩地扭頭看他,梳好的頭發(fā)變得凌亂,這襯得她的眼睛很嫵媚,可她又穿了一條杏白色的裙子,純得像個沒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 這讓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初戀。 也是這么清純動人,這么純。 可是這么純的女人卻在他那個好哥哥的身下浪叫,就像一個被cao爛了的妓女,那么低賤,那么惡心,讓人惡心得作嘔。 可笑的是,就在前一天,她還婉拒了自己的求歡,可笑地說要把初夜留到結(jié)婚。 一瞬間,遲晏就沒了那幾分旖旎的想法。 他放開了她,徑直走出了臥室。 霍然有些迷茫地看著房門,蹙了蹙眉說:“沒事找事?!?/br> 霍然收拾好自己扶著樓梯走到一樓,一樓沒人,等到換好鞋走出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遲晏已經(jīng)坐在車?yán)锪恕?/br> 剛剛的旖旎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就是兩人的沉默無言,一時間空氣中都仿佛充斥著尷尬因子。 霍然恍然未覺,她坐在后座,看著窗外的景色,而遲晏則懶懶散散地坐在她旁邊半闔著言,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可是……這又關(guān)她什么事呢? 不知不覺,目的地就到了。 遲夫人住在另一個富人區(qū)里,這里的綠化做得很好,比起他們婚房所在的富人區(qū),這個小區(qū)更加安靜,每一棟都是精致的小洋樓,自帶一個花園,地方不大,卻勝在精致。 而他們的目的地外面,早就停了一輛邁巴赫,黑色的,看上去很低調(diào),實際上卻又很惹眼。 遲晏看到這輛車,眉心就皺得仿佛能夾死一只蒼蠅。 他們下了車,兩個人隔著一個拳頭的距離往里面走。 里面的人又往外面走。 兩方人馬就這么碰面了。 —— 走劇情。 最近在趕作業(yè),后天再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