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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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遲晏還是沒有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間點來和她zuoai。 霍然樂得輕松,閑的時候,就看一眼經(jīng)典的老電影,看看能學(xué)習(xí)什么演戲的技巧。 《傾覆》這部電視劇還在制作后期,也不會那么快就登上屏幕,故而霍然這段時間依舊很閑。 身邊的朋友要么如余兮忙工作,要么就是搭著飛機(jī)去國外看秀順便買買買。 沒有人逛街的逛街是沒有靈魂的,霍然只能選擇癱在家里,一整天,都窩在影音室的沙發(fā)上看電影,看到后面就干脆裹著毯子睡著了。 遲晏回來的時候,阿姨剛好做完飯走出來,遲晏脫掉外套扔在沙發(fā)上,垂眸問:“夫人呢?” 阿姨們知道霍然是遲晏的妻子,早就改口叫霍然“夫人” 一個阿姨說:“夫人在影音室,好像都一個下午沒出來了?!?/br> 遲晏抬步往二樓的影音室走,推開門,室內(nèi)一片昏暗,電影還在播放,音響里男主的深情告白響起,伴著驟然亮起的燈。 「我將每日最美麗的鮮花獻(xiàn)給你。 我的忠誠,我的真心。 我將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奉獻(xiàn)給我的繆斯,我的女神,我……相伴一生的愛人。」 遲晏走過去,霍然埋在毯子里睡得很香,遲晏站在那里低頭看她,很奇怪地。 霍然生的那張臉明明每個五官都很精致,睜著眼睛的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覺她是個漂亮出挑的女人。 可睡著之后的她,裹著毯子,就帶給人一種很奇怪地稚氣感,一張明明沒有多少rou的臉,眼睛合上,因為睡眠臉頰上泛起粉暈,紅唇微微嘟起。 莫名地可愛。 遲晏看著她伸手捏住她的鼻子,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霍然因為呼吸不暢而張開嘴巴,眼睛睜開時眼眸含著迷糊的淚。 遲晏松開捏住她鼻子的手,站在沙發(fā)面前,看著她說:“醒了?” 霍然呆了一會兒,才回過神,她蹙起眉頭,有些不高興他打擾自己睡覺:“你干嘛?” 遲晏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往門的方向走,走出門時,說:“吃飯了。” 此時未關(guān)的電影中,傳出里面女主角的聲音。 「我曾以為愛情是天馬行空的棉花糖,是融化在嘴里的巧克力,是充斥著幻想的白日夢。 現(xiàn)在的我,才發(fā)現(xiàn),愛情原來也可以是生活中的一日叁餐。 愛,可以不用總是掛在嘴里,只需要他喊我一聲“吃飯了” 我就知道,他愛我。」 霍然關(guān)掉電影,踩著拖鞋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腦子徹底清醒了過來,她抬頭看著鏡子里的自己。 她有些惱怒,惱怒自己居然因為電影里一句巧合的話,生出幾分不合時宜的心思。 她看著自己,掐滅自己心里那幾分心思。 “你要記住,我和遲晏永遠(yuǎn)都不可能談情,浪子都是沒有心的?!?/br> 自己就是個浪子,她自己很清楚這種人的心思,處處留情只是這種人的底色,本質(zhì)就是無情。 多情的盡頭是無情,真正談情的人不可能處處留情,無情的人永遠(yuǎn)都不可能談情說愛,施舍的溫柔不過是偶爾的大方,這種溫柔對他們不過是可以隨時取用,且取之不盡的一種面具罷了。 可恰恰就是因為這種偶而泄露的溫柔,就能讓許多人為此瘋狂。 浪子回頭,多么美好的白日夢啊,可是浪子無情,無情之人又怎么會回頭呢? —— 短了一點,憋不出來了,下一章過幾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