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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燒窯需要大量的柴火,林安歌祁陽等人,便趁著晾曬磚坯和窯洞的時候拖了許多枯死的樹木回來,用斧頭砍成一段一段整齊的碼放在窯口旁邊。 本身燒窯最好用煤炭,煤炭不是不能做,但其制作工藝更加的復(fù)雜和繁瑣。林安歌他們時間太短了,暫時只能先用木柴對付。若是后續(xù)這批磚頭能夠燒制成功,再煉焦當(dāng)做燃料也不遲。 磚坯曬干之后,林安歌仔細(xì)檢查了一遍并沒有開裂的情況。于是,林安歌便大手一揮示意祁陽和陵江等人開始裝窯。 四五百塊兒的磚坯用不了太長時間,僅僅兩個時辰,林安歌等人便將已經(jīng)曬干的磚坯整整齊齊的碼放進(jìn)窯洞內(nèi)。等林安歌用膠泥抹平窯頂,檢查好煙囪沒什么問題之后,便大手一揮示意祁陽等人開始點火。 先前的準(zhǔn)備階段,林安歌一心撲在這些準(zhǔn)備工作上,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但隨著熊熊燃燒的火焰開始燃起,林安歌的心慢慢被提了起來,心里不停地祈禱著,希望他們此次的努力沒有白費。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真的太累了,今天下午生生被累哭了,想想也是丟臉…… 因為最近時間太緊了,勉強維持更新已經(jīng)是極限,為了趕時間不能仔細(xì)琢磨細(xì)節(jié),可能有些地方處理的太過粗糙,著實對不起大家,也希望大家諒解。 第52章 燒窯是個耐力活兒, 更是是項技術(shù)活兒。林安歌所知道的燒磚,火勢大小全靠燒窯的師傅的手藝和感覺。所以磚窯老板向來對燒窯師傅禮遇有加, 否則若是‘伺候’不好燒窯師傅,對方一個‘不小心’一窯的磚頭,全部燒成了“琉璃頭”也不是沒有可能。 林安歌小時候住在鄉(xiāng)下姥姥家,姥爺跟老家一位遠(yuǎn)近有名的燒窯師傅交情極好。兩人無事喝酒的時候,那燒窯的師傅曾經(jīng)醉酒說漏嘴過關(guān)于燒窯的一些技巧。年幼的林安歌當(dāng)時雖然不能理解,但卻將那些東西牢牢地記載了腦子里。 因為當(dāng)時燒窯的師傅待遇極高,磚窯老板天天好酒好菜的伺候著不說,其他人更是對燒窯的師傅畢恭畢敬。林安歌聽著對方一副洋洋自得的語氣跟姥爺侃侃而談,心中羨慕極了。心里不由得暗暗發(fā)誓,長大以后一定要當(dāng)燒窯的師傅。 然而后來科學(xué)飛速發(fā)展, 燒窯這項古老的手藝慢慢被一些現(xiàn)代化的機械所取代。往昔風(fēng)光無限的燒窯師傅漸漸沒落,再無昔日的榮光。林安歌心里這個小小的愿望,自然也沒能有機會達(dá)成。 因為窯內(nèi)的溫度對磚頭的影響極大,頭兩天自然是林安歌親自看顧,其他人暫時旁觀。待火勢穩(wěn)定后,四人排班輪換。 因為每日都要在窯洞口添火加柴,短短幾日的功夫, 林安歌那張白皙的俊臉便被火焰給烤的又黑又亮??拷G洞門口溫度更是高的烤人, 沒人的時候林安歌便將上衣脫掉, 只穿這薄薄的長褲守在門口。 將窯洞里塞滿劈柴,林安歌看著火焰熊熊, 便轉(zhuǎn)身除了窯洞,伸手揪了一朵狗尾巴草懶懶的叼在嘴巴里,斜靠在旁邊的石頭上看著頭頂慢慢飛過的白云。 細(xì)數(shù)他們來這邊已經(jīng)將近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好在來的時候帶的干糧充足, 加之祁陽他們偶爾出去狩獵打打牙祭,倒不必?fù)?dān)心糧食問題。唯一難捱的一點便是有些想念破風(fēng)…… 以前兩人雖然也偶有分別,但也只有短短的一兩天,最長不超過五天。如今乍然間分開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林安歌確實有些難耐。 不過,若非這次分離,林安歌還不知道自己竟還是如此兒女情長的一個人。 看著白云慢慢悠悠的飄走,疲憊不堪的林安歌依靠在石頭上,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在等他猛的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日頭已經(jīng)開始西斜。想起不能斷火的磚窯,林安歌頓時臉色一變手腳并用的站起身往窯洞口跑去。 在看到所剩不多的劈柴還在不停的燃燒時,林安歌頓時松了一口氣。 “還好醒的及時,否則可真的闖了大禍了。” 林安歌一邊低聲嘟囔著,一邊弓著身子往窯洞里添加劈柴。只覺得忽然間光線一暗,再回頭卻發(fā)現(xiàn)一位身穿藍(lán)衣,身材修長的男人,正一臉呆滯的現(xiàn)在外面看著他。 那人容貌極佳,乍一看就像是誤入凡塵的仙人,看的林安歌一時都沒回過神來。直到對方快走到自己跟前,林安歌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林安歌直起身,瞇著眼睛辨認(rèn)了片刻,這才相信來人竟然是破風(fēng)。看對方皺著眉頭一臉心疼的模樣,林安歌咧嘴笑了笑。伸手將掛在窯洞門口的衣服取下來穿在身上。 “你怎么來了?” 破風(fēng)楞楞的看著林安歌沒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摸了摸林安歌被曬得黝黑的臉,心疼的無以復(fù)加。 “安歌,怎么曬這么黑?而且瘦了那么多?!?/br> “日夜都守在窯洞這邊怎么能不黑?不過,倒是沒瘦,反而結(jié)實了不少。不信你摸摸看?!?/br> 順著林安歌舉起手臂做個了握拳的動作,拍了拍鼓起的肱二頭肌,示意破風(fēng)摸摸看。 破風(fēng)伸手將他的手臂壓下來,感受著身側(cè)傳來的陣陣熱意,只覺得身上的里衣都要被汗水浸濕了。 想一想林安歌要天天待著這里面,忍受著火焰炙烤的痛苦,只覺得整顆心都被人狠狠的用手揪了一下。 “安歌,如果,這一次實驗不成功的話,我們就不做了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