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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國公爺?shù)馁p!”門子點頭哈腰地說:“來往的都是各位體面的大人,若說可疑的人...那邊那個領(lǐng)著孩子的男人天天在府門前轉(zhuǎn)悠,卻又不讓人通傳,真真奇怪!” 英揚回頭一看,正和站在石獅子旁邊的安致遠對上了眼神,“誒呦,瞧瞧這是誰!”他大步走過去,臉上帶著笑說出來的話卻毫不客氣,“安大狀元、永安伯!哦,不對,大亂前你跟鎮(zhèn)國公過從甚密,太后最恨鎮(zhèn)國公一黨,你已被削了爵了——汲汲營營,最后還是一無所有,看你起高樓、看你樓塌了,你說這老天爺是不是還是開著眼呢?” “英揚!”安致遠恨得牙癢,“你如今是春風得意,何苦往別人傷口上撒鹽!” “是你自己到這里來討我的羞辱!”英揚沉下臉色,用馬鞭指著他的鼻子痛罵:“你還有臉來見小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盤,李青蘿死了,你孩子也有了,又想挽回小春了——說不定還想借著武陽伯府的實力東山再起!你想的倒美!” 安致遠惱羞成怒,急急道:“我和桃源的事輪不到你管!我們做了五年多的夫妻,豈會沒有真情?李青蘿不過是個意外,現(xiàn)在她死了,一切也該撥亂反正,我對桃源的心從來沒變過!” “是,你想害他、想占他便宜的心從沒變過!安致遠,你他媽真不是個男人!”英揚揮起馬鞭在安致遠臉上狠狠抽了一記,“小春兒的事怎么輪不到我說?我們馬上就要成親了!你別再做春秋大夢,你來這兒一次、我就讓人打你一次!” 安致遠倒在地上,他怔怔捂著臉,一瞬間與武溪春婚后甜蜜的場景全涌進腦海里,他們也曾有過花前月下、賭書潑茶的美好日子,一切全因為李青蘿的懷孕而分崩離析,英揚提著鞭子走了幾步,突然回頭冷笑道:“我剛才說錯了,你也不是一無所有,你還有個兒子!”他上下打量了幾眼懵懂地站在一邊的小男孩兒,“為了那個女人、為了這個孩子,你拋棄了桃源,可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你,你說多奇怪!” 英揚把馬鞭塞給門子,讓他以后看見安致遠就打,不許這人出現(xiàn)在伯府附近,他一邊往府中走,一邊悄悄松了口氣,其實他有些害怕武溪春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又見到安致遠,被前夫的哀求和花言巧語動搖了嫁他的決心。遠遠地,英揚看見武溪春以手支頤正在小亭子里讀書,他快走幾步從懷里掏出一只草編的螞蚱,悄悄放在武溪春的肩膀上,輕笑著說:“小春兒!” “突然出聲,嚇我一跳!”武溪春捂著心口回頭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在山里避難時天天守著我,早憋壞了吧?這一進了城啊,撒歡兒似的人就沒了,你花街柳巷里的老相好,可想壞你了吧!” 英揚見他眉目靈動的模樣,臉上笑意更濃,“誒呦呦,我就是真有老相好,也被武公子的醋味兒熏死了!早就說了,那不過是障眼法,我若不鬧出個風流的名聲,只怕京城里的哥兒姐兒要排隊嫁我,我怎么等著心里的那個人呢?” “臭不要臉...” “誒,小春兒,你肩膀上是什么?” 武溪春疑惑地低頭一看,只見一個碧綠的草蟲正趴在他肩膀上!他從小最怕這些,大叫一聲撲進英揚懷里,英揚抱著他笑得打抽,輕輕拍著他的后背說:“別怕別怕,蟲子是草編的,你怎么每次都上當?” 武溪春狠狠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我還要問你!你怎么從小到大玩不膩呢?” “因為你的反應(yīng)每次都太招人愛了...”英揚語聲一頓,停了一會兒才又說:“我剛才遇到一個人?!?/br> 武溪春在他懷里抬起頭,“誰?” “安致遠...” 武溪春一愣,而后不太在意地說:“他也回京了,可又與我們什么相干?” “李青蘿死了,永安伯的爵位也被太后褫奪了,他現(xiàn)在一個人帶著那個孩子...”英揚緊緊摟著他說:“其實,我一直有件關(guān)于安致遠的事沒和你說?!?/br> “什么事?” “等你嫁給我以后,我再告訴你,不然我總覺得不踏實!” “你還和我賣關(guān)子,”武溪春拍了一下英揚的肩膀,“你愛說不說,反正他的事我也沒什么興趣知道?!?/br> 兩個人正說著話,那邊跑來一眾仆從,氣喘吁吁地說:“貴君駕到,公子快去接駕吧!” “太好了,夢枕來看我了!” 武溪春喜笑顏開,轉(zhuǎn)身就往門口走,英揚在他身后叫道:“好個重友輕色的武公子,你就這么走了?” “你算哪門子的色?” 武溪春回頭用手指了他一下,“你給我老實點,若還敢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小心我哥打折你的腿!” 英揚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笑著從地上撿起那只草編的螞蚱,自言自語地說:“小春兒,你可終于是我的了... ...安致遠那個蠢貨,自以為城府深沉,費盡心機地用陰謀算計別人,到頭來卻被人騙得團團轉(zhuǎn),真是報應(yīng)不爽,活該他為別人養(yǎng)兒子!” - - “華胥!”武溪春緊緊握著江夢枕的手,眼眶發(fā)熱地說:“想死我了,自我回京后,一直想去見你,只是宮中難進,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 “桃源,你可好嗎?”兩人雖三年未見,卻沒有一點生疏之感,江夢枕柔聲問道:“戰(zhàn)亂離京時,你受苦了沒有?躲在山里的日子好過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