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能不能攻一次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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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推算過,你我可以在夢京城找到師尊?!避庌@澤道。 駱擎宇:“那為何要離開夢京?” 軒轅澤笑笑:“卦象顯示,我們必須先離開夢京城,才可引蛇出洞,將人誘導(dǎo)到此處。若我不離開夢京,是找不到師尊的?!?/br> “師尊不會刻意避開你?!瘪樓嬗畹?。 軒轅澤:“師尊不會避開,但有一個人會?!?/br> “什么人?” 軒轅澤偏了偏頭,似乎在傾聽什么人說話。 隨后他說道:“一條膽敢從藏今谷擄走師尊的魔龍?!?/br> 第23章 認(rèn)主 “魔龍?”駱擎宇把眉毛皺成萬劍匯聚的形狀,回憶了一會后道,“我知道了?!?/br> 軒轅澤神情一滯,望向駱擎宇:“你又知道什么了?” 他的情報可不是一般渠道得來的,駱擎宇怎會知曉? 駱擎宇的眉頭很快撫平,依舊平靜無波地對軒轅澤說:“你說的,你推算出來的,一條膽大包天的魔龍到藏今谷擄走師尊,不是嗎?” 軒轅澤:“……” 他與三師兄相識也有百年之久,怎地至今也無法理解三師兄的究竟是蠢還是聰明呢? 說駱擎宇蠢吧,可不管軒轅澤多么眼饞他那根劍骨,設(shè)下多少次陷阱,駱擎宇都不會中招。 說駱擎宇聰明吧,軒轅澤為了取劍骨都坑了他那么多次了,每次都能被駱擎宇及時發(fā)現(xiàn)并提前規(guī)避,但只要軒轅澤被六師弟欺負(fù),駱擎宇還是會出手相助。 大概這是試劍石產(chǎn)子的原因吧,他這個普通人類怎么會理解石頭的想法呢。 軒轅澤自認(rèn)是個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人,對于三師兄,他只能利用,無法深交。 “現(xiàn)在做什么?”駱擎宇問道。 “等?!避庌@澤道。 “等什么?”駱擎宇不解地看向軒轅澤。 軒轅澤偏過耳朵,又像是在聽著什么,過了一會兒他說道:“魔龍變化萬千,可隨時融入周圍環(huán)境中,變成任何人的樣子,他可以扮成皇城守衛(wèi)藏在人群中,可以與水同色,藏在御花園的人工湖中。 “守衛(wèi)可出入皇城,人工湖連接護(hù)城河,不管他采用哪種方法,我們都不可能找到他。 “只有等他吞掉地宮內(nèi)的應(yīng)龍內(nèi)丹,因內(nèi)丹力量化為原形時,才暫時無法變成其他樣子。我們要抓住這個機(jī)會,等他化成原形無法隱藏身形時,才能擒住他?!?/br> 駱擎宇道:“我記得應(yīng)龍內(nèi)丹是用來壓制軒轅劍的,一旦內(nèi)丹移動位置,軒轅劍就會破陣而出?!?/br> “你怎么知道我們軒轅一族的秘密?師尊告訴你的嗎?”軒轅澤疑惑地看了駱擎宇一眼。 駱擎宇并未回答。 軒轅澤道:“就算軒轅劍出鞘了又如何?皇城里那么多軒轅一族的高手,他們拼盡全力,也要重新封印軒轅劍的。到時候軒轅一族的高手死光了,我又能抓住魔龍救下師尊,還能抽軒轅一族的骨骼幫師尊替換骨頭救人,這等一舉三得的妙計,也只有我能想出來了?!?/br> 他于懷中取出一把羽扇,得意地扇起來。 用筆做本命法寶還是不如扇子有風(fēng)骨,早知如此,當(dāng)年他把白澤毛發(fā)煉制到羽扇中好了。 軒轅澤有些遺憾。 他回想著自己的計劃,只覺得天衣無縫。 至于他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應(yīng)無愁不能做傷天害理之事,軒轅劍破陣而出,就算有軒轅一族拼死壓制,不讓軒轅劍屠戮人間,夢京城也會因地基不穩(wěn),引發(fā)大地震,方圓千里被地震波及,死傷無數(shù)。 可那又如何?是魔龍取了內(nèi)丹,是魔龍不顧夢京百姓安危,與他何干? 他還會在災(zāi)后除掉這條禍害夢京的魔龍,幫助百姓重建家園呢。 說不定師尊還會表揚(yáng)他,軒轅澤得意地想道。 誰知駱擎宇思考了一會兒后道:“軒轅劍會傷心的?!?/br> 軒轅澤:“?” 駱擎宇道:“從我到夢京開始,就聽到軒轅劍在哭。你們血祭軒轅劍,認(rèn)為只有軒轅一族的鮮血可以封印他,實際上他并不開心。 “軒轅劍臣服于軒轅黃帝,當(dāng)年曾發(fā)誓要守護(hù)黃帝后人。如今軒轅族人不斷用血脈祭祀他,他覺得沒有做到當(dāng)初的承諾,每天都在哭。 “你的計謀,的確可以重新封印軒轅劍。但那也是因為他屠戮太多軒轅后人,悲痛不已,自毀劍魂后的結(jié)果,這樣不好?!?/br> 駱擎宇這塊石頭難得說這么多話,也實在是心疼軒轅劍。 他對于人類沒有太多感情,唯有對劍情感豐沛。 軒轅澤對軒轅劍和軒轅族人都抱有一種恨意,他奇道:“軒轅劍還會傷心?那長老們?yōu)楹我醚}血魂祭祀他,否則他就要破陣而出,屠戮人間?” 駱擎宇淡淡掃了軒轅澤一眼:“是你們軒轅一族太弱了。 “軒轅劍本就不該被封印,他該被大能者拿在手中,除妖戰(zhàn)魔,成為人間的定海神針??绍庌@一族再無人能拿起軒轅劍,利劍沒有鞘自然會傷人,這不是劍的錯。 “你們拿不起劍,便只能不斷用血脈生命逼他,告訴他,若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血脈就會不斷死去。 “軒轅劍夜夜哭泣,你們誰也沒聽到。” 說話間,駱擎宇眼角滑下淚水,他神色并無悲傷,只是在替軒轅劍流淚罷了。 “那你打算怎么辦?我好不容易設(shè)下的屠龍之計,難道你要破壞了嗎?”軒轅澤問道。 “不是可以抓軒轅長老嗎?”駱擎宇平靜道,“我去抓個軒轅長老,等魔龍現(xiàn)身,便將他釘在地宮穹頂,只損傷一個軒轅族人,軒轅劍不至于悲痛到自裁的程度。等這件事結(jié)束后,我想辦法勸軒轅劍離開,不要再守護(hù)軒轅一族,省得每日傷心?!?/br> “你要如何勸軒轅劍離開?”軒轅澤震驚道。 駱擎宇:“只要沒有軒轅一族,軒轅劍就自由了?!?/br> 駱擎宇留下這句話,頓時化為一道劍光,飛向皇城。 軒轅澤:“……” 他當(dāng)然知道沒有軒轅一族,軒轅劍就會自由。 可他也是軒轅一族的人??!想要徹底釋放軒轅劍,他也必須死! “駱擎宇的腦子是石頭做的嗎?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嗎?”軒轅澤氣道。 “這話說得也沒錯,他的腦子確實是石頭做的。”軒轅澤耳邊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 軒轅澤道:“前輩,駱擎宇要破壞我的計劃,我該怎么辦?” 蒼老的聲音道:“莫要擔(dān)心,我之前不是讓你外出尋了一把寶劍嗎?用它可以牽制駱擎宇。” “好,我這就去攔住他!”軒轅澤將筆拋在空中,直接飛向皇城。 在夢京城中,其他人不允許飛行,但軒轅一族的人可以,這是軒轅劍給予軒轅皇族的優(yōu)待。 駱擎宇身為試劍石之子,大概沒被軒轅劍當(dāng)成人看,而是視作一把劍,既然是同類,那開開后門也是可以的。 兩人一路疾馳,前往皇城。 與此同時,藏在地宮內(nèi)的岑霜落忽然心生惡寒,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發(fā)生了。 每次遇到生命危險之前,岑霜落就會產(chǎn)生這種預(yù)感,沒有一次出過錯! 如果是平時,岑霜落定會轉(zhuǎn)身就走,即便得不到應(yīng)龍內(nèi)丹,他也得先保住性命。 可應(yīng)無愁讓他在此地等候! 若是他走了,應(yīng)無愁帶著境虛期的軒轅長老來到地宮,遇到本來屬于他的危險,岑霜落難辭其咎。 得留在這里,方便及時通知應(yīng)無愁。 岑霜落覺得,他可以藏身于軒轅澤宮殿地下的通道中,變成原形,與通道墻壁同色,貼在不顯眼的地方。 通道內(nèi)極暗,只靠磷光照明,只要他隱蔽得當(dāng),絕對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他藏在通道入口處,就可以在應(yīng)無愁趕來時,進(jìn)入地宮前攔住他,讓他不要再進(jìn)去。 下定決心后,岑霜落離開地宮,關(guān)好大門,將指骨和衣服藏進(jìn)蛇鱗腰帶中,搖身一變,化成白色螣蛟,身體逐漸透明化。 但那塊鱗甲是無法隱藏的,岑霜落咬住鱗甲,想像之前那樣將鱗甲變成鱗片,貼在身上。 可上一次的鱗甲是相處久后,自然而然融入他體內(nèi),變身后又變成鱗片,完全不需要岑霜落費(fèi)心。 此刻他根本沒有時間與鱗甲長久相處,鱗甲又十分神奇,無法收入蛇鱗腰帶中,這該如何是好。 他身為螣蛟,倒是可以張開口吞下比他大幾倍的東西,吞個鱗甲不再話下。 但岑霜落要與環(huán)境同色,鱗甲卻無法做到。 到時候就會變成一塊神異的鱗甲浮在通道中,他的位置會立刻暴露。 似乎只有一個方法了。 岑霜落下定決心,他放下鱗甲,張口咬掉自己一塊逆鱗。 逆鱗與普通鱗片不同,普通鱗片平時磕磕碰碰,掉下一兩塊,就像人手指劃破一道口子般,不會太疼,還會慢慢長出來。 可拔逆鱗就像是在心口狠狠戳一刀般,疼得岑霜落口中發(fā)出悶哼。 隨著鱗片拔下,鮮血一滴一滴落在鱗甲上。 岑霜落將逆鱗貼在鱗甲上,雙目綻放出銀光,口中念著古老的咒語。 這也是他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的傳承咒法,他自身可以與環(huán)境同色,將逆鱗施法貼于其他物品上,可讓只這物品與他有相同的力量。 就算是生靈,也可以。 龍族若是將逆鱗送給誰,那就是承諾要守護(hù)他,見逆鱗如見龍族本尊。 白色逆鱗貼在鱗甲上,岑霜落的血漸漸被鱗甲吸收。 那塊鱗甲漸漸與逆鱗融為一體,成為逆鱗的樣子,岑霜落撿起那塊鱗片,貼在失去鱗片的位置。 他找了一處陰暗的位置,貼在通道墻壁上,身體變得如墻壁一般,即便是舉著燈盯著看,也看不出差異。 除非伸手去觸碰,才能察覺到這一塊墻壁的觸感與周圍不同。 岑霜落耐心地蟄伏著。 但忽然間,他聽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