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胡車兒:主公,袁氏母女(求正版支
天色微亮,蔡府。 望著那道離去的身影,蔡氏心中莫名有些失落,面頰上依舊冷艷,可卻多了一絲不宜察覺的甜美之色。 摸了摸小腹,蔡氏目光微顫。 入府,沒走多久,只見蔡瑁打著哈欠走出廂房。 “咦,阿姐你怎么起這么早?!辈惕K坌殊煺f了句,不過看著蔡氏略顯雜亂的發(fā)髻,以及有些褶皺的衣裙,他頓時清醒。 “阿姐,你,你去見張繡了?”蔡瑁直接斷言道,畢竟整個荊州,估計也就張繡敢去睡自己阿姐。 蔡氏美眸看了眼蔡瑁,旋即幽冷道:“放了兵權(quán),蔡家準(zhǔn)備從政,另外全力輔佐張繡不可造次?!?/br> “啊!阿姐,你是不是被睡糊涂了?若是我蔡家放了兵權(quán),還不得被張繡拿捏至死?”蔡瑁頓時皺眉道。 “難道你不放就能推翻他么?”蔡氏冷冷看了眼蔡瑁,依舊幽冷道:“擇日議事,當(dāng)其他幾族面,辭了你那將軍一職?!?/br> “阿姐,為啥啊?” 蔡氏沒理他,走出十?dāng)?shù)步后,駐步傳出幽冷的聲音道:“我懷了他的孩子?!?/br> 望著遠(yuǎn)走的蔡氏,蔡瑁一愣,“有了?” “臥槽,阿姐懷了張繡的孩子?自己有小外甥了?” “嘿嘿,放,是得放,這兵權(quán)必須得給放了?!辈惕:傩ψ匝宰哉Z說著,若只是自己阿姐和張繡有過那啥就算了。 現(xiàn)在倒好,直接有孩子了。 要是他記得不錯,張繡尚且無子,若是之后他可以一掃六合,那他蔡家便是皇親國戚位于萬人之上。 相比之下,區(qū)區(qū)荊州軍權(quán),真就有點看不上眼了。 與此同時,將府后院。 胡車兒送完尹氏回來,便得知自家主公送蔡氏去了,不由在此靜候。 望著張繡疾步走來,胡車兒一仰脖子,喝完最后一罐可樂,旋即迎了上去嘿笑道:“主公,怎么樣?還能頂?shù)米〔???/br> 張繡無語白了他一眼。 “嘿嘿,主公,袁術(shù)敗逃多日,早已經(jīng)沒了影響力,要不今夜我去把袁術(shù)那個愛姬給請來?”胡車兒搓手嘿笑道。 張繡愣了下,丫的你把你家主公當(dāng)成啥了?自己是那樣的人么?想著,張繡就欲義正嚴(yán)詞指名批評。 只聽胡車兒又道:“嘿嘿,要不俺順便把袁瀅也給帶來?讓她們母女二人……” 我擦,這逼過分了! 張繡怒了,又來?這么搞自己怎么吃得消?而且還是馮氏加袁瀅,雖然二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畢竟名義上算是母女呀。 “咳咳,那啥,改,改天再安排。”張繡摸了摸鼻尖,目光毫無剛才那義正言辭,反而有些閃躲道。 丫的,胡車兒這東西壞滴很。 在這么下去,自己非得被他安排到****不可。 不行,改天非得把他辭了不可。 “主公放心,我已經(jīng)打點了袁府侍衛(wèi),隨時可以請來?!焙噧号男馗f著,旋即希冀道:“主公,那啥,闊樂辣條還有么?這天太熱了?!?/br> 張繡翻了翻白眼,入府后給胡車兒拿了一提闊樂,一大袋辣條。 后者憨笑接過,心想以后得再接再勵。沒辦法,這辣條太好吃了,相比他旬日吃的清湯寡水,辣條味道絕對一流。 張繡也拿了瓶可樂,仰頭猛灌幾口,好喝是挺好喝的,就是這大夏天的,喝溫可樂總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不過這年代又沒冰箱,難搞。 張繡嘆了口氣,走出幾步其又停下了腳步,眉宇微皺,不對,制冷好像不可以,可制冰好像不算難吧? 硝石制冰,這高中好像學(xué)過。 丫的,怎么制作來著? 張繡眉宇一擰,陷入深思,不停往自己嘴里慣著可樂,口中則是喃喃自語,盤算著硝石制冰過程。 “主公,你沒事吧?”胡車兒抿了抿嘴角,神情頗為擔(dān)憂道。 一連說了幾聲,張繡陡然回神,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道喃道:“這大夏天,不喝點冰闊樂都丟穿越人士的臉?!?/br> 想到這,張繡沉聲道:“胡兒,你帶人去豬圈茅坑周圍給我撿些帶有白色晶體的土塊石頭回來,你家主公我?guī)愫燃颖拈煒?。?/br> “冰闊樂?”胡車兒一愣,接著抿了抿嘴角道:“主公,去茅坑里撿土塊干嘛?” “叫你去你就去,那這么多廢話。”張繡翻了翻白眼。要是自己記得不錯,從豬圈或者茅坑周圍就能找到硝石。 只需將之搗碎,加水,讓硝石溶于水,然后沉淀,倒出含硝石的液體,過濾,然后蒸餾應(yīng)該就能得出硝石。 與制作食鹽倒是有幾分相似。 ………… 徐州,下邳城。 后府涼亭下,一女子翩翩起舞。 女子約莫二十出頭,生的絕色,舞姿婀娜,那雙美眸無形中透著魅意,輔著那張傾國傾城的容貌,著實令人難以自持。 舞姿結(jié)束,呂布爽朗大笑道:“好,元龍啊,貂蟬這舞曲如何?!?/br> 說著,呂布特地舉樽示意。 陳登連忙起身,端著酒杯作揖,旋即由心道:“夫人此舞,勝過天下舞姬,夫人姿容,當(dāng)令女子羞愧,男子自漸?!?/br> “正所謂英雄配美人,當(dāng)今天下,也唯有將軍您這般蓋世英雄才能配得上夫人這般美人?!?/br> “呵呵,來,元龍隨我共飲此樽!”聽著陳登吹捧直言,呂布爽朗大笑,頗為自得,仰樽一飲而盡。 陳登連忙掩袖淺酌,眼骨碌微微轉(zhuǎn)動,閃過一絲陰險,繼而又道:“主公,世人皆知,人中呂布馬中赤兔?!?/br> “將軍憑手中方天戟,殺敗曹營諸將,殺的曹cao狼狽而走,曹cao聞將軍名,更是身心膽寒,實乃天下英雄。” “那是,”呂布朗笑。 “可屬下近日卻聽聞,駐扎與小沛的劉備三兄弟,不思感謝主公賜小沛之恩,反而在背后時常中傷主公?!?/br> “其中張飛更是罵主公……”說到這,陳登緩緩抬頭,欲言又止。 “罵什么?”提到張飛,呂布瞬間惱怒,飲了口悶酒,冷喝道。 “張飛罵主公為三姓家奴,關(guān)羽更是說主公是插標(biāo)賣首之輩,他一刀可斬之。”陳登低頭說道。 “砰!” 呂布一把拍在面前桌案上,怒喝道:“哼,張飛關(guān)羽二人早就辱我,如今我給劉備地盤,此二人竟不知好歹?!?/br> 仰頭飲了口濁酒,呂布咽不下這口氣,怒喝道:“來人,立刻給我召張遼,高順等人將府議事,不滅劉備,吾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