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不要臉的丞相親驗甄宓
少頃,甄府。 張繡帶著一眾親衛(wèi)闊步而來。 隨著下人匯報,甄宓連忙起身奔府院走去,走出沒幾步,看著對面龍驤虎步而來的張繡,不由一怔。 那是...張繡? 怎么會這么年輕? 在她的印象中,張繡應(yīng)該是個中年男子,和董卓那種糙漢相像才對,畢竟西涼人大多如此。 可眼前那男子非單沒有西涼的糙漢形象,反而有幾分儒雅,而且看上去年齡也不到三十,正是男人最好的年歲。 張繡同樣看向了甄宓,后者青絲披肩,美眸宛如秋水般清澈,瞳孔如同淡藍的寶石般令人移不開目光。 最令人窒息的還是那張美到令人窒息的面龐,當(dāng)真是粉雕玉琢,如同畫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甄宓:武力28,統(tǒng)帥32,智力75,內(nèi)政62,魅力107(當(dāng)前),效忠陣營:無。 張繡抿了抿嘴角,這顏值還真是有點過分,她這可才十五歲多一點,就已經(jīng)107了,后世她被曹丕發(fā)現(xiàn)是二十一歲左右,正是女子最美的年齡。 估計,二十一歲的甄宓魅力不會低于109,甚至和貂蟬比肩也不是不可能。 這波還真是血賺啊。 不過還沒觸發(fā)任務(wù),看來得有婚約或者已經(jīng)拜堂后才能觸發(fā)皇宮任務(wù),皇宮任務(wù)可是比尋常任務(wù)獎勵多一些的。 想到這,張繡心中打了個注意。 得抓緊安排天子納妃,畢竟甄宓怎么說也是給天子納的,他也得注意一些,免得被他人抓到了把柄。 此時,甄宓率先上前福禮,用著那輕吟的聲音道:“奴家見過張丞相?!?/br> “不必多禮?!睆埨C一本正經(jīng)說著,同時上前扶起甄宓。只感覺那纖纖玉手柔弱無骨一般,觸碰很舒服。 “鄴城至此千里不止,這一路上舟馬勞頓甄姑娘該累壞了,我已經(jīng)令人安排了落腳的府宅,還讓人燒了開水,可供甄姑娘沐浴洗去風(fēng)塵?!?/br> 甄宓本能的想去拒絕,可看著張繡那真摯的目光,再加上他已經(jīng)安排了沐浴,以至于她有些不好拒絕。 “奴家悉聽丞相安排?!?/br> 聽著那銀鈴般嗓音,張繡整個人呼吸都有些急促,這一瞥一笑令他拿不住,尤其一個她說隨便怎么安排? 自己隨便安排么? 接著,二人并肩同行。 當(dāng)然,甄宓很是懂禮,特地落后了半個身形,至于一雙美眸一個勁在張繡身上掃視著,仿佛想要徹底了解一個男人。 走出百步,甄宓安奈不住心中好奇。 溫和一笑,甄宓側(cè)敲旁擊道:“丞相,奴家有多事不明,不知丞相能否解惑?!?/br> “呵呵,甄姑娘說笑了,何事說來便是。”張繡聳肩,露出那儒雅的笑容。 “如今天下紛亂,各路諸侯皆不斷壯大著自身實力,可他們治下與丞相治下有個本質(zhì)的區(qū)別。” “那就是丞相治下百姓對丞相滿口稱贊,甚至為丞相死戰(zhàn)也在所不惜。反而據(jù)我所知丞相與治下世家多有不和。” “其他諸侯正好與丞相相反,例如袁紹,其被稱為明公,可河北難民同樣數(shù)不勝數(shù),袁家根本難以救治?!?/br> “或者說,袁家并不理會難民,反而任由各路世家壯大,正好與丞相的治國理念相駁,丞相以為誰是正確的呢?” 甄宓一對秀眉微蹙,露出好奇。 她小時候就心懷善念,而且智慧過人。早年河北饑荒,各路世家都大發(fā)國難財,她卻勸自己家人散糧救民。 聽著甄宓的話,張繡有些詫異。 一個女孩子家家,沒事問這個,也是稀奇。 “漢末雖是世家天下,可我始終認為,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而百姓如水,大漢將傾何嘗不是因為百姓?” “土地兼并,百姓無地可種,旬日風(fēng)調(diào)雨順尚能混口饑飽,可一旦遇到洪水干旱,百姓唯有餓死,朝廷卻不思賑災(zāi)。” “故,黃巾之亂只是開端,靈帝不思原因,只想鎮(zhèn)壓,終歸是把大漢推向懸崖峭壁的邊緣。”張繡聳肩答了句。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 甄宓美眸一顫,露出錯愕神色。 張繡看事務(wù)到是透徹,一語中的,當(dāng)今天下無非是因為百姓難以安居樂業(yè)導(dǎo)致,而原因就是世家土地兼并導(dǎo)致。 “你是說,袁紹他們,選擇世家而非百姓遲早會被淹沒是么?”甄宓閃著美眸,看著張繡好奇道。 “這倒不會,不過相比荊州的風(fēng)平浪靜,甚至說是一帆風(fēng)順而言,袁紹他們治下只會有大風(fēng)大浪?!?/br> 張繡不以為然答道。 “可是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布天下,相比丞相而言,他有更多的影響力,甚至說,若是袁紹與丞相兵爭,他的勢力很有可能會影響到荊州。” 甄宓一臉的疑惑說著。 “袁紹,好謀而無斷,色厲而膽薄,忠jian不分,良莠不知,如此豈可為主?又焉能勝我?”張繡睥睨天下般道。 甄宓略微震驚,因為看張繡表情,他好像絲毫不懼袁紹。真的不懼么?袁紹可是天下諸侯心中的一把刀啊。 一時間,甄宓心中五味雜陳。 看向張繡的目光都帶了幾分欣賞。 因為張繡的理念和她相同,她見識過戰(zhàn)亂,見識過百姓流離失所,她同樣想讓百姓安定下來,可她甄家只能出綿薄之力。 并排走在石道上,又是良久。 甄宓再度開口,同樣帶著好奇:“張丞相,我看城內(nèi)百姓其樂融融,少有難民,而且多數(shù)衣著光鮮,此等縱使大漢盛世也沒能到達,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國先富民,民則富商,商可富國,國強則兵鋒正盛,從而驅(qū)逐胡虜,守衛(wèi)家國。如此,百姓自然安居樂業(yè),國家自然昌盛?!?/br> “當(dāng)然,這個過程很復(fù)雜,可能需要五年,十年,不過你只需知道,吾張繡治下,不會讓百姓苦難便可?!?/br> 張繡說的很輕松,同樣也示意著這份責(zé)任、和張繡的執(zhí)念,他必須將大漢打造成此等國情。 “國先富民,民則富商,商可富國,國強則兵鋒正盛?”甄宓心中喃說了幾句,她總感覺張繡和她接觸的人都不一樣。 甚至說,已經(jīng)顛覆了她的認知。 在她認知里,國豈會富民,民又豈能富商?更別說商去富國了,這些簡直是荒謬,可是這些話從張繡口中說出,她莫名有種信服。 甄宓思忖不解其意,接著眼眸左右看了眼,見無他人,不由凝重道:“敢問丞相,你此生志向是何?一統(tǒng)天下么?” 說完,見張繡自顧走著,她也意識到自己這話有些不妥,她和張繡只是第一次見面,雖然相談甚歡,可并不能交談這般隱晦之事。 “抱歉,是奴家多嘴了,還望丞相勿怪?!闭珏颠B忙福禮致歉道。 “呵呵,無需如此。志向嘛,吾自然也有,不過并非一統(tǒng)天下?!睆埨C訕訕輕笑說著。 甄宓靜靜看著,仔細聆聽。 “吾生平唯有一愿:凡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為漢土。凡漢兵方至,毋敢動,動,滅國矣?!?/br> “吾愿為此志,殫精竭力,總有一天,要讓世人知曉,吾大漢軍威不可觸,吾大漢子民不可欺?!?/br> 張繡整個人氣質(zhì)陡然一變,整個人瞬間變得莊嚴,肅然。 甄宓美眸一顫,神情怔住,她看向張繡,只感覺他身形都無形挺拔了幾分,變得更加偉岸。 足足愣了三息,她方才喃喃說著剛才張繡說的話,雖然短短數(shù)十字,可每一個字都抨擊她的內(nèi)心。 雖然這些話好似出現(xiàn)過,可從來未能實現(xiàn)過,尤其近些年,烏桓、匈奴、乃至鮮卑,屢屢侵犯漢土,擄掠漢民。 甚至,一代才女蔡昭姬都被擄走。 大漢又何曾能做到張繡說的呢? 關(guān)鍵,這些話從張繡口中說出,讓甄宓莫名的信服。她看向張繡的眼神已經(jīng)變了,變得有些崇拜,迷離。 天下諸侯無不想著如何占據(jù)土地,增強實力,可他們志向和張繡一比,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后者格局,已經(jīng)不是他們能比擬的了。 “呼!”甄宓舒了口氣,輕笑道:“張丞相,不瞞你說,再來之前,我只以為你十惡不赦。” “可入城的所見所聞,加上剛才的談話,小女子認為,普天之下,你方才是天下真正的英雄,為國為民的英雄。” “諸如袁紹、曹cao、乃至劉備、劉璋等輩,皆為一己私利,與丞相根本不能相提并論?!?/br> 甄宓一番話說完,美眸緊緊看著張繡,這種男人身上還真是魅力無限。 張繡只是輕笑搖頭,不置不否。 或許他當(dāng)真如此吧?畢竟他當(dāng)下已經(jīng)無欲無求,或許能讓他感到欣慰或者開心的,那就是能改變這個時代。 他想讓大漢恢復(fù)往昔, 想讓天下漢民無人敢欺, 想讓大漢甲士,聞?wù)呓詰帧?/br> 見張繡不與答話,甄宓也沒有多言。 ...... 少頃,一處府宅內(nèi)。 引甄宓入廂房,廂房布有木桶。 此時,一些個下人正在取熱水入桶。 “啟稟丞相大人,水已經(jīng)準備好了,入宮的衣服也都檢查過了?!币粋€侍女福禮,輕聲解釋了句。 “嗯,先下去吧!”張繡漠然道。 “諾!”侍女領(lǐng)著幾個婢女作揖倒退幾步,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你既已至此,就且洗凈風(fēng)塵,準備入宮吧。”張繡看著甄宓道。 “諾!”甄宓芷首微垂,靜靜等著。 可是過了好一會,她見張繡絲毫沒有離去的意向,整個人都有些懵圈。 “丞相,你這是...”甄宓遲疑問道。 她可是要沐浴更衣的,然后換上宮內(nèi)妃子的衣服,張繡留在這干嘛? “天子至襄陽時日有限,尚無驗身女官,吾身為大漢丞相,身系天子安危,當(dāng)親驗入宮嬪妃,你也無需介懷。” 張繡說的一本正經(jīng),大義凜然。 咳咳,他身懷大義,不過不影響他喜歡美好的東西,更何況他這是奉公職守,為天子安危著想。 對,就是奉公職守,絕對不是想留下欣賞啥啥的。 “???” 甄宓怔在了原地,張繡這,這也太盡職盡責(zé)了吧? 尤其配上他那大義凜然的神情,竟是讓她都不好意思質(zhì)疑,仿佛質(zhì)疑就是對張繡的不尊重。 只是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遲疑良久,甄宓還是轉(zhuǎn)身向木桶邊走去。臨近,她纖纖玉手探向腰帶,解開,隨即裙擺順著那白皙香肩滑落。 “咕嘟!” 望著遠處那道倩影,張繡喉嚨滾動,只感覺口干舌燥,丫的有點頂不住了啊。 接著,隨著褻衣褻褲的落下,張繡呼吸都加劇了幾分。這身材真的挺“熬人”,呸,挺傲人的。 也難怪曹丕搶了甄宓, 據(jù)說曹cao事后后悔讓曹丕先入鄴城了,不然八成又給曹丕多個小媽。 接著,聽著耳邊那輕輕撥動的水聲,每一次都讓張繡心里毛毛的,安奈不住,這也讓時間過得有點慢啊。 尤其最后美人出浴,然后穿戴衣裙時,又是讓張繡大飽眼福。 此時,看著甄宓衣著得體。 張繡上前,望了眼后者,因為后者剛剛出浴,水漬令些許青絲濕潤,貼在面頰兩側(cè),配上她略微發(fā)紅的面頰,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走吧,隨我入宮。”張繡聲音都有些不自然,道。 幸好他壓槍技術(shù)過關(guān),不然今天甄宓八成是沒了,畢竟他身為丞相,沒人能知道也沒人能指責(zé)他。 不過她也跑不掉。 少頃,皇宮深苑內(nèi)。 甄宓打量了一圈,頗為感慨,這個皇宮體量的確不大,雖然還有在修葺,可相比洛陽差十倍不止。 一處宮苑內(nèi),甄宓步入。 院內(nèi)水秀樓閣齊備,花草樹木也都有,迎面還有十名丫鬟,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看上去比較激靈的小丫鬟。 “好了,這里以后是你的宮苑了,這些都是伺候你的丫鬟,至于天子,他不會過來打擾你的?!?/br> 張繡輕描淡寫說著。 甄宓:“???” 她略微愣住,有些沒明白張繡說的意思,什么叫天子不會過來打擾她?她不就是入宮當(dāng)天子的妃子么? 天子不來打擾是什么意思? 不等她開口呢,張繡看向那一種侍女道:“照顧好她,若是讓我知道汝等懈怠,皆處以極刑?!?/br> 說完,張繡上前對著那小姑娘道:“天子若詔,可不予理會,有什么問題,向我匯報即可。” 說完,張繡選擇離去。 留下一臉茫然的甄宓,因為剛才張繡和那侍女的話,她隱約聽見了,這讓她心中五味雜陳,有些不知張繡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