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懟!氣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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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繡,你,你別太過分了?!睏钐嵜婕t耳赤。 其余諸多世家中人,皆是有些惱怒,張繡豈敢如此對他們?就算他們辭官,也當(dāng)歸府后將官服給呈遞上來。 而且,一時間他們還接受不了張繡的態(tài)度。 按理說這逼不應(yīng)該卑躬屈膝,俯首勸他們留下,他們甚至都想好接下來該如何做作一番。 可是這逼絲毫不給他們面子啊。 “怎么?楊大人這是腿腳不便?”張繡輕嗤一笑,接著看向一側(cè)禁衛(wèi)道:“來人,楊大人腿腳不便的,過來幫他一把。” “對了,記得要輕一些。” “諾!”禁衛(wèi)面無表情。 “張繡,你...”楊彪急赤白臉。 然而,不等他說完,幾個禁衛(wèi)直接強(qiáng)行把他官服給拔了,然后摘下烏紗帽。只見他披頭散發(fā),穿著褻衣,無比狼狽。 楊虓只感覺無地自容,身體都在顫抖,他位于荊襄七家之一,何曾受過如此侮辱,而且還是當(dāng)著天子和諸同僚面。 “呃這,愛卿啊,要不...”劉協(xié)有些看不下去了,想要開口勸說。 “蒽~?”張繡鼻音輕哼,看向劉協(xié)挑眉試問道:“陛下可是有何疑問?” 聽著那冷哼的鼻音,劉協(xié)不禁顫抖,連忙擺手道:“無,朕并無異議?!?/br> “只不過朕以為,諸位愛卿都是大漢功臣,萬不可……萬不可虧待了他們,當(dāng)結(jié)清俸祿。” “呵呵,這是自然。” “賈詡,汝身為少府,掌管國之錢財,即刻盤算諸位大臣俸祿截止昨日應(yīng)有幾何?!?/br> “哦對了,吾寬宏豁達(dá),念及爾等不易,就多批你們一日俸祿,好養(yǎng)家糊口?!睆埨C嘴角掀起,一本正經(jīng)道。 語出,上下皆寂。 張繡這話里話外也太損了吧,還他媽多給一天的俸祿?這不擺明我打你臉你還得把臉遞上來給我打嘛! “諾!”賈詡俯首應(yīng)下。 整個人有些感慨,自己主公太損了,這是要把世家往死了得罪?。】峙陆袢粘瘯^后荊州就該動蕩了。 看著張繡得意的目光,諸多大臣被氣的身體止不住的發(fā)抖,傷害性不大,侮辱性賊他媽強(qiáng),什么叫施舍? 這就叫施舍! 好似他們少一天俸祿家人就餓死了一樣,感情還得對張繡感激涕零了。 此時,他們官服都被扒了下來。 張繡瞥了眼,當(dāng)即又冷笑道:“諸位,既然都辭官了,還賴在這朝堂之上作何?莫不是需要擺宴為爾等送行?” “又或者爾等衣不得體,不好歸府?”張繡輕笑說著,“胡兒,諸位舊臣好面,不過朝堂內(nèi)外一時間倒是沒有衣袍?!?/br> “這樣,你且去拿些宮內(nèi)太監(jiān),婢女的衣裙來給諸位換上,也好讓他們體面歸府,衣錦還鄉(xiāng),不然該說陛下無德了?!?/br> “張繡,你,你莫要欺人太甚。”楊虓實(shí)在忍不住了,赤紅著臉,當(dāng)即咆哮道,整個人如同發(fā)飆的野馬。 旬日他何曾受過如此侮辱。 給錢侮辱他就算了,現(xiàn)在又要讓他們穿太監(jiān)宮女的衣服,這是人能干的事?士可殺不可辱。 “張丞相,您貴為大漢丞相,應(yīng)有寬容待人之心,這些皆乃大漢舊臣,就算辭官,也不該如此對待。” 不等張繡接話,蒯良沉聲道。 他這一句話,直接是把張繡推上了道德頂端。 “呵,對待常人吾自當(dāng)有容人之心,可這些人嘛,無緣無故辭官,以歸鄉(xiāng)、生病、甚至吊唁唯由,這是在做給我看的么?” “當(dāng)今天下,百廢待興,天下無數(shù)漢民尚處水深火熱之中,爾等不思報效朝廷建功立業(yè)就算了,還在這逼宮辭官,真當(dāng)吾不敢允你們么?” “不能共苦,何談同甘?今日,我張繡就把話放這,從今往后,但凡辭官者,大漢將終生不允其出仕,” “違者,處以極刑?!?/br> 張繡越說越惱火,甚至直接當(dāng)著這些人面把這塊遮羞布給拿開。雖然這塊遮羞布很多人都知道,可公然拿開張繡也是生猛。 語出,朝堂上氣氛凝重。 眾人也都愣住了,他們?nèi)f萬沒想到張繡竟然直接公開說這些,而且還揚(yáng)言要斷了他們的仕途,真是狂妄。 其中,最尷尬的莫不過劉協(xié)。 他顫顫巍巍,身體有些發(fā)抖,聲音都有些斷斷續(xù)續(xù),不過眼底深處卻露出希望,因為張繡和這些世家鬧掰對他有好處。 想到這,他望向張繡討好諂笑道:“愛,愛卿消消火,你一心為國為民,朕能理解,要不……” 張繡沒去聽劉協(xié)的話,而是目光冷冽的看向那些辭官的世家,低沉出聲道:“話已至此,爾等好自為之?!?/br> 說完,他鼻音冷哼,甩袖離去。 看著張繡離去得背影,眾人面面相覷,其中蒯良等眼中閃著寒意,原先他還想和張繡打打太極。 可張繡倒好,直接撕破臉皮。 這擺明了是不給他們世家面子。 既然如此,他們也不會給張繡面子了。不由看了眼楊虓,然后幾人對視點(diǎn)頭,仿佛打定了注意一般。 至于劉協(xié),見張繡離去,又氣又惱。 剛才他可是想要勸架的,而且還是偏袒張繡這邊,這人不接受也就算了,根本不給他留半點(diǎn)顏面。 在這大殿上,直接拂袖走了。 猖狂,太猖狂了。 “好了,都退下吧!”劉協(xié)言語不善,他管不到張繡,只能把這些不滿撒在這些大臣身上。 接著,朝堂眾人拱手后退。 出了朝堂,賈詡、魯肅、陳群等人相視一眼,陳群率先搖頭開口道:“主公還是沖動了啊?!?/br> “不,吾到認(rèn)為,主公是故意如此。”魯肅捋著胡須,意有所指道。他可不相信,張繡沒有準(zhǔn)備就和這些人對剛。 賈詡并未多言,后者今日公開以大義壓人,而且還多番侮辱這些辭官大臣,恐怕絕不像表面的這么簡單。 以他對張繡的了解,其絕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話,肯定是留有了后路,只是讓他好奇的是,他留的后路是什么? 而另一邊,楊虓不知從什么地方弄了件衣袍穿上,此時看向蒯良低聲道:“蒯兄,這個張繡不識好歹,那我們就沒必要客氣了?!?/br> “嗯!”蒯良點(diǎn)頭,“稍后讓各家把各地傳上來的辭官文書都給我上繳上去,我倒要看看,是誰先頂不住?!?/br> “呵呵,蒯兄,荊州數(shù)十縣數(shù)百官吏齊齊辭官,我倒想看看,張繡臨時從哪里找這么多人頂替。” “一旦頂替不了,荊州焉能不亂?”楊虓嘴角勾起,“哦對了,蒯兄與河北袁紹聯(lián)絡(luò)如何?其能否派兵南下?” 蒯良搖了搖頭:“袁紹治下謀主回信稱入冬前就可兵臨荊州,如今袁紹正在整備軍馬糧草。” “只不過據(jù)我所知,幽北公孫瓚尚敗亡,袁紹恐怕不敢在這個關(guān)頭抽兵南下,所以這些時日莫要猖狂,免得張繡屠戮兵戈。” “嗯!”楊虓認(rèn)可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斗歸斗,逼歸逼,可在怎么說,拳頭大還是占據(jù)上風(fēng),只不過他們厲害在軟刀子罷了。 就好比當(dāng)年董卓,手握重兵,世家在他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可因為董卓的殘暴,同樣讓他沒有一統(tǒng)天下的可能。 ...... 少頃,將府內(nèi)。 隨著賈詡魯肅等人入內(nèi),只見張繡竟然絲毫不焦慮,正在琢磨著一個物件,那是他這些時日讓工匠營雕刻制作出來的。 拓板,活字印刷術(shù)。 他手中是一塊拓板,而拓板內(nèi),是一個個小方塊的字,字塊可以移動,可以取下來更換,從新排版。 此時,他正在把一個個雕刻好的字個排版上去。 若是他記得不錯,雕版印刷術(shù)也得唐朝初期才有,中期才有活字印刷術(shù),雖然不難,可卻是時代進(jìn)步的過程。 “主公,這是何物?!?/br> 賈詡等人把到嘴邊的話都給忘在了腦后,一臉好奇的看著張繡手中那玩意。 “活字印刷術(shù),”張繡沒去抬頭看他們,只是答了句,然后又在那開始排版。 幾人相視一眼,露出狐疑之色。 上前,幾人就那么杵在那,靜靜看著張繡在組裝手中拓板。 好一會,張繡調(diào)試了半晌,終是吐了口氣,總算大功告成了。 取出一張蔡侯紙,這是用破布改制的,質(zhì)地良好,紙張厚實(shí),不至于發(fā)黃。而這種紙,大多數(shù)人是用不起的。 很貴,畢竟不是用植物纖維制作。 沾墨,在幾人好奇的目光下,張繡把拓板蓋在了那白紙上,抬起之際, “這,這是...” 幾人露出駭然,目光都是微張著,目瞪口呆。他們仿佛見到了難以置信的東西,張繡只是輕輕一戳,洋洋灑灑留下數(shù)十字。 這已經(jīng)是觸及到了他們認(rèn)知盲區(qū)。 在他們印象中,想要留下文獻(xiàn),全是靠竹簡刀刻,或者臨摹謄寫,豈會有這般神奇之物? 這簡直就是神物。 一時間,幾人看張繡的目光充斥著敬畏,賈詡率先道:“主公,詡多有愚鈍,此物應(yīng)何留字?jǐn)?shù)十?” 張繡沒去答話,翻開拓板底部,給幾人看了眼。 接著張繡自顧低頭戳章,同時漫不經(jīng)心問道:“你們說,這天下為何必須要世家才能治理?” “額!”幾人被問住了。 魯肅遲疑片刻,拱手道:“主公,大漢建立之初,世家就代天子執(zhí)掌各地,因為皇權(quán)無法到地方,只能如此?!?/br> “正因如此,漸漸地世家掌控力度越來越大,皇權(quán)力度越來越小,從而產(chǎn)生貪污,壓榨,剝削?!?/br> 語出,見張繡沒有表態(tài),賈詡再度開口道:“因為才,世家壟斷學(xué)識,壟斷了晉升門檻,從而讓百姓無緣治理?!?/br> “至于晉升門檻,就好比舉孝廉,尋常人想要出仕,務(wù)必有人推舉,而袁家之所以四世三公,有這般強(qiáng)的影響力?!?/br> “正是因為袁家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布天下,如此焉能不怕?” 聽著賈詡說完,張繡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頷,沉聲道:“那你們以為,治理一縣之地所需學(xué)識才華如何?” “呵呵,能識文斷字,便可勝任。”賈詡接話,卻又感慨道:“只不過這又談何容易?世家壟斷才識令人無處求學(xué)?!?/br> “而百姓為果腹不愿求學(xué)。更何況,能做到識文斷字已是不易,少說也需寒窗苦讀數(shù)載方能如此。” “識文斷字就能勝任么?”張繡喃了句,其實(shí)仔細(xì)想想也是,建國之初又有幾人能做到識文斷字? 更何況,這時候地方無非就是人口,稅賦等等破事,識文斷字后,自然熟能生巧,治理一縣還真不算難。 想到這,張繡喜上眉梢,“文和,我意徹底擺脫世家掣肘,啟用百姓任官。不過在這之前,尚需人才代我治理各地縣城?!?/br> 張繡清楚,既然和荊襄一些世家撕破臉皮,那接下來必然是辭官狂潮,他必須有所應(yīng)對。 “啟用百姓任官?” 幾人瞬間傻眼了,露出駭然。 這話簡直是駭人聽聞,估計也就張繡能說出這種話了,任用百姓這何止是得罪荊州官員,這簡直是斷了世家的根基啊。 世家之所以可以一直存在,就是靠才識壟斷從而繁衍生息。 可張繡倒好,竟然想啟用百姓,這已經(jīng)不是尋常人能理解的了。 “主公,不可,此舉若加以實(shí)施,那天下世家絕不可能容忍主公一統(tǒng)天下,望三思后行。”陳群率先開口。 他就是世家,自然清楚。 “主公,長文說的沒錯?!?/br> “更何況,世家眾人壟斷了才識,就算主公擅自授予,可百姓多愚笨,少說也需三年五載才可識文斷字,如此晚矣。” 賈詡目光灼灼看著張繡,規(guī)勸道。 他雖然知道張繡的理念有些瘋狂,可這個是他沒想到的。 “三年五載?需要這么久?這怕不是傻子?”張繡抿了抿嘴,他自然知道后果,可若只是依靠世家,就算他一統(tǒng)天下,最多百年,大漢依舊如此。 談何進(jìn)步?談何萬邦來朝? 恐怕五胡亂華還將重演! “???” 幾人愣了下,他們只以為張繡不知道正常學(xué)識需要多久,魯肅不由開口道:“主公,尋常世家眾人想要識文斷字,也需潛心學(xué)習(xí)三年五載?!?/br> “至于百姓,這個時間只是保守的?!?/br> “額!”張繡頗為無奈,識字不一定非要認(rèn)識嘛,完全可以速學(xué),拼音速學(xué)法,新時代的學(xué)習(xí)利器。 別說三年五載,超過三個月用老師的話都蠢到不行了,正常聰明點(diǎn)的,半個月就能全部學(xué)完,就算慢的一個半月也都能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