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問題來了,你是誰?
葉傾城回來京城少不得被平江王拎過去耳提面命一番。 “聽說你把太極拳教給了秦睿了?”平江王在京城也聽了一些消息,只是奇怪的是這一次關(guān)于葉傾城的傳聞卻是沒有盛行起來,若是在以前關(guān)于葉傾城的謠言必定是會被當(dāng)成笑話到處說的。他們都不知道的是秦韶回京之后將關(guān)于葉傾城與秦睿的言論給壓制了下來。 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的副指揮使出手,自然效果會不同凡響,有些人即便想要傳點謠言出來,也要掂量著分量,關(guān)于這個事情還是秦羽提了一嘴,所以平江王才得知的。 “是啊?!比~傾城直認不諱。 “這等拳法也不要到處亂傳了。”平江王說道,“本是失傳的東西,你不是也說教你的高人不希望你到處炫耀的嗎?” “可是秦睿是秦韶的堂弟,應(yīng)該不要緊吧?!比~傾城總算是找了一個理由。 平江王略有欣慰,葉傾城能這么想,證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有了訂親的自覺性了,已經(jīng)漸漸的將秦韶當(dāng)成她未來的夫君。這是好現(xiàn)象啊,只要葉傾城不再去招惹蕭允墨,以后不傳出什么亂七八糟的傳聞,時間再久一點,人家也就不再將他們平江王府的丑事掛在嘴皮子上說了。 平江王卻不知道葉傾城能這么說也不過就是找一個借口罷了,她哪里有那自覺性。 “對了,惠妃娘娘說你若是從宗祠回來,就入宮一次吧。她很久沒見你了?!逼浇鯇θ~傾城說道。 葉傾城又驚又喜,能入宮!意味著她離圣孝仁皇后的手稿又近了一步?! “什么時候去?”葉傾城情急之下,忘乎所以的抓住了平江王的手。 平江王被她抓的微微的一怔,將目光落在她的手上,隨后緩緩的一笑,“去找你母妃,明日就去吧?!边@么多兒女之中,長大之后還能與他如此親近的大概也只有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了。平江王老懷甚慰,如果她不是那么胡鬧的話,該是多好的一個姑娘啊。 “多謝父王?!比~傾城樂得屁顛的。 “謝本王做甚?你不要出去給我惹禍,我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謝祖宗保佑了。”平江王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dāng)夜,王妃就讓曹嬤嬤給葉傾城強化了一下入宮之后要遵循的規(guī)矩,生怕她跑到宮里去丟人出丑。 “記得,在宮里千萬不要亂跑,該看的看,不該看的不要看?!币钊盏茸狭巳雽m的馬車,盛裝之下的王妃娘娘還在不停的叮囑葉傾城。 艾瑪,那啥叫該看的啥叫不該看的呢?葉傾城很想插嘴問一句,無奈平江王妃只顧著自己說,她幾次開口都沒找到機會,只能郁悶的給個耳朵給自己的母妃。 等馬車停在宮門口,王妃帶著人葉傾城下了馬車,惠妃娘娘宮里的領(lǐng)事太監(jiān)已經(jīng)在這里等候著了,太監(jiān)姓徐,名大有,見了王妃之后過來行禮,“娘娘都念叨了好幾回了,可是把王妃娘娘等來了?!?/br> 王妃從曹嬤嬤手里拿過了一個荷包放在了徐公公的手里,“讓公公久等了?!?/br> 徐公公頓時笑的更是沒了眼眉,平江王妃年紀(jì)不大但是出手可是大方的很,他喜滋滋的將王妃給的荷包揣起來,打了個千,“謝王妃娘娘賞賜?!彼聪蛄苏驹谄浇蹂磉叺娜~傾城,“見過洛城郡主,郡主多時不見,出落的益發(fā)的明艷了。咱們娘娘可是想您想的緊啊?!?/br> “徐公公真會說話?!北蝗丝淞耍~傾城也笑道,雖然知道人家是看在銀子的份上夸獎的…… 徐大有帶路將王妃和葉傾城帶到了后花園的荷風(fēng)閣之中。荷風(fēng)閣前有一大片荷塘,如今正是初夏時節(jié),荷花含苞待放,婷婷裊裊的,荷葉接天,風(fēng)過,荷葉如同水波一樣起伏,這滿眼的翠綠以及荷塘邊帶著絲絲清涼的夏風(fēng)頓時將夏時的炎熱給驅(qū)散了不少。 葉傾城去故宮玩過,那邊的御花園修造的很小,據(jù)說是為了維持這個皇宮的莊嚴(yán)肅穆,而這大梁的皇宮御花園卻是異常的大。進宮果斷是個體力活,要是沒點力氣,還真可能走不動,雖然從宮門到這里已經(jīng)換乘過步輦,但是光是走走這御花園也是不小的活動量。葉傾城一邊走,一邊四處到處看,這里面要是藏點刺客什么的,可就好玩了。 等進了荷風(fēng)閣之中,沒了外面的大太陽曬著,人就更加覺得清涼了。 平江王妃帶著葉傾城對端坐在正位上的一名宮裝貴婦行禮。葉傾城被曹嬤嬤教了一個晚上,將禮數(shù)做的周全,光是這么看著,是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 惠妃娘娘見meimei來了,高興的不得了,親自起身過來將平江王府給攙扶起來,隨后又拉住了葉傾城的手,“阿蘅已經(jīng)很久沒來看姨母了,可是將姨母給忘記了?” “怎么敢忘。”現(xiàn)在葉傾城才敢將頭抬起來,哇,惠妃娘娘真漂亮,之前就聽說她艷冠六宮,不過葉傾城一直不知道這是一個什么概念。如今見到真人了,葉傾城也是愣了好久。 什么是真正的女人,葉傾城活了兩輩子,今日算是見到了,所謂真正的女人就是從頭發(fā)絲,到腳后跟,無一不散發(fā)著一種婉約的氣質(zhì),光是這份獨有的氣質(zhì)已經(jīng)足以迷惑世上任何一位男子的心了,難怪有人說她們家的女人都是狐媚子,還真有幾分道理,不是說沒有人比惠妃娘娘更加美艷,但是美艷又有何用,再加上這一份獨有的氣質(zhì),就足以傲視六宮,讓六宮粉黛失色了。 很多人都收她長的像姨母,葉傾城今日可以很肯定的告訴那些人,不錯,她是長的像,但是也只有眼眉像而已,那份氣質(zhì)卻是十個葉傾城拍馬都追不上的。 在惠妃娘娘面前,葉傾城真正的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孩子……亦或者是標(biāo)準(zhǔn)的女漢子!那種抬眸舉手都透著萬種風(fēng)情卻又不失皇家大氣華貴的風(fēng)采,她真心是給跪了。 “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一朝選在君王側(c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葉傾城看著惠妃娘娘,忍不住脫口而出。 她這邊說完,惠妃與平江王妃均是愣住了。 “阿蘅,說什么呢?”平江王妃忙拽了一下葉傾城,隨后對惠妃娘娘說道,“阿姊不要見怪,這孩子上次去邊城壞了腦子,如今有的時候是會說點叫人摸不著頭腦的話?!?/br> 惠妃娘娘忍俊不禁,噗嗤笑了起來,“你女兒在夸我呢,我又怎么會惱了?” “是啊母妃,女兒對之前的事情不記得了,以至于姨母的模樣也變得模模糊糊的,今日一見姨母,不知道怎么的,腦子里就出現(xiàn)了這幾句話。”葉傾城也意識到自己是唐突了,馬上救場說道。 “這幾句詩是你即興而作的嗎?”惠妃娘娘聽了更加的歡喜,笑著問道。 “???”這……這……這……是偷呢還是不偷呢?葉傾城也想過借用一下先賢的詩句,可是有一個生孝仁皇后珠玉在前,誰知道她把哪些詩詞歌賦搬過來用了?她要是一個弄不好,反而變成抄襲先生孝仁皇后的,那可就麻煩大了……所以葉傾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姨母,我撞壞了腦袋,也不知道是在哪里見過這個詞句了。只是見到姨母如此的風(fēng)采與容光,腦子里面就自然而然的浮現(xiàn)出這句詩來。姨母不要生氣啊。誰叫姨母長的這么漂亮呢?!彼肴鰦砂肱鸟R屁的對惠妃娘娘說道。 “哪里會生氣,可是要說你這詩作的著實漂亮呢?!被蒎锬飿返淖於己喜粩n了。 艾瑪,這算是混過去了……葉傾城頓時覺得自己一腦門子的黑線,叫自己嘴欠。不過腦子不好這一托辭還真的是好用!葉傾城決定了,以后再遇到什么事情,就直接祭出這道法寶。 惠妃娘娘一開心,直接將自己手上的一個牽著紅寶石的金絲盤花鐲子給褪了下來,套在了葉傾城的手上,“拿著。”惠妃娘娘開心的說道。 “哇?!比~傾城頓時張大了嘴巴,眼珠子差點從眼眶里面掉出來,“這鐲子也太漂亮了?!背恋榈榈囊粋€寶石金絲盤花鐲子,拋去上面鴿子蛋大小的紅寶石不說,光是是繁復(fù)的掐絲盤花的工藝就已經(jīng)是價值不菲了,須知道這是在古代啊,沒有現(xiàn)代的模具和機器,全是靠匠人們一點點手工敲打出來的。這要花費多少時間啊。 “不過就是陛下前些日子送來的一個小玩意?!被蒎锬镎f道,“你定親,姨母也沒什么好東西給你的,且先拿這個頂一頂,等你成親的時候,姨母好好的再送你一套頭面,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出嫁。” 葉傾城一吐舌頭,“這樣已經(jīng)很貴重了?!彼σ蛳轮x恩,被惠妃一把拉住,“和我就不用那么客氣了?!?/br> 其實她也挺喜歡這個外甥女的,就是之前的葉傾城實在是叫人頭疼,不過她也挺感謝葉傾城的胡鬧的,葉傾城越是胡鬧,皇后娘娘對她兒子的戒心就越是輕一點,所以之前葉傾城鬧的那么兇,她卻是連管都不會管。也是她太過得寵了,所以皇后才不得不出手想要弄殘她的兒子。說起來,對于之前的蕭允墨來說,葉傾城胡鬧倒是成了一個掩護了。 現(xiàn)在葉傾城也訂親了,知道收斂了,倒也不算是什么壞事,畢竟蕭允墨也起了奪嫡之心,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般閑散了。如是葉傾城現(xiàn)在還跟在屁股后面胡鬧的話,那就連她都要出手制止了。所以說現(xiàn)在的葉傾城適可而止的恰恰好是時機。 所以對于惠妃娘娘來說,葉傾城不光沒有過,反而有功,如今的葉傾城知禮,懂事,還會說話,怎么叫她不喜歡自己的親外甥女。 葉傾城不知道自己運氣好的逆天,穿越的剛剛好是時機,所以她對惠妃娘娘如此喜歡她也是深感費解。還以為真的是外甥和舅親的緣故呢。 王妃與惠妃開始說上話之后,就沒葉傾城什么事情了,葉傾城幾次想找機會問問惠妃娘娘自己能不能看看圣孝仁皇后的手稿,卻找不到什么機會插話。 因為王妃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的叫她不要胡來。 那就只有等著了。 惠妃娘娘見葉傾城坐在一邊衣服快要睡著了的樣子,于是笑道,“阿蘅難得進宮,我與你母親還有好一會子的話要說,不如阿蘅出去玩玩吧。這花園很大,以前你很喜歡這里的?!?/br> “是。”葉傾城在這里干坐著也著實的無聊,聽惠妃娘娘都這么說了,她就起身應(yīng)了一下,告退出來,曹嬤嬤趕緊跟了過來。王妃今日帶她入宮就是因為她本是伺候惠妃娘娘的人,對宮里情況熟悉,所以才拽著她一起來,順便也幫忙看著點葉傾城,不要讓她闖禍。 夏日午間的太陽還真是刺眼,葉傾城已經(jīng)挑著陰涼的地方走了,還是覺得蠻熱的。 “嬤嬤。你知道哪里有圣孝仁皇后的遺跡啊?!比~傾城索性停下來問道。既然圣孝仁皇后是開國皇后,這皇宮也是高祖皇帝建造的,那總是應(yīng)該有關(guān)于圣孝仁皇后的遺跡的吧。 曹嬤嬤想了想,“還真是有。這宮里是有一個大的書閣的,書閣里面有皇家族譜,沒有陛下的準(zhǔn)許自然是不能隨便的出入,但是書閣的院子里倒是有幾個石碑,相傳是圣孝仁皇后手稿真跡雕刻而成的。若是郡主有興趣,老奴可以帶郡主去看看?!?/br> “真的嗎?”葉傾城一喜,忙不迭的挽住了曹嬤嬤,“趕緊帶我去看看?!?/br> “要走挺遠的。”曹嬤嬤提醒道。 “不怕不怕?!比~傾城笑道。 曹嬤嬤遂帶著葉傾城出了花園,朝東南角走去。 沒走出多遠,就見到一隊巡邏的禁衛(wèi)走來,大梁皇宮的侍衛(wèi)分為三種,一為禁衛(wèi)營,負責(zé)后宮守衛(wèi),二為御林軍,負責(zé)駐守皇宮,三位錦衣衛(wèi)南鎮(zhèn)撫司,為陛下親軍,調(diào)派皆有陛下親自發(fā)出號令,南鎮(zhèn)撫司規(guī)模約為四萬人,均是選拔出來的精英。據(jù)說可以以一當(dāng)十,這個設(shè)置便是從圣孝仁皇后那時候定下來的,傳承至今。 所以在皇宮大內(nèi)巡邏的必定是禁衛(wèi)營的人,北鎮(zhèn)撫司的衙門在京城之中,而南鎮(zhèn)撫司衙門則設(shè)立在京郊。葉傾城在宮里是見不到南鎮(zhèn)撫司的人,那就相當(dāng)于一支軍隊。 他們見葉傾城眼生,于是過來問話,曹嬤嬤上前回了話,還將腰牌出示了之后,這些禁衛(wèi)才知道曹嬤嬤身后站著的是大名鼎鼎的洛城郡主。 大家伙不由得多看了葉傾城幾眼。 果然走了好遠才到曹嬤嬤說的地方,曹嬤嬤與門口的太監(jiān)說了情況,又說了幾句好話,那太監(jiān)才揮了揮手,“請郡主不要壞了陛下的規(guī)矩?!彼€不忘再叮囑幾句。 葉傾城點了點頭,這才跨步進入了這個院子。 這院子大約是平時很少有人來,雖然有崗哨守衛(wèi),但是院子里面古木參天,遮天蔽日,將赤日炎炎遮擋在樹冠之外,顯得十分的清幽。 “郡主可口渴?”曹嬤嬤自己是走的嗓子冒煙,于是問道。 “恩?!比~傾城也覺得很熱,“你去弄點涼茶來吧?!?/br> “那郡主就在這里看看石碑,等老奴回來,千萬別亂走啊。”曹嬤嬤不放心的說道。 “知道了。我不會亂跑的?!比~傾城點了點頭。 今日葉傾城表現(xiàn)良好,所以曹嬤嬤也信葉傾城的話,她告退了出去找茶水,將葉傾城留在這里,這里守衛(wèi)甚多,安全上完全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葉傾城不亂跑亂闖的,在這里是不會走丟的,曹嬤嬤自是不用擔(dān)心葉傾城在這里的安全。 葉傾城走到石碑前,一個個的仔細看過去。 石碑上前幾個是生孝仁皇后做的詩,葉傾城一看,頓時差點笑趴下,果然有她熟悉的詩句,例如第一個石碑上就是李白的將進酒…… 第二塊石碑上是杜甫的“安得廣廈千萬間,”那首詩,葉傾城頓時覺得自己剛才推說腦子不好記不得還真的是蒙對了,圣孝仁皇后已經(jīng)借鑒了不少,如果她現(xiàn)在再亂借鑒,非鬧出事情不可,看來以后詩詞方面必須閉嘴,少說了。 不過從第三塊石碑上葉傾城看到了不一樣的內(nèi)容了,是關(guān)于天文星座的。 葉傾城仔細的看下來,真心的要膜拜這位圣孝仁皇后了,雜家啊,懂的真的太多了,不是一般的穿越女能做到的。反正葉傾城看下來約莫二十塊石碑上的內(nèi)容,自問自己是沒有那么博學(xué)多才。 可是這石碑上卻是沒有提到什么回去的路,這叫葉傾城在驚艷之余,有點失望。 她后退了幾步,忽然覺得這些石碑的排列方式有點奇怪。 葉傾城在現(xiàn)代大學(xué)期間也和同學(xué)出去旅游過,見過不少古跡,古代人留碑或者留刻均是沒有什么特定的位置,除非立碑的人身份特別的尊貴,否則都是依次排列。 而這些石碑則好像擺布的十分沒有規(guī)律,又好像有規(guī)律。 具體是什么,葉傾城在石碑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到底是有什么講究還是只是偶然擺成這樣的?葉傾城百思不得其解。 “洛城郡主?”就在葉傾城在石碑之中來回走動的時候,聽到一個帶著磁性的男聲從一邊傳來。 葉傾城轉(zhuǎn)過過去,就見一名身穿淡青色長袍的男子站在了院門之中的臺階上,朝她看過來。他大概是與秦韶差不多大的年紀(jì),十分的年輕,人也長的俊朗,他的腰間懸著一顆明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的眼角微微的上翹,眸光之中帶著幾分疑問之色,他的眼梢會微微的翹起,在不笑的時候也會讓人感覺到他在微笑一樣,一副溫柔和善的樣子。 “你是……”葉傾城不認識他,力圖從服飾上辨認出他是誰,不過葉傾城失敗了……他那身衣服完全沒有任何特色,不過能在皇宮里面出現(xiàn)的,不是穿著禁衛(wèi)的服飾,又不是太監(jiān)的話,也只有皇子了。陛下的兒子比較多,他又是哪一根?。∪~傾城開始撓頭。 那青年見石碑之中站立的少女茫然的看著自己,還有點苦惱的撓頭,那樣子瞬間將他給逗樂了起來。 “阿蘅竟是不記得允玄哥哥了嗎?”青年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埋下臺階,朝葉傾城走了過來。 葉傾城還是一臉的茫然,她與他很熟嗎?哥哥meimei的叫的好歡樂。就連蕭允墨都不曾叫她阿蘅,這個人哪位啊? “看來之前的傳聞都是真的了。阿蘅真的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鼻嗄曜叩饺~傾城的身邊,微微的俯下身來,微笑著的看著葉傾城,他的氣息穿過了葉傾城的臉頰,帶著幾分說不明的曖昧之意。 葉傾城馬上警覺的朝后退了兩步,拉開了自己和他之間的距離,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小姑娘做出如此曖昧的舉動,不怕被雷劈嗎?拜托,她現(xiàn)在可是未成年少女!這特么的犯罪??!葉傾城馬上被自己的想法給雷到了。好吧,古代人好沒節(jié)cao! 見葉傾城一副十分戒備的模樣,那青年忽然一副很受傷的模樣,“我是你的允玄哥哥啊。”他再度強調(diào)了一下。 “我知道啊??蓡栴}是允玄哥哥是誰啊?”葉傾城完全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