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圖書館上交了 第47節(jié)
就連一旁的蘇亞和李成也不明白,將這群人處理了就好了,還費心讓他們壯大勢力干什么。 容毅抱臂靠在椅子上,“現(xiàn)在喪尸疫情不明,一個安穩(wěn)的鄰國既可以當成屏障,也可以緩沖危機,如果高麗國內亂了,第一受到沖擊的就是鄰近的國家。” 他站起身,手撐在桌子上,俊臉隱在暗處,晦暗不明,如同圣經里引人墮落的魔鬼,“所以這有一個成為人上人的機會,先說清楚,一,要忠于齊楚,二不能宣揚恐怖主義,在高麗國內,你就是宣揚自己是耶穌,我也不管。” 樸正熙聽聞苦笑,“先生,我想宣揚自己是耶穌,可是也要有人信?!?/br> 容毅重新坐在椅子上,“這點不用你頭疼,只要你答應就可以,神跡我們可以給你辦?!?/br> 蘇亞和李成對視一眼,他們好像已經明白了。 于是在這間小房間里,樸正熙正式成為齊楚的編外情報人員。 容毅招呼醫(yī)務人員給他治療一下傷。 蘇亞注視樸正熙的背景,好奇道:“隊長,你下面要怎么做?” 容毅看著角落的攝像頭,微微挑眉,“根據(jù)西方圣經內容,耶和華有四個大天使長,你們兩個挑兩人準備一下,當一下鳥人吧。” “??!”蘇亞有些不知所措,“不是,隊長,之前,我才在他們面前將他們主教給踢了,他們能信嗎?” 容毅斜了她一眼,“正因為這樣,所以才信??!” 蘇亞想推辭,可是這是命令,她必須服從,撓著頭詢問一旁的李成,“天使不是男的嗎?” 李成:“好像天使都是無性別的,別垂死掙扎了,隊長的意思就是我們的地位要在樸正熙之上,這樣雙方才能都有安全感。” 就這樣樸正熙就這樣和容毅他們達成了協(xié)議,新一教主教樸正熙號稱他受耶和華座下四大天使長庇佑,當天跟著他出來的不少人也接連見過神跡,更加對他死心塌地。 只要樸正熙將高麗國的人攏在一起,不要sao擾齊楚,他想打霓虹、還是其他人都隨意,一旦對齊楚起了心思,容毅就會將所有的視頻都公布,他能將樸正熙捧上去,也能瞬間將他踢下來。 蘇亞、李成、容毅在驅逐艦里,看著港口,樸正熙被他的教眾簇擁著遠去,似乎十分志得意滿。 畢竟這次出來不僅得到了好處,容毅他們還幫忙清理了港口,給他們一個安家之本。 蘇亞好奇道:“隊長,你就不怕樸正熙翻臉不認人嗎?” 容毅臉上帶著森冷的笑,“我們這里有多少大天使長,你們不了解嗎,他敢嗎?到時候信仰倒塌,吃虧的是他?!?/br> 蘇亞想起之前裝大神跳的場景,頓時捂住了臉,簡直是黑歷史??! 接著他趁機清理了兩波從霓虹出來的海盜團,知道不少人想著乘船偷渡齊楚來,直接通知樸正熙讓他干活。 清理霓虹人,能讓他得到民望,他當然樂意干。 在最后的路程中,容毅找了一個小國港口,這個國家早就破產,人口密集的大城市都是喪尸,他帶著士兵圈了一塊地,讓大家先練手,唯一要求就是保護好自己。 當是練手,防止遇到喪尸時,手足無措。 在快到六月的時候,太平洋進入雨季,氣象部檢測到,今年沿海地區(qū)會發(fā)生極端天氣,上面就讓容毅快速回國。 容毅早就將樸正熙的事情提交了報告,上面對此事并不看好,不過也沒有阻止他了。 在忙碌了半個多月后,容毅終于重新回到了銀狼旅的駐地。 …… 對于銀狼旅的建設,不管是軍委還是國防部都沒有經驗,但是一點可以肯定,銀狼旅不同于傳統(tǒng)的軍隊,不能繃的太緊,將戰(zhàn)士的機靈勁給壓制了,也不能太過松散,否則這么鋒利的一把刀,傷到的就是國家。 而容毅性格雖然任性,帶著點自負,做事全憑本心,可是沒人懷疑他對祖國的忠誠,他即使惹到了麻煩,也有能力兜底,這也是國安局將他派出國的原因。 強者性格決定命運,容毅在國內周圍人壓根沒人壓制住他,如果任意打壓,可能造成兩敗俱傷的局面,軍委和徐老他們也不忍心,當時容毅的性格不適合國內。 比起禍害他們自己人,還是出去浪吧! 這是穆承上將當時的話。 他掌管銀狼旅,一是國家對他這些年的能力的肯定,二是確定對方絕對能壓制住手底下的眾多孫猴子。 更不用說他的孩子顏初暖對國家的貢獻,這些軍委都記在心里的。 容毅帶著隊伍回到駐地的時候,當時各團正在進行新一輪的訓練,他們訓練體系和普通軍隊不一樣,如果外人看到他們的訓練強度,眼珠子都要瞪了出來。 普通軍隊一般有隊列訓練、體能訓練、戰(zhàn)術訓練、射擊訓練,而銀狼旅的訓練強度是普通者的三倍,各種靈根的戰(zhàn)士都有自己的靈術訓練目標,還有各個靈術的戰(zhàn)術訓練,改變戰(zhàn)斗意識和方式。 多學會用靈術攻擊,不要見人就端□□,他們怎么也算是踏入修真大門半步的人。 顏臻看到容毅回來了,當即放下了手里的事情。 他有很重要的事情。 聽容毅手下的那群小子說,容毅在太平洋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遇到了前女友,對方還是阿美利亞的高層軍官。 據(jù)說那位叫羅琳的中將長得十分帥氣,對容毅是情深義重。 可是他們的指揮長郎心似鐵,一點情都不留。 他沒想到容毅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的時候,居然還用到□□這招了。 容毅看著顏臻歪著嘴壞笑,疑惑道,“你吃錯藥了,還是修煉短路了,這怎么這副鬼樣子?” 身后的蘇亞和李成嘴角彎起,看來顏隊長要使壞了,不過敢開隊長的玩笑,但愿這段時間顏隊長的實力提高上來了。 顏臻氣的差點仰倒,看到容毅的“花容月貌”,忽然記起自己要問什么了,差點被容毅打岔過去。 他上前一把摟住容毅的肩膀。 容毅皺了一下眉毛,難道傻人有傻福,看來顏臻的修煉進行的很順利,整個人好像千斤壓頂一般,自己也要抓緊了。 顏臻沖著他眨了眨眼,“我聽說,你這次遇到了老相好,對方好看嗎?我聽說是很帥氣的女生。”正好和容毅互補。 容毅聽到這話,眼睛微瞇,看了一下顏臻摟住他的胳膊,直接擒住他的右臂,順勢將人摔了出去。 顏臻早就有心理準備,在空中一百八十度轉身,站穩(wěn)在地上,還沒等他嘚瑟,一顆水彈就劈頭蓋臉地往他的臉上砸過來,瞬間將人整個澆成落湯雞。 他抹了一把臉,怒火上涌,“容毅~” 容毅面色不變,“看來還沒有冷靜下來?!比缓笥质侨w水彈砸向顏臻,顏臻拳風陣陣,水彈沒有飛到他面前,就被轟碎了,變成了水花。 還沒等他松口氣,然后就看到原先的水花瞬間聚合,開始順時針急速旋轉,很快裹著周圍的水氣直接變成了一顆巨大的水球,慢慢地朝顏臻靠近。 顏臻再次往水球上轟了一圈,出現(xiàn)一個窟窿,然后迅速被水流修復,又變成原來的模樣,他皺了皺眉頭,微微歪頭,然后水球也隨著挪動。 他心里暗叫不好,看來這次惹毛了。 對面的容毅勾唇深意一笑,在顏臻看來,好像電視劇里的禍水妖孽一般,笑一下,都要血流成河的那種。 容毅:“你在部隊里待了這么長時間,就這副樣子,怎么當暖暖的爸爸?!?/br> 顏臻委屈了,“在閨女那里,老爸可不是高興時的稱呼。”他看著面前已經有他人那么大的水球,水球高速旋轉,他完全能感受到等到爆炸時的沖擊力。 旁邊看熱鬧的士兵也在暗地里下注,看兩人到底誰能笑道最后。 蘇亞用眼神詢問李成站在哪邊。 李成眨巴,沖著容毅擠了擠眼,廢話,他們跟著隊長混了這么些年,當然了解他的實力。 蘇亞明白他的意思,頓時一跺腳,微微皺眉,帶著些許怒氣,沖著李成噘嘴,你選了隊長,她只剩下顏隊長了。 李成無奈攤攤手,指了指顏臻,他改了總行了吧。 蘇亞滿意地笑了一下。 那邊容毅微微抬手,指著面前巨大的流動水球,淡笑:“看在暖暖的面子上,告訴你,我要出招了。” 顏臻嘴角干笑,提起身體的靈氣,快速移動,在水球攻擊過來的時候,瞬間往容毅那邊跑去。 他計算好了,如果這東西是長眼睛的,跟著他移動,那么大家一起倒霉,他也不虧,如果不隨他移動,這一遭絕對能躲過。 事實證明,水球是有自動追蹤功能的,然后顏臻就和容毅同歸于盡了,就連李成和蘇亞也被殃及池魚,周圍看熱鬧的戰(zhàn)士有一個算一個都被淋了一頭。 只是眨眼,大家都好像從水里撈出來一般。 李成抹去了臉上的水,不由得感慨,果然隊長就是妖孽,大家都是同一時間激活靈根的,他到底怎么弄出這如同大壩開閘的效果。 那邊容毅也是瞬身都是水,臉色蒼白,他使出這技能,對他的體內靈氣的消耗十分巨大,暗自決定以后要精進。 身邊的顏臻則是皮糙rou厚,隨著身上又濕了一遭,完全恢復了活蹦亂跳的模樣。 氣的容毅是牙癢癢,還沒等他發(fā)脾氣,那邊顏臻討伐起來了,“我艸,我的親哥,只是開個玩笑,要不要這么夸張,和外國女人沒關系說一句就好了,再說你就是談戀愛,小暖也不介意?!?/br> 容毅陰惻惻道:“說完了嗎?” 顏臻見他家大哥現(xiàn)在臉色不妙,悄咪咪地后退一步,“沒有?!?/br> 容毅挑眉,深吸一口氣,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指關節(jié)按得格吧格吧響,“小顏,過來,我有話想和你說。” 顏臻吞咽了一下,他這次要不要逃呢,要論格斗術他打不過容毅。 …… 此時正在十二樓的顏初暖知道容毅回來了,同時也得到了另外一個消息,顏老爹和容老大發(fā)生矛盾,正在打架,李成和蘇亞勸不住,只能向顏初暖求救。 顏初暖:……唉!果然這個問題還是放到了她的面前。 想當初,在她知道自己有兩個爹后,為了防止被刁難,在顏老爹、容老大落水,她救誰這種問題糾結,她努力練習術法,可以保證,如果兩人都落水了,她一個人送一艘水晶游艇,保證不沾到一滴水。 現(xiàn)在兩人打了起來,李成在電話里沒有講清楚因為什么。 再說她到地方,確定不是激化矛盾嗎? 不過容老大前段時間外出執(zhí)行任務,她確實需要前去看一下。 顏初暖出去前,詢問部門里的人,有誰愿意去銀狼旅見世面。 近日金川沉迷打鐵,和林楓的配合越來越默契。 而曾致遠正在想辦法在樹寶面前建立父親的權威,樹寶倒是想去,可是曾致遠不允許,一圈問下來,居然只有冷淵默不吭聲地跟在她身后。 顏初暖嘆息,果然她不再是部門的團寵了。 眾人翻白眼,以現(xiàn)在她和冷淵的實力,完全可以保護自己。 顏初暖也不再戲精了,帶著冷淵一起來到了銀狼旅的駐地。 …… 在軍營大門登記好后,顏初暖走進營地,見到的士兵只要不是正在訓練的,基本都會和顏初暖打招呼。 見面壓根不用自我介紹,大家就知道她是誰,畢竟他們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另外一張相似的臉。 每次看到,大家不由得感慨,很難想到他們旅長那青春稚嫩的模樣,年輕時肯定是風華絕代,自然這些話都是在心里說一下,大家腦子都不抽。 顏初暖詢問一位搬水的士兵,“你們旅長呢?不是說都回來了嗎?” 士兵指著東南方向,“在一號訓練場,回來的兵都在那里?!彼坪跸胍忉屖裁矗靠墒怯窒氡3稚衩?,指了指方向,嘴角的笑一直沒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