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這個不算,是我不小心踩到裙子的。
知道的人知道那是新郎抱著新娘跑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搶婚呢! 迎親的隊伍實在是追不上阮冬青,只能停下來,轉(zhuǎn)回頭,怏怏的看著阮半夏,小心翼翼的問,“娘娘,現(xiàn)在……怎么辦啊?” 阮半夏用力的呼吸,深呼吸…… 要不是因為阮冬青是她親弟弟,她現(xiàn)在簡直恨不得讓紫月去把他抓回來,打爛他的屁股! 最后只能嘆了一口氣,“估計他們回元帥府了,我們也跟著去吧?!?/br> 大祁開國到現(xiàn)在,第一次遇上迎親的隊伍里,沒有新郎,也沒有新娘! 圍觀的人群笑得肚子都疼了。 阮半夏回身,一把拂了轎簾,生氣的坐在里面,“起駕,回元帥府!”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著元帥府走去,大家都等不及想看看元帥大人究竟猴急成了什么樣,結果,他們到了元帥府,卻聽見門口的侍衛(wèi)說,不曾見到元帥大人回府! 阮半夏直接崩潰了,這個傻弟弟,你到底抱著新娘子去哪了? 鎮(zhèn)北侯也是一臉菜色,緊抿著唇一言不發(fā)。 阮半夏整理了一下自己郁悶的情緒,將賓客迎進了元帥府。 這時候,夏鈞堯看了眼進來的阮半夏,之前的事,明月已經(jīng)跟他說過了,他走過來,把阮半夏拉到一邊,問她,“青兒和郡主走了,這儀式要怎么辦?” 阮半夏也是頭疼的緊,文武百官都已經(jīng)來了,不能說,因為新郎帶著新娘跑了,就讓別人白來吧。 擰緊了眉左思右想,最后就像下定決心般的,她鎮(zhèn)定的道,“你們這里不是有過公雞代替新郎拜堂的嗎?那就去找一只漂亮的點的公雞,再去找只母雞,就……就這樣拜堂吧?!?/br> 夏鈞堯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深吸一口氣,緩緩道,“看來,也只能這樣了?!?/br> 立刻吩咐七月去找兩個長相不錯的雞來。 沒一會兒,七月就抓著兩只雞跑了過來,阮半夏親手把娟綢做的紅花戴在了兩只雞的脖子上。 眾人就看著七月和明月一人抱著一只雞拜了堂,雖想笑,卻也不敢真的笑出聲來。 鎮(zhèn)北侯似乎已經(jīng)從女兒還沒拜堂就被新郎拐跑的陰影里走了出來,正坐在主位上,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那兩只雞,待拜完了堂,新娘子給長輩敬茶的時候,明月抱著母雞把茶水遞給他,他還很淡定的從懷里摸出一個裝著銀票的荷包遞給明月,“來,以后乖乖的過日子。” 明月眼皮狠狠的跳了兩下,伸手接過荷包,內(nèi)心仿佛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七月更是哭笑不得的看了眼那只母雞,他怎么感覺,這像是他和明月在拜堂呢? 這時候紫月走進來,在阮半夏的耳邊小聲的道,“娘娘,我親眼看見青公子抱著郡主飛出了城門,朝著北郊去了。” 偷偷打量了一下阮半夏的臉色,他小心的道,“然后跑進一個樹林,屬下,屬下,便不好再追了!” 樹林! 這是要打野戰(zhàn)的節(jié)奏! 阮半夏抬手扶額,內(nèi)心崩潰得無以復加,難道是她將這個弟弟帶壞了? 此時的阮冬青正如紫月所說,抱著李靜在樹林里飛奔,一路上,他的嘴都咧開著,笑得很是開心。 沒有什么事,比他和李靜單獨相處更重要的了。 走進一個黑漆漆的山洞,阮冬青將李靜小心的放在地上,然后囑咐了兩句,就跑出去抱了一堆柴火進來,拿出打火石升起了一簇篝火,阮冬青才走到李靜的身邊,看著蓋著蓋頭的李靜一陣傻笑。 李靜看不見阮冬青,卻能聽見他的笑聲,她郁悶的嘟起了嘴,“還愣著干嘛,幫我揭下來啊!” “不急!”阮冬青拉了李靜的手,笑著說,“咱們還沒拜天地呢!” 拜天地? 家里有現(xiàn)成的不拜,還要跑出來拜? 李靜深吸一口氣,笑出了聲,“行,相公喜歡怎樣,咱們就怎樣!” 阮冬青扶著李靜的手站起身,然后小心的攙扶著她走到火堆邊,扶著她慢慢的跪下。 “我,阮冬青今日與李靜結為夫妻,從今往后,李靜就是我的心,就是我的肝,我絕不會讓她受到一絲委屈,此生,只愛她一個人,甘愿為了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今日,特在此立誓,日后若違背誓言,必遭天打雷劈?!?/br> “相公!”李靜心里一慌,忙說道,“你不用說的這么決定!” 阮冬青轉(zhuǎn)頭看著李靜,目光溫柔如水,輕輕的握住了她的手,“靜靜,我真是這樣想的,這輩子,除了我姐,就是你對我最好了,以后,你就是我最親的人,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半絲委屈的?!?/br> 李靜在蓋頭下甜甜的笑了,她就知道她的眼光最好了,她挑的男人一定是全心全意對她的男人。 她跪直了身體,也對著火堆說道,“我,李靜今日與阮冬青結為夫妻,從今往后,阮冬青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覺得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就是我爹也不行!我必會全心全意的對他,支持他做任何想做的事,今日,特在此立誓,日后若違背誓言,就讓我毀容!” “靜靜!”阮冬青嚇了一跳,“可不能許這么毒的誓言?!?/br> 李靜輕笑,“你都能為我天打雷劈了,我就是毀個容而已,不這樣,怎能表示我對你的感情呢!” 阮冬青想了一下,覺得也是,如果李靜不是同樣的愛著他,又怎么會許這樣的誓言。 一時,他心里倒也踏實了不少。 握著李靜的手,兩人對著火堆磕了三個頭,就算是拜完了天地。 終于,阮冬青忍不住了,伸手掀開了李靜的大紅龍鳳呈祥蓋頭,看著蓋頭下那張傾世容顏,他愣愣的,竟看呆了。 李靜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阮冬青那近乎呆住的模樣,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相公,相公,回神?!?/br> 阮冬青這才從驚艷中回過神來,望著李靜傻呵呵的笑,“靜靜,我竟從未見過你這般好看?!?/br> “砰”的一聲,李靜一巴掌拍在阮冬青的頭上,生氣的撅起嘴,挑眼看著他,“你這意思是說,我以前就不好看了?” “不不不。”阮冬青趕緊搖頭,“靜靜一直都很美,只是……只是今天尤其的美,就連皇宮里的壁畫上的仙子都不如你美?!?/br> 李靜“噗嗤”一聲,看著阮冬青咯咯的笑,“好啦,好啦,我知道,我是天下最美的,所以,能夠娶到我,你是不是很開心?” “那是!”阮冬青得意的揚起了下巴,“能娶你,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李靜高興的眉眼彎彎,伸手勾住阮冬青的脖子,抬起小臉問他,“那你告訴我,今日為何要把我給帶出來?你這樣做,就不怕阮jiejie和我爹生氣嗎?” 阮冬青這時候才想起,那邊還有位jiejie和岳父大人,他忽愣了一下,然后有些沮喪,“我沒想那么多,就是從定親開始,我就沒看過你了,我實在是太想太想你了,今日成親,那多人,我還要去應酬,哪里有時間和你在一起,我便想著,先抱了你就跑,然后和你在一起,沒想別的了?!?/br> 這話說得李靜心里甜滋滋的,她早就憋不住了,想見阮冬青,可她那個迂腐的爹非說,成親之前,這男女是不能見面的,硬是把她關在府里,她感覺自己悶得身上都要長虱子了。 她看著阮冬青那傻呵呵的樣子,唇畔噙著一抹淡笑,忽然抬起頭,在阮冬青的臉上親了一下。 阮冬青渾身一震,一股電流順著他的臉流竄到四肢百骸,整個身體都僵住了,他眨了眨眼,盯著李靜笑嘻嘻的臉,喉頭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靜靜……” 他的嗓音干澀的厲害。 李靜看著他,輕聲問,“嗯?” 阮冬青又眨了眨眼,小心翼翼的問,“我……我……我能親你嗎?” 李靜忽然推開阮冬青,站起身,笑道,“你追到我,我就讓你親!” “嗨!”阮冬青就跟打了雞血一般,倏然站起身,擼起袖子就想大干一場,“這可是你說的……” 他一聲壞笑,迎著李靜就撲了過去。 李靜趕緊回身,就朝著洞外跑去,結果……她那身大紅嫁衣,裙擺太長,跑的時候,一個不注意,鞋子踩到裙擺上,整個身子朝前撲去。 阮冬青眼疾手快的將她拉住,一把抱住她,朝著地上倒去。 他身子先著地,卻迫不及待的翻身,將李靜給壓在了身下,低頭作勢就要親下去。 李靜抬手擋住他的嘴,郁悶的說道,“這個不算,是我不小心踩到裙子的。” “娘子。”阮冬青眸底忽然精光一閃,俊臉倏然逼近,在離李靜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下,溫熱的鼻息灑在李靜的臉上,癢癢的,但也暖暖的。 “說話可不能不算,現(xiàn)在你在懷里,還不是由著我為所欲為了!” “啊……”李靜愣了一下,眼底露出嬌羞的神色,“你……你想干嘛?” 阮冬青一臉壞笑,“洞房花燭,娘子說我想干嘛?” 就在李靜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阮冬青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自己的唇壓了上去…… 元帥府里,阮半夏看著夏鈞堯游刃有余的應付著賓客,她氣惱的回到后院,不得不硬著頭皮招呼那些女眷。 還好林婉兒和王盈盈都過來幫忙,阮半夏才沒有被累死。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五個女人頂?shù)纳弦话僦圾喿樱切┡靷兦那牡?,小聲的說著今天這事。 “哎呀,我說那阮元帥不知道在想什么,抱著新娘子就跑,好像有人要來搶婚似的?!?/br> “可不是嘛!”說話的女人抬起頭瞥了眼從前院回來的阮半夏,小聲的笑道,“我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的?!?/br> “就是,就是!” “你們這么悄悄的說算什么,有本事大點聲在太子妃娘娘面前說去??!” 忽然一道聲音,不協(xié)調(diào)的打斷了那些女人的竊竊私語。 眾人轉(zhuǎn)頭,便見一位穿著淡青色軟紗的女子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女人皺起眉,不高興的道,“你是何人,沒事管我們的閑事作甚?” 呵…… 女子輕輕一笑,“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在別人府邸,說著別人的閑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你!”另一個女人直接拍桌子站起身,“我們說我們的,管你屁事,你不想聽,可以不聽!” 女子上前一步,裙擺嵌著的綠螢石隨著她的步子輕輕晃動著,“我是不想聽,可你們討論的這樣激烈,讓我不聽都不行!” 她見那些女人還想說什么,忽然眉頭一擰,厲聲道,“你們就不怕我把你們說的話,告訴太子妃娘娘嗎?” 一句話,瞬間讓那些嚼舌根的女人閉上了嘴。 王盈盈和林婉兒見到這邊鬧起來了,忙過來看看究竟,“好好的,這是怎么了?” 那些女人一件林婉兒和王盈盈來了,更不敢說什么了,有一個女人深害怕那女子告自己的狀,忙笑道,“沒什么,我們在聊前幾日從江南傳過來的那些花樣子,沒什么大的事?!?/br> 林婉兒和王盈盈對視一眼,明顯不信,但今日畢竟是喜宴,她們也不好說什么,王盈盈點點頭,笑道,“即是這樣,大家聊開心點,多吃點菜,這些菜可是食為天的大廚來做的?!?/br> “好好好?!?/br> 站著的那位女子,沒好氣的睨了那些女人一眼,轉(zhuǎn)身,對著林婉兒和王盈盈福了一禮,“jiejie們可要好生招待她們了,省的她們嘴閑著,沒事就知道說別人的閑話。” 她這句話一出,那幾個嚼舌根的女子頓時低下頭,還有個偷偷的瞪了女子一眼。 阮半夏此時剛好走進后院,看到那邊林婉兒和王盈盈在和一位女子說話,站得遠,但是依稀覺得那位女子莫名的有些眼熟。 她抬起腳,款款的走了過去。 “林jiejie,嫂子,你們在聊什么?” 林婉兒回頭,見是阮半夏來了,伸手拉住她,“沒什么,就是讓大家吃的開心一點。” “哦!”阮半夏點點頭,慢慢將視線落在那名女子身上,淺綠色的衣裙將她的皮膚襯得白里透紅,長發(fā)垂肩,大眼水靈,看著是一位俏麗的女孩子。 只是那張巴掌大的鵝蛋兒臉,阮半夏怎么看怎么覺得眼熟,到底在哪里見過呢? 女子見阮半夏一直盯著自己打量,便抿著嘴,輕輕笑道,“太子妃娘娘好巧,我們又見面了。” “呃……”阮半夏愣了一下。 這話說得,她們確實是見過的? 女子見阮半夏這下直接愣住了,走過去,親熱的拉住阮半夏的手,高興的說,“娘娘忘記了嗎?那日在街上,我的馬受了驚,還是葉將軍救得我,那時候,我們就見過,還說過話的。” 原來是她! 那個眼睛長在葉俊生身上,移不開眼的蘇婉如! 阮半夏就說,這女子怎么看怎么覺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旁邊的王盈盈見蘇婉如這樣一說,忽然愣住,視線不自覺的將蘇婉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屬于那種小巧乖順的女子,與她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而且,今日所見的蘇婉如,讓她莫名的覺得蘇婉如有一些在學阮半夏。 阮半夏深深的看了蘇婉如一眼,不動聲色的縮回自己的手,臉上絲毫未見半分不喜,“哦,本太子妃想起來了,竟是那日偶遇的蘇小姐?!?/br> 蘇婉如直接愣住,雖然阮半夏臉上未見分毫,可她一句本太子妃就將距離跟她拉開,那份尊貴高傲的姿態(tài),明顯告訴她,我跟你不是一路人。 她有些尷尬,可僅僅幾秒鐘,便恢復了常態(tài),笑盈盈的道,“沒想到娘娘還能記著我這個小人物,我還真是三生有幸?!?/br> 嘁…… 阮半夏忍不住在心里腹誹了一句,如果不是你這么不要臉,我也是記不住的。 “林jiejie,嫂子?!比畎胂淖I誚的睨了林婉如一眼,便轉(zhuǎn)身拉著林婉兒和王盈盈走開,“你們也別太累了,趕緊入席吧?!?/br> 王盈盈走的時候,還故意回頭看了蘇婉如一眼,心里波濤洶涌,久久難以平復。 坐到主位上,林婉兒小聲的問,“你兩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變得……” 后面的話,她沒說,阮半夏和王盈盈也明白。 阮半夏輕呲了一聲,“沒什么,林jiejie,以后見到那個女人,你別離她太近,是個心機深的女子?!?/br> 見王盈盈一直抿著唇?jīng)]吭聲,阮半夏伸手拍了拍她的手,“嫂子,你別想太多,如果日后她敢做什么,我一定幫你把她趕出京城!” 王盈盈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還是meimei看得透徹,我剛才覺著,她是故意在學你?!?/br> 她不提的時候,阮半夏沒發(fā)現(xiàn),她一提,阮半夏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這個蘇婉如這次完全沒有嬌羞做作的姿態(tài),反而顯得落落大方了不少。 她猶記得上一次在街上見的時候,她還一副小家子氣的樣子。 “沒事?!比畎胂奶袅颂裘迹肮芩?,反正不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小動作,否則我會讓她后悔活在這個世上!” 林婉兒深吸一口氣,想象著阮半夏立刻化身青面獠牙的怪獸,手里舉著鍋鏟的樣子,又沒忍住,“噗”的笑出聲來。 “笑什么?”阮半夏沒好氣的睨著林婉兒。 林婉兒掩唇輕笑,“沒有,我只是好久都沒有見過你發(fā)狠了,忽然間很想看看。” “這有什么好看的?!比畎胂钠财沧?,“我兇起來,連我自己都怕?!?/br> 她們在這邊說笑,王盈盈卻一直在深思,阮半夏忽然伸手推了推她,“嫂子,在發(fā)什么呆呢?” 王盈盈回過神,輕輕微笑,“沒什么,我就是在想,那蘇婉如會是哪家的小姐,之前我從未見過,也沒聽說過,今天忽然出現(xiàn)在青兒的婚宴上,有些好奇罷了?!?/br> “你不說,我還忘了?!比畎胂闹棺×诵Γ酒鹕?,“你們等我一下下。” 回身,招來自己的小丫鬟,在她耳邊低語了幾聲,那小丫鬟便一溜煙的跑了。 阮半夏坐回來,跟林婉兒她們才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小丫鬟手里抱著一沓紙跑過來了,“娘娘,今天賓客的名單都在這里了?!?/br> “嗯?!比畎胂纳焓纸舆^,給王盈盈和林婉兒一人發(fā)了一些過去,“咱們找找看,這個林婉如到底是何方神圣?!?/br> 三個人拿著賓客名單,一個一個的看過去,片刻后,林婉兒便伸手指著上面道,“在這里。” 阮半夏和王盈盈忙湊過去看,“靖江巡撫家的二小姐?!?/br> “靖江巡撫?” 王盈盈皺眉,“這靖江離京城這么遠,現(xiàn)在又不是進京述職的時候,這個二小姐怎么進京了?” 阮半夏也覺得這事蹊蹺,從見蘇婉如第一面開始,她就覺得這個蘇婉如不簡單,不是那種長在深閨里的女子,倒像是一個從小被權謀論耳熏目染長大的女子。 “這件事,確實要好好查查,看看這個蘇婉如到底是沖著誰來的。” 阮半夏才說道這,王盈盈心里忽然一緊,捏著絹帕的手用力的揉搓起來,“meimei,靖江就是之前和大梁開戰(zhàn)的地方?!?/br> 這句話一出,林婉兒和阮半夏同時睜大了雙眼,有個答案在他們心中徒然冒了出來,三個人卻怔的每一個人出說口。 但是從三人對視的目光來看,她們想的是一樣的。 王盈盈更加緊張了,“看來她就是沖著夫君來的,來者不善!” 阮半夏長長的嘆了口氣,“這葉三哥就是有無意間撩妹的本事?!?/br> 他自己不覺得,可是把人家的心都給勾走了。 王盈盈聽見這話,臉色沉得更加難看了。 林婉兒伸手握住王盈盈的手,小聲勸道,“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以前跟葉將軍是什么樣,以后就還是什么樣,千萬不能你自己先亂了陣腳,給別人趁虛而入的機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