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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妃要種田在線閱讀 - 第145章:何為黃金糧食?

第145章:何為黃金糧食?

    吃了這么久的素,這一開葷,夏鈞堯就像一頭喂不飽的狼,把阮半夏折騰了一早上,這才心滿意足的出了門。

    阮半夏精疲力盡的躺在床上,也沒了睡意,想到夏鈞堯,她甜蜜的忍不住笑。

    直到門外,李靜早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忍不住來敲門了,“嫂子,還沒起嗎?”

    阮半夏這才磨磨蹭蹭的起床,“起了,等一下?!?/br>
    穿好衣裳打開門,見李靜抿著嘴望著自己笑,阮半夏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餓了吧?”

    李靜本想打趣她,可又怕把她說的不好意思了不給自己做飯吃,只能怏怏的笑了一聲,挽著阮半夏的手臂出了門。

    阮半夏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讓大家吃好喝足后,她才撩起袖子朝著柴房走去。

    李靜和王盈盈跟阮半夏在一起久了,也是個好熱鬧的,知道阮半夏現(xiàn)在是要干什么去,兩人便屁顛屁顛的跟在身后。

    “砰”的一聲,阮半夏一腳踢開柴房的門,大步的邁了進(jìn)去,看見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飛鷹和飛鶴,她勾起唇角踢了踢他們,“橫啊,繼續(xù)橫啊,怎么不橫了?”

    飛鷹軟趴趴的躺在地上,抬起眼眸睨了阮半夏一眼,蒼白的臉上露出怒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別羞辱我!”

    “喲!”阮半夏做大吃一驚狀,“這就是羞辱了?”

    “哼!”飛鷹憤恨的轉(zhuǎn)過去頭。

    當(dāng)年在江南的時候,飛鷹可是見識過阮半夏的手段的,把冷羽折騰的,連褲子都敢扒,她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的?

    冷羽那是不跟她計較,他可沒有這個好心情讓她沒事逗著玩。

    阮半夏蹲下身,手撐在膝蓋上,挑眼看著飛鷹,“如果你現(xiàn)在能說句好聽的,逗我開心,我可以考慮一下,給你留點尊嚴(yán),否則……嘿嘿……”

    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一響起,飛鷹和飛鶴同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要說那飛鷹算是一個有志氣的硬骨頭,可飛鶴不是啊。

    他生平最怕的就是被女人折騰。

    見飛鷹死鴨子嘴硬,飛鶴趕緊說道,“女俠,你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了,應(yīng)該不會對我們怎么樣的哦?”

    女俠?

    李靜和王盈盈聽著忍不住笑出了聲。

    飛鷹卻皺著眉瞪了飛鶴一眼,“你可別給我們大梁丟人,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討好她作甚!”

    “你……!”飛鶴氣得臉都紅了,他兩都這樣了,還不知道低頭?

    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飛鶴可是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

    他舔了舔唇,也不管飛鷹的呵斥,繼續(xù)討好的說,“你看,雖然我們綁了你,但是,我們也沒對你做什么啊,還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多少對我們也手下留情一些……”

    “好吃好喝?”不說這事,阮半夏還不生氣,一想到那老鼠她就很不得將這兩個人綁起來扔進(jìn)鼠窩里去。

    “你們那叫好吃好喝?”她抬起頭,夸張的哈哈的笑了兩聲,“好,既然你說好吃好喝,那我也好吃好喝的把你們供起來?!?/br>
    說完,阮半夏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明月!”

    一聲喚,明月立刻飛身而下,穩(wěn)穩(wěn)的落在阮半夏的身前,“娘娘有何吩咐?”

    阮半夏陰測測的笑出了聲,“最近軍中糧食也是吃緊,咱沒有多余的糧食來養(yǎng)這兩個閑人,但也不能虧待了人家。”

    明月慢慢抬起頭,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看向阮半夏。

    阮半夏卻云淡風(fēng)輕的笑了,“那啥,你去給我弄一些黃金糧食來。”

    黃金糞便?

    明月更傻眼了,呆呆的問,“何為黃金糧食?”

    阮半夏忍不住叫了一聲,將頭湊近明月的耳邊,在他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兩句,明月的雙眼頓時睜大,一臉的惡心……

    見明月走了以后,李靜和王盈盈更是忍不住好奇,拉住阮半夏問,“什么是黃金糧食?。俊?/br>
    阮半夏抿了抿唇,忍住笑,一本正經(jīng)的說,“書中有過記載,黃金糧食即可為藥,味腥,卻是上好的藥材……”

    側(cè)眼瞄了眼那躺在地上的兩位,她終于忍不住笑,“像他們現(xiàn)在這樣,正需要黃金糧食補充一下營養(yǎng)?!?/br>
    飛鷹聽著阮半夏的話,暗知阮半夏怎么可能會這么好心,可又一時不知道那黃金糧食是個什么東西,只能安心等待。

    飛鶴一聽說有吃了,頓時眼睛一亮,翹首以盼。

    在眾人的期待中,明月總算提了一個桶走過來。

    還沒進(jìn)屋,一股大便的惡臭便飄了進(jìn)來。

    李靜和王盈盈頓時抬起袖子捂住口鼻,見明月過來,趕緊跳到一邊,給明月讓出里。

    “嫂子。”李靜感覺自己都快要被臭暈過去了,擰著眉問,“這什么東西啊,怎么比屎還臭?”

    “屎?”阮半夏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屎就對了,這就是屎!”

    “噗……”飛鶴直接一口口水噴出來,哀怨的看向阮半夏,“你不說是黃金糧食嗎?怎么是屎?”

    “是??!”阮半夏一本正經(jīng)的點點頭,“馬糞就被稱之為黃金糧食,難道你不知道?”

    靠……

    飛鶴如果現(xiàn)在不是被下了藥,肯定會跳起來打死阮半夏,這樣忽悠人的事,她也做得出來!

    該不會真的讓他們吃屎吧!

    明月將桶嫌棄的一把擱在地上,然后退出去好幾步,還恭敬的道,“娘娘,東西已經(jīng)弄來了?!?/br>
    “好!”阮半夏滿意的點點頭,走過去,蹲在桶邊,她倒不像李靜等人捂著口鼻,而是悠閑的拿起桶里的大木勺,舀了一勺出來,湊到了飛鷹的嘴邊。

    看著飛鷹立刻厭嫌的躲開,她笑道,“你們不是老鼠都不覺得惡心嗎?想必這黃金糧食也是吃得下去的。”

    “阮半夏!”飛鷹氣急,“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

    還得寸進(jìn)尺!

    阮半夏深感自己這樣已經(jīng)很給他們面子了,“怎么?不想吃???”

    飛鷹的眉頭都快皺成麻花了,身體直朝著飛鶴的身上靠去,“不吃!”

    “不吃怎么行?”阮半夏裝作心疼的看著他,“不吃會餓的,餓多難受啊,來吃一口嘛……”

    眼看著木勺離自己的嘴越來越近,飛鷹崩潰的叫出聲,“不吃!你拿開,拿遠(yuǎn)點,別過來……”

    阮半夏看逗得差不多了,笑著點點頭,“不吃也行,那你們告訴我蘇婉如的真實身份,我就不逼著你們吃了?!?/br>
    蘇婉如?

    飛鷹就知道阮半夏這個女人一直都是為了達(dá)到目的不折手段。

    他深吸一口氣,保持著暗衛(wèi)該有的cao守,怒道,“不知道!”

    “不知道呀!”阮半夏扁了扁嘴,很是惋惜的搖搖頭,“那就不好意思了?!?/br>
    說罷,對著身后的明月命令道,“明月,將他的嘴給我撬開,今天不讓他嘗嘗這個黃金糧食的味道,我看他是不知道阮半夏是誰!”

    明月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做暗衛(wèi)這么多年,見過的酷刑也不少,可是像阮半夏這樣的手段,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都說,惹誰都不要惹女人!

    偏偏這個飛鷹惹了女人不說,這個女人還是阮半夏!

    明月在心里替飛鷹感到惋惜,卻也真的走過去,伸手掰開了飛鷹的嘴。

    阮半夏拿著木勺就朝著飛鷹的嘴邊喂去,“來,嘗嘗是什么味道,到時候把心得告訴你旁邊的飛鶴,想必他現(xiàn)在也很好奇這個東西到底好不好吃。”

    “唔唔唔……”飛鷹內(nèi)心是拒絕的,可是奈何身體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勺子湊到了自己的嘴邊,阮半夏還沒把東西往他嘴里倒,他頓時惡心的就嘔了出來。

    “唔……”的一聲,一股比馬糞還要惡心的東西從他嘴里吐了出來。

    明月趕緊松開手,厭嫌的在飛鷹的身上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污漬。

    飛鶴在旁邊看得實在是受不了,趕緊說,“我說,我說,你把那個東西拿開,我就告訴你!”

    “飛……飛鶴!”飛鷹難受的不行,可是聽見飛鶴就這樣妥協(xié)了,他厭恨的罵道,“你不能說!”

    “我……”飛鶴扁了扁嘴,“我不想吃屎啊!”

    阮半夏將木勺扔進(jìn)桶里,讓明月將桶提走。

    好半天了,柴房里惡心都味道都沒有散去。

    飛鶴松了一口氣般的,慢慢說,“蘇婉如是太子去苗疆請來的巫女,她是新一代巫女中頂尖的高手,善用蠱毒,心狠手辣?!?/br>
    新一代的巫女。

    那么就是說,蘇婉如不是南山的老相好!

    有了這個答案,阮半夏也算是松了口氣,問飛鶴,“那蘇婉如和藍(lán)鳳是什么關(guān)系?”

    飛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眼飛鷹的臉色,也顧不得了,隨口就說,“苗疆能夠稱得上巫女的人并不多,那蘇婉如正是巫女藍(lán)鳳的女兒!”

    女兒!

    艾瑪,我的神!

    本來才剛剛松口氣的阮半夏,頓時又不淡定了,她回頭看了眼李靜和王盈盈,她們跟她一樣驚訝,轉(zhuǎn)回頭,阮半夏嘆了口氣,“你沒有騙我吧?!?/br>
    飛鶴趕緊搖搖頭,“我要是騙你,你就喂我吃屎!”

    “好吧!”阮半夏諒飛鶴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騙她,她站起身,睨了眼飛鷹和飛鶴,鄙夷的笑了一聲,“冷羽的暗衛(wèi)也不過如此。”

    之前剛剛接觸七月他們的時候,阮半夏就聽說過暗衛(wèi)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能成為暗衛(wèi)的人,都是武功智慧拔尖的人,可這個飛鷹和飛鶴……

    她實在是不敢恭維,覺得他們真是丟了暗衛(wèi)的臉。

    走出柴房,阮半夏看了眼站在門側(cè)的明月,她忽然站住腳,問他,“明月,如果你被人綁了,是否會將我們大祁的秘密說出來?!?/br>
    明月抬起手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實話實說,“娘娘,如果普通的酷刑,我肯定能過忍住,可是……”

    他低頭看了眼放在地上裝著馬糞的桶,心里一陣惡心,“如果要是用這樣的酷刑,我……”

    “好了,你不用說了。”阮半夏嘆了口氣,看來明月也是堅持不住。

    只能說,這古代的人,把酷刑的定義弄得太狹隘了,什么夾手指,老虎凳,鞭子沾上鹽水抽,對于這些訓(xùn)練有素的暗衛(wèi)屁用都沒有,在她眼里的酷刑,那肯定是要惡心得他們一輩子都吃不下東西,那才能稱之為酷刑!

    從柴房出來,來到正廳,明月去燒水給她們泡熱茶,三個人坐在廳里,臉色都很凝重。

    “你們說,蘇婉如是藍(lán)鳳的女兒,那她……會不會是老爺子的種?”

    王盈盈心思通透,這樣的聯(lián)系,她在聽見答案時,立刻就想到了。

    阮半夏自然也想到了,她單手撐著下巴,深思了一會兒,點點頭,“老頭在苗疆待了整整七年,你要說他沒留下什么,我是打死也不信?!?/br>
    李靜搖搖頭,“可老頭對女兒的事只字未提,我想他是不知道蘇婉如的存在的?!?/br>
    這事說來也是蹊蹺,當(dāng)年的種種,恐怕連南山自己也是云里霧里的。

    “要不……”王盈盈提議,“我們將老爺子找來問問清楚?”

    這時候,明月將泡好的熱茶端了進(jìn)來,阮半夏便讓他去將南山請來。

    南山來了以后,看了眼坐在里面的三個小丫頭,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他大咧咧的坐下,端起手邊的茶水喝了一口,笑道,“什么事?怎么都愁眉苦臉的?”

    阮半夏問他,“老頭,當(dāng)年你是怎么被趕出苗疆的?”

    南山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向她,“怎么忽然問起這事?”

    阮半夏看了王盈盈一眼,王盈盈便笑著說,“沒什么,我們只是忽然好奇起來。這不是大家都沒事了嘛,就像找點故事聽聽?!?/br>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南山算是領(lǐng)教了。

    這也不是什么秘密,他好整以暇的說道,“這事,是這樣的。當(dāng)年我和藍(lán)鳳也算是過了兩年幸福的日子,可藍(lán)鳳是苗疆最圣潔的巫女,他們的圣潔指的不是我們這邊說的那種不嫁人的小姐,而是不能與外界通婚的巫女,因為她掌握了苗疆最厲害的蠱術(shù),而這種蠱術(shù)是苗疆的國寶,不能外傳。

    所以,他們是不允許她跟外人結(jié)婚生子。而那時候……”

    他端起手邊的茶,又喝了一口,“藍(lán)鳳曾經(jīng)保證過,不會跟我生兒育女,所以那些族人也就默認(rèn)了我們在一起的事。幾年過去了,一直風(fēng)平浪靜,可那一天,不知道為什么,一大群人忽然沖進(jìn)家里,架著我就把我扔出了苗疆,還恐嚇我,如果我再出現(xiàn)在苗疆,就拿我去練蠱……”

    “我天!”阮半夏聽得直咋舌,“這么說來,你被趕出苗疆的時候,藍(lán)鳳是不知道這事的?”

    南山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當(dāng)時沒看見她。”

    阮半夏看了看李靜,又看了看王盈盈,這事……估計真說不好了。

    有可能是藍(lán)鳳背著所有的人懷了孕,而這事別她的族人發(fā)現(xiàn)了,所以就把南山趕了出去。

    南山見三個丫頭臉上的表情都晦暗不明,他皺起眉,“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你們?yōu)槭裁炊际沁@種表情?”

    王盈盈看向阮半夏,見她對自己點了點頭,才道,“今天……我們得到了一個消息?!?/br>
    “什么消息?”南山緊張得不行了,“你們快說啊?!?/br>
    李靜扁了扁嘴,“蘇婉如就是藍(lán)鳳的女兒!”

    “什么???”南山睜大雙眼一下從座椅上站起身,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們,“你們說……那個姓蘇的,是……藍(lán)鳳的女兒???”

    “嗯!”阮半夏也沒想隱瞞他,“是冷羽的暗衛(wèi)告訴我們的,應(yīng)該是真的?!?/br>
    這一下,南山可真的不淡定了,他就像一只螞蚱一樣的在正廳里走來走去,雙手還不停的搓著,“蘇婉如……蘇婉如……”

    他忽然站住腳,目視著前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是了,我……當(dāng)時去苗疆之時,用的就是本名?!?/br>
    本命!

    還有本命!?

    阮半夏好奇的問,“你本名叫什么?”

    南山搖了搖頭,“沒學(xué)藝之前,我本家就姓蘇,我叫蘇暮南!”

    這肯定不是巧合!

    阮半夏心里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蘇婉如肯定就是南山的女兒!

    就連李靜和王盈盈也覺得這事沒錯了,正如她們所想。

    南山轉(zhuǎn)回身,看向阮半夏,“蠱蟲和彘蟲的事,我已經(jīng)都幫你們想到辦法了,現(xiàn)在,我要走了,去一趟苗疆,我要去找藍(lán)鳳將當(dāng)時的事問清楚!”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阮半夏畢竟會擔(dān)心他的安全,“老頭,現(xiàn)在大梁和大祁戰(zhàn)事緊急,你這樣貿(mào)然的穿過大梁去苗疆很危險!”

    李靜和阮半夏附和的點點頭,“是啊,你不能一個人去?!?/br>
    “沒事!”南山堅定的看著她們,“我之所以稱之為異士,那我身上肯定有一些本事,我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我真的想逃,你以為就幾根繩子,你們真能綁得住我?”

    這……

    阮半夏心里有些微的感動,她站起身,“老頭,我……”

    南山伸手打住她的話,“別的不用多說了,我去一趟苗疆,問清楚當(dāng)年的事,如果蘇婉如真是我的女兒,我一定會讓她停止繼續(xù)訓(xùn)練毒士,我想,我和藍(lán)鳳之間應(yīng)該是有一些誤會,否則她不會讓蘇婉如出苗疆來幫大梁的?!?/br>
    有誤會就好,就怕沒有誤會,到時候南山剛一露面,話還沒說上一句,那藍(lán)鳳就一刀把他給結(jié)果了。

    阮半夏她們還想再勸勸,可南山態(tài)度很堅決,“兩國之間交戰(zhàn),本就應(yīng)該各憑本事,如果用這樣傷天害理的方式,就算是贏了,那以后對百姓也是一種危害?!?/br>
    他停了一下,喘了口氣,“再說,我真的不想讓蘇婉如罪孽如此深重,你們想想,就算那些毒士可以對付,可苗疆的蠱毒甚是厲害,你們沒有見識過,我是見過的,如果你們把毒士給解決了,那蘇婉如又利用別的蠱毒對付你們呢?”

    阮半夏一下說不出話來,這也正是她擔(dān)心的地方。

    王盈盈自知是留不住南山了,便嘆了口氣,“老爺子,此行危險,你且要多多小心,萬事不要強求,盡力就好?!?/br>
    南山笑著捋了一下胡子,“這些大道理我都懂,不瞞你們,我老頭子現(xiàn)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有生之年還能見藍(lán)鳳一面,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這一趟,我是非去不可了?!?/br>
    阮半夏立刻讓明月去準(zhǔn)備了一匹快馬,又拿了兩萬兩銀票給南山,“雖然我知道,老頭你是看不上這些銅臭的東西,可是此行萬里,路途遙遠(yuǎn),有點銀子傍身,做起事來也容易許多?!?/br>
    南山倒也沒客氣,伸手就接過銀票放進(jìn)了懷里,對著阮半夏等人抱拳說道,“此行我必會竭盡全力,能為大祁做一番事也算是我盡了自己的責(zé)任,以后山高水長,我們有緣再見!”

    阮半夏她們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南山,心里忽然就像是空了一塊似的。

    雖然南山那老頭有時候挺倔的,可是相處這些天下來,她們覺得他也是一個可愛的老頭。

    阮半夏心里有些難受,便來到了柴房。

    飛鷹和飛鶴見她又來了,才松下的神經(jīng)一下又崩了起來。

    “你……你又來干什么?”

    看著飛鶴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阮半夏笑了笑,蹲在他們身邊,長長的嘆了口氣,“講真,我跟你們確實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不是立場不同,我也不會這樣為難你們?!?/br>
    飛鷹挑起眼角哼了一聲,“不要在這里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們不吃這一套,既然已經(jīng)成為你的階下囚,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嗯!”阮半夏點點頭,抬起手拍了拍飛鷹的肩膀,“我很喜歡你這種不屈不撓的性格?!?/br>
    飛鷹一聽這話就覺得不對,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下一秒,他的感覺就得到了證實。

    阮半夏拍了拍手,“明月,將我給他們準(zhǔn)備的大餐搬上來,好好犒勞一下大梁這兩個忠心不二的暗衛(wèi)!”

    明月手里端著一個超級大的食盤走了進(jìn)來,飛鷹和飛鶴只是看了一眼,頓時覺得渾身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