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駙馬黑化前 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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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復(fù)練習(xí)了數(shù)次后,懷真心跳如鼓渾身酥軟,實在有些累了,也怕再吻下去會出事,便就此終止,伏在他肩上嬌喘吁吁道:“這樣夠熱情了吧?” 謝珺臉頰緋紅,側(cè)頭輕輕啄了啄她小巧的鼻頭,用灼熱地似乎能將她融化的眼神望著她,懇求道:“再試最后一次好不好?” 懷真將他的肩往下按了按,苦著臉道:“那你低一點,我好累。” 他暗悔方才太過粗心,忙矮了矮身子,一手托著她的下頜,一手扶著她的背,柔聲問道:“這樣可好?” 懷真輕輕點頭,豎起一根手指,壓在他唇上道:“說好的最后一次?!?/br> 說完這話她就后悔了,不同于先前的細膩柔情,回答她的是一個粗暴而持久的深吻,不僅舌尖酸軟,就連腰椎都酥麻起來。 有那么一瞬間,她似乎觸到了他極致溫柔下的內(nèi)核——冷酷、狠戾、狂烈而暴虐,似乎要將她的靈魂一并吮出來。 一陣強烈的暈眩襲過來,懷真幾乎昏厥,她憑著本能猛地掙脫出來,拼命推開了他,這種陌生的狂暴侵襲讓她心生恐懼。 謝珺眼神有些茫然,突然抬手抱住了頭,像是極為痛苦地低吟了一聲。 懷真漸漸平復(fù)下來,關(guān)切地望著他,見他神情恍惚眸光渙散,便有些焦急起來。 好在他很快恢復(fù)如初,看到她時突然欣喜若狂,“泱泱,我剛才、剛才好像……我看到我們成親了?!?/br> 他激動地不能自已,拉著她語無倫次地描述著腦中一閃而過的畫面。 懷真臉色‘唰’地一白,緩緩站起身,往后退了兩步,疑惑而驚恐地瞪視著他。 有一天,他會想起過往的一切嗎? 這個被她拋到九霄云外的問題,復(fù)又出現(xiàn)在腦海中。 ** “你想必認錯人了。”她別過頭去,澀聲道。 謝珺陡然從狂喜中醒過神來,他立刻覺察到了懷真的抵觸和排斥,他想到了她卻扇后漠然的神情,心情頓時跌入了谷底。 那是不祥的征兆嗎?為何會突然看到如此詭異的畫面? 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夢,當(dāng)他回想起來時,仿佛置身其中,她嫁的不是別人,正是他。 但她若真嫁給他,為何卻不開心呢? “我不會把你認錯的。”他失落驚惶的眼神如一根刺,深深扎在了她心里。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現(xiàn)在想那些有什么用?真到了那一天再說吧。 “那肯定是幻覺,”她站起身,整理著身前的裙幅和衣帶,打趣道:“你太想和我成親,才會產(chǎn)生幻覺?!?/br> “真的嗎?”他回過頭,像是問她又像是問自己。 “別胡思亂想了,起來吧,嘶……”她吸了口氣,停下動作,走到了一邊。 “泱泱,怎么了?”謝珺連忙起身趕了過去,見她低頭摳弄著手指。 “沒事兒,扎到了一根刺?!彼龑⑹种概e起來,在陽光下仔細尋找著。 “我看看。”他急忙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摩挲著她食指的指尖,懷真微微一顫道:“疼!” 他緊張地鼻尖都沁出了汗,“對不起,我小心一點?!?/br> “不要緊的?!彼氤榛厥?,他卻抓得緊緊的。 她有些懊悔方才喊疼,怎么變得這么矯情了?她向來以為自己耐力很強的。 “找到了?!彼闪丝跉猓恢皇滞兄氖终?,另一只手拈著她瑩白細嫩的指尖,輕輕用力,想將那個小黑點擠出來,卻又怕弄疼她,只得一面小心觀察著她的反應(yīng),只要她稍微蹙眉他就會停下來。 懷真無奈道:“你這樣到天黑都擠不出來,我還是喊人去拿針挑出來吧!” “不用?!彼B忙制止,但懷真已經(jīng)出聲了,他只得放開了手。 董飛鸞奔過來,好奇地掃視了一眼,裝模作樣地行了個禮,“殿下有何吩咐?” “找根繡花針去,我手指上扎到花刺了。”懷真道。 有婢女隨身帶著針線包,所以繡花針很快便找來了,董飛鸞捏住她的手指,瞬間便將扎進rou里的斷刺挑了出來。 懷真剛習(xí)慣了謝珺的細致溫柔,被她這么粗暴的一扎,頓時騰地呲牙咧嘴。 董飛鸞見狀,驚訝道:“這么嬌氣啊?不過……”突然迎上兩道利劍般的目光,她心下一凜,急忙閉上了嘴巴。 懷真正欣賞著指尖滾落的那滴小血珠,還沒來得及還擊,卻見董飛鸞灰溜溜地跑了。 他走過來捧住了她的手,她細白的手指上有松煙徽墨之香,想必確如傳聞的那樣,她一直埋頭于書山學(xué)海之中。難怪這次見面,她變得文雅許多,竟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 她將她的指尖放在唇間含了一下,又輕輕吹了吹,柔聲問道:“還疼嗎?” 他這樣子很像以前帶孩子時的樣子,懷真心緒頗為復(fù)雜,搖頭道:“不疼了?!?/br> 第47章 .證明那就別做人了,做我夫君好了。 謝珺牽起她的手道:“泱泱,我們?nèi)e處吧,在這里我怕你又被花刺扎到。” 懷真這才想起來,忙辯解道:“不是花上的,是我裙子上的?!眲偛耪砣柜諘r,不知怎么地觸到了一枚小刺。 他急忙蹲下,想要去檢視她衣裙上是否還有刺時,突然意識到此舉太過輕浮,忙起身退開了兩步。 “我去更衣吧?!睉颜姹凰蔷狡鹊臉幼佣簶妨?,扯住他袖子道,“三郎,跟我一起去,你在院子外面等我。” 想必是董飛鑾提前囑咐了,所以園中的仆役婢媼們?nèi)急荛_了,一路走過來,只有兩人一鹿,竟沒有碰到半個人影。 花園和內(nèi)院之間有回廊相連,拐角處皆有休憩飲茶的水榭亭臺,懷真將他帶到一處小亭中,喚了聲來人,才從附近姍姍走來一個婢女,懷真命她先侍候著,自己帶著小鹿回去更衣了。 素娥和婢女們正坐在正屋檐下說話,看到懷真進來忙迎了上去。 “我剛在花架下坐了會兒,這條裙子上可能有刺?!睉颜娑诘溃骸笆帐皶r留意點,別扎到手了。” 婢女們忙應(yīng)聲稱是,跟著她進去了。 “殿下,聽說您鐘意的小郎君來了?”挑選衣裙時,素娥實在按捺不住好奇心,壓著嗓子小聲問道。 懷真瞥了她一眼,眉開眼笑道:“郎君是郎君,但是并不小?!?/br> 素娥抖開一條縹碧色曳地長裙,又配了件雪青色三重綃縠大袖衫,一邊系著腰間的羅帶,一邊饒有興趣地問道:“他人在哪里呀?我們能否偷瞧一眼?” 兩名整理裙幅的婢女也開始嘰嘰喳喳附和,齊齊望向了懷真。 “不行,”懷真連忙擺手道:“他害羞,不愿被人圍觀?!?/br> “來都來了,我們偷偷瞧一眼也不會少塊rou吧?”素娥嘟噥道。 見她們面露失望之色,懷真忙道:“急什么?以后天天看,總會看到膩的?!?/br> 素娥的手微微一頓,愕然道:“您的意思是說……” 懷真得意地挑了挑眉,鄭重點頭,“沒錯,就是他了。” “這……未免太輕率了吧?”素娥震驚道。其他兩人不敢說話,但也面色怔忪。 懷真往立鏡前走了兩步,轉(zhuǎn)了個圈,仔細照了照,淡笑道:“此話怎講?” 素娥語重心長道:“殿下若只是當(dāng)做情郎隨便玩耍也就罷了,但駙馬的話……還是應(yīng)該慎重?!?/br> 懷真對鏡刷著發(fā)鬢,笑著道:“你想什么呢,人家不是隨便的人。怎么你連他都沒見過,就這樣不看好?可我偏偏最中意他。至少整個洛陽,除了他,我再沒有感興趣的人了?!?/br> “可是殿下,您的駙馬怎么著也得是嫡長子吧?秦姑沒少抱怨過,聽說此人是家中第三子,還是繼室所出。爵位已經(jīng)三代而終,老父也沒了,前邊兩位兄長,還有個未出嫁的jiejie在掌家。他們家的先夫人是王家出來的,后來的那位更是……唉,這一大家子,估計沒有一盞省油的燈?!彼囟饑@道。 懷真回過身來,捏了捏她的臉蛋道:“秦姑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以前也是這樣說的?!?/br> “以前?”素娥納悶道。 懷真心頭一慌,拍了拍額頭懊惱道:“行了,我的事兒,你們少cao心。又不是你們找夫婿?!?/br> 好險,差點兒就要說漏嘴了。 前世駙馬人選定下時,就是秦姑帶頭,領(lǐng)著春和宮舊人天天纏著她,讓她去向父皇服軟,設(shè)法解除婚約。 秦姑認定了謝家于懷真而言是野獸是深淵,懷真一旦嫁過去,就會被撕裂被吞沒,直至萬劫不復(fù)。 可她無法說服懷真,最終在大婚前夕拜別懷真,憤然離京,此后終生再未見過。 看來即便重來一次,秦姑對未來駙馬的偏見依然根深蒂固,但她當(dāng)然也明白,秦姑是為了她著想。 約摸一刻鐘后,懷真終于更衣?lián)Q妝畢,神采飛揚地回來了。 等她興奮地奔進亭子,卻發(fā)現(xiàn)謝珺靠坐在柱子上睡著了,桌上的茶水果品都未動過。 小鹿跳過去要鬧他,被懷真一把逮了回來,抱到一邊耳語道:“聽話,找嬤嬤玩去?!?/br> 將小鹿打發(fā)走后,懷真躡手躡腳走了過去,除下絲履,挨著他坐在了靠圍屏的蘆席上,見他雖然睡著了,卻還能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勢,心頭頗為感慨。 想必一路鞍馬勞頓未曾停歇,也可能是迫切地想要見到她,所以不曾好好休憩。 ** 謝珺幽幽轉(zhuǎn)醒時,又嗅到了懷真手指上的墨香。 不止是墨香,還有衣裙上的綺羅香,以及令他魂牽夢縈的女兒香。 他緩緩睜開眼,看到面前攏著一片淺碧色的衣袖,他并未像方才那樣靠著柱子,而是斜躺著,腦袋底下枕著一截手臂…… “哎,別裝睡啦!”耳邊傳來懷真嬌甜的聲音。 她雖然看不到他是否睜開了眼睛,卻能感覺到懷中的身軀明顯一僵。 謝珺忙一骨碌坐起,震驚地望了望懷真,又望了望自己,瞠目結(jié)舌道:“我、我……方才睡糊涂了,實在是太失禮……殿下勿怪……” 懷真伸臂展腰舒腿,長嘆了口氣道:“在人家懷里躺了半天,害得人家腰酸腿疼也不敢動,醒來竟沒有一句人話,實在是心寒吶!” “我……泱泱?”他的臉頰頃刻間紅透了。 懷真整了整衣襟,從懷中摸出一面小小的菱花鏡,遞給他笑嘻嘻道:“你自己照照看,臉上還印著我裙褶上的花紋,賴不掉的?!?/br> 謝珺鬼使神差般接過來一看,竟然真的看到右邊臉頰上的一大片紅痕。 懷真如愿看到他一臉的掙扎和懊悔,笑著問道:“你一定在想不該如此唐突,如此冒失,怕玷污了我的清譽,對不對?” 他悶悶地點頭,一疊聲道歉。lijia “這是在我的地盤,就算有人看見了也不敢亂說,你怕什么?”她無所謂道。 “話雖如此,但君子慎獨,不欺暗室,卑以自牧,不欺于心……”他辯解道。 懷真有些煩躁地蹬了蹬腿,“你不喜歡和我親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