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駙馬黑化前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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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荻神情復(fù)雜,強笑道:“小姑姑,您這樣……于理不合,而且父皇并未下旨,萬一……” 懷真笑著攬過她的肩頭,“皇兄是九五至尊,金口玉言,難倒口諭就不算數(shù)了?” 李荻無言以對,訥訥道:“當(dāng)然不是?!?/br> “那你為何此等表情?”懷真疑惑道:“你早就知道我和三郎之間合得來,結(jié)成伴侶是遲早的事呀!” 她見李荻默默不語,便打趣道:“莫非,你自己得了良人,整日出雙入對如膠似漆,卻要姑姑獨守空閨到老?” 李荻素來便知道她心直口快,但是這樣的話也能說出口,實在是難以招架,偷眼瞧了一下,見霍驤正和其他幾名青年圍攏在白玉闌干前說話,幸好離得遠(yuǎn)沒有聽見,但她還是羞紅了臉,懇求道:“姑姑,您別說了?!?/br> 見懷真果然作罷,她便又忍不住輕聲勸道:“婚姻大事,要聽?wèi){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真由兒女自己做主?姑姑此舉屬實不妥。” 懷真沒好氣地在額頭戳了一下,“你這孩子,真是個榆木腦袋。年紀(jì)輕輕,怎么就這么古板?若父母命你嫁個行將就木的老頭,你也嫁?我知道你的霍郎是千里挑一的好男兒,但你要知道并非所有姻緣都能完美。你也知道婚姻是大事,那必須得合心如意,豈能草率?” 李荻是溫室里的花朵,從未經(jīng)過風(fēng)霜之苦和蹉跎坎坷,所以她無法理解懷真所言。雖然不知如何反駁,但是絕不認(rèn)同?!叭羰撬腥硕己湍粯与x經(jīng)叛道,那世間規(guī)則豈不是大亂?” “那就亂唄,若真有那一天,自有新的規(guī)則來約束?!睉颜鎻娜菪Φ?,“你就別cao心這些了,我此刻只想知道午膳擺在何處?” ** 午膳就擺在釣臺上的樓閣中,男賓在樓下,女賓在樓上,婢女和侍從們就在露天空地上設(shè)席,方便主人傳喚。 庖廚暫設(shè)在釣臺旁,于下方向的位置架烤爐,并起火烹湯,香氣四溢,令人垂涎。 除了烤魚和魚湯,還有應(yīng)季的新鮮果蔬并瓊漿玉釀。 席間董飛鑾為了助興,讓眾人擊箸為節(jié),隨意跳了一支舞,引得場中歡聲雷動。 宴罷已是日昳1,濯龍園中水殿館閣無數(shù),負(fù)責(zé)接引的宮人便將賓客帶下去休憩。 懷真并無午睡的習(xí)慣,回去盥洗更衣罷,重又精神抖擻。 葭葭從屏風(fēng)后探頭,見她并未入睡,便進來稟報道:“謝家郎君在外面,說想同您說會兒話。” 懷真一骨碌坐起,葭葭拿過一件寬袖短衫幫她披上,系好羅帶,引著她轉(zhuǎn)了出來。 外間榻上空蕩蕩,并不見董飛鑾人影,懷真奇道:“人呢?” 葭葭搖頭,“方才我同鄭家娘子的婢女們玩,并未見著董jiejie,想必出去散心了吧,這園子又大又美,恐怕一兩天都逛不完,誰還會去睡覺?” 懷真并未在意,跟著走了出去,就看到謝珺站在不遠(yuǎn)處的廊廡下,正沖她微笑。 “你自去吧,不用管我。”懷真回頭吩咐道,葭葭福了福身,乖乖退下了。 ** 謝珺執(zhí)住懷真的手,牽她至花影陰涼處行走。 “我這半日都如行在云端,渾身飄飄然?!彼麑⑺氖职丛谛靥?,“不知何故,心跳得好快,根本無法合眼?!?/br> 懷真不覺吃了一驚,隔著厚實的肌rou,依然能清晰感覺到那顆心臟強烈的震顫。 “沒事吧?”她有些擔(dān)心起來。 “現(xiàn)在好多了,”他望向她道:“見到你后,就慢慢平靜下來了?!?/br> “既然你也無睡意,不如我們?nèi)ネ姘?!若是困了,便在舟中小憩,如何?”懷真提議道。 難得有獨處的機會,謝珺自然不會拒絕。 兩人行至水邊系舟處,一名看守的小黃門忙上前見禮。 懷真提出要下水,小黃門抬頭望了望日頭,忙進里間去喚來同伴,二人共抬著曲柄傘蓋出來,將其裝在一艘蘭舟上,又添置了些酒水和果品,待他們登舟后,這才解開纜繩,將小舟推入水中。 傘蓋上有流蘇垂幔,可遮擋日光。 舟中僅容二人,懷真伏在船舷上,牽起衣袖,將手探進柔波中拂動著。 謝珺cao槳,將小舟劃入了開闊的湖心。 懷真回頭,見他動作頗為嫻熟,頓覺好奇。 “我的居處附近有一片水域,自小便深諳水性。”他解釋道。 “夏日蚊蟲豈不是特多?冬日會尤為酷寒吧?”懷真追問道。 “又不是荒郊野外,”謝珺忍俊不禁道:“平日都有人打理?!?/br> 日頭漸漸偏移,懷真抓過一只繡墊枕著,仰面躺下,隔著飛揚的紗幔望著湛藍(lán)天空,只覺無比愜意。 水面波光瀲滟,一望無際,如同她此刻的心境一般開闊。 “泱泱,”謝珺突然開口,帶著幾分憂慮,“今日的事,我總覺得過于唐突了?!?/br> 懷真?zhèn)冗^頭,抬起手指在他背后隨意劃動著,“此話怎講?” “從榮懿公主的反應(yīng)來看,帝后可能會動怒?!彼碱^輕蹙道。 “哼,”懷真冷笑道:“他們夫婦但凡有幾分真情意,便不該在這件事上故意刁難我?!?/br> “泱泱,你此舉有些逾矩。他們一個是九五至尊,一個是一國之母,你這樣擅作主張,會令他們顏面有損。”他語重心長道。 懷真騰地坐起身,在他背上錘了一把,怒道:“謝珺,你什么意思?難道我就該逆來順受,由著他們擺布?都是一個父皇生的,我一沒結(jié)黨二沒弄權(quán),憑什么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仰人鼻息?” 謝珺沒料到她竟突然發(fā)這么大的火,忙將船槳放好,轉(zhuǎn)過身來安慰道:“泱泱,我并無指責(zé)你之意,只是在闡述事實。” “這個用得著你來說?難道我不知道會有何后果?你是不是害怕了?”懷真見他鎮(zhèn)定自若,心里愈發(fā)惱火,抬腳在他靴子上狠狠踹了一下方才解氣。 見他突然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腳,懷真忙低頭去看,才發(fā)覺動作幅度太大,以致裙角翻揚,露出了一截雪白晶瑩的小腿。 懷真慌忙俯身去掩,可是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灼熱的呼吸近在耳畔,她的心臟猛地收縮,竟有些緊張地不知所措。 他傾身過來,抬手為她掩上裙角后,似有意似無意地握了一下她的腳踝,掌心的炙熱穿過羅襪直透進心房,她忍不住戰(zhàn)栗了一下。 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比那更灼熱的唇舌便沿著眉心一路而下,最終重重吻住了她因緊張而微顫的紅唇。 這次的親熱和以往不太一樣,他沒有征得她的同意,而且,竟還開始動起手來。 他的兩只手掌撫觸揉捏著她雪白勻亭的肩,摩挲著香滑雪膩的肌膚,手指上的力道和熱度讓她渾身變得酸軟無力。 風(fēng)過處,水面泛起一圈圈漣漪,懷真不知何時軟到在艙中,越過寬厚的肩膀,看到頭頂傘蓋上垂落的紗幔在清風(fēng)中徐徐飄拂,如此刻的她一般綿軟無力。 第58章 .湖面以后可別再來釣魚了,興許這湖中…… 風(fēng)中送來悠揚的笛聲,在水面上來回飄蕩。 懷真屈膝在他腰間頂了一下,豎起耳朵道:“你聽,有人在吹笛?!?/br> 謝珺自她頸間抬起頭,面皮紅漲,滿是懊惱,“別人吹笛,與我們何干?” 懷真雙臂攀在他肩上,笑道:“精蟲也是蟲,一旦上腦就會讓人變蠢,看來,就連你也不例外?!?/br> 她用纖秀的足尖勾著他的小腿肚,摩挲了幾下,促狹地笑道:“還不停下,莫非你想讓吹笛人看一場活春宮?” 謝珺揉著鈍痛的腦袋,翻身躺倒在一邊,恨恨錘了把船艙。小船原本就是順?biāo)?,被他這一震,頓時劇烈地晃了一下。 懷真驚叫道:“你瘋了?要是船翻了怎么辦?” 他轉(zhuǎn)過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道:“你水性那么好,怕什么?若真翻了,倒也不錯。” 懷真給他瞧的心底發(fā)毛,她縱然會泅水,但此刻離岸這么遠(yuǎn),她可不想濕淋淋地游回去。 他的眼神極為古怪,帶著股平日罕見的癲狂,令她不敢直視,只得仰首望天,以指叩擊船舷,仔細(xì)去辨風(fēng)中的笛聲,“是《梅花落》,吹得真好,今日賓客中有誰擅長吹笛嗎?” 她原本想將話題引開,但他置若罔聞,甚至撐起腦袋,用那種似乎能將她生吞活剝的眼神,將她盯地心煩意燥。 “別看我了。”她實在受不了,抬起袖子掩住了臉。 他抬起手,以慢得令人心跳停止的速度,輕輕摩挲著她的皓腕和小臂。 粗糙的手掌撫過她細(xì)滑柔嫩的肌膚時,她連骨頭都泛出了一種微痛的酥麻感。 她便將另一只手臂也舉了起來,嬌聲道:“這邊也要捏一捏?!?/br> 謝珺怔了一下,忽然身子一挺躺了回去,瞪著眼悶聲不語。 懷真嗔道:“哎,別在船上發(fā)橫,小心都掉水里去。” 見他不語,懷真便轉(zhuǎn)過頭,疑惑地瞧了幾眼道:“你又怎么了?” 他氣鼓鼓道:“盡信書,不如無書?!?/br> “你是不是看了什么不正經(jīng)的書?”懷真目露精光,爬起來道:“快說說?!?/br> “不是,”他頗有點兒難為情,低聲道:“是醫(yī)書,書上說這樣……這樣能讓對方愉悅動情,我想讓你快樂,可是,好像沒做到,你把我當(dāng)成捶背捏肩的宮女了……”他抿著唇?jīng)]有說下去,想著懷真也能明白。 懷真笑得花枝亂顫,急忙穩(wěn)住心神,沒好氣道:“醫(yī)書都是文字,能學(xué)到什么?你以為自己悟性很高嗎?” “那要看什么書?”他不解地追問道。 懷真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一本正經(jīng)道:“改天我搜羅幾本精彩的圖冊,讓你好好長長見識?!?/br> “你不會要去找那個姓程的吧?”他立刻繃起了臉。 “胡說什么?”懷真皺眉道:“這種東西,哪能讓男人去找?我自有辦法,你別問?!?/br> “那你……”他也覺得自己多心了,便軟下來道:“好吧,是我錯了,泱泱。” “起來,”懷真扯了扯他的手臂道:“咱們?nèi)フ艺遥钦l在吹笛。” ** 湖心有水殿,殿前蓮葉接天,謝珺找到靠岸的地方,正在系纜繩時,懷真已經(jīng)跳上岸,提著裙裾跑了。 此刻笛聲漸杳,隱約聽到歡笑聲。 她依稀猜到是情人幽會,今日來客中也就李荻和霍驤是一對,所以她便想過來抓個現(xiàn)行,看李荻以后還敢不敢再說她。 霍驤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居然還會吹笛子逗未婚妻開心,真是人不可貌相。 此處偏僻,也虧得他們竟能找過來。 懷真躡手躡腳走上了殿前月臺,只見殿門半開,里面?zhèn)鱽砟信{(diào)笑之聲。 男聲低沉溫厚,絕不是霍驍。 而那女聲嬌媚入骨,更不可能是李荻。 “一別兩載,你當(dāng)真從未想過我,也未念過我?”男聲含笑道。 一陣悉悉索索之后,傳來女子嬌嗲的聲音,“我若說是真的,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