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駙馬黑化前 第1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只是對你認(rèn)了真、錦繡繁花、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都市仙醫(yī)棄婿、神醫(yī)毒妃、別怪我趁虛而入、嫡女驚華、精神小伙,在線脫單 [快穿]、這名皇子明明很強卻過分悲慘(穿越)、和死對頭互穿后我們HE了[娛樂圈]
他反握住她地纖秀的玉手,遞到唇邊嗅著指尖上的藥味,深情款款道:“咱們誰跟誰呀,講究什么體統(tǒng)?” 說罷挨過來,銜住她頸后肌膚輕輕啃噬著,她頓時粉面微燙,心跳如雷。 “泱泱,那邊的事將近收尾,我交給別人去辦了,你別再趕我了,咱們一起回去過年吧?” “交付的人可還穩(wěn)妥?不會出什么差錯吧?”懷真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忙扯住他的衣襟,緊張地問道。 他扒開她的手,緊緊摟她在懷里,嗅著她身上馥郁的香氣,嘆道:“你呀,活了兩輩子,還像個孩子一樣呢?!?/br> 懷真頓時著惱,在他腳面上蹬了兩下,嚷道:“我又怎么了?一回來就說教!” 他湊在她耳邊低笑著道:“這種時候,就該柔軟一些,別繃得那么緊,動不動就像炸毛的貓一樣?!闭f話間手上動作卻不停,自粉胸玉股至藕臂香肩,都輕輕撫摩遍,她果真放軟了身段,雙眸微閉,唇間溢出舒服的喟嘆。 “好泱泱,快說說,這些日子有沒有想我?”他連忙問道。 “想啊,”她此刻渾身舒泰,心情大好,便不再逗他,如實道:“我時時都盼著與三郎重逢?!?/br> 他聽了這話歡喜異常,卻又覺得過于敷衍,便欠起身眼巴巴地望著她道:“你再多說幾句甜言蜜語于我聽,趕明兒讓我做什么我都沒有二話?!?/br> 方才入懷時他便已起興,如今又溫存了半日,懷真便感到那物直直搠在腰畔,各種衣衫突突直跳,不由神酥骨軟,哪里再經(jīng)得起他這樣軟語溫言,當(dāng)即側(cè)過來以身相就,偎在他胸前小聲道:“不用做什么,我都說給你聽……” ** 董飛鑾安排完回禮的事,正準(zhǔn)備向懷真匯報,剛走到院中,就見正屋門戶緊閉,階前站著個婢女,旁邊放著彩漆鴛鴦六層食盒。 還不等她出聲,婢女般趨步過來行禮,微紅著臉輕聲道:“董jiejie有什么話過會兒再回吧,殿下此刻……不太方便。” 董飛鑾眸光一閃,隱約聽到窗縫里傳出的婉轉(zhuǎn)嬌吟,立刻明白過來,笑著捏了捏婢女的臉頰,溫聲道:“好meimei,多謝你提醒,辛苦了。也無甚要事,等晚膳我再過來?!?/br> 她望了眼那邊的食盒,好奇道:“駙馬自打回來還沒用飯?” 婢女點頭道:“是呀!” 董飛鑾意味深長地笑著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好體力?!?/br> 婢女沒聽清,正待詢問時,卻聽她吩咐道:“你先好好守著,他們倆還是新婚燕爾呢,好不容易才相見,可別讓人輕易打擾?!?/br> 婢女躬身道:“是,奴婢明白!” 待到云收雨歇,已是暮色蒼茫。 懷真正欲起身,又被他扯了回來,緊緊摟著不肯撒手。 “該用晚膳了,”她嘀咕道:“你都不餓嗎?” 他伏在她懷中,悶笑著吮咂了一口,搖了搖頭。 懷真微微一顫,忙掩好被角,嗔道:“折騰一下午了,有完沒完?再不起來,就讓你背一宿的文章,一個字都不許錯。” 他只得慢吞吞地探出腦袋,嘟囔道:“別人家有賢妻,我有嚴(yán)妻……” “天都黑了,你還在賴床,叫你起來,反倒怪我嚴(yán)?”懷真撲過去揪他的臉。 “春宵苦短,何況,我一年也賴不了幾回床,就不能通融一下?”他笑著躲開。 正自玩鬧時,聽到外間有響動,是婢女在掌燈。 “你賴吧,我不奉陪了?!睉颜媾露?,系好束帶,剛掀簾而出便打了個冷顫。 婢女見她衣衫單薄,忙勸道:“殿下快些進(jìn)去吧,外面又下雪了。” 第108章 .過年其樂無極。 晚膳后,謝珺出去安排一些事務(wù),董飛鑾便趁機進(jìn)來和她說悄悄話,又囑咐她好好護膚保養(yǎng),“這邊氣候又干又冷,住一年能老十歲,你看你的手,以前嫩的水蔥似的,如今快成洗衣婦了?!?/br> “有那么糙?”懷真心下一驚,忙摸了摸手背,自己也感覺不出來,但確實不比以前柔滑。 董飛鑾螓首低垂,耐心而細(xì)致地幫她擦著護膚香粉,微笑道:“再過一個冬天,就差不多了。” 懷真這才意識到她開玩笑,眉梢一挑,嬉笑道:“這邊氣候的確不好,比不得慶陽溫和濕潤……” “好了,知道你家夫君回來了,倒也不用來打趣我?!倍w鑾噘著嘴,故意用力搓了搓手上的xue位,懷真疼得吸了口氣,連忙叫屈道:“我哪有?看來是你心虛,我家三郎不在時,你沒少在我面前炫耀吧?” “什么叫炫耀?我那是跟你分享心得,好讓你知道怎么調(diào)/教自家夫君?!倍w鑾斜眼笑道。 “不用我費心了,他體力耐力數(shù)一數(shù)二,我都有點跟不上呢!”懷真害羞道。 “年輕的最不缺的就是體力和耐力,可是也得有技巧呀!否則等老了之后……”董飛鑾挑了挑眉,笑嘻嘻道。 “知道了,你的情郎最厲害,可惜……他人在哪里呀?”懷真得意道。 董飛鑾抿嘴一笑,曼聲道:“情郎可以有無數(shù),但是夫君卻只有一個,你要跟我比,還是得輸?!?/br> 懷真懊惱道:“你這是耍賴?!?/br> 董飛鑾jian笑著湊過來道:“成親了就只能守著一個,有什么好的?” “這話可不能讓三郎聽到,”懷真壓低聲音囑咐道:“否則我又得哄半天?!?/br> “又來了,又來了……”董飛鑾不耐煩道:“沒見過這么膩歪的小夫妻。” 懷真竊笑不已,見她收起粉盒站了起來,問道:“你要回去了?” “不然呢?等著謝珺回來,當(dāng)著我面和你摟摟抱抱?”董飛鑾翻了個白眼道。 懷真揚起兩只被她敷的熱烘烘的手,“以前你們當(dāng)著我的面調(diào)情時,可絲毫沒顧忌我的感受哦!” 董飛鑾哼了一聲,“我那是為大局獻(xiàn)身,你們所有人都應(yīng)該感激我?!?/br> 懷真起身過去,抱住她晃了晃道:“好啦,我永遠(yuǎn)感激你?!?/br> 董飛鑾這才露出笑容,拍了拍她的腦袋道:“記得我的好就行,你也累了半天,快去睡吧!” ** 懷真剛睡著沒多久謝珺便回來了,隱約聽到他在外間和值夜婢女說話。 過了一會兒,就見他托著一只樸素的陶瓶進(jìn)來了,瓶中插著一枝色澤艷麗的紅梅。 懷真翻身而起,“好香啊!” “還沒睡?”他將花瓶放在榻前小幾上,走過來俯身捧起她的臉親了親。 懷真有些驚奇,道:“你剛從外邊回來,為何身上一點兒都不冷?” “我在火爐前坐了會兒才進(jìn)來的呀,不然滿身寒氣,把你給激出病來了怎么辦?”他笑著蹲下身,去嗅她手上馥郁的香氣,好奇道:“晚上睡覺還要擦粉嗎?” “飛鸞說我的手變糙了,要保養(yǎng),是不是???”懷真委屈巴巴道。 謝珺不由得失笑,將她纖柔的手掌貼在臉頰上道:“香香軟軟的,和從以前一樣?!?/br> 懷真抱怨道:“你這臉風(fēng)吹日曬,粗硬的和墻皮一樣,能感覺得出來才怪呢!” 說著按了按他腮邊的疙瘩,問道:“還難受嗎?” 他吸了口氣,道:“在外邊不覺得,一進(jìn)到暖和的地方就癢。” “明天再擦兩次藥,慢慢就好了。”懷真囑咐道。 他點了點頭,起身去寬衣,懷真忙往里頭挪了挪,抓過一只枕頭擺好,這才重又縮回了被窩。 等了好一會兒才見他換好寢衣過來了,納悶道:“怎么這么久?” 他笑而不語,鉆進(jìn)被窩摟住了她,將自己的枕頭堆到一邊,擠過去和她共枕一個。 “剛才想了想,我身上皮糙rou厚,也就只有一處還嫩生著,”他在被窩里悄悄捉住了她的手,柔聲道:“你摸一摸,我定能感覺出來你的手有沒有變糙。” 懷真不由口干舌燥心跳如狂,紅著臉啐道:“登徒子……”可是拗不過他的手勁,還是被引了過去。 “咦,”她不禁納悶道:“這么涼?” “剛洗完,待會兒就熱了?!彼麗灪吡艘宦?,閉眸愜意地感受著,“溫軟柔韌,和以前一樣,嗯,就是力氣變大了些……嘶,別使壞,指甲長了些,明日該修一修……” 他的聲音近在耳畔,氣息繚繞在頰邊,緊貼的那邊身子都有些酥麻了。她斜眼脧了一下,看到他專注認(rèn)真的陶醉模樣,不禁輕笑道:“有那么受用?” 他笑著抿了抿唇,轉(zhuǎn)頭過來,癡癡地望著她不說話。 懷真抬起另一只手,輕柔地?fù)崦聂W發(fā),湊過去嗅了嗅發(fā)間的梅香,呢喃道:“三郎,我們今年的生辰可都誤了,明年補上如何?” 他眼眶微濡,張了張嘴道:“你知道我何時過生辰?” “十月十六,”她啟唇一笑,吻著他的面頰道:“是不是?” 他滿面困惑,不解地望著她。 “婚書上寫著呢,笨蛋?!彼紫履侵皇稚习蛋凳沽δ罅艘话?,嗔道。 他蹙了蹙眉,深吸了口氣低笑道:“我竟忘了……” “以前知道嗎?”他忍不住問道。 懷真點頭道:“知道呀!” 他撇了撇嘴,失落道:“可你從未提過,我以為你并未在意。” “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以前我若給你過生辰,你定要胡思亂想,何況,那時候我們也沒有多熟呀!”她心安理得道。 謝珺知道她誤會了,他問的是成婚之前,她卻以為他說的是前世。 他對于虛無縹緲的前世,從骨子里有種排斥,甚至有些忌諱,不愿聽到她說起那個自己。他覺得自己此生是完整的,不需要再融合其他人的經(jīng)歷。 很早以前,他總是對崔晏耿耿于懷,后來漸漸發(fā)現(xiàn)除了崔晏,還有另一個看不到摸不著,卻始終橫亙于他們之間的影子。 有一個問題,以前也曾想過,但從未深思過,那便是她待他與眾不同,究竟是不是因為前世的糾葛和姻緣? “我和他不一樣,”他突然翻身覆在她身上,以膝和肘支撐著身軀,捧起她的臉,凝視著她水汪汪的眼眸,有些失神道:“泱泱,我和他不一樣的?!?/br> 懷真抬起手,輕輕遮住了他的眼眸,“我知道你是誰,我從未把你當(dāng)成其他人,三郎,我們的感情并非一蹴而就,而是一點一滴慢慢累積的,跟任何人都沒關(guān)系,難道你不明白嗎?” 見他還有些怔忪的樣子,她索性收回了手掌,嘟了嘟嘴嬌聲道:“別忘了,是你先動心的。” 他悶笑著伏倒在她頸側(cè),連聲道:“是、是、是,的確是我先動心的,這又不丟人。好啦,你說這話我就明白了?!?/br> 懷真揉著他火燙的耳垂,問道:“明白什么了?” 他挨著她的臉,慶幸道:“我比他好?!?/br> “哪有人和自己較勁的?”懷真哭笑不得,推了推他的肩。 他立刻抬起頭,鄭重道:“我和他不一……” 懷真忙堵住他的嘴巴,笑道:“我耳朵快生繭了,不許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