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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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言聞到這熟悉的味道,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但再看也不是小威廉。 那就只能是某個人安排的了。 鹿言撇了撇嘴,勉為其難地給了個面子,端起白瓷杯抿一口。 她剛喝了口煮奶茶,就有人推著餐車過來,連問都不需要問她,就為她端上了餐盤,掀開保溫的蓋子。 盤子里是鹿言平時愛吃的早餐,有荷包蛋和烤蛋酥,還有熱氣騰騰的雞茸米粥。 鹿言掃了一眼,不是很想發(fā)表意見,直接拿起了餐勺開吃。 既然有人都把賠罪的態(tài)度放得這么低了,那她總得賞個臉。 ——但這不代表她已經(jīng)原諒他了。 阮茉莉以為自己是起得最早的那個人了,她還精心化了一個裸感妝容,屬于是男性第一眼會以為她素顏的那種,就想著能多增加點男嘉賓們的好感,到時候互動鏡頭也能多一些。 但她沒想到還有人比自己起得更早,都已經(jīng)在吃早餐了。 阮茉莉心里不太舒服,臉上卻笑得很甜美,走過來跟她打了個招呼。 “早啊,你在吃什么?好香的味道?!?/br> 等一走近,阮茉莉才發(fā)現(xiàn)這是那個討厭鬼鹿言,頓覺倒胃口。 但話都說出去了,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演。 “可以給我也來一份嗎?”阮茉莉甜甜地說著,在她旁邊坐了下來。 鹿言心想,廚房那邊應該不至于只做了一份,諾爾頓家的毛病她是知道的,精益求精,稍微有瑕疵的都絕不會端到她面前。 所以她頭也沒抬地說:“問廚房吧?!?/br> 阮茉莉的笑容僵了僵,努力平復了好久,才把那股火氣給壓下去。 她轉(zhuǎn)頭看向管家,笑著問: “我能來一份嗎?” 管家對她點點頭,將一份菜單送到了她面前。 “您想吃點什么,告訴我一聲就好?!?/br> 阮茉莉有些奇怪,指了指旁邊的鹿言,說:“跟她一樣就行啊?!?/br> 她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么問題,但一說出口,她就敏銳地發(fā)現(xiàn),管家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像是她說了不該說的一樣。 阮茉莉心里一沉,臉上卻裝作不知道,一臉無辜地看著他。 管家微笑著道:“那位小姐的菜品不在菜單上,您再看看?” 再傻也該聽出來這句話的意思了,但阮茉莉很不理解,不就是一個早餐嗎,鹿言能提特殊要求,怎么別的人就不行了? 阮茉莉腦子里想著這些,難免就沉默了下來。 直到她身邊傳來一道聲音:“早餐而已,讓廚房再做一份?!?/br> 這句話說得理所應當,阮茉莉聽得無名火大。她當她是誰?。吭诠?jié)目組還這么大牌,得罪人就算了,別拉自己下水行嗎? 阮茉莉連忙對管家露出了抱歉的笑,想說一句“不用那么麻煩了”。 然而她面前的管家卻點點頭,對鹿言回答道:“好,請您稍等。” 阮茉莉:“……” 合著就是只有她說話你才聽唄。 鹿言不明白一句話的事情,他們干嘛要說那么半天。 有這功夫,她早餐都要吃完了。 一旁的阮茉莉心情復雜,時不時偷瞄她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沒過多久,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下樓來吃飯,很快人就到齊了。 餐桌上變得熱鬧起來,時不時有女嘉賓這邊的主動交談聲,聽起來其樂融融。 鹿言雷打不動,專注吃自己的,直到導演帶著拍攝組過來,見他們到齊了,就像昨晚一樣宣布開始拍攝日常鏡頭。 男嘉賓們都沒什么意見,女嘉賓們除了鹿雪和鹿言,都是化了全妝下樓的,自然無所謂。 阮茉莉看了眼素顏的鹿家兩姐妹,再怎么不喜歡鹿言,也得承認,她們兩姐妹是真的有得天獨厚的外貌條件。 但鹿雪和鹿言的風格完全不一樣,前者是白玫瑰,清冷卻又不高冷,給人淡雅的感覺。 后者是大殺四方的紅玫瑰,明眸皓齒,一顰一笑都充滿張揚的氣場,很容易讓同性產(chǎn)生壓迫感,但在異性那里就很吃香了。 阮茉莉想到這,就想起她是個傍了金主的資源咖,頓時膈應得不行,覺得白瞎了那一張好看的臉。 有了昨晚上的“腥風血雨”,這頓早餐鹿言吃得波瀾不驚。 她很配合導演組給的流程提示板,該自己說話就說話,但說什么全看她心情。 “——鹿言老師,向觀眾們講下你為什么來參加節(jié)目?!?/br> 白色的提示板被舉起來,鹿言看了一眼,就一邊端起白瓷杯,一邊對著鏡頭回答: “來賺錢啊,節(jié)目組給的太多了?!?/br> 餐桌上的另外三個女嘉賓:“……” 坐在導演監(jiān)視器后面的吳紳:“……” ——怎么說呢,她好像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吳紳默默地想著,竟然也沒喊卡。 攝影組就繼續(xù)拍攝,進入了下一個流程。 這次是讓大家分享這一天拍攝下來后,有什么心路歷程,以及對之后的拍攝有什么期待。 男嘉賓那邊都回答得簡潔明了,全是場面話,實際上他們在想什么,誰也不知道。 只有陸以衍的回答有些與眾不同: “這次給同事們添了麻煩,接下來我一定會多加注意,努力配合工作,謝謝大家對我的包容。” 他看起來是真的很介意認錯人這件事,鹿言聽得都有些憐愛他了。 但她還是得維持自己的新人設:“我說了我不在乎,你老提什么呀。” 這話聽在阮茉莉的耳朵里,說得就像是陸以衍拿這件事糾纏她一樣。 硬了,拳頭硬了。 阮茉莉暗自捏緊了拳頭,拼命克制暴打她的沖動。 女嘉賓這邊的回答就漂亮多了,林月和鄭秋雨都說得真情實感,仿佛昨晚上對劇本的無語心情都沒出現(xiàn)過。 阮茉莉也回答得很漂亮,還努力表達了自己的謙虛和奮進,讓陸以衍都多看了她一眼,點頭道: “加油,你一定行。” 阮茉莉眼睛一亮,差點高興得喜形于色。 到了鹿雪,她的回答也很場面話,兩三句就把話題揭了過去,讓所有人都感覺到,她是真的沒把這節(jié)目當回事。 鹿言今天的位置沒選好,坐在了最前面,順序是從男嘉賓那邊輪過來的,就導致她不湊巧地成了最后一個。 她已經(jīng)吃飽喝足,心情不錯地抬起頭,對著鏡頭說: “昨天的拍攝體驗總結(jié)來說就兩個字,離譜?!?/br> 嘉賓們:“……” 導演組:“……” 吳紳尷尬地摸了摸頭,讓副導演稍安勿躁,這些個姑奶奶都不能得罪的。 他示意工作人員繼續(xù)拍。 鹿言就心安理得地繼續(xù)說了: “最離譜的就是劇本了,這個劇本是誰寫的啊?我這輩子沒見過這么離譜的劇情,編劇不會是拉屎便秘的時候想出來的吧?” 對面正在喝茶的明浼“咳”了一聲,差點被嗆到。 席江忍了又忍,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笑意給忍下去。 而一旁的安成星早就在她剛開口時,明智地選擇了避開鏡頭,忍俊不禁。 只有陸以衍和諾斯維亞面色平靜,前者仿佛在思考她說的話,而后者一點反應也沒有,就跟她說什么也無所謂一樣。 鹿言掃了他們一眼,挨個點炮: “那個國王演講是怎么回事?。颗_詞傻得像是村口王大爺?shù)膬鹤影l(fā)表世界統(tǒng)一宣言。” 諾斯維亞:“……” “還有那個鋼琴師,為什么一句臺詞也沒有,他要是個啞巴設定,那是不是換個演員來也能演?。俊?/br> 安成星:“……” 席江已經(jīng)覺得不妙,正想側(cè)頭避開她的視線,卻還是被她抓了個正著: “哦,穿黑西裝那個,臺詞怎么跟當街強搶民女一樣,串戲了吧?!?/br> 一旁的明浼笑得快要繃不住表情,誰知下一秒他就被點炮: “還有那個服務生,他長那么帥你跟我說是服務生,你說他是王子我都信。” 明浼:“……” 也不必說得這么直白。 鹿言的目光終于放到了陸以衍身上,正準備換個角度挑刺兒,就見他一臉沉思地點點頭,然后看著她,說: “這位同事說得太有道理了,咱們找編劇改改劇本吧?!?/br> 他琢磨了一晚上劇本的不對勁,就是找不到在哪,沒想到她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 看來這里真是臥虎藏龍,他必須得虛心學習才行。 一句話卡在嘴里的鹿言:“……” 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