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配被五個男主找上門了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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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漿大軍在哪啊啊啊啊?。】靵泶虬窳耍。?!” “做夢沒想到我脫離了選秀大坑還要搞投票,嗚嗚嗚嗚嗚嗚,我投就是了?!?/br> 一時間所有的唯粉、cp粉都鑼鼓喧天,興高采烈地宣布“過年了”! 唯粉是為了讓自家偶像有更多的鏡頭,更多的曝光,這也意味著之后會有更好的資源。 畢竟這節(jié)目火到什么程度,大家都有目共睹。 而cp粉們的想法就很簡單粗暴了—— “我一定要讓我的cp當場約會!?。。?!” 這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超話、實時廣場、各大論壇和社交平臺,全都掀起了一場“投票行動”,雜食黨和潔癖黨頭一次達成了共識,開始了深切的交流。 “我吃巖漿啊,但是星言也很香啊啊啊啊?。 ?/br> “就是說,姐妹花有沒有希望呢……” “明言絕不認輸?。 ?/br> “笑死,諾言可是最大的官配,這我們能輸??” “家人們!零點準時開通投票渠道,沖就完事??!” 節(jié)目組這個消息一出來,所有等更新等得睡不著的粉絲們可算是有事可干了。 就連那些熱衷扒糖的“放大鏡”們也消停了,全心全意開始搞投票,勢必要讓自己的cp達成約會的條件! 文馨作為默默吃瓜的潛水黨,這一刻也狠狠地心動了。 她到底投誰好呢? 席警官是小言姐的前前男友,諾先生是小言姐的前未婚夫,明學長是小言姐的伯樂知音,安影帝是小言姐的青梅竹馬,還有陸以衍也和小言姐有超強的cp感,她哪個都想選?。?/br> 為什么就不能每個都輪一遍呢。 陷入糾結的文馨,不自覺地產生了這個危險的念頭,而她本人還沒意識到。 她更不會料到,這個想法竟然會有成真的那一天。 多出來一天的休假時間后,鹿言一下子就清閑了。 她洗漱完,換了身休閑套裝,就下樓出來溜達,直奔外面的馬廄。 太久沒見到她的伊麗莎白了,鹿言心里癢癢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騎著它去兜兜風。 但她沒帶護具,大晚上的也有一定風險,所以她只能過去看看,摸兩把馬毛解解饞。 馬廄就在城堡外的那片青草地上,連接著小鎮(zhèn)周圍,一路延伸到那個新建的牧場。 鹿言趁著周圍沒人,溜進了馬廄里,精準地從一群白馬之中找到了伊麗莎白。 它正在打瞌睡,不時發(fā)出兩聲“噗?!钡谋窍?,溫順又可愛。 鹿言小心繞開了其它的馬,走到伊麗莎白的面前,它立馬睜開了眼,瞧見她之后頓時跺了跺馬蹄,有些急促地想靠近她。 “噓!” 鹿言立馬跟它打手勢,然后伸手去安撫它,幾下就讓它舒服得直瞇眼,仰著頭來蹭她。 她笑了起來,正要跟它說幾句話,就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從身后傳來。 鹿言回頭一看,正巧和夜跑中的人對上了視線。 他勻速慢跑著,半點沒有喘氣聲,目光打量了她一圈,就漠不關心地收回,一副跟她不熟的樣子。 鹿言現(xiàn)在看誰都想找茬,畢竟憋屈了六年,她可是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呢。 看到席江這張臭臉,就更想撒氣了。 “這不是席警官嗎?怎么還在鍛煉???” 她一副關切的口吻,雙手環(huán)抱著朝他走去。 席江頓住腳步,側身過來看她。 他大晚上也只穿著一件黑背心,汗水打濕了胸前和后背,稍微一靠近,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火熱溫度。 鹿言停在一個安全距離,上下看了他幾眼,就恍然大悟地說: “也對,您這年紀的身體跟我們不一樣了,不多鍛煉,吃那么多怎么消化得了?” 席江就知道她嘴里沒好話,以前還肯裝一下,現(xiàn)在是裝都懶得裝了。 他嗤笑一聲,反問了一句: “我身體好不好,你還不清楚嗎?” 鹿言:“……” 好好一句話,怎么到他嘴里就那么奇怪呢。 她是真的很容易被席江的狗脾氣給氣到,以前做任務的時候還得顧忌一下,女主出現(xiàn)之前她不能真的把他給惹毛了,所以作也作得很講究。 但現(xiàn)在,這破任務明顯是失敗了,她還講究個什么勁? 鹿言微微一笑,頗為客氣地說:“我還真的不知道一個處男的身體到底好不好?!?/br> 席江:“……” 他看起來有那么明顯嗎? 但輸人不輸陣,席江單手扶在腰骨,緩步上前,到了她面前。 鹿言被他一身的熱氣給熏了滿臉,下意識就想后退兩步,卻被他按住了肩膀。 席江微微彎下腰來,看著她的眼睛,問: “誰告訴你,我是處男的?” 原著和系統(tǒng)都這么說。 我連你啥時候“童貞畢業(yè)”都知道。 但你錯失了女主,已經沒這機會了。 鹿言滿腦子跑火車,臉上卻面不改色,隨口反問了一句: “是嗎?看來李蕓栗深得你心啊?!?/br> 席江頓感頭疼。 他控制著手里的力道,不想給她肩上按出一道紅印子來。 “李蕓栗李蕓栗,就一個小律師,你要在我面前提多少次?” 席江從一開始就覺得莫名其妙,后來察覺了那些違和之處后,也還是對這個名字感到不快。 明知道這是她的“擋箭牌”,卻啞巴吃黃連似的,他這輩子就只被她一個人這么耍過,還被耍得很徹底。 “鹿言女士,你要不要我提醒你,李蕓栗是怎么拿到我的行蹤的?又是怎么截斷我的線索的?我的線人是怎么跑到她那邊去的?” 這些事真是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尤其是突然被扣上一個“見異思遷”的帽子后,他簡直覺得她不可理喻。 但他萬萬沒料到,認為她不可理喻這件事,也是她處心積慮想要的結果。 而“見異思遷”這個帽子,她也沒少給別人扣。 鹿言就知道他把自己的老底都給掀了。 估計另外幾個也沒差。 但敢第一個當面揭穿她的,除了席江也沒第二人了。 鹿言比自己想象中要平靜很多,她甚至反問了一句: “就算沒有李蕓栗,你不也沒愛過我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語氣平和:“我救了你兩次,才換來一個交往的虛名?!?/br> “席江警官,您捫心自問,在你的理想和我之間,有我說話的份兒嗎?” 席江一時間沒能回答她。 是,當年不告而別,直接注銷手機號人間蒸發(fā)的,是他沒錯。 在他的責任和她之間,他也的確永遠優(yōu)先前者。 因為不這么做的話,他連活下去的權利都沒有,又哪來的資格談以后。 可是這些話,席江還沒有軟弱到需要告訴她的地步。 他能站在這個節(jié)目上,站在鏡頭下,向世人公開自己的相貌和名字,就已經是跨過了千萬道難關。 即便如此,他也沒辦法在這一刻,不假思索地回答:“你比理想更重要?!?/br> 因為在他黑白的人生里,沒有什么是重要到不可失去的。 生命也不值幾分錢。 鹿言見他許久答不上話,那點郁結的氣也不自覺消散了。 她到現(xiàn)在才承認,自己也不是完美的機器,能做到長年累月只有虛情假意,而無半分真心。 對安成星是這樣,對諾斯維亞是這樣,對席江,大概也有過那么幾個瞬間是期待的。 但“任務”和“劇情”兩座大山壓在她心上,讓她除了謊言,就只剩隱瞞。 到今天這一步,才終于能說幾句真話。 鹿言一下子就想開了,她沒什么好委屈的,大家都是一樣的身不由己罷了。 所以她聳聳肩,就想放過這個話題,和他擦身而過。 身后的人卻忽然拉住了她的手,將那guntang的體溫給了她。 鹿言腳步一頓,沒有回頭看他的表情。 “不想跟你吵架,放手?!?/br> 席江的聲音片刻之后才響起: “你說的對。” 鹿言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轉頭看向他,將自己的疑問寫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