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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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荊并沒想干什么,純粹是生出了惡趣味,想嚇他一下。 如果樂隊中其他的三人在這里,怕是要被驚掉眼珠,誰能想到蕭荊居然還有惡趣味發(fā)作的時候。 不鬧。蕭荊低聲道,聲音中含著不明顯的笑意。 他在陸宸的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接著就將領帶重新系上。 一系列cao作嫻熟無比,硬是讓陸宸懷疑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海王。 太會了,他男朋友太會了。 等到了公司,被撩得暈暈乎乎的陸宸還有些恍惚。 你脖子過敏了?怎么一直動來動去的?老爺子納了悶了,怎么從坐到椅子上后,他家孫子時不時地就會摸摸脖子那塊兒。 陸宸聽到老爺子的話,這才回神,趕緊發(fā)下手,沒有。 說著,他的耳尖紅了一些。 老爺子沒注意到他的耳朵,聽到孫子這么說,也不多問了,讓你改的策劃呢?拿過來我看看。 策劃是公司營銷部交上來的產品推廣策劃,老爺子用來給陸宸練手。 雖然戀愛沒少談,但陸宸對待工作的態(tài)度還挺端正。 老爺子拿到批改的文件后,一目十行,很快就合上了文件夾,心里有些滿意,有欠缺的地方,但從細節(jié)就能看出來,陸宸這次是真的悔過進步了。 很好。 老爺子點了點頭,內心琢磨著等陸宸再安分點后,要不要把名下的娛樂公司交給他練手。 反正那家公司收入平平,沒什么發(fā)展前途,年輕人好像對這方面還挺感興趣,用作鍛煉好像還不錯? 如果陸宸知道老爺子的意思,大概會毫不猶豫滿懷熱淚的點頭。 什么叫親人,親人就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第一百三十五章 什么?你今天晚上還不回家?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的, 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已經是晚上六點了,還要出去浪? 陸宸拿起放在一旁的扇子,給老爺子扇了扇, 賠笑哄道:你和奶奶給我買的酒吧這才剛開始營業(yè), 當然要去看看了,總不能我一接過來就虧本吧? 哼。老爺子才不信他的鬼話,你去看可以,十點回來。 陸宸:啊, 這 陸宸其實還想跟男朋友過夜的,但看著老爺子這副不答應不放人的架勢,手指蹭了蹭鼻尖,答應了。 晚上到了酒吧, 陸宸哭笑不得的在休息室里談到了這件事,樂隊里另外的三人笑的肚子疼, 都多大的人了, 居然還有門禁。 蕭荊也在一旁笑。 陸宸原本覺得沒多好笑,看到四人都笑了, 自己也忍不住跟著笑起來 行了吧, 趁著我還沒回家,快上去讓我看看你們的表演。 好嘞陸哥。白康吳吆喝著就要上臺, 紀甘和曲杰緊跟在他屁股后面出去。 休息室里只剩下陸宸和蕭荊兩個。 就在二人正要并肩走出休息室時,陸宸拍了拍蕭荊的脊背,眼睛彎成了月牙, 透著nongnong的笑意:加油呀哥, 我在臺下看著你! 蕭荊嗯了一聲, 卻是摟住陸宸的脖頸, 低下頭, 咬了他的臉頰一口。 好好聽著。 柔軟的頭發(fā)被不輕不重地揉了一把,陸宸的心咯噔一下,隨即如熱烈的鼓點般咚咚作響,靠靠靠,還能不能行了?! 眼見著就要出了休息室,陸宸嘖了一聲,左手附在蕭荊的后腦勺處,將他的頭拉了下來。 同樣咬了一口。 或許是心臟跳的太快,沒有注意力度,又或許是個人的私心作祟,陸宸咬人的力道并不輕。 蕭荊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牙印子。 借著休息室的光看著還挺明顯的,不過,外邊酒吧燈光昏暗,就不一定看得清了。 怎么像只小狗兒似的咬這么狠?蕭荊喉結微動,碧綠色的眸子盯著他,語氣低沉像是在說笑,沒人知道他這時候有多么心猿意馬。 陸宸笑了笑,那還不是你的錯。 印子消得很快,僅等了一兩分鐘,蕭荊的臉上就什么都沒有了,兩人便出了休息室。 酒吧換了老板才幾天,人流量已經有了明顯的提高,這倒不是陸宸經營能力有多好,全靠前任襯托。 蕭荊半道去找樂隊的兄弟們,陸宸則是走到吧臺里面。 這個位置離著舞臺有些遠,但卻能很清楚的看清臺上的所有,當然最重要的原因是吧臺比較清凈,夜間尋愛的零和一很少會把視線落到這里。 吧臺小哥對這位新老板還不太熟悉,言語間不可避免的有些小心翼翼。 陸宸這人多隨和,幾句話下來,吧臺小哥也就放松下來了。 你喜歡聽他們樂隊唱歌嗎? 吧臺小哥還不知道樂隊主唱就是老板男朋友,樂滋滋的以為老板只是在跟自己閑聊天,真心實意地道:那當然,他們唱的是真的帶勁兒,老板你還沒接手這家酒吧的時候,一半兒客源都是因為咱們這邊樂隊。 當初前任老板辭掉樂隊的時候,我還挺難過呢。 陸宸聽著,嘴角忍不住上揚,還沒開口說什么,酒吧內突然響起一陣歡呼,隨后短促又帶著韻律感的吉他聲傳入耳朵。 他抬目看過去,眼睛一亮,瞬間端正了態(tài)度。 這一聽就是兩個小時,從七點到九點,陸宸過得極其瘋狂,直到出了酒吧,他才發(fā)現自己嗓子喊啞了。 絕了。 陸宸一直覺得蕭哥樂隊水平不差,但也沒想到會好到這種程度。 S市的樂隊那么多,在酒吧里駐唱的也不少,但能像他們一樣,把酒吧駐唱開成演唱會的,還真沒有。 陸宸坐上車后,回想起酒吧的氣氛身體的每個細胞都格外興奮。 蕭哥,你們真的太厲害了! 超級好聽,真的蕭哥,你們一定能紅!陸宸太過于激動,有些語無倫次,明明沒有喝酒,面上卻帶著酡紅。 蕭荊的左胳膊松松的搭在陸宸的肩上,見他這副樣子,伸手捋了一把他的頭發(fā)輕笑,太夸張了。 沒夸張。 陸宸本來還想反駁,但見他這副不在意的樣子,突然覺得沒什么了。 有實力的人都這么謙虛。 仔細想想,對比他蕭哥來說,自己真的挺沒用的,他蕭哥唱歌好聽還建了樂隊,他呢? 除了吹彩虹屁哄哄老爺子和老太太外,還真沒什么能做的了。 就連想要給樂隊的資源,都還是從家里產業(yè)扣出來的。 這些都不是他自己的功勞。 他好沒用。 陸宸這條咸魚突然意識到這個問題,猛地翻身驚醒。 公司的五位特助都發(fā)現少當家開始變了。 以前每天下午茶時間,少當家都會點幾分外賣,各種點心水果什么的,拿出來和他們一起吃,還會和他們聊聊最近娛樂八卦什么的,一派歲月靜好。 但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少當家開始變得勤奮起來,每天早上六七點就到了公司,晚上九點多才離開,就連下午茶時間也不放過,經常拿著各項財政報表來問他們不理解的地方,勤奮的讓人心慌。 五位特助明里暗里的打聽,一向管不住嘴的陸宸這一次卻守口如瓶,硬是沒有透露一絲風聲。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主要是陸宸自己覺得沒什么好說的。 他只不過是想著自己太沒用,所以想努力一點罷了。 怎么著也得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事業(yè),來證明自己配得上蕭哥,不是條什么都不會的咸魚。 落下了太多也不是補幾天就能趕上來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周圍的人一個賽一個精英,只要他足夠的努力,相信很快就能初見成效。 人一忙碌起來,時間就變得很短很短,時間在陸宸拼盡全力汲取知識之中悄然過去。 累是真的累,每天能給陸宸慰藉的也只有晚上和蕭荊的通話時間,以及雙休日短暫的見面。 蕭哥,我要累癱了。 這天周六,陸宸難得放松,哼唧著拉長了語調,坐在蕭荊的大腿上,胳膊摟著他的脖頸,埋頭在他的肩頸處撒嬌。 若說陸宸忙碌起來,最不習慣的人肯定是蕭荊。 將近一個多月,兩人都沒有怎么相處。 那就不要忙了,我養(yǎng)你。蕭荊自認手里的錢養(yǎng)陸宸一個綽綽有余。 陸宸這時候還不太清楚男朋友的資產狀況,只以為他是在哄自己。雖然情話有些老套,不過他聽著倒是挺開心的。 他彎了彎眼睛,額頭撞了撞他的肩膀,那怎么行,說好的我養(yǎng)你,你乖乖唱歌給我聽。 蕭荊聞言也笑了笑,只是在陸宸看不到的地方,碧綠的眸子卻閃過一絲可惜。 他還真想將陸宸養(yǎng)起來,讓他每天待在自己身邊。 陸宸埋頭工作的這一段時間,蕭荊的心情是rou眼可見的直線下降。 對這件事白康吳三人最有發(fā)言權,荊哥平常雖然表情很淡,但只要陸宸在場,就算沒表情他整個人也是放松的,這時候如果他們唱劈叉了,很多時候荊哥都是隨口說一句就沒事兒了。 而如今陸宸不在,三人不知道被罰了多少回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三個人真的體會到了唱歌唱到吐是什么體驗。 不過就算這樣,陸宸還是該忙忙,該累累。 沒有什么能阻擋一個男人養(yǎng)家的決心! 等到周圍人都對少當家浪子回頭,變成拼命十三郎的事情習以為常后,已經到了冬天。 這天七點,陸宸剛要先老爺子一步,開車去公司的時候,就接到了公安局的電話。 剛接上的時候,他還愣了一下,不知道警察找自己什么事情,后來才想起來,自己以前在警局還有個案子。 因為證據確鑿,就算再怎么死犟嘴,咬死不說實話,二號曖昧對象和他的舍友還是被拘留了。 關了大概十五天,那兩人就認罪了,不過他們只說是想要給他下藥,拍自己的不雅照,其他的一概不認。 當然這也是喬衡一開始的真實想法。 審出結果后,警察叔叔便給他打過電話說過這件事,因為犯罪未遂,最后結果也只是讓二人成功獲得了牢獄生活三月游。 警察現在打電話的意思也很明確,就是為了提醒陸宸今天那兩個人就出獄了。 其實也沒什么好擔憂的,那兩人的身份都是普通的在校大學生,雖然做的事情一點也見不得光,但社會地位之間的差異,注定了那兩人沒法對他造成威脅,陸宸這么想著。 直到晚上九點,接到了一通來電。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是紀甘。 陸宸有些意外,要知道紀甘這個姐妹沒什么事,幾乎不會跟他打電話。 喂?姐妹,找我有事嗎?因為正要下班,陸宸心情頗好,還有閑情功夫逗弄紀甘。 手機那頭的紀甘被陸宸這聲姐妹噎了一下,頓了幾秒鐘,他才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別叫我姐妹!! 這反應果然在他預料之中,陸宸剛被逗樂,還沒笑出聲,紀甘的下一句話就讓他的嘴角僵在了臉上。 你之前是不是有個叫喬衡的曖昧對象? 對啊。陸宸干巴巴地道,腦子轉的飛快,一下子便猜出了紀甘說的意思,心臟咯噔一下:喬衡去酒吧了?! 沒事沒事,陸宸自我安慰,蕭哥之前還陪他去過警局,知道喬衡的存在。 對,他來找荊哥了!我靠!你知不知道那人有多狂?紀甘說著,他進來就罵荊哥是小三,我頭一次見荊哥臉那么黑。 ?。。?/br> 誰tm給他的膽子敢罵蕭哥?! 自己是有錯,但他們之前只是搞曖昧,說到底一點關系都沒有,再說了喬衡一個綁架犯,哪來的臉面去罵他蕭哥? 關蕭哥什么事?有本事沖他來??! 陸宸胸中頓時冒氣火氣,自己喜歡的不行的人,疼都來不及,怎么能被罵?! 蕭哥呢?喬衡現在人又在哪里? 喬衡鬧了一頓跑了,老白和老曲去追了,我跑太慢,跟丟了。 荊哥不知道去哪了。紀甘要說的重點就是這最后一句話。 荊哥那臉黑的恐怖,他平生還是頭一次見,只要一想起來,自己都有些害怕,紀甘總擔心他要去殺人。 陸宸一聽蕭哥不見了,頓時有些慌,掛斷和紀甘的通話,趕忙撥打蕭荊的手機號。 對面一直顯示關機。 陸宸更慌了。 要趕快找到蕭哥。 電梯正好到了負一層的停車場,陸宸步子邁大,到最后越來越心焦,都快要小跑起來了。 看到自己的車,陸宸呼出一口氣,從口袋里拿出車鑰匙,剛按下開關,還沒打開車門。 背后突然襲過來一道重力,將他壓在了車門上,脊背重重抵在車窗處。 靠。 陸宸心里一個暗罵,他還著急找蕭哥呢,哪里來的不長眼 抬目看過去,陸宸的罵聲瞬間消逝,緊繃的神經突然松了下來。 蕭哥,你 蕭荊面色很難看,薄唇緊抿,碧綠色的眸子緊緊盯著陸宸的表情,在昏暗的地下停車場里,那雙眸子像極了正在捕捉獵物的野獸。 下一秒,陸宸的呼吸一窒,嘴角被蕭荊咬出了血珠,他下意識地用舌尖舔了舔。 蕭哥? 嗯。蕭荊頓了頓,伸手蹭了蹭他的嘴角,疼不疼? 陸宸哭笑不得,他第一次聽到蕭哥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沉悶中帶著孩童一樣的委屈。 嘴角有些疼,不過,陸宸絲毫沒有在意,反而被這句話萌出一臉血。 他不知道的是,蕭荊需要用多么強大的毅力收才克制住內心的狠意和偏執(zhí)。 當初你為什么要看上那樣的人。 如果你從以前開始就只喜歡我一個就好了。 只要一想到陸宸曾經對其他的人有過好感,蕭荊內心的暴戾就有些控制不知。 我有錯,我有罪,陸宸聽到這兩句話,心肝脾胃腎都酸起來了,眼眶也險些紅了。 他以前哪里知道年少時犯得憨,到最后都要還回來。 陸宸吸了吸鼻子,從口袋里掏出一截衛(wèi)生紙,糊在了蕭荊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