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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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山上即將彈盡糧絕,他們想殺富濟貧? 可是現(xiàn)在林家已經(jīng)破敗,即便是林家還在,原身的爹娘已經(jīng)死了,把持林家的那對夫婦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絕不可能會對他伸出援手。 莫不是原身或者那個林家,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不過,不管怎么樣,林安歌總是覺得事情絕不可能像破風(fēng)說得如此簡單,就比如說他們的真實身份。 破風(fēng)告訴他,他們一行人原本是開武館的,因失手打死了權(quán)貴怕被他們報復(fù),這才被逼無奈上山。可若真的像他所說,他們怎么可能有那么雄厚的財力,一直支撐著他們養(yǎng)活山下救回來的百姓? 武館入學(xué)的一般都是普通子弟,這些人即便是怕牽扯到家里不敢同他們聯(lián)系,可是在山上一呆就是那么多年,也絕非一般人能夠接受的了的。而且看那些人對破風(fēng)幾人的態(tài)度,壓根兒不像是師傅或者師兄,反倒像是主仆 突然之間,林安歌感覺自己像是明白了什么,可卻感覺又什么都不明白。如果真的如自己所想,那這簡直有點太離譜了。他無法也不敢想象這種電視劇里才會發(fā)生的事情,竟然真的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難道因為自己是穿越過來的,非得讓自己體驗一番不一樣的人生?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難道它不香么? 但若真的如自己猜想的那般,當今不可說的某個人物,為什么會放任他們盤踞在惡龍山這么多年?斬草除根徹底絕了后患,這樣不是才能高枕無憂了么 便是那些人不再找破風(fēng)等人的麻煩,自己在山上待久了終是可能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秘密,到時候自己的結(jié)局會是什么?若是那些人沒有忘記破風(fēng)的存在,先前的風(fēng)平浪靜只是在默默地尋找他們的蹤跡,一旦有朝一日被他們發(fā)現(xiàn),作為一名小小的炮灰,自己的結(jié)局也是可見一斑 林安歌躺在床上翻來倒去的想自己都是死路一條,黑暗中聽著對面平穩(wěn)的呼吸聲,林安歌無數(shù)次想要起身卷包袱逃跑??墒橇职哺柚?,山上看似守備稀松,可卻不是那么好逃的。若是自己一個不小心被他們抓住,可能自己的死亡只是更快來臨 他好不容易重來一會,雖然處境極其艱難,可還是想要茍下一條命來。若是就此死去,實在是憋屈至極。 林安歌思來想去,直到天蒙蒙亮才閉上了眼睛 破風(fēng)沒想到林安歌會聯(lián)想這么多,吐露一般心事的他,心里無比的輕松。側(cè)頭見林安歌蜷縮在小床上還在熟睡,便披上衣服輕手輕腳的走出了門。 洗漱完畢后,正好看到作勢要敲門的小二狗。 伸手揉了揉對方軟軟的發(fā)頂,開口說道:你林哥哥還在睡,先去玩兒吧,等他醒了再陪你玩兒。 小二狗向房里張望了一下,見林安歌還在睡不情愿的嘟起嘴巴,嘟囔道:林哥哥真是的,昨天還說帶我抓地龍的,結(jié)果自己到現(xiàn)在還沒起 你忘了昨日你哥哥手受傷了么?想玩兒地龍的話,等下讓三當家?guī)闳フ掖髣⑹迨灏伞?/br> 兩人正說著,李逸就扛著那把破鋤頭走過來,跟破風(fēng)打了聲招呼后,默不作聲的對著小二狗招了招手。 小二狗原本就怕李逸,如今見他對自己招手哪里敢拒絕,只得縮著腦袋一步三挪的往李逸身邊走去。 見狀,李逸上前拉住了他的手,本想跟大哥打聲招呼就去翻地。 哪知,剛轉(zhuǎn)過頭目光掃在窗欞上,那個裹得跟蠶蛹一樣的人時,整個人的表情立刻僵硬了。 你昨日傷到的不是手么,怎么把腦子包起來了? 林安歌聽到有人說話便醒了過來,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鼻塞腦昏,渾身無力,確是感冒的癥狀無疑了。 回想起昨日翻騰一夜,竟然生生的把自己給折騰感冒了,林安歌心理陰影面積便無窮大。 想要裹著被子再睡一會兒,但外面的說話聲擾的他實在心煩。只能裹著被子起身,想看看到底誰在外面。哪知,自己在窗戶上探出個腦袋就被眼尖的李逸抓了個正著 包你個錘子 林安歌心里默默地罵了一句,懶懶的掀了下眼皮看看了門外的三人,囔著鼻子說道:染了風(fēng)寒而已,不是什么大毛病。 說完,林安歌便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酸澀的鼻子,林安歌猶如毛毛蟲一般又挪回到了床上,將被子緊緊的裹在身上準備再睡個回籠覺。 然而,剛剛躺好閉上眼睛,幾人的腳步聲傳入了耳中,林安歌抬了下眼皮看了一眼,只見破風(fēng)幾人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跟前。 林安歌掙扎著坐起身,一手用被角捂著自己的口鼻,一手抵住小二狗的腦袋不讓他再靠前。嗚咽不清的說道:風(fēng)寒可能會傳染的,別靠我太近。 正說著,一只溫?zé)岬拇笫仲N到了林安歌的腦門兒上。林安歌抬眸見是破風(fēng),向后挪了挪躲了開去。 破風(fēng)見狀也沒有在意,確定林安歌沒有發(fā)熱便放下心來。 三弟,去請你二哥過來幫他把把脈。 聞言,李逸看了眼林安歌應(yīng)聲而去,同時,還拉走了一臉不情愿的小二狗。 看著小二狗可憐兮兮的表情,林安歌坐在床上默默地看著他,在被子里微微聳了聳肩表示愛莫能助。 破風(fēng)看著裹著被子坐在床上一臉蔫兒嗒嗒的少年,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當年母親身邊飼養(yǎng)的那只京巴犬。軟軟柔柔的,忍不住讓人想抱在懷里摸一把。 察覺到自己的念頭,破風(fēng)不禁覺得有些不自在。將蠢蠢欲動的右手背到身后,破風(fēng)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安慰道:沒有發(fā)熱,應(yīng)該不要緊的。等下讓我二弟過來幫你把把脈,開些藥喝就好了。 林安歌囔囔的對著破風(fēng)道了聲謝,等他離開房間后,這才裹著被子重新躺下來。 林安歌的風(fēng)寒一直拖了七八天才開始慢慢恢復(fù),在此期間,破風(fēng)不再讓他cao持著給眾人做飯,只讓他安心修養(yǎng)。林安歌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便有些待不住了,沒事便帶著小二狗去水塘邊看李逸他們休整試驗田。 大劉幾人起初看到林安歌依舊充滿了仇視,后來見破風(fēng)和李逸對林安歌態(tài)度都客客氣氣,便也慢慢開始緩和了態(tài)度。雖然依舊不怎么理會,但經(jīng)過幾天下來也不再橫眉冷對。 土豆最適宜種植的時間其實是在十月份到十二月份,因為當時天氣過冷,地面積雪深厚無法翻土,如今便便只能趕在三月份把土豆種下。 林安歌囔著鼻子指揮著他們把地整平起畦,李逸在山腰處找了十多個種地的好手,不到一畝地沒一會兒功夫便休整好了。 這幾天里林安歌已經(jīng)把當做種苗的土豆選好了,待地整好之后,便帶著小二狗回去了。 林安歌讓祁揚等人幫著在屋外架了一張桌子出來,把提前挑好的土豆種搬出來,避開芽眼把土豆種一個個切成塊兒。 背著背簍從山上回來的莫晨陽看著林安歌的架勢,不禁滿是好奇。撣了撣下擺上的枯草,走到桌子前伸手從框子里拿了一塊兒切好的土豆,問道:安歌,你這晚上準備做什么吃的,土豆切這么大塊兒能煮的熟么? 顧不得回答莫晨陽的問題,林安歌揉了揉發(fā)癢的鼻子,重重的打了個噴嚏。一旁的小二狗立刻默契的把手帕給遞了過來。林安歌接過來擦了擦,又重新還給了小二狗。 這些土豆吃下去,你今天晚上可能就得頭暈嘔吐,腹痛,胃口大的話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最近因為染了風(fēng)寒,林安歌經(jīng)常往二當家莫晨陽那里跑。兩人接觸的多了也就熟絡(luò)了很多,說話也不再像先前那般拘謹,偶爾還會開開玩笑。 怎么?難道你還在這些土豆里下毒不成? 林安歌抬頭看了一眼莫晨陽,擠兌道:虧您還是大夫呢,這個都不知道。 莫晨陽聽著林安歌的話不由莞爾一笑,卸下背上的背簍,在小二狗旁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在下學(xué)識淺薄,還請林公子不吝賜教。 林安歌聞言,停下手里的動作,從地上的口袋里拿了一個已經(jīng)冒芽的土豆遞到莫晨陽手里,指著芽眼處發(fā)出來的小芽兒,解釋道:發(fā)芽的土豆其實是有毒的,如果不小心誤食的話,可能會讓人嘔吐頭暈,腹痛等癥狀,大量食用的話可能會致死。 聽著林安歌的話,莫晨陽拿著手里的土豆翻來覆去的看了看,而后又輕輕聞了一下,發(fā)現(xiàn)發(fā)了芽的地方,確實與其他地方有些不同。 正當他想仔細問清楚,抬頭便看到破風(fēng)不知何時站在了林安歌的身后。 那,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專心切著土豆種的林安歌,并沒有注意誰在問他問題,直接回復(fù)道:我有個朋友 說到這里,林安歌這才反應(yīng)過來有哪里不對。 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身后,只見破風(fēng)正拿著自己切好的土豆種,好奇的看著他。林安歌定定的仰頭回望著破風(fēng),喃喃得低聲接著說道:我有一個朋友,他吃過 第15章 土匪齊上陣【修錯字】 莫晨陽右手托腮,抬頭看著對面一臉局促的林安歌和眼中含笑的破風(fēng),總覺得這畫面看上去異常的和諧養(yǎng)眼。 仔細回想一下,似乎真的如破風(fēng)所說,自從林安歌來了之后,惡龍山上所有的人都在了發(fā)生著細微的變化。 原本沉默寡言的大哥偶爾臉上也會有些笑容,就連三句話說不完就想翻臉的三弟,也都耐心溫順了許多。 四弟那個小魔星雖然依舊淘氣,但跟他們混在一起的時候,好歹能讓人有個安靜的時候。就連自己,好像看到熱鬧的時候也都想駐足跟他們多待一會兒。 惡龍山上雖然條件簡陋,可是勝在各種草藥不少。莫晨陽在山上跑了大半日,早已經(jīng)疲憊萬分。坐下休息片刻,肚子便跟著叫了起來。此時,見林安歌切的滿盆土豆,不由得想起他先前酸菜疙瘩湯里加的土豆條,面面的口感和nongnong的湯汁吃下去只覺得整個人都活泛起來了。 伸手敲了敲桌子,莫晨陽看著一臉疑惑的林安歌開口說道:你都好幾天沒下廚了,今天吃點兒酸菜疙瘩湯吧。 林安歌吸了吸依舊有些發(fā)堵的鼻子,低頭切著土豆種,說道:沒得空,風(fēng)寒還沒好呢,二當家就可憐可憐小的吧。 林安歌話音落下,見小柒正提著一籮筐草木灰從廚房里出來,抬了抬下巴,對莫晨陽繼續(xù)說道:小柒做疙瘩湯也挺好吃的,二當家想吃可以讓小柒給你做。 小柒: 喜被點名的小柒半晌無語,見二當家和林小哥互相對視,各自試圖用眼力說服對方。無奈的嘆了口氣,瞄了一眼一旁看熱鬧的大當家,弱弱的說道:安歌風(fēng)寒未愈,還是我去做吧。我沒安歌手藝好,二當家多多擔待一下。 安歌,草木灰我就先放這兒了,如果還有其他事,等會兒叫祁陽來幫你。說完,便逃也似的溜進了廚房。 莫晨陽和破風(fēng)見狀不由得一陣好笑,回頭看地上滿滿當當?shù)囊换@子草木灰,好奇的問林安歌道:弄這些草木灰干嘛,你種土豆還用的到這個么? 因為古代并不像現(xiàn)代那么發(fā)達,各種殺蟲劑和肥料應(yīng)有盡有。在這里,林安歌只能撿身邊現(xiàn)有的東西利用起來。 用的到,土豆種上均勻的裹上一層草木灰能夠提升土豆的成活率和發(fā)芽率,而且,草木灰本身有股味道,這股味道還能夠預(yù)防害蟲,省的把土豆種咬壞了。更重要的是,咱們山上沒有什么肥料,草木灰還能當肥料用。 林安歌說起自己曾經(jīng)熟悉的專業(yè),一時間便有些剎不住車了。對著二人把草木灰的功效講的異常的詳細。盡管莫晨陽和破風(fēng)聽得一頭霧水,但仍是明白了,這草木灰看似不怎么起眼,作用很是不小。 看不出,這尋常不起眼的草木灰作用還挺大。說著,破風(fēng)還伸手從框子里抓了一把出來,低頭聞了一下,確實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莫晨陽對這些倒沒什么興趣,疲憊的對著兩人揮了揮手,提著自己的背簍便回房了。 三日后,天清氣爽。 經(jīng)過幾天的晾曬,先前翻好的試驗田土質(zhì)已經(jīng)松散了許多。林安歌將準備好的草木灰均勻的灑在地面上,讓李逸和祁陽等人用小鋤頭把已經(jīng)休整好的地畦從中間拉出一條小溝來,自己每隔二十多公分便種下一兩塊兒土豆種,然后用土輕輕蓋住。 其他人看著林安歌的動作看了一會兒,便也都明白怎么做了,兩人一組拎了小半框土豆種便開始忙活起來。 林安歌起身想要緩解一下腰身的酸痛,站起身看著試驗田里蹲著的一群土匪只覺得異常的喜感。心中不由暗暗想到,如果手邊有一部手機或者攝影機的話,把這個畫面拍攝下來發(fā)到山下,標題就叫驚!惡龍山土匪集體種田,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估計很多人看到都會驚掉下巴吧 想到這里,林安歌不由的笑了出來,一旁的破風(fēng)目光一直停留在林安歌身上,見他突然笑了起來不禁覺得有些奇怪,目光掃了一圈兒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怪異的地方。 剛剛跨過畦垅準備問問他怎么了,哪知還沒等他站穩(wěn),對方突然向后退了一步轉(zhuǎn)過了身。 林安歌被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后的破風(fēng)給嚇了一跳,手里提著半籃子土豆種頓時失了平衡向前倒去 破風(fēng)自是可以避開的,但見林安歌朝自己摔了過來,想也不想的便伸手去接。待托住林安歌的肩膀后,自己也失去了重心抱著林安歌重重的摔坐在地上。 林安歌摔下來的時候整個人腦袋都是蒙的,手掌按著破風(fēng)的肩膀,眼前被破風(fēng)那雙燦若星辰的眼眸給全部占滿,直到身|下破風(fēng)動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 松開破風(fēng)的肩膀,林安歌忙從地上站起。見對方還沒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想拉對方起來。然而還沒來得及伸出手去,對方依然拍了拍手從地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形站在林安歌面前,顯得寬厚且沉穩(wěn)。 回想起剛剛注視著的那雙眼眸,林安歌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感覺周圍溫度似乎都升高了許多。 大當家,你沒事吧? 沒事,剛翻的地,比較松軟。 說罷,破風(fēng)上下打量了一下林安歌,見他好似也沒有大礙,也就微微放下了心。 伸手接過林安歌手里的籃子,破風(fēng)起身繞過林安歌往前走,只是在路過林安歌時,只覺得心臟比尋常的時候突然跳的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