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不知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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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軒點了點頭,卻依舊不做聲,等著那侍衛(wèi)繼續(xù)說下去。 那侍衛(wèi)頓了一頓,接著說道:“太子爺聽聞南宮老爺去世的消息,十分傷心,幾次三番向皇上請命,希望可以親自前來吊唁,可是皇上卻執(zhí)意不肯,太子沒有辦法,又不敢違抗皇命,只得作罷。” “太子知道府上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公子一點也很悲痛,特地命小人前來轉(zhuǎn)達他對南宮老爺?shù)陌У?,太子殿下還說,南宮老爺西去可能沒那么簡單,希望公子告知實情,也好讓殿下心里有數(shù)。” 南宮軒沉默著聽侍衛(wèi)講完,緩緩開口道:“你說你是太子殿下的侍衛(wèi),是奉了他的命令前來,可是我憑什么相信你的話呢?” 那侍衛(wèi)一拍腦袋,費力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塊令牌。 南宮軒接過令牌仔細查驗,斷定是太子之物,此時才相信了來人。 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讓那侍衛(wèi)入座:“并不是我多疑,只是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還請不要見怪?!?/br> 侍衛(wèi)連忙說道:“公子言重了,奴才豈敢怪罪公子?!?/br> 南宮軒親自為侍衛(wèi)奉茶,然后坐在椅子上嘆息了一口氣:“沒想到我的家事讓太子殿下這般掛心,我在這里謝過殿下了,等你回去幫我轉(zhuǎn)達給殿下?!?/br> 侍衛(wèi)忙不迭點頭:“公子客氣,那是自然。” 南宮軒說道:“太子殿下猜的沒錯,我父親的死確實大有隱情?!?/br> 他壓低聲音道:“父親是被人行刺而死。” 那侍衛(wèi)眉頭微微一動,面色也隨之一變,他雖然早就知道京城不太平,只是沒想到世道這么亂,連堂堂的南宮府也不能幸免,一代英豪南宮老爺居然也會被賊人暗害,死的不明不白。 他不禁動容說道:“請公子將詳情細細說來,我回頭轉(zhuǎn)達給太子殿下,一定會協(xié)助公子查出真兇,為南宮老爺報仇雪恨!” 南宮軒眼圈有些發(fā)紅:“父親死的不明不白,我自然也很想為他報仇,可是如今我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幕后真兇是誰,再者此事應(yīng)當(dāng)從長計議,就算著急也沒有用,我很快就要入京了,到時候面見太子,再向他詳細稟報吧。” 侍衛(wèi)知道南宮老爺尸骨未寒,此時再讓南宮軒詳細訴說父親遇害的經(jīng)過,未免有些殘忍,便也唏噓不已,不再勉強。 他想起來之前太子的囑托,問道:“太子爺一直盼著公子能夠早點進京,如今這么多疑案積壓在一起等著破案,太子憂心忡忡,幾乎整日不能入眠,還希望公子能夠早日進京,助太子一臂之力?!?/br> 南宮軒正色說道:“我身為天漢子民,又世代深受皇恩,為太子殿下分憂是我分內(nèi)的事情,你回去轉(zhuǎn)告太子,我會即刻入京,讓他放心便是。” 侍衛(wèi)心中長出了一口氣,他原本以為南宮老爺剛剛?cè)ナ?,南宮府有一大堆瑣事等著處理,說不定南宮軒會借故推辭。 并且這次南宮老爺?shù)脑岫Y,皇上做的實在讓人寒心,南宮軒如果心懷不滿也是情理之中。 可是沒想到南宮軒卻以大局為重,絲毫不計較個人得失,這么痛快就答應(yīng)即刻入京了。 他哪里知道,南宮軒之所以要入京,是因為南宮軒知道害死父親的人跟殺害京城官員的人是同一伙,想為父親報仇,就必須要去京城尋找更多的證據(jù),好將兇手繩之以法。 送侍衛(wèi)出了門,南宮軒站在院子里環(huán)顧院落,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緣故,他覺得此時的南宮府無比荒涼落敗。 父親去世了,南宮府也如同傾倒了半邊的大廈樓宇一般。 這府邸是父輩奮斗得來的,南宮府的榮耀也是祖輩們用鮮血生命換來的,我絕對不允許南宮府?dāng)÷湓谖业氖掷铮?/br> 南宮軒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竭盡全力,維持南宮府往日的榮光。 葬禮結(jié)束的第二日,府里的人就發(fā)現(xiàn),他們的少主不知所向,連南杉都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去了哪里。 正當(dāng)府里的所有人都急得團團轉(zhuǎn)的時候,南宮軒正策馬奔馳在去幻靈宮的路上。 幻靈宮。顏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在幻靈宮待得愈發(fā)如魚得水起來。 她本身就聰明機靈,對幻靈宮的人的性子都摸索的很清楚,一張笑臉行走內(nèi)外暢通無阻,最重要的是她深受幻夜的寵愛,幻靈宮上下都不得不賣給她面子。 自從上次兩個人鬧了矛盾和好之后,幻夜來顏墨房間的次數(shù)就越來越頻繁起來了,搞得紅兒不得不整日的多加留神,生怕自己又一個不小心撞見什么不該看的場景。 不過,紅兒也暗自里納悶,像宮主那般冷傲的人,為何會對顏墨小姐單單柔情似水呢? 雙休聽了紅兒的疑惑,嘻嘻一笑,總結(jié)了一句真理:這就是俗話說的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嘛。 紅兒白了他一眼:“什么呀,我倒覺得,咱們宮主也并不是千年冰山一座,只是他內(nèi)心的熱情和溫度都被隱藏起來了,需要有人來打開他的內(nèi)心才行,而顏墨小姐恰好就是那個能打開他內(nèi)心的人。” 雙休見紅兒說的這般深沉,一臉的花癡模樣,不由的頭都大了。 雙休一臉的賊笑:“喂,你該不會是看到人家小兩口卿卿我我的,也萌生了什么心思了吧。” 紅兒呸了他一口:“呸,沒正形的,小心我告訴顏小姐,說你欺負(fù)我?!?/br> 紅兒跟雙休正你一言我一語的打嘴仗,冷不丁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們在那做什么?” 兩個人都嚇得身子一僵,這冰冷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栗的語調(diào),不用看就知道來人是幻夜。 雙休轉(zhuǎn)過頭去,見幻夜正一臉嚴(yán)肅的瞪著他們倆,不由的又是身子一顫, 但他一向性子歡脫,此時便堆起一張笑臉,嘻嘻道:“宮主這是來找我嗎?” “恩。”幻夜簡單的一個字。 紅兒見狀,立馬識趣的走開了。 雙休湊到幻夜跟前:“宮主,什么事?。俊?/br> 幻夜咳嗽了一聲:“恩,那個啥,顏墨說她有一個新發(fā)明,不過她一個人整不了,需要有人配合她才行,我想來想去覺得你最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