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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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軒見一向威風(fēng)凜凜的邪尊現(xiàn)在居然對顏墨唯命是從,不由感慨感情的力量之大。 一休雙休知道幻夜要入京,都有些意外。 “宮主,你要入京?” 見幻夜點頭,一休又不解的問道:“宮主,你不是說,顏小姐根本不屑當(dāng)什么神女,也不會入京嗎?為何又改了主意?” 幻夜仰天長嘆了一口氣:“其實顏墨現(xiàn)在也不愿意去京城,我也不想去那種地方,可是,各種機緣推動,我們不得不去?!?/br> 一休知道幻夜做事一向有原則,絕對不會魯莽行事,既然他決定要去京城,那自己也不好再問什么。 他關(guān)切的說道:“此去京城路途遙遠,并且京城如今烏煙瘴氣,宮主一個人去實在不安全,要不要我和雙休也一起跟隨左右?” 幻夜笑了笑:“你們的心思我明白,不過,我這次是和南宮軒一起入京,有南宮府這面大旗撐著,應(yīng)該不會有事,你們放心便是?!?/br> 他頓了一頓道:“幻靈宮里也離不開人,你們還是好好的呆在這里吧。” 見一休雙休點頭,幻夜十分滿意。 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沖著一休招了招手,一休會意俯耳過來,幻夜在他耳旁輕聲說道:“之前我囑咐你的事情一定要用心做好?!?/br> 一休慌忙點頭:“那是,宮主這么說折煞我了,您囑咐的事情我豈敢不用心?” 幾個人正在微笑,顏墨走過來說道:“你們說什么呢,這么開心?!?/br> 幻夜敷衍道:“沒什么,我就是囑咐一休他們好生在幻靈宮里當(dāng)好差?!?/br> 顏墨剛才走過來的時候,分明見他們?nèi)嗽谀墙活^接耳,似乎在說些什么秘密的話。 她見幻夜語氣敷衍,心里更加狐疑,掃視了一休和雙休兩個人,見他們神色如常并無異常,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幻夜,你不會有什么事瞞著我吧?你是不是想在半路上設(shè)計南宮軒?”顏墨逼視著幻夜。 幻夜一如既往的淡定:“你這話從何說起?怎么?在你心里,我是那樣的人嗎?” “哼,”顏墨冷笑一聲,語氣里滿是揶揄:“我根本就談不上多么了解你,又豈敢對你有什么偏見看法,也許你背地里瞞著我的事情多了。” 幻夜見顏墨話里有話語氣強硬,可又不明說,讓人摸不著頭腦。 若是他們二人私下里吵鬧倒也罷了,他不會和顏墨一般見識,可是這還當(dāng)著一休雙休的面呢,顏墨居然這么不給他面子,讓他下不來臺! 他也不由來氣,臉色逐漸陰沉起來。 雙休機靈,見情形不對便想著溜之大吉。 他瞥了一眼一休,想給一休一個暗示,可是一休一向是個耿直男孩,這會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只是站在當(dāng)場發(fā)愣。 雙休偷偷的扯了一下一休的衣袖,卻被察覺的一休反問:“你拽我干什么?” 雙休一臉黑線,真所謂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這一休平日里性子沉穩(wěn)高冷了些,但是沒想到他的智商也似乎被冷凍起來了。 人家兩口子在鬧矛盾這是多么明顯的事兒啊,可是一休非但察覺不出來,還硬是要戳在這里當(dāng)電燈泡。 雙休知道依幻夜和顏墨的性子,這兩人都是好面子的人,若是兩個人私下里解決,說不定矛盾消解的還快些,若是當(dāng)著外人,彼此都不相讓,反而會小事化大。 他也顧不上一休一臉木訥,伸手拖住了他就要走。 一休被他拖著,嘴里還兀自叫道:“喂,你拽我干什么……” 雙休早已經(jīng)將他拖遠,嘴里說道:“剛才宮主交代咱們的事得抓緊去干呢,你在這里待著做什么?!?/br> 幻夜看了一眼一休和雙休的背影,見他們遠去,知道自己也沒必要再裝派出邪尊的樣子,便和緩了語氣說道:“你這是怎么了?一大早上,就跟吃了槍藥一樣這么不講理?!?/br> 顏墨依舊是一臉冷笑:“我吃了槍藥不講理?怕是某些人做的事情更不講理呢。” 幻夜有些急了:“顏墨,有什么話你說清楚,犯不著這么連諷帶刺的,究竟什么事,你不妨直說?!?/br> 顏墨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好,那我問你,南宮軒上次來幻靈宮,回去的路上遇到伏擊差點喪命,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遇到伏擊差點喪命?居然還有這種事?幻夜的臉色倏然變了。 他當(dāng)然從未派人去伏擊過南宮軒,也不屑做那種下三濫的背后勾當(dāng)。 可是究竟是誰敢伏擊南宮軒,并且是在南宮軒從幻靈宮回府的路上? 他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余天颯,難道又是師父特意如此,想嫁禍給自己? 他想到余天颯,不由心情沉重連帶著面色也難看起來。 顏墨一直在仔細觀察著他的神情,見他面色難看,只當(dāng)是他做的事情被戳穿才會這副表情。 她更加相信,派人襲擊南宮軒的就是幻夜! 沒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甚至有些喜歡的男子居然是這般陰毒之人,此時顏墨心情復(fù)雜極了。 她眼里閃出一絲惱怒,緊咬著嘴唇一言不發(fā),扭頭就要走。 幻夜本能的伸手去拉住她的衣袖,卻被顏墨甩開了。 幻夜愣在當(dāng)場,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要知道,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如此不給他面子。 這時南宮軒正好走了過來,他方才在外等候,見幻夜和顏墨遲遲不出來,便進來催促。 見幻夜一臉鐵青,而顏墨甩手離去,南宮軒一頭霧水。 發(fā)生了什么事?這兩個人怎么這般奇怪,前一分鐘還如膠似漆,后一分鐘就如此疏離? 南宮軒不解的問道,語氣里滿是無奈:“你們兩個人又怎么了?” 顏墨聽見南宮軒的聲音,轉(zhuǎn)過頭來一臉的冷笑;“南宮軒,你來的正好,正好你可以直接和幻夜對質(zhì)。” “對質(zhì)?對質(zhì)什么?”南宮軒依舊是摸不著頭腦。 顏墨瞥了一眼幻夜,眼神十分復(fù)雜:“南宮軒,你不是告訴我說上次在懸崖上遇襲了嗎,為何不直接質(zhì)問幻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