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失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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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墨白了他一眼,臉色有些微微發(fā)紅:“呸,你丟不丟跟我有什么關系,只是你如今是我的護衛(wèi),是我月亮宮的人,以后不能再胡亂跑,不管去哪里,去做什么事情,理應跟我匯報一聲,知道嗎?若是以后還這樣一個人跑出去,有你好看!” 幻夜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道:“神女在上,請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br> 顏墨被他的樣子逗的呵呵大笑,幻夜見她開心,嘴角也不由的露出了一抹笑意。 她是他的開心果,是治他心病的藥,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不管他的心情有多么糟糕,只要看到她的笑顏墨,他的世界立馬風和日麗。 是夜,幻夜換上夜行衣,悄無聲息的出了門。 彼時月華如水,風聲正勁,幻夜施展輕功飛過,將屋頂棲息的寒鴉都驚了起來。 月亮宮離余天颯的老巢很遠,但是幻夜輕功了得,很快就趕到了余天颯的處所。 “呵呵,來的挺準時啊。”余天颯負手站在院子中,一臉陰森森的笑。 幻夜站在他對面,拱手說道:“讓師父恭候多時了吧? 余天颯微微搖頭:“那倒沒有,不過,你約我見面確實很出乎我意料,怎么,你寫信來要挾我不算,今日還要親自上門指教?” 幻夜見余天颯語氣冷冰臉色陰沉,知道他還為上次書信的事情生自己的氣。 看著眼前熟悉的 “怎么?難道你要跟我打一場不成?”余天颯負手而立,一臉的不屑一顧。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嘲諷的冷笑。 眼前的幻夜雖然意氣風發(fā),但畢竟是他昔日門徒,他不相信幻夜敢跟自己的恩師動手。 幻夜輕輕咬了一下薄唇,眉頭緊鎖成一個川字。 今日他來,本來是想來奉勸師父不要再走錯路,可誰知余天颯卻如此固執(zhí)。 他輕抬眼眸,滿是懇求的說道:“師父,聽我一句勸,圖謀不軌是大逆不道之舉,并且若真的天下大亂,必然會導致生靈涂炭,你以前經(jīng)常教誨我要以天下蒼生為念,還請師父看在蒼生的份兒上,收手吧。” “呵呵?!?nbsp;幻夜的一番懇切言辭并未帶給余天颯絲毫的觸動,相反他卻冷笑了兩聲。 想當年幻夜不過是一個黃口小兒,如果不是自己交給他武功撫養(yǎng)他成人,他說不定早已凍死在哪個角落。 如今這小子不過才翅膀硬了幾天,居然就敢口出狂言,教訓起自己的師父來,簡直豈有此理。 “好徒兒,你有什么資格來教訓我?你今日所有的一切還不都是拜我所賜?若不是我昔日收你為徒,今天你怎會有這樣的本事,再能耐也不過是個街頭混混之流?!?/br> 余天颯的話透露著陰冷的諷刺,聽起來格外刺耳。 幻夜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余天颯用三葉星蓮栽贓陷害他的事情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他之所以不愿提起,是為了給余天颯留幾分面子。 可誰知,余天颯非但不領情,反而囂張跋扈。 幻夜看著余天颯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心在慢慢的變涼。 他本來就是涼薄之人,更何況余天颯言語中的冷遇與奚落,更是讓他心寒。 “師父,你說的沒錯,我受你撫養(yǎng)之恩教誨之情,無以為報,今日來質(zhì)問師父,更是大逆不道,徒兒在此給師父賠禮了。既然師父不聽徒兒的勸說,那就當我今天沒來過這。” 幻夜的語氣里滿是凄涼與無奈,余天颯如此執(zhí)迷不悟,他只能與他一刀兩斷。 余天颯依舊一臉陰晴不定,幻夜拱了拱手正要告辭,卻聽見另外一個熟悉的聲音:“師哥,既然來了,就進屋坐坐嘛,怎么這么著急就要離開?“ 幻夜不用回頭,也能從那不羈的語氣里知道來人是媚寒。 說話間,媚寒已經(jīng)閃身來到了余天颯身旁,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幻夜。 “師哥,才幾天不見你脾氣見長啊,跟師傅說話都這么硬氣了?有什么話好好說,走,咱們進屋去說?!?/br> 她說著伸手便要去拉幻夜,卻被幻夜側(cè)身躲開,拉了個空。 “你……”媚有些生氣。 余天颯呵呵笑道:“媚寒,你還以為你師哥是以前的師哥嗎?錯了,恐怕現(xiàn)在他心里只有那個神女,絲毫沒有你這個師妹的位子了。” 他本就是挑撥之語,無奈媚寒關心則亂,居然真的信以為真,氣沖沖的說道:“哼,我就知道他跟那個神女不清不楚,聽說居然低三下四的跟去京城做人家的貼身侍衛(wèi),簡直丟臉丟到家了?!?/br> 她這話是氣頭上的話語,本來指望幻夜會矢口否認,可誰知幻夜卻依舊身姿婥朗站立,一言不發(fā)。 他冷漠的樣子徹底惹惱了媚寒,她氣咻咻的扭頭對余天颯說道:“師父,你當初真是不該教給他武功,沒想到他今日居然為了一個外人跟我們作對,簡直是白眼狼?!?/br> “是啊,”余天颯幽幽的說道:“他胳膊肘如此往外拐,確實也出乎我的意料,只恨我當日瞎了眼,居然錯認了一個這樣的徒兒。” 月夜之下,媚寒和余天颯兩人都對幻夜怒目而視。 幻夜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事到如今,看起來不但余天颯執(zhí)迷不悟,連媚也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上了賊船。 “師父,徒兒不孝,受了你的教誨,卻不得不與你為敵了。若是你執(zhí)意一意孤行,那么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幻夜的聲音不大,卻透露著堅定。 余天颯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幻夜身為幻靈宮宮主,勢力不容小覷,若是他真的與自己為敵,可謂是自己的一個絆腳石。 他心里慌亂,聲音也不由柔和了起來:“幻夜,有什么話好好說,剛才師父說的也有些氣話,你想想,你從小到大,是誰苦心撫養(yǎng)你,是誰教你武功識字,就算我沒有功勞,苦勞總還有吧,你難道真的要跟師父為敵嗎?” “是啊,師哥,師父沒有子嗣,若是真的大事得成,這天下早晚都是你的啊,你難道真的要為了那些外人和師父作對嗎?不要被他們利用了啊?!泵暮布奔钡恼f道。 幻夜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只是抬頭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