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佛度有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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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軒點(diǎn)頭,也沉聲說道:“是啊,這場謀逆的陰謀里,其實(shí)有很多無辜之人,從最開始的湘妃,到無辜的柳琴祭司,還有那些慘死的朝廷大臣,這些人都值得咱們祭奠?!?/br> 三個(gè)人一起舉杯,將美酒緩緩的灑在了地面上,來祭奠那些冤死的亡魂。 復(fù)又斟滿酒杯,南宮軒搶先舉起酒杯來敬酒:“我要先敬你們二位一杯,如果不是因?yàn)榇罅ο嘀?,謀逆的案子不會(huì)這么快辦完,你們是有功之臣,我先干為敬?!?/br> 他說著,仰脖一飲而盡。 見他如此爽利,幻夜自然也不示弱,也是一飲而盡。 顏墨知道這古代的酒乃是濁酒,因?yàn)獒劸萍妓嚥痪?,所以酒精含量不高,充其量也就是現(xiàn)代社會(huì)里的啤酒的度數(shù)。 再者這是在她自己的地盤,又有幻夜和南宮軒這兩個(gè)護(hù)花使者在場,即使醉了也不會(huì)出什么意外。 她也滿飲杯中酒,叫了一聲“痛快!” 南宮軒笑道:“你們立了大功,我還沒有向皇上替你們請賞呢,不過,我知道你們不是貪圖榮華富貴功名利祿的人,想必朝廷的那些賞賜,你們根本不會(huì)看在眼里?!?/br> 幻夜呵呵一笑:“南宮公子如此說,我很欣慰,這才是我的知己朋友嘛。” 南宮軒佯裝惱怒:“你既然當(dāng)我是朋友,那還叫我南宮公子干什么?直呼我的名字便是,否則我真的要生氣了?!?/br> 顏墨見南宮軒和幻夜相談甚歡,心里不由暗自感慨。 幻夜和南宮軒這兩個(gè)人一開始就不對付,見了面就互相掐架,如今居然成為了好朋友。 世間的事情就是如此無常啊。 大家邊喝酒邊聊天,直喝的面紅耳熱。 顏墨有了幾分醉意,嘴上也就信口說道:“唉,今天的酒席少了一人,若是欣榮公主也在場,就好了。對了,她的腳傷怎么樣了?” 南宮軒隨口說道:“已經(jīng)不礙事了?!?/br> “哈哈哈哈,”顏墨指著他笑個(gè)不停:“好你個(gè)南宮軒,前幾天我提議一起去看欣榮公主,你推說沒空,沒想到你居然私下里偷偷跑去看她?!?/br> 南宮軒被她整了個(gè)大紅臉,有些尷尬的說道:“我是去王府拜訪肅親王的時(shí)候,順便問了問欣榮的情況而已?!?/br> “哎吆,”顏墨揶揄道:“現(xiàn)在都不喊公主,直接直呼其名了?行啊,你們的關(guān)系發(fā)展的夠快啊?!?/br> 南宮軒一臉無語,倒是幻夜替他解了圍:“如今皇上稱病不上朝,太子每日處理政務(wù),想必很是忙碌,肅親王倒是可以依仗的肱骨之臣?!?/br> “是,”南宮軒連忙接過話題:“我去拜見肅親王也正有此意,如今天漢王朝元?dú)獯髠?,論起武將,只有長孫將軍可以拿得出手,若是論起文臣,首位便是肅親王爺了。” 長孫將軍,肅親王爺,這兩位都與顏墨相識,還有些淵源。 顏墨笑著打趣道:“呵呵,長孫將軍年事已高,你倒是可以當(dāng)他的接班人,至于肅親王爺那邊嘛,聽說他兒子?jì)雽幱行┍臼?,日后也?huì)成為骨干,你和太子情如手足,如果和欣榮公主成了親,就是肅親王爺?shù)呐?,哎呀,以后這天下都是你們一家人的呢?!?/br> 南宮軒收斂了笑意,假意嗔怪道:“別胡說,今日咱們可是要不醉不歸,你要是再在這話題上繞來繞去,我可要走了?!?/br> 顏墨知道南宮軒已經(jīng)有了些醉意,生怕他酒勁上來,真的會(huì)拂袖而去,惹得大家都下不了臺。 便連忙說道:“好了好了,跟你開個(gè)玩笑而已,怎么你還真的生氣了,咱們喝酒,喝酒。” 幻夜一直還在思索著余天颯的事情,他把玩著酒杯,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余天颯沒有死的話,倒是可以滴血認(rèn)親,看看他和九皇子究竟是不是父子,只是現(xiàn)在他人都已經(jīng)死了,就沒有辦法來斷定了?!?/br> 顏墨不屑一顧:“什么滴血認(rèn)親,我告訴你吧,那都是騙人的把戲,只要血型不排斥,就可以相容,跟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根本不沾邊,額,就比如,我舉一個(gè)極端的例子,人和豬的血液,趕巧了的話也是可以相融的?!?/br> 什么?幻夜和南宮軒吃了一驚,口中的酒差點(diǎn)沒噴出來。 人和豬的血都可以融合?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但是看顏墨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又聯(lián)想到她那么多超出時(shí)代的本領(lǐng),幻夜和南宮軒倒是不敢質(zhì)疑。 只是這樣一來,他們不禁感嘆,這大家通用的認(rèn)親的法子原來根本不管用。 南宮軒是官家出身,耳聞目染了很多故事,此時(shí)想起聽父親講過一些奇奇怪怪的案例。 但凡涉及到血緣關(guān)系的事上,一般都會(huì)滴血認(rèn)親,如果顏墨說的有道理的話,那么即使血液相融,也不一定是親人,如果血液不相融,也不一定不是親人。 唉,這樣說來,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滴血認(rèn)親這樣愚昧的法子耽擱,又有多少人蒙受了不白之冤。 想到這里,南宮軒由衷的對顏墨說道:“顏墨,我知道你的本事,雖然你是女流之輩,但是論起才華,比一百個(gè)男人還要厲害,你懂得這么多的知識,為何不著書立說,也好教化后人呢?” 顏墨有些驚訝,她?著書立說? 她連忙擺手:“別,我可不想寫什么書,再說,即使我寫了,老百姓也不一定相信呀,都流傳了那么多年的土法子,我說不對就不對,我哪里有那么大的威信?相傳孔子還被世人質(zhì)疑呢?!?/br> 南宮軒聽了顏墨的話默不作聲,是啊,顏墨雖然懂的本領(lǐng)多,但是百姓卻不一定信服。 俗話說,佛度有緣人,如果一個(gè)人執(zhí)意要躲在陰暗的角落,哪怕是再燦爛的陽光也沒有辦法照射在他身上。 即使是濁酒,喝的多了也是會(huì)醉的,跟何況顏墨的酒量本來就一般。 她多喝了幾杯,已經(jīng)有些口齒不清,大聲叫嚷道:“來,咱們不想那些煩心的事情,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喝酒!” “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幻夜和南宮軒異口同聲的說道。 屋子里一片笑聲,所有的不快所有的憂愁,都在酒里化為塵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