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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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羽遲的臉變得通紅,他推著輪椅到桌前噸噸噸灌了幾口茶水。 估計是藥效讓全身發(fā)熱,她和司越都有類似的癥狀。 白靈雖然知道藥效沒那么快,但是也怕失敗了。 “有什么感覺嗎?” “有點熱。” 白靈和司越對看一眼,意料之中。 “除了熱之外呢?!?/br> 溫羽遲輕咳一聲調整了下姿勢,雖然已經是夏日他的腿上還是搭著一條毯子。 “...應該是有用的。” 終于!那些書不是白看的,看來之后也能派上不少用場。 白靈欣喜的就要去掀他腿上的毯子,看看他的腿有那些變化,被溫羽遲一把攔住了。 他面色紅潤,卻緊緊皺著眉頭,看臉色也不知道是更差了些還是更好了些。 白靈擔心的追問:“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賬房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欸——” 溫羽遲火速轉頭行云流水一套動作推著輪椅出了房間。 白靈搞不清狀況想追,被司越攔住了:“既然他說有用,就隨他去吧?!?/br> “可...” 白靈抬頭看司越指了指自己的臉蛋,想表示剛剛溫羽遲的樣子。 既然有用為什么看起來一點也不開心,還跑得這么快? 司越這個人好就好在對白靈從來都是能坦白的就坦白。 “這個藥似乎有些太對癥了...咳?!?/br> 他捏住白靈的手放到自己的跨間,今日他穿著深色的衣物,碰到那處蟄伏在衣物內的火熱硬物時,白靈碰到時下意識的收回手來。 現在她的臉的通紅了。 “難受嗎?” 司越點了點頭。 白靈對司越當然是不一樣的,許是醒來后也有些飽暖思yin欲的情緒,她攀上司越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司越對著她一笑,他很少有笑的時候,白靈看著這個平時沉得像湖一樣的男人。 似乎只是簡單確定了自己在白靈心中的地位,他就很開心了。 “這個藥效太厲害,我怕你受不住?!?/br> 被拆穿心思的白靈想到司越的尺寸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確實,如果是他的話。 剛剛摸到的好像更大了一點,白靈心里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放心,不難受?!?/br> “欸——” 不待白靈想完,就拿起桌上的藥盒出去了。 溫羽遲從白靈隱蔽的院子回了他的住處,幸好已經是晚上,一路上也沒遇到什么多余出現的人。 他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將房門在身后關住,溫羽遲抵在門上松了口氣。 小腹緊繃的脹痛感讓他只能大張著雙腿,腿間的布料被頂出一個夸張的凸起。 白靈是做的什么補藥? 雖然兩條腿似乎也暖和了些,許是有用的。 溫羽遲嘆了口氣,隨即吩咐下人放好了一整桶微涼的洗澡水。 下次可不能當著她的面吃藥了。 “咚咚咚——” 溫羽遲聽見聲音,打開了那扇被扣響的窗戶。 此前司越有什么白靈的事情,就會這樣來找他。 司越一個翻身站在窗沿上,手里是那個裝首飾的錦盒,里面?zhèn)鞒龉緡5穆曇簟?/br> 他把藥盒遞給溫羽遲: “具體用量你自己把握,應該不會有事?!?/br> 溫羽遲接過,看著這個和他站在同一陣線的男人,有禮的微微頷首: “謝了?!?/br> “記得你的承諾。” 司越留下這句話就走了。 接下來的日子白靈閑了許多。 溫羽遲似乎在重新準備她的生辰,司越也在一旁協助。 直到丹藥逐漸起效后,白靈才讓溫羽遲放出了她已經醒了的消息。 周禮煬知道之后立刻就來看了她。 那天都是半夜了,白靈被熟悉的聲音叫醒,剛從床上坐起來就感覺被冰冷的盔甲包圍,還來不及問些什么,周禮煬沒留下什么話就急匆匆的走了。 白靈也沒來的及問,周禮煬不是說沒有戰(zhàn)事了嗎? 隔日白靈問了溫羽遲,此事重大他也不能隨意打聽,沒得到什么消息。 司越潛入了太子府,也只說表面上看著并無異樣。 白靈想不清楚也不想了,真正在周禮煬身邊呆過一段時間后,她發(fā)覺現在想幫上周禮煬的忙,對她而言還太早了。 周禮煬現在做的事情,既然他不說,肯定是也有了把握。 白靈在夏季出生,此時空氣中也飄著荷香了。 這一年發(fā)生了很多事,從天機出來后,她遇到了好多人,也經歷了很多事。還有那場長的不像話的夢。 想到在天機的那段日子,白靈回想起和秦此間分別時,他肯定很生氣吧,也不知道秦此間現在怎樣了。 現在身邊的人越來越多,白靈也終于感覺自己不再孤獨了。 盡管一出來是想要復仇,但是時間久了,她發(fā)覺自己也沒那么想復仇,畢竟對那些曾經未見過面的親人,沒有太多感情才是正常的。 她只是想尋找一個歸宿罷了。 現在這里就是她的歸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