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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璇喜歡素雅的衣裳,她便不允許自己穿艷麗的衣裳。如今重來一世,她想做沈沅嘉,自由的沈沅嘉。 沈元恪冷冷地瞪了一眼李掌柜,李掌柜額上冒出冷汗,急忙垂下眼,不敢再看。兩人剛要踏入,身后就傳來一道略顯疑惑的聲音:“沈沅嘉?” 聞聲望去,就看到身后站著幾位衣著華麗的少女,為首一人容貌嬌美,妝容精致,眉眼間滿是倨傲,周圍的少女呈眾星捧月的姿態(tài)圍繞在她身后,顯然,這人身份最是高貴。 沈沅嘉微微屈膝,行了個萬福禮,“靜宜公主安?!?/br> 靜宜公主是皇后之女,是正經(jīng)的嫡公主,深受皇上皇后寵愛,自然性格也格外嬌蠻,“原來真的是你??!聽說你不是真的侯府千金,而是孤女,真的假的呀?” 第8章 掌心的發(fā)絲像是溪水,溫柔…… 靜宜公主金枝玉葉,說話向來不用看人臉色,也就沒有過多在意旁人的感受,盡管多有得罪人,但是無人敢明說。 沈沅嘉皺眉,但她知曉靜宜公主沒有惡意,單純只是驚奇而已,于是淡聲道:“的確是事實?!?/br> 靜宜公主沒料到她神色竟如此平靜,怔了怔,話音一轉(zhuǎn),“你也要去織錦閣買衣裳嗎?” “關(guān)你何事?我二姐今日和我一起,你旁邊已經(jīng)有人陪著了,應(yīng)該也不需要人了,那我們就先走了,公主你自便?!币慌缘纳蛟≡缭陟o宜公主開口說話的時候就不高興了,他本就不是溫和儒雅的人,若不是顧及沈沅嘉在一旁,他怕是轉(zhuǎn)身就要走人了。還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他就拉著沈沅嘉進(jìn)了織錦閣。 靜宜公主一愣,隨即大怒,“沈元??!你給本宮站??!” 沈元恪充耳不聞,靜宜公主怒極,快速抽出自己腰間的鞭子甩向他,破空聲傳來,沈元恪飛速躲過,一把抓住了鞭子,嘲笑道,“呵,手下敗將!” 靜宜公主雖是女子,偏偏喜歡修習(xí)武藝,她與人比試,旁人都顧及她的身份,常常暗中放水,假裝不敵,靜宜公主便一直以為自己武藝高強(qiáng),直到遇見沈元恪。沈元恪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懼靜宜公主的身份,簡單幾招便制服了她。 靜宜公主自覺失了面子,愈加勤學(xué)苦練,想要打敗沈元恪,沈元恪除了對待沈沅嘉耐心十足,對待其他女子向來毫無憐香惜玉之心,靜宜公主最后當(dāng)然是屢戰(zhàn)屢敗,直到去年沈元恪前去荊州求學(xué),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才暫時得以緩解。 如今一句“手下敗將”,新仇舊恨霎時一齊涌上來,她俏臉氣得通紅,不管不顧地便要沖上前去。 沈元恪也想到剛剛她提起自己二姐的傷心事,惡劣地笑了笑,輕柔將沈沅嘉推開,“素鳶,照顧好你家姑娘!” 說完,飛身迎上靜宜公主的鞭子。 李掌柜看到靜宜公主的鞭子舞得呼呼作響,頓時絕望地哀嚎起來,完了完了,今日這店怕是要被這兩個小祖宗給拆了! 素鳶扶著沈沅嘉急忙退出去,以免被誤傷。 一切發(fā)生的太快,沈沅嘉來不及阻止,眼見兩人纏斗起來,不過沈元恪有分寸,招招避開要害,見狀,她松了口氣。 今日衣裳是買不成了,街道上陸續(xù)也多了許多看熱鬧的人,人潮擁擠,沈沅嘉思慮一二,便折身上了馬車。只是沈沅嘉剛坐上馬車,忽然前面的馬發(fā)出一聲慘叫,馬車不受控制地狂奔起來。變故突生,沈沅嘉被大力甩在馬車車廂壁上,背部火辣辣的疼。 “林姑娘,你怎么能用發(fā)釵刺傷馬匹呢?” 沈沅嘉只來得及聽到素鳶憤怒的質(zhì)問聲,就被馬車帶的四下亂晃。 街道寬闊,馬車四下亂跑,周邊傳來驚呼聲,路人紛紛避讓,卻無人敢上前攔住馬車。 馬發(fā)了狂,跑得極快,她也被顛的四下晃動,身體撞擊在車廂上,痛意讓她呻/吟出聲,美眸中瞬間氤氳起熱霧,她使勁兒抓住身下的位置,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身子,腦子里想著應(yīng)對的辦法,可她未曾駕過馬車,也不知如何駕馭馬匹,只盼沈元恪快些追上來,安撫住這發(fā)狂的馬。 她心下惶惶然,只能使勁攀住窗欞,努力不讓自己甩出去。 街道越發(fā)寬闊,入目卻看見中央處站著一個男子,男子身量高大,眼睛上覆著玄色的錦帶,一動不動,顯然是個雙目失明的人。沈沅嘉心下一驚,揚聲道:“前面的公子快些讓一讓!我的馬受了驚!” 男子卻好像沒有聽見一般,不閃不避。沈沅嘉心底一沉,若是被馬車撞了,那人怕是性命難保。她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巍巍顫顫地爬出車廂,緊緊地攀住馬,拔下頭頂?shù)陌l(fā)簪,猛然刺入馬的脖子,馬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嘶吼,劇烈地掙扎起來,沈沅嘉縱身一躍,抱住男子便往一旁滾去,躲過了馬蹄的踐踏。 一旁的馬也哀鳴一聲,轟然倒地,灰塵飛揚,空氣中滿是濃烈的血腥氣息。 “你沒事吧?”沈沅嘉擔(dān)憂地問道。 小姑娘聲音還帶著顫音,顯然是心中害怕,伏在他身上的指尖都在微微顫抖。 “你還疼嗎?”聲音與夢境中漸漸重合,一樣的吳儂軟語,一樣的婉轉(zhuǎn)低柔。 他難得有些愣怔,被壓在地上半晌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沈沅嘉察覺此時姿勢尷尬,手忙腳亂地從他身上爬起來,只不過方才太過驚險,她全身都酸軟不已,掙扎良久,幾次摔了回去。陸筵的胸膛被一下下砸中,終于回過神來,他伸出手,穩(wěn)穩(wěn)地將她扶了起來。掌心的發(fā)絲像是溪水,溫柔地拂過他的手指,他下意識想要收緊手心,輕輕一握,只握住了清甜的香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