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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暫且壓下自己的心思,隨著沈沅嘉一同入了屋子,素婉走上前,關(guān)切的問道:“姑娘用膳了嗎?” 沈沅嘉這才記起來,自己被鄧氏喊去問話,午膳都沒有用。 她搖了搖頭,隨意的說道:“你待會兒拿些糕點上來,我稍稍墊一下,反正離晚膳也沒有多少時辰了。” 素婉臉上露出氣憤的表情,張了張嘴,不過一個多月,她也看清楚了鄧氏的態(tài)度,雖然心疼姑娘,但她也不過是一個奴才,又能如何呢? 她心思一轉(zhuǎn),想到自家姑娘還有一門人人艷羨的婚事,心里雀躍不已,姑爺待姑娘溫柔體貼,只要到時候姑娘嫁過去,就是侯夫人,哪里還要再受這委屈? 只盼著姑爺快些來娶自家姑娘…… 第17章 鏡中女子玉頸上凌亂地落…… 用完晚膳后,沈沅嘉便捧了本書,尋了個舒適的位置,便窩在榻上,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素鳶素婉在一旁做些女紅。不知不覺,便到了深夜,素鳶放下手中的針線,她看了一眼天色,溫聲道:“姑娘,夜深了,要奴婢叫熱水來沐浴嗎?” 沈沅嘉正看到興處,聞言只是隨意地點了點頭,繼續(xù)看書。 素鳶的動作很快,浴房里很快就準備好了熱水,喚她沐浴。 沈沅嘉放下書,褪了衣裳便踏入了木桶內(nèi),水中加了花瓣,香氣熏人,許是今日心情好,她難得有些孩子氣,雙手攏在一起,不停地撥弄那些花瓣。 素鳶見沈沅嘉嬌憨的樣子,失笑道,“姑娘你可別玩太久了,如果水冷了,可要著涼了?!?/br> 沈沅嘉點了點頭,也沒再玩水,熱氣蒸騰,她便有些昏昏欲睡起來,她在水下轉(zhuǎn)了個身,雙手搭在木桶的邊沿,愜意地將下巴擱在小臂上,歪著頭,一雙眼睛濕漉漉的,“素鳶,好舒服哇!” 素鳶見她背脊光潔如玉,在燭光下格外旖麗,粘在身上的花瓣更是襯得她如妖精般勾人心神,她臉紅了紅,上前一步,本想要將她身上的花瓣取下來,卻見她的脖頸上有斑駁的紅痕。 她吃了一驚,上前一步將弄濕了的頭發(fā)撥到一旁,問道:“姑娘,你的脖子上好多紅點??!” 沈沅嘉茫然,伸手摸了摸,光滑一片,素鳶在一旁取了小銅鏡過來,捧至她眼前。沈沅嘉微側(cè)了側(cè)頭,便見鏡中女子玉頸上凌亂地落著幾個似花瓣一般的紅痕。 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頓時,她的臉上迅速漫上紅霞,她聽到自己滿不在意的答道:“許是今天在園子里賞景的時候被什么蟲子咬了吧?!?/br> 素鳶慢慢的點了點頭,相信了沈沅嘉的說辭,她揚聲喚了素婉去取藥膏,沈沅嘉面色緋紅地任由素鳶替自己擦干身上的水跡。 “這天殺的蟲子喲,咋這么毒的嘴?”素鳶發(fā)現(xiàn)沈沅嘉不僅脖子上有紅印,胸前也有幾處,頓時心疼的嘟囔道。 素婉手中拿著一個青玉盒進來,看了一眼,也嚇了一跳,道:“姑娘皮膚嬌嫩,最是容易留疤的體質(zhì),這些印子可別留下痕跡??!” 沈沅嘉此時恨不得尷尬地找個地縫遁走,心下悶悶的想著,這可不會留疤…… * 而同一時間,盛京的權(quán)利中心處,燈火通明,勤政殿內(nèi)絲竹聲,嬉鬧聲不絕于耳。 康正帝面色隱隱泛著烏青,此刻他懷中躺著一個衣著嬌媚的女子,女子手中捏著一只精致的酒杯,兩人旁若無人般,親昵地喂著酒。 大殿下方站著一個身量頎長的男子,他靜靜地站在那里,微垂著腦袋,即便是如此,他仍然像是空中耀眼的驕陽,灼熱而奪目。 康正帝動作越發(fā)露/骨,嬌媚女子的衣裳漸褪,雪白的肌膚在燭光下更加勾人。康正帝混濁的眼底彌漫上欲念,不管不顧便與美人交纏起來,女子婉轉(zhuǎn)的聲音響徹大殿。 一旁伺候的太監(jiān)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剛要提醒康正帝殿內(nèi)還站著太子殿下。卻見太子殿下面色如常,仿佛看不見上首yin/亂奢/靡的景象。 小太監(jiān)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沒有開口說話,康正帝脾氣越發(fā)暴躁,為了一個不受寵的太子得罪了康正帝,到時候丟了小命到不值當了。 不過短短半柱香的功夫,康正帝便草草結(jié)束了,從美人身上退了下來。他這些年過于□□,大肆寵幸妃嬪,身體被掏空,精力早就大不如從前了。 上面的女子沒料到這才短短一會兒就結(jié)束了,她的臉上滿是幽怨??嫡垡娏耍瑧嵟匾荒_踢了過去,女子臉色煞白,渾身赤/果地趴在地上,誠惶誠恐的磕頭,“皇上饒命!” 康正帝一揮手,怒吼道:“給朕滾!滾!” 女子衣裳都未穿戴好,就慌不擇路地往殿外跑去。 康正帝發(fā)了怒之后,就像是渾身力氣被耗盡,撲哧撲哧喘著粗氣地癱坐在龍椅上。他死死瞪著下面的陸筵,眼神怨恨而不甘。 他老了,他的兒子們卻一個個身強體壯,他們覬覦著他的位置,費盡心機地想要從他手里奪走他的江山! 他焉能不恨他們 “朕當初說過,無詔不得回京,如今你這是抗旨嗎?”康正帝冷著聲音,望著陸筵。 陸筵終于抬起了頭,看了一眼上面的康正帝,淡淡道:“臣不敢?!?/br> 康正帝見到他平靜的眼眸,心底一震,驚詫于這個從小被他忽視的嫡長子竟然不知何時擁有了讓他都無法直視的威勢。他心底涌上恐慌,驀地拿起桌上的鎮(zhèn)紙,狠狠地砸向陸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