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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陸筵輕吸了一口氣,倒不是痛的,他天生似乎沒有痛覺一般,便是砍了他的手,他眉頭也不會眨一下,沈沅嘉用盡了全力的一咬,在他看來也不過像是小貓般的抓撓,不痛不癢。 反倒是那種酥麻從手掌處激靈靈地傳至四肢百骸的奇怪感覺,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沈沅嘉,你不會下毒了吧?”陸筵沉著臉,冷聲道。他總覺得血液有些沸騰,四肢無力,與中毒的癥狀很像。 第26章 她希望陸筵給她接近他的…… “沈沅嘉,你不會下毒了吧?” 沈沅嘉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慢慢停止了掙扎,她眼睛眨了眨,男子俊美的臉龐逐漸清晰,她終于認(rèn)出眼前的人,陸筵? 陸筵見鬧騰的小貓安靜下來,眼底劃過一抹滿意。他直起身,寬大的衣袖如流水般劃過她的臉。 沈沅嘉定了定心,撐坐起來,看著本來寬敞的床帳內(nèi)因?yàn)樽粋€氣勢巍峨如山岳般陸筵,而顯得格外逼仄。 她膽戰(zhàn)心驚地問道:“殿下何故出現(xiàn)在此處?” 她害怕自己聲音太大,而驚動了外室守夜的素鳶,聲音低不可聞。 陸筵沒理她,面無表情地從懷中拿出一顆夜明珠,放到被咬的地方,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除了一圈精致小巧的牙印,一絲毒藥的痕跡都沒有找到。 沈沅嘉看著他掌心的牙印,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低聲道歉道:“臣女不是有意傷了殿下,還望殿下恕罪?!?/br> 陸筵此時心神全在手上,沉默片刻,他忽然湊過去舔了舔,挑了下眉,無色無味嗎? 沈沅嘉見他毫不忌諱,蒼白的臉頓時染上熱氣,這,這人怎的這樣輕浮…… 她紅著臉,小心翼翼地覷了一眼陸筵的神色,卻見他恬淡寡欲,眉眼間滿是困惑,絲毫沒有想象中的欲念,干凈澄澈。 陸筵手指動了動,忽然近身握住沈沅嘉的下頜,細(xì)膩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神恍惚,不過一瞬,他就咬牙切齒起來,“沈沅嘉,你在孤身上下了什么毒藥?”為何自己一碰到她就不太對勁呢? 沈沅嘉一愣,慌忙辯解道:“殿下,臣女冤枉?!敝徊贿^心中疑惑,難道今日陸筵回去后中毒了? 她顧不得此刻陸筵的怒意,伸手握住陸筵的手,本以為陸筵此刻還在生氣,手上的力道肯定是極大的,沒料到自己輕輕松松就將他的手拿了下來,她跪坐在錦被上,擔(dān)憂道:“殿下您中毒了?” 陸筵手指僵硬,盯著手腕上纖細(xì)白皙的手,他抬頭,盯著沈沅嘉半天,見她眼中的擔(dān)憂不似作假,他指尖動了動,不是她下的毒。 復(fù)又皺眉,最近眼疾越來越嚴(yán)重了,居然有這么多并發(fā)癥…… 他想通之后,便不再為難沈沅嘉。 “沈沅嘉,深夜看見孤你為何不怕?”陸筵不解,一般的閨閣小姐若是遇見這種事,恨不得喊破喉嚨,眼前的女子似乎鎮(zhèn)靜得有些過分了。 沈沅嘉心虛地別開眼,心中暗道,她巴不得他多來找她幾次,讓她有機(jī)會引誘他呢。而且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眼前的人表情雖然陰鷙兇惡,但是心底卻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她眼神閃躲,不答反問,“臣女為何要怕?殿下是來殺我的嗎?” 陸筵“啊”了一聲,慵懶地靠在床柱上,手中把玩著夜明珠,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你怎知孤不殺你?” 沈沅嘉看他全身疏朗,姿態(tài)格外閑適,垂了眼,這不明擺著嗎? 不過她也沒有這般放肆,抿唇道:“殿下英明神武,不是濫殺無辜之人,若是覺得臣女今日知曉了您的秘密,上完藥,不,上藥之前,在臣女踏入六樓的大門時,您就會殺了臣女,何故等到現(xiàn)在?” 陸筵輕嗤了一下,馬屁精! 明明最厭惡別人的阿諛奉承,此刻不知為何,心底卻有些雀躍。他想到來此的意圖,于是他隨手將那顆夜明珠扔在錦被上,手指觸碰到袖中的錦緞,剛要扯出,目光就落在女子清滟的臉上。鬼使神差的,他縮回了手,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撣了撣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沈沅嘉見他一副想要久待的模樣,有些困惑,主動問道:“殿下深夜造訪所謂何事?” 陸筵掀開眼皮,“無事就不能來找你?” 沈沅嘉被他語氣中的理所當(dāng)然驚了一下,有些納罕,自己何時與他是這般親密隨意的關(guān)系了? 不過陸筵對她的態(tài)度讓她有些欣喜,想來是自己今日替他包扎傷口讓他感動了吧? 想來陸筵也不是那般傳言中的鐵石心腸吧?自己今晚不是更應(yīng)該抓緊機(jī)會和他拉近距離呀! 她擁著被子,坐了起來,她剛剛已經(jīng)小小的睡了一覺,此時也沒有困意,頭發(fā)披散在身后,清麗又嫵媚。 “那殿下要陪我說說話嗎?” 陸筵明顯一愣,不由自主又想起趙江海的話,女子對于喜歡的人總是格外耐心又細(xì)致。如此想著,他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你想聊什么?” 說完,他就沉下了眉眼,自己來這里是閑聊的嗎? “殿下真的愿意同我說話?”沈沅嘉的眼瞳中迸出明亮的光,她喜出望外,笑靨如花。 陸筵呼吸一窒,斜著眼看她,語氣滿是不耐,“孤難道會說話不算話?” 沈沅嘉此刻自是乖巧,連忙道:“不不不,殿下一言九鼎,又怎會出爾反爾?!?/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