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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自己太累了,這輩子她就想安分平淡地過下去。 不爭不搶,躺贏多好。 沈沅嘉說道:“是嗎?那就勞煩三meimei了,千萬要記得和大夫人提,盡早肅肅家風(fēng)?!?/br> 沈清璇一噎,臉色微變。 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又道:“我知道了。不過我待會兒要出門一趟,不知道二jiejie可否將馬車讓給我?我比較急,二jiejie應(yīng)該就是出門逛逛,何時也是可以的吧?” 沈清璇目光落在沈沅嘉身上,期待著她能問一問自己,何事發(fā)急?按照沈沅嘉好強(qiáng)的性子,肯定要跟她爭論,誰更急。 可沈沅嘉容色寡淡,眼神平靜無波,一絲好奇也沒有,反倒襯得她像是個跳梁小丑。 無奈,沈清璇只能自說自話,“二jiejie可能是不知道,今早安遠(yuǎn)侯給我送了信,說是約我出去,我這不是著急赴約,不好讓安遠(yuǎn)侯久等嗎?二jiejie何不體諒一下呢?” 沈清璇目光牢牢地鎖在沈沅嘉臉上,企圖看出來難過和失落,青梅竹馬多年,她就不信,沈沅嘉對于這個未婚夫婿沒有一絲感情。 果然,沈沅嘉眼睛微凝,臉上有一瞬間地閃神,再也不復(fù)方才的平靜。顯然是被她的話刺激到了。 沈清璇得意洋洋地翹起了唇角,剛要說話,身后就傳來鞭子破空的聲音,她心中一緊,身體先于思緒做出了反應(yīng),側(cè)身往一旁避去。 可怎奈出手的人手法熟練,角度又及其刁鉆,她一個毫無技巧地躲避,于事無補(bǔ)。 “啪——” 一聲極清脆的聲音響徹府門外。 沈清璇捂著臉,眼淚嘩嘩往下落。 她跌跌撞撞地站穩(wěn)了身子,就見不遠(yuǎn)處駛來一架精致奢華的車架,車簾掀起,車廂內(nèi)慵懶著坐著一個恍若神明的華服男子。 他手中隨意地挽著一根細(xì)長的皮鞭,毫無章法地把玩著,顯然,剛剛揮鞭打她的人就是他。 沈清璇淚眼朦朧,看見了威勢沉沉,俊美非凡的陸筵,眼底閃過一抹驚艷,她第一次直面陸筵的容貌,倒是被震懾住了。 陸筵見到她眼底的癡迷,皺了皺眉。 他涼涼地瞥她一眼,如同看地上的臟東西般,又嫌棄的移開了眼,對著沈沅嘉說道:“和一個丑東西有什么好說的?” 沈清璇臉上火辣辣的痛,不僅是因為剛剛鞭子掃到了她的臉,還因為陸筵的話。 自己容貌的確比不上沈沅嘉,以及陸筵,可也不必如此羞辱她吧? “太子殿下,就算您是太子,也不能如此羞辱人?我是榮陽侯府的嫡女,您不要……” 陸筵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打斷她,“你長得都沒孤好看,一個男人都比不過,難道不是丑東西?” 沈清璇:“……”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長得比女人還美嗎? 第48章 逛街 沈沅嘉掩唇,輕笑了一聲。沈清璇立刻滿含怨恨地看過來。 沈沅嘉不咸不淡地望她一眼,悠然放下手。 陸筵輕嗤了一下,道:“丑人多作怪,不讓開孤的鞭子可不會留情面了?!?/br> 陸筵輕甩鞭子,拍打在前面的馬匹上。沈清璇見陸筵的馬車不管不顧就要往她這里沖,她一驚,拎著裙角便匆匆避遠(yuǎn)了。 沈沅嘉也被嚇了一跳,這個方向還站了這么多人,陸筵簡直…… 怎料馬車疾馳而來,眾人慌張地躲避,沈沅嘉覺得混亂中,自己忽然被人推了一把,猛地往前栽去。 “姑娘!”身后傳來素鳶急促地聲音,里面飽含擔(dān)憂。 沈沅嘉脊背發(fā)涼,自己不會被碾死在車輪下面吧? 沈沅嘉下意識閉上了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鞭子破空聲傳來,她覺得腰間驀地纏繞上一根柔韌的東西,稍稍用力,她就身形微轉(zhuǎn),耳邊也是呼呼的風(fēng)聲。她睜開眼,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便落入一個溫?zé)岬膽驯А?/br> 車簾唰的落下,遮擋住外人窺探的視線。 “殿下?”沈沅嘉抖著嗓子,緊緊攥著陸筵的衣襟,她,她都要被嚇壞了! 陸筵手搭在她腰間,手指無意識摩挲了幾下,淡聲道:“你就這么害怕?孤在這里,還能傷著你不成?” 其實他也是看準(zhǔn)了時機(jī),不會真的在她面前傷了人。 趙江海告訴他,女子都是柔弱又膽小的,自己以前把那些血淋淋的東西展現(xiàn)在沈沅嘉眼前,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趙江海出門前千叮嚀萬囑咐,如今沈沅嘉不是外人了,已經(jīng)是他的未婚妻,他如何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莽撞了,要好好呵護(hù)沈沅嘉,不能嚇著她。 自己也有很好地履行職責(zé),眼疾手快地將她救了下來。 沈沅嘉見他一副漫不經(jīng)心地樣子,小小地瞪了他一眼,事關(guān)性命,怎么能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出來? 陸筵見她氣得俏臉微紅,頓時遲疑了一下,想起她上次掉金豆子的模樣,慢吞吞地說道:“對不起。” 沈沅嘉見他嘴上說著對不起,臉上卻是一臉冷漠,毫無感情起伏。頓時,沈沅嘉心底的那股氣,也如同被澆了一盆冷水的火堆,熄了。 自己還能指望他道歉?陸筵狂妄得不可一世,即便真的是他做錯了,恐怕旁人也不敢責(zé)罵他。 不過,口頭上的道歉自己也是很滿足了,至少旁人在這里,怕是只能得到一個冷冰冰的“滾”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