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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第一次在異性面前穿得這樣少,唯有一件輕薄的布料,甚至還帶有那樣挑逗的顏色…… 她小步挪著出了凈房,發(fā)現(xiàn)陸筵早已沐浴好了,此刻正倚在貴妃榻上,捧著一卷書看。 他聽到了動靜,懶洋洋地抬眸,隨即目光就凝滯住了,呆呆地望著沈沅嘉。 沈沅嘉:“……” 她無措地拉了拉衣裳的下擺,卻發(fā)現(xiàn)這樣一來,自己的身體曲線更是明顯,她又慌張地松開手,靜靜地站在原地。 屋內(nèi)一片寂靜,只余下紅燭燃燒發(fā)出的嗶啵聲。 她覺得不能這樣呆站著,便吶吶地解釋道:“宮女只準(zhǔn)備了這一套衣裳……” 言外之意是,這樣穿并非她本意。 陸筵將書冊卷成一個卷,抵在下巴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沈沅嘉,黑眸像是點了一團火,閃著灼人的亮光。 沈沅嘉覺得他的目光巡梭在自己身上,處處點火,他那目光肆無忌憚,總感覺他會化成猛獸,撲上來將她拆骨入腹。 她渾身燥熱不安,陸筵喉結(jié)滾了滾,強自別開眼。 暗紅色的衣裳,配上粉若桃花的面頰,燭光下,美人盈盈而立,讓他也有些呼吸急促。 沈沅嘉感覺全身一松,她挪著步子,打算先尋塊帕子擦頭發(fā)。 只是這喜房她也是第一次來,衣物的擺放位置她也不清楚,找了好一會兒,還沒找到錦帕。 正當(dāng)她手足無措的時候,她的腦袋上落下一塊雪白干燥的錦帕。 “放著你好好的夫君不使喚,自己干什么呢?” 第86章 洞房 陸筵將她輕柔地拉坐在貴妃榻上,然后動手替她擦拭著頭發(fā)。 他的動作很輕,沈沅嘉只覺得自己的頭皮被溫柔地摩擦。 發(fā)絲鉆進衣領(lǐng),她沒忍住,咯咯笑起來,縮了縮脖子,嬌聲道:“癢!” 陸筵見她難得露出些小女孩兒的嬌態(tài),嘴角勾了勾,故意勾了一縷發(fā)絲,輕輕撥弄著她的耳垂…… 沈沅嘉耳尖酥麻,她不停躲閃,笑靨如花,喘著氣阻撓他:“殿下……哈哈哈,快?!O拢W!” 兩人不停的打鬧,沈沅嘉笑得肚子發(fā)酸,她折腰回首,抱住陸筵的手臂,小臉貼在他懷中,仰頭得意地看著他,笑道:“看你還怎么癢我!” 寢衣勾勒出她優(yōu)美的身形,更顯身姿。 他的手臂與她相貼,兩人的體溫漸漸接近。 眼前是她嬌艷明媚的容顏,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谛目?,他喉結(jié)不自覺滾了滾,嘴角的笑緩緩消失。 沈沅嘉見他的笑意消失,她不自覺也斂了笑容,心臟疾速跳動起來,她害怕被陸筵察覺出來,連忙訕訕地放開手。 她揪著袖子,撩了下眼皮,輕聲問道:“是不是該就寢了?” 陸筵不語,眸光忽然黑沉如墨,緊緊地看著沈沅嘉。 沈沅嘉呼吸一滯,自是明白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她深吸了一口氣,巍顫顫地伸出手,堅定地攥住了陸筵的衣角。 陸筵俯身,將她打橫抱起。 沈沅嘉沒料到陸筵動作這么快,忽然騰空讓她慌了一下,她下意識摟著陸筵的脖子。兩人經(jīng)過層層簾幔,走向大紅色的喜榻。 陸筵貼心地將灑滿了桂圓花生的錦被掀開,再將沈沅嘉放了下來,沈沅嘉陷進柔軟的錦被之中。 陸筵低頭看她一眼,她閉著眼,長睫抖動,陸筵將她耳邊的鬢發(fā)撥開,啞聲道:“別怕?!?/br> 隨后,細密的口勿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他指引著她踏入一個奇妙的殿堂。沈沅嘉腦海中暈乎乎的,不禁跟隨著他的腳步,亦步亦趨。 昏暗的帳內(nèi),她像是可口的美酒,引得陸筵沉淪。 沈沅嘉只覺得自己像是一條魚,蔫巴巴地任由海浪將她裹挾著飄來飄起。 她的眼睛有些水意,沈沅嘉美目迷離地睜著眼,視線中,是陸筵的臉。 此刻他褪去了清冷,俊美的臉微紅,如同墜入凡塵的妖精。 紅燭燃燒殆盡之時,陸筵終于放過了她。 陸筵用食指將她汗?jié)竦暮诎l(fā)撥至一旁,俯身在她耳邊呢喃了一句:“沅沅?!?/br> 沈沅嘉腦昏昏沉沉的,整個人像是爬了千山萬嶺似的疲倦,手指也沒了力氣,閉著眼沉沉睡去。 隱約間,她能感覺到自己隨后被人抱著,浸入了溫?zé)岬乃?,又有人替她擦拭干凈身子。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之后,她便睡意酣甜,再也聽不到任何動靜。 翌日。 沈沅嘉睜開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緊緊圈在懷中,她眨了眨眼,發(fā)現(xiàn)陸筵閉著眼,還未醒。 沈沅嘉不知道什么時辰了,害怕起晚了耽誤請安,她想起身喚丫鬟,可剛有動作,就忍不住輕“嘶”了一聲,扶著月要躺了回去。 她害怕吵醒陸筵,捂著紅唇,咽下了喉間的輕呼。 只能等痛意褪去,她才敢小心翼翼地將搭在自己月要間的手拿下去,她坐起身,解開寢衣的扣子,就發(fā)現(xiàn)自己月要上,月匈前滿是一個一個,或青或紫的印子。 沈沅嘉的皮膚細嫩,力道稍稍重了些,都是一個紅印子。沈沅嘉蹙了蹙眉,羞惱地瞪了陸筵一眼,嘀咕道:“這人屬狗的嗎?” 沒料到此時陸筵睜開了眼,直直對上了她的嬌嗔。 “你說我屬狗的?我那是吮/吸,可比不得某人又撓又咬……”陸筵意味不明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