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頁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少年是壞人、雀折枝、寵著她的清冷小夫郎[女尊]、錯抱校草之后、小丑 [渣女×男舔狗]、至尊龍衛(wèi)、綠茶公主穿成豪門炮灰[娛樂圈]、苗寨成員日記、我一開口人渣就氣哭[言靈]、空間進(jìn)化錄
陸筵與這些兄弟姐妹感情淡漠,顯然,小時候并沒有得到過任何溫情。 如今倒好,有事求陸筵了,就來找他,當(dāng)時陸筵艱難之時,怎么就沒人拉他一把呢? 沈沅嘉越想越氣,她抿了口茶,壓下心底的不平。 靜宜公主感覺到沈沅嘉似乎心情不愉,她遲疑了片刻,咬牙道:“皇嫂,今日來找您,實在是有要事相求?!?/br> 她不再支支吾吾,而是將她的目的直言。 “哦?什么事,可以說與本宮聽一聽,若能幫得上,本宮自然不會推辭?!鄙蜚浼螠\笑。 沈沅嘉并未一口應(yīng)下,可靜宜公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說道:“今日朝堂上商議,與蒼夷國和親,而我有極大的可能是和親的人選。皇嫂,那蒼夷國國主年老體弱,我不愿嫁給他,還請皇嫂幫幫我……” 沈沅嘉一愣,沒料到靜宜公主竟然是因為這件事來找她。 她沉默了一會兒,盡管心里有些同情她,可她仍是態(tài)度堅決,只是笑道:“我只是一個女子,如何能幫你?” 靜宜公主眼眶微濕,道:“您可以去求太子皇兄,他一定有辦法的!” 沈沅嘉睫毛顫了顫,并未說話。 靜宜公主驀地起身,往地上跪去:“求皇嫂幫幫我?!?/br> 沈沅嘉被她嚇了一跳,她連忙站起身,傾身上前去扶她,“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 靜宜公主避開她的手,堅持道:“皇嫂若是不答應(yīng)我,我就長跪不起!” 沈沅嘉無奈,她怎么還強行逼她答應(yīng)呢? 不過她是公主,她不敢讓她一直跪在東宮,否則,旁人不知該如何罵東宮了。 沈沅嘉道:“我會與殿下說的,你起來吧。” 靜宜公主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道:“多謝皇嫂!” 她站起身,便要往外走去。 行至一半,忽然回頭,朝著沈沅嘉說道:“皇嫂,請?zhí)嫖医o皇兄帶句話,母后她對于當(dāng)年的事情,一直很后悔,她對不起他,也愿用一輩子去補償他,以后若是用得上我們的地方,盡管提?!?/br> 說完,靜宜公主也不再停留,腳步匆匆地離開了。 宣寧郡主朝著沈沅嘉歉意一笑,道:“太子妃jiejie,您不要介意。雅兒她……得知自己需要和親,一整日都不太好,剛剛逼你答應(yīng),也是迫不得已。她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不然以她那樣驕傲的性子,如何能跪地求人呢?” 宣寧郡主眼底滿是心疼,她第一次見到這樣子的靜宜公主,心疼之余,又滿是無奈。 宣寧郡主嘆了口氣,語氣沉沉:“我們身為皇室子女,皇家給了我們尊榮,可必要的時候,我們就要替皇家貢獻(xiàn)。有時是我們的身子,甚至性命……” 她頓了頓,朝著沈沅嘉露出一抹苦笑:“太子妃jiejie,我很羨慕你。有時候,我想過,如果我是你該有多好……” 沈沅嘉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寬慰道:“別多想了,成為別人有什么好的?毫無靈魂地活著,倒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 就好比她,上輩子做了一輩子的“沈清璇”,什么都是假的。倒不如這一世做真正的沈沅嘉,不必背負(fù)著什么,喜怒哀樂,皆是隨心。 送走了宣寧郡主,沈沅嘉緩緩走回屋子,陸筵不知何時,已然坐在了她剛剛坐的位置。 “方才的話,你聽到了?”沈沅嘉問得小心翼翼。 陸筵挑了挑眉,道:“什么話?” 沈沅嘉坐在他身旁,溫聲道:“靜宜公主離開前的最后那些話?!?/br> 陸筵恍然,“哦,那些話啊,聽到了?!?/br> 沈沅嘉見他表情浮夸,一副沒聽出她言外之意的意思。 她抿了抿唇,道:“靜宜公主不想去和親,你可是要幫她?” 陸筵斜睨了她一眼,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 看得沈沅嘉有些莫名其妙,才慢悠悠地說道:“剛剛,某人還說,誓死不答應(yīng)靜宜的請求?!?/br> 沈沅嘉被他噎了一下,頓時臉上浮現(xiàn)惱意:“那我是為了誰?還不是心疼你!若不是如此,我才懶得管你呢!” 陸筵見她臉上不滿,頓時陪著笑,道:“好,是我說錯話了?!?/br> “你是為了保全我與靜宜之間的兄妹情分,是為了我好,我懂!” 沈沅嘉聞言,臉上的怒意消散了下去,她道:“你不是同我說過要去邊境嗎?那這親,應(yīng)該和不成吧?” 陸筵主戰(zhàn),那肯定不愿意與蒼夷國結(jié)親,就見她都覺得,和親是個窩囊的做法。也不知道康正帝怎么想的,居然想著靠女子來穩(wěn)定兩國關(guān)系。 女子何罪? 難道生為女子,就該接收家族父兄給自己安排的道路嗎? 沈沅嘉最近被陸筵念叨著,也潛移默化地認(rèn)為,她腹中懷的,是件小棉襖。 “我們的女兒,以后不論發(fā)生什么,我們都不能去干涉她,我就希望她平安健康就好。不求大富大貴,殿下,您能答應(yīng)我嗎?”沈沅嘉問道。 陸筵頷首,肯定道:“我們的小公主,無憂無慮地長大就好其他的事情,有我即可?!?/br> 沈沅嘉臉上露出贊同的神情,她說道:“殿下,怨恨皇后嗎?” 陸筵搖了搖頭,道:“不恨她。我與她本就是敵對的關(guān)系,她當(dāng)初那樣對我,無可厚非。我不會責(zé)怪她,但也不會親近她。我們保持陌生客氣的關(guān)系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