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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沒有見過她,又怎知道自己會喜歡她?” “即使沒有見過,我們公子也對未來夫人忠貞不渝。況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來什么喜歡不喜歡?” “怎么可以這樣呢?”她的唇微微顫抖,“不可以這樣的,必須是他喜歡的才可以,否則不是在委屈他嗎?” 家仆被她越說越氣,可只能從口中崩出一句,“你知道什么?!”就啪的一聲關(guān)門離去。 那姑娘還在顫抖,不停的重復(fù)著“得是他喜歡的才行,得是他喜歡的才行”,慢慢的紅了眼眶。 她一個女兒家,在日頭下跪了這么久,又情緒波動嚴(yán)重,一時間氣結(jié)難受,暈了過去。 阿松本站在遠處瞧著他們,看到姑娘暈倒了,忙將她抱到陰涼處。她隨身帶著避暑丹,喂了對方一粒。 姑娘終于轉(zhuǎn)醒,只是臉色有些蒼白。 “多謝你們?!?/br> 她掙扎著起來,撿起丟在地上的木板。抬頭看了看太陽,大概覺得今日這身體也沒辦法再跪了,便踉蹌著準(zhǔn)備回去。 阿松一把扶住快要摔倒的她:“姑娘,你家在哪兒?我送你?!?/br> 那姑娘抬頭看看她,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膝蓋,略帶歉意的說:“那真是麻煩姑娘了。” 阿松轉(zhuǎn)頭,對長映道:“要不你先回酒樓,我送這位姑娘回家?!?/br> 長映搖搖頭,執(zhí)意要跟去。 阿松扶著那姑娘到了一個破草屋,本打算就此離去,可終究忍不住開口:“姑娘,剛才事我都看到了,你又是何苦呢?” 姑娘搖了搖頭,“你們不會懂的,很多人都勸我,姑娘你就不要再勸我了,我喜歡他,想見他,僅此而已。只是可惜他已有婚約……一個從沒有見過的人,限制了他的后半生,我替他感到難過。如果可以,真希望那個最后陪在他身邊的人是我……” 阿松聽完她的話,覺得心里難受得緊。 第15章 救人 回去的路上,長映瞧出她的情緒,便說道:“jiejie,我變個戲法給你看,你別不開心了。” 他從袖子中抽出一條輕薄的絲巾,手指翻飛,將它挽作一朵花的形狀。一手執(zhí)著那花,一手將它遮住。他輕輕吹了一口氣,慢慢將遮住的手拿開,假花就變成了真花,馥郁香氣在他們之間彌漫。 他紅了臉頰,羞澀的將花遞給她,“jiejie,你笑一笑好不好?” 看著他的小戲法,她心情稍霽,剛才郁結(jié)在心的難受感也消散了不少。 準(zhǔn)備伸手接過時,他又說:“等一下。”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把花插在她鬢旁,低聲道:“好了?!?/br> 阿松撫著鬢旁的花,嘴角綻出笑意,“我們回去吧?!?/br> 晚間,她櫛沐后躺在床上,可怎么也睡不著。稍微動了動,發(fā)現(xiàn)這次并沒有驚醒長映,她輕輕挪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手臂,起身穿好衣服。 窗外朗月高懸,也不知章簡書有沒有睡了。 她身形一動,便躍出窗外。 等她離開,床上的人慢慢坐了起來。他掀開被子,坐到床沿邊,腳踩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的望著她離開的方向。外面的月光從窗口照入屋內(nèi),落在他的光潔的腳背上。 他的腳本來就極白,被滄冷的月色一照,更是白得發(fā)寒。 阿松一路飛檐走壁,很快就到了章家。她不過是想碰碰運氣,若是實在遇不到,便回去睡覺。 只是太過好奇章簡書是什么樣子,竟然使得一個姑娘那樣癡情,害的自己翻來覆去睡不著。 “公子,夜色已深,您還是別看書了,快去睡吧?!?/br> “阿福,我再看完最后一章就去睡,你先去歇息吧。” 那仆人輕嘆一聲,為他剪了剪燭花,便關(guān)門退下了。 阿松覺得自己運氣挺好的,一見便見到了。 章簡書長相斯文秀氣,很是一副好人家乖孩子的模樣。他大概因為自小出生書香門第,飽讀詩書,對書卷格外喜愛,夜深了也要炳燭夜讀。 阿松看了看他的模樣,覺得也不過如此,傳聞是否言過其實了?又或許是她見過漂亮人太多了,所以覺得章簡書不過爾爾。 反正她第一次見他,并沒有多大感覺。談不上喜歡也沒有不喜歡,不知道以后相處下來會如何。 房間里的燈熄滅了,他大概準(zhǔn)備睡了吧。 阿松打了個呵欠,旋身回去。 阿松與章簡書第二次見面,來得挺突然的。據(jù)茯苓說,章簡書每個月十五都有去萬佛寺參拜的習(xí)慣,她得去路上等他。 茯苓就是之前常跪在章府門前的那位姑娘。阿松瞧著她的身子,感覺支撐不到萬國寺。她之前長跪,傷了膝蓋,又被暴曬,中了暑毒。強撐著這樣的身子去,怕是會倒在半路上。 “我和你一起去吧?!卑⑺扇缡钦f道。 茯苓一聽,便喜上眉梢,對她千恩萬謝。 其實阿松是有私心的,她想和自己那位名義上的夫君多接觸接觸。雖然知曉茯苓很喜歡他,但是感情這種東西可不能靠讓來讓去的。自己若和章簡書兩情相悅,她必是不會將他推到茯苓身邊,自己一人退場。 若非兩情相悅,那章簡書和茯苓后續(xù)發(fā)展如何,她也不會再管。 就在去萬國寺的這條路上,章簡書一行人遇上了盜匪! 他一個只會讀書,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公子,又怎會斗得過他們呢?保護他的護衛(wèi)也皆被盜匪擒住。他梗著脖子,準(zhǔn)備接受那一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