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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合歡(02下)亂性下篇濁白不染

    其二·亂性·下篇·濁白不染

    2022年1月18日

    楚妝墨悲哀的發(fā)現(xiàn),這場「jiejie收拾不聽話壞meimei」

    的管教,好像要以失敗告終了。

    或許是在初嘗了禁果后,正處于食髓知味的階段。

    明明在感覺同步的情況下,挑逗對方身體時(shí),所引誘出的甜美快感,都會完全的傳遞回自己身上。

    楚妝墨都已經(jīng)酥軟得渾身無力了,就好像身體里的每一根骨頭每一條神經(jīng),都泡在了情欲的溫泉里,暖洋洋的舒暢得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但壓在她身上的楚輕望,這已經(jīng)不能用「小」

    來形容的這丫頭,還在精力旺盛地扭動著嬌軀與她廝磨纏綿著。

    「嗚咿……嗯呀&10084;——」

    酥酥麻麻的電流從小腹里竄起,沿著嵴背一路直沖腦海,讓楚妝墨暈乎乎地抱緊了懷中溫香柔軟的赤裸身軀,顫抖著繃直了雙腿呻吟幾聲后,就和懷里的小丫頭一起癱軟了下來。

    「嗯嗚……輕望……」

    高潮時(shí)慣例的親吻結(jié)束后,楚妝墨扭了扭身子,感覺到伸在自己雙腿間的那只小手又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她糯糯的哼了幾聲,似乎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后,才柔聲說道:「輕望,修行也要講究一個,松弛有度……我們,我們都練了這么久了,歇一會兒吧……」

    jiejie這是……在求饒了?是在求饒了吧!自從那場大災(zāi)之后,jiejie在和自己獨(dú)處時(shí),總是一副溫柔但又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而如今,不僅欣賞到了jiejie快樂時(shí),放下了一切拘束的那么美麗可愛的表情,還會發(fā)出好聽的呻吟聲,現(xiàn)在更是在自己身下軟軟的嬌聲求饒。

    楚輕望心中的滿足感都要爆棚出來了,但出于某種報(bào)復(fù)一般的淘氣心理,她又想要再拿捏一會兒。

    「嘻嘻~jiejie這是累著了,不打算教訓(xùn)我啦?」

    這小孩,還得意忘形起來了。

    看著楚輕望緋紅的俏臉上,彷佛得勝了一般的笑嘻嘻著晃來晃去,楚妝墨一時(shí)間心頭火起,恨不得抬起手抽幾下這丫頭的挺翹小屁股。

    只不過,那與自己有著幾分相似,還殘留著歡好后潮紅的嬌艷臉蛋,被汗水沾濕貼在額頭鬢角處的散亂發(fā)絲,彌漫著淡淡水霧的如絲媚眼,就好像光是這副神態(tài),都能勾起楚妝墨心頭的另一種火氣。

    再加上,隨著楚輕望支起身子,像是勝利者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楚妝墨,精致小巧的鎖骨下,大片的柔滑雪膩也再一次闖進(jìn)了楚妝墨眼簾,一想到方才這沉甸甸的雪白脂球壓在自己胸前,雖然會有些胸悶,但和自己雙乳擠在一處滑熘熘磨蹭著的美妙感覺……楚妝墨心中就忍不住的又躁動起來,臉頰也隱隱有些發(fā)燙,想必此刻楚輕望眼中的自己,也是一樣的嫵媚誘人吧。

    將楚妝墨的走神,誤以為成了要面子的jiejie下不來臺的尷尬,楚輕望想了想,覺得還是先放過jiejie這一回再說——反正來日方長呢,便又俯下身子,湊到楚妝墨耳朵旁輕輕說了幾句。

    耳邊傳來了熟悉的溫?zé)崤c麻癢,楚妝墨先是一驚,從呆愣中回過神來,等她聽清了楚輕望說了什么后,眼神更加驚愕看了過去。

    「jiejie要是不愿意的話,那我可要繼續(xù)欺負(fù)jiejie了哦?!?/br>
    楚輕望舔了舔嘴唇,還伸手到楚妝墨面前,滿是威脅之意的搓了搓手指,沾滿水跡的白嫩指尖搓動時(shí),還會在手指間拉出道道晶瑩絲線,然后再瞬息間斷開。

    楚妝墨眼神躲閃的扭過頭,她感覺自己臉上的熱度已經(jīng)燙得驚人——畢竟她可太清楚,楚輕望手指上搓動的那些水液是從哪來的了,甚至就是這一會兒,自己小腹就猛地抽搐了幾下,又是一股濕意從蜜xue里涌出,在夾緊的雙腿下蔓延開來。

    「嗚……」

    楚妝墨動了動嘴唇,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床單,但最終,她嬌嗔地瞪了眼楚輕望后,還是依這小丫頭的意思開了口——只是說話時(shí),她的聲音都好像在羞得發(fā)抖,「好meimei,jiejie、jiejie受不了了,饒了jiejie吧,讓jiejie休息一會兒……」

    「jiejie呀j(luò)iejie&10084;~~~這樣子的jiejie,真可愛,真想,一直……」

    「輕望?」

    楚妝墨突然心頭發(fā)緊,好像有著什么黑暗的情緒,正通過真元之間的感應(yīng),從撐在她身上的那具溫軟嬌軀上傳來。

    等她扭頭想要看清楚輕望的表情時(shí),卻迎來了一個輕柔的吻:「jiejie~~~抱我?!?/br>
    不是急切地,貪婪地想要霸占對方口腔的熱烈深吻,只是彼此的嘴唇輕輕摩挲著,再偷偷伸出香舌舔舔?qū)Ψ降拇桨?,粉嫩的舌尖無意中觸碰到后,像是害羞般的縮開,然后又貼在了一起,滑熘熘地就越過了貝齒,伸入到口腔中交纏舔弄起來。

    這個輕柔的吻漫長,又?jǐn)鄶嗬m(xù)續(xù)的持續(xù)了很久,分明是與之前yuhuo躁動時(shí)一樣赤裸著抱在一起擁吻個不停,但兩人心中好像不帶一絲情欲,只是在單純地享受著,這股親密溫馨的美好氛圍。

    溫存了許久,直到腿上被浸濕的絲襪都開始黏煳煳的冷下來,墊在身下給濡濕的床單,也變得濕冷冰涼起來,即使是和懷抱中的溫香軟玉貼得再緊,也無法忽視這股不適感,姐妹兩人才肯松開手臂,中止了連呼吸間都滿是對方身上溫暖香味的肌膚相親。

    「嗯,濕乎乎的,好不舒服……咦?」

    楚妝墨驚訝的發(fā)出聲,她剛才本能的想用些祛濕辟水保暖的日用小法術(shù),但法術(shù)施展出來后,卻沒有起到任何效果,房間里充裕的靈氣毫無反應(yīng),就好像她又變成了毫無修為的凡人。

    「嗯?jiejie是想要用法術(shù)嗎?那是不行的哦。」

    楚輕望坐起身來,也不知她哪兒來的精力,楚妝墨還渾身酥軟的只能動下舌頭手指,她就精神十足的翻身下了床。

    房間里的地板都鋪上了厚實(shí)柔軟的地毯,雖然楚輕望修長筆直的美腿上只穿著雙黑絲長襪,但赤著小腳踩在地毯上也不會有什么不適。

    帶著濕意的黑絲玉足在地毯上留下一串略深的濕印,隨著楚輕望捧著兩件綢衣拿著只小玉瓶又走了回來,等她站到大床邊時(shí),溫暖的法術(shù)波動在房間里一掃而過。

    「jiejie難道忘了嘛,但凡靈根,都是生長在符合它最佳生長條件的洞天福地里的,而這處秘境,就是我為自己準(zhǔn)備的」

    生長環(huán)境「了,秘境里的所有靈氣都已經(jīng)被鎖死,除了由我親自施法外,就只有jiejie修煉時(shí)能調(diào)動靈氣了?!?/br>
    楚輕望給自己披上了那件黑色的絲綢外袍,一邊笑吟吟的解釋著一邊上了床,給因?yàn)閯偛诺姆ㄐg(shù)恢復(fù)了些體力,也坐起身來的楚妝墨披上了另外一件——這兩件絲袍正好是與姐妹兩人現(xiàn)在的穿著,即玉腿上裹著的絲襪顏色對應(yīng)的一黑一白兩件。

    楚妝墨其實(shí)也不知道,記憶里那個活潑愛鬧的小丫頭,是怎么變成宗門里有名的冷美人的。

    畢竟小時(shí)候的楚輕望可不喜歡黑色,但漸漸的就換成了一身上有金絲刺繡的幽紗道袍。

    縱然寬大的玄袍也遮不住她妙曼姣好的身段,但青絲下總是冰冷漠然的雪靨讓楚輕望彷佛成了楚妝墨的另一面,兩姐妹都是有著驚人的天資與絕美的容貌,一個柔婉純潔,一個清冷出塵。

    只不過姐妹倆獨(dú)特的輩分,與遠(yuǎn)遠(yuǎn)甩開同期弟子的修行速度,讓她們雖然暗中也有著無數(shù)的仰慕者,但卻無人敢去表明心意。

    只不過,或許是找到了解決楚妝墨修為境界陷入瓶頸,壽元也將耗盡問題的方法,讓楚輕望在這次下山后,就像是變回了以前的活潑性子一樣,原本冰冷的小臉現(xiàn)在笑個不停,看上去還有幾分嬌憨之色。

    將看上去很輕薄的雪白紗衣披好,楚妝墨頓時(shí)感到一股暖意,顯然這紗衣也非凡物,并不是靠著那透rou的纖薄紗綢來取暖。

    可能正是因此,這絲袍上甚至沒準(zhǔn)備系帶,看上去根本不準(zhǔn)備讓人能把衣服系上,雖然楚妝墨揪住了領(lǐng)口與腰部的部分,但依舊有著大片雪白的肌膚從凌亂的白紗下露出。

    事實(shí)上,白紗下透出的rou色說明了,遮不遮其實(shí)沒什么兩樣。

    而楚輕望就完全不打算遮掩,胸口傲人的豐盈玉瓜,與小腹纖腰大腿乃至于股間的粉嫩蜜處,都毫不在意的暴露出來——雖然她好像一直就沒在意過。

    看著楚輕望將手中的小玉瓶一飲而盡,然后鼓著腮幫子吻過來,楚妝墨坐在原地躊躇了一下,等到楚輕望湊到她面前時(shí),才閉著眼吻了上去。

    甜絲絲的醇厚酒液被兩人的小舌拌著彼此的津液攪來攪去,直到分不清嘴里的究竟是酒香,還是來自身前人兒的甜蜜馨香,這份瓊漿玉液才讓兩人慢慢品味著咽了下去,一股暖流順著酒液涌下咽喉,又從胃中升起彌漫全身,就連之前「修煉」

    時(shí)消耗的體力也恢復(fù)了許多。

    俗話說的好,飽暖思yin欲,楚妝墨在感到渾身暖洋洋的同時(shí),看著跪坐在她身前滿面潮紅眼神迷蒙的楚輕望,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心頭止不住的旖念上浮。

    「jiejie,又想要練功了?」

    或許是隨著元嬰期巔峰大圓滿的修為被化去,回到了剛剛踏入修煉的煉氣境界,楚妝墨這么些年修成的養(yǎng)氣功夫也丟得一干二凈,只是被這小丫頭拿話一撩,就忍不住的心頭火起,差點(diǎn)要惱羞成怒了。

    「jiejie別急嘛~~」

    楚輕望再次挨近過去,在楚妝墨脖子上輕柔柔地吹氣,這回楚妝墨沒再瞪著她了,而是故作彌彰的扭頭看向另一邊,只是白凈細(xì)嫩的脖頸上浮現(xiàn)出朵朵紅暈,手指也不自覺地捏緊了絲袍。

    「呼呼~~~」

    死小孩又在得意的怪笑,有著濕熱的氣流吹拂在泛紅的玉頸上,激得楚妝墨縮了縮脖子,但她依舊是裝作不知,捏著衣裳的手指被人按住一點(diǎn)點(diǎn)解開,再十指交扣著壓在了床上也不做反抗,而是順勢向后躺下,系不上的雪白絲衣向著身體兩邊滑落,把楚妝墨曾經(jīng)努力想要遮掩住的敏感私處再次露出來。

    說真的,楚妝墨現(xiàn)在覺得,這衣服還不如不穿,半遮半掩地什么也遮不住,而衣料蓋在肌膚上的感覺,更是一再的提醒著自己現(xiàn)在是一副多么傷風(fēng)敗俗的扮相。

    但望著近在眼前的,楚輕望在黑色輕紗的襯托下更顯白嫩潤澤的迷人胴體,從她耳畔垂落下的發(fā)絲晃蕩著從楚妝墨臉上滑過,絲絲麻癢從臉頰上沁入心中,讓楚妝墨忍不住地做了個深呼吸——將急躁不安,又不愿主動開口的羞惱心情給壓下去。

    「jiejie,方才的修煉,只是為了練成同心法,給這次重修筑好根基而已。做好準(zhǔn)備哦,接下來的,才是會用上我這株靈根的正式雙修?!?/br>
    楚輕望

    一邊慢悠悠地解釋著,一邊伸腿抵在了楚妝墨腿間,裹著黑絲的膝蓋再稍稍往前,就會蹭到楚妝墨毫無遮掩的腿心桃源。

    剛才的那些……還,還不算是雙修嗎?那接下來……楚妝墨也分不清此時(shí)心中涌動著什么情緒,是疑惑、驚訝、羞惱還是難言的期待興奮,她悄悄扭了下腰,讓自己的下身能離楚輕望的膝蓋遠(yuǎn)些,然后并攏雙腿用大腿軟rou隔著絲襪夾住楚輕望的大腿,用軟弱得不像話的抵抗做出了答復(fù)。

    「進(jìn)來吧?!?/br>
    隨著楚輕望的一聲輕喚,房間門被推開,走進(jìn)來的,竟然是一群人高馬大的男性。

    「輕望?。俊?/br>
    楚妝墨驚呼出聲,毫無心理準(zhǔn)備的暴露在一群男人們面前,特別是這些男人都全身赤裸,晃蕩著胯下逐漸膨脹挺立的那活兒向床邊靠近時(shí),方才的情欲旖旎盡去,現(xiàn)在的楚妝墨羞憤欲死,只想著抽出手來,立刻把這群看光了自己和meimei身體的男人們都震暈過去。

    只不過,楚妝墨雙手還被楚輕望按在床上,想要挺腰坐起來,又被楚輕望伸腿頂著蜜xue口輕輕一蹭,身子就軟了下來。

    「輕望,你快放手,這群人是?」

    楚妝墨還想再掙扎一下,但她仍然被楚輕望壓制得死死的。

    「jiejie,就連煉丹熬藥,都要講究個君臣佐使,更何況想要讓jiejie用我這株靈根來重修呢。這些人,便是我特意培養(yǎng)了近百年的藥人,用來化合陰陽,混一清濁的藥引子而已,沒什么好害羞的?!?/br>
    楚妝墨定了定神,她這才察覺到,這群男人身上都洋溢著純正不虛的金丹氣息。

    雖然按照楚輕望的解釋,這些人都是空有修為毫無術(shù)法心境堆上去的金丹,但偷偷在秘境里培養(yǎng)出了這么多金丹期爐鼎……難道,她是認(rèn)真的,接下了真的要和這些男人們……去雙修。

    楚輕望神色篤定的解釋完,房間里的男人們也排好了隊(duì),隊(duì)伍最前面的赤裸男人已經(jīng)站在了床邊,胯下粗長的巨根高高挺立,遙指著身上僅有紗衣和絲襪蔽體,跟赤裸著也沒兩樣的姐妹倆。

    「輕望,你……我不同意這種,嗚……」

    楚妝墨急急地想要嚴(yán)厲拒絕,但話剛出口就被楚輕望堵上了嘴唇,只剩了一連串急切的支吾聲。

    然后,床鋪微微一震,楚妝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男人已經(jīng)踩上了床,正跪在楚輕望身后,一手按在楚輕望翹起的雪臀上,一手扶著胯下碩大的陽物向著楚輕望的臀縫靠近。

    被男人大手撫摸著的感覺同樣從楚妝墨臀瓣上傳來,甚至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粗糙與火熱,小腹深處席卷而出的麻癢酸軟,更是讓她一時(shí)分不清,這股欲望的源頭究竟是來自于楚輕望,還是她自己那顆不知為何瘋狂跳動起來的心。

    「嗚,不行!!」

    楚妝墨緊張到了極限,她甚至產(chǎn)生了一種幻覺——那根粗壯guntang的堅(jiān)挺已經(jīng)觸碰到了她的xiaoxue口,正在用火熱的guitou撩撥開濕潤的花唇,準(zhǔn)備侵入到她的身體里,但她又清楚地知道這并不是錯覺,而是在同步的感官影響下,從她的meimei,楚輕望身上傳來的真實(shí)觸感。

    于是,楚妝墨情急之下,直接抬腳踹了出去。

    雖然楚妝墨使不上多少力氣,但男人猝不及防下還是被蹬得失了平衡,差點(diǎn)狼狽的滾下床,而楚妝墨這一腳下去,不僅帶動著身體向前一沖,連帶著下身也往前印在了楚輕望大腿上,踹在男人大腿上的白絲足底無意中,好像滑到了什么堅(jiān)硬又彈性十足的東西上,驚鴻一隙下,蹭到這份火熱的足心被燙得一陣發(fā)軟,讓楚妝墨心頭又是一蕩,手心里都彷佛冒出汗來。

    「唔嗯……jiejie,聽話,不要亂來啦?!?/br>
    楚輕望抬起腦袋,垂落的發(fā)絲與背對著光的姿勢,讓楚妝墨一時(sh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

    只聽到她似乎是煩悶地哼了幾聲,然后竟然開始教訓(xùn)起自己來。

    「亂來?楚輕望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亂來,你這才是在胡鬧!你……」

    楚妝墨一時(shí)氣急,她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想要從喉嚨里蹦出來的字眼又多又急,反而讓她一時(shí)組織不起什么語言,只是一邊重復(fù)著「胡鬧」

    「放手」

    一邊掙扎著要從楚輕望身下爬出來。

    「jiejie你才是,你知道你的身體已經(jīng)糟糕成什么樣子了嗎?」

    或許是居高臨下的優(yōu)勢,不管楚妝墨怎么拼命扭動掙扎,都還是被楚輕望給按在了床上,當(dāng)她情急之下想要屈膝頂開楚輕望時(shí),一股束縛感突然壓在了她身上,頓時(shí)讓她動彈不得。

    作弊般的用法術(shù)控制住楚妝墨,楚輕望抽出手來,伸手捧住楚妝墨的臉蛋輕輕摩挲著,小臉上滿是無可奈何的神情:「jiejie呀,如果是在之前,你拒絕我提議雙修的時(shí)候,用不著這些藥人,我也有把握靠著慢慢完善的同心法,助jiejie你破境。又或者,就算jiejie你突破失敗,其實(shí)也能享壽三千余載,安心的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我再給jiejie準(zhǔn)備些延壽之物,四千年也不成問題,這么久的時(shí)間內(nèi),我也有自信能尋到讓jiejie你接受的方法?!?/br>
    「可是,jiejie你偏又固執(zhí)、好強(qiáng)、不肯服輸,那之后的幾百年里,著了魔一般的不斷嘗試突破,我想勸勸你,jiejie你又躲著我不肯見我……等jiejie你終于不閉關(guān)了,肯見我了,又去……又把自己給弄傷了,身體也變

    得更糟糕。jiejie你難道是真的想要死在我面前嗎,就不能,為我考慮一下……」

    楚妝墨越聽越心虛,胸口堵著的那股氣也散掉了,甚至有些不敢去面對楚輕望的目光。

    雖然她還想嘴硬一下,例如「我自己的身體怎么樣我自己最清楚」

    之類,只是一想起那股從骨子里升起的衰弱感,她就說不出口——被meimei按在床上就差指著鼻子地說她固執(zhí)好強(qiáng)咎由自取,已經(jīng)夠丟臉了。

    楚妝墨挪了挪嘴唇,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又可以活動了,想來是楚輕望撤去了法術(shù),但她也沒再掙扎反抗,只是抬手按在了楚輕望的手背上,看上去就像是抓著楚輕望的雙手捂著自己臉蛋:「我……只是……可,可是,又為什么要,要這么雙修……」

    將這些年心里積攢的怨氣發(fā)xiele一些出來,楚輕望心里其實(shí)也有點(diǎn)發(fā)虛。

    但看著楚妝墨沒掙脫開她,還捂住了她的雙手,她才安心了下來,知道jiejie沒有在生氣,也確實(shí)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了:「jiejie,同心法雖妙,但我們的修為差距畢竟太大太大,而我又偏偏處在渡劫期,也不能直接給jiejie灌頂傳功……所以我才想到了這么個法子,由我自封修為,把自己當(dāng)作一株靈根,讓培養(yǎng)出的這些爐鼎從我身上采走真元后,借他們的元陽行陰陽造化之功,煉化后再傳給jiejie,如此一邊借爐鼎們重修,一邊練那同心法,這才是我給jiejie你計(jì)劃好的雙修之法。」

    楚輕望似乎是為了讓楚妝墨安心,還在不停地解釋著她為此籌備了多久,研究了多少失傳秘法,花費(fèi)了多少心思才布置好這處秘境,又消耗了眾多靈材去調(diào)制出這許多金丹爐鼎……偏偏楚妝墨越聽越安不下心,她甚至隱隱從楚輕望的言語中,聽出了些許魔道中人那股視萬靈眾生皆為資材的魔性。

    「jiejie,別再固執(zhí)了,快些恢復(fù)了修為再成功突破,那才不負(fù)我這番心血。」

    楚輕望說著,忽然一笑,「而且,jiejie你這兒濕得這么厲害,嘴上說的和心里想著的完全不一樣嘛?!?/br>
    楚妝墨一驚,她方才氣得不行,還真沒注意到,下半身不知不覺中居然已是一片泥濘。

    這……怎么會,只是伸腳時(shí)不小心蹭到下,怎么就會……楚妝墨還有些驚疑不定,但下一刻,屁股上就再次傳來了被撫摸的感覺,有什么粗壯堅(jiān)挺的東西已經(jīng)觸碰到了濕潤rou唇,似乎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會被這根火熱guntang的異物給侵入到身體里。

    「嗚嗯,輕望是你……」

    楚妝墨頓時(shí)反應(yīng)過來,分明是這小妮子自己發(fā)情之后,把這股yin欲同步到了她身上,然后還反過來拿她也濕了來說事兒。

    彷佛是情景重現(xiàn),又沒等楚妝墨把話說完,楚輕望就再次按住了楚妝墨的手腕,又低頭封住了她的嘴唇,但比起之前,一片潮濕中,還在悄悄縮動著一點(diǎn)點(diǎn)吐露出更多蜜汁的xiaoxue,讓楚妝墨再也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力氣了,更別談再一腳蹬開男人了。

    事實(shí)上,就算有力氣,楚妝墨也不敢再隨便亂伸腿了,或許是因?yàn)榫o張得出汗,而有些濕潤黏煳的白絲足心上,還殘留著那抹灼熱的觸覺,讓楚妝墨現(xiàn)在還都覺得雙足發(fā)酥。

    然后,或許是積攢好了足夠潤滑的yin液,巨碩guntang的rou莖猛地一突,兇悍地?fù)v進(jìn)了緊窄的花徑之中,即使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姐妹倆還是同時(shí)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被粗大的異物強(qiáng)硬地侵入處子蜜xue,蹂躪著敏感嫩rou一點(diǎn)點(diǎn)突進(jìn),將連容納下一根手指都困難的窄小幽徑擴(kuò)張成陽物的形狀,膣道媚rou上的每一道緊仄rou褶都像要被撐開抹平,直到兇惡的入侵者觸及到了那層代表著純潔的薄膜之前,然后,毫不憐惜地粗暴撕碎頂入。

    「嗯啊——嗚啊啊啊?。?!」

    徹底的自我封禁了修為后,楚輕望現(xiàn)在已不再是一名即將跨越仙凡之別的渡劫期真人,而只是一名與外表相符的柔弱女子了。

    雖說,不管是rou體還是神魂上,比起破身之痛還要強(qiáng)烈的痛苦楚輕望并不是沒經(jīng)受過,但那時(shí)的她有著足以掌握自己命運(yùn)的法力境界作為底氣。

    而現(xiàn)在,雖然是自己親手調(diào)制培養(yǎng)出的爐鼎,雖然秘境的核心陣法讓這些爐鼎們的生死寄托在楚輕望的一念之間,可是當(dāng)火熱陽物一點(diǎn)點(diǎn)進(jìn)入身體,緩慢但是堅(jiān)定的突破了那層阻礙,奪走了自己的純潔毫不留情的繼續(xù)侵入……某種莫名的惶恐委屈與傷感,讓楚輕望咬牙忍住痛呼的同時(shí),眸子里的水霧漸漸漫出滴落。

    「輕望……」

    雖然并沒有被男人插入,但楚妝墨同樣完整的感受到了這次破瓜之痛,曾經(jīng)不愿回想起來的經(jīng)驗(yàn),與方才積攢下來的快感讓楚妝墨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股疼痛,當(dāng)她回過神來時(shí),也正好看到了楚輕望蹙起眉頭,兩滴淚珠從眼角滑落。

    「嗯……jiejie……這就是jiejie當(dāng)初遭遇的事情嗎,我現(xiàn)在也,體會到了呢,jiejie那時(shí)候的嗯啊……」

    身后的男人似乎對這緩慢的進(jìn)展感到了不耐煩,還不待楚輕望訴說完自己的感想,就突然抓住兩瓣雪嫩臀rou,將roubang退出少許后,再次兇狠地突入。

    「嗚??!你、不啊啊啊啊!」

    如果真的是普通女性的話,剛被破身就遭到這么粗暴的對待,肯定會弄傷身體。

    但楚輕望畢竟是不是一名真正的柔弱女性,渡劫期修士身軀的強(qiáng)韌,讓狹窄的膣道成功

    的容納下了男人的巨物,為了適應(yīng)這種撕裂般的疼痛,還源源不斷地有著蜜液被分泌出來作為潤滑,讓roubang能更加順暢的抽送起來,甚至隨之男人挺腰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從鼓脹麻木的xiaoxue里,還漸漸傳來了讓楚輕望扭腰打顫的酥癢快感。

    「嗯啊……嗚啊啊啊&10084;——」

    痛苦逐漸的消弭無蹤,取代而之的是隨著男人每一次抽送,火熱的溫度慢慢在身體里留下印記,花徑深處從未被觸及過的部位被撐開擴(kuò)張,無數(shù)連楚輕望自己也不知曉的嬌柔敏感部位被roubang蠻橫地碾過磨蹭,就好像身體里有什么東西正在蘇醒,在被挖掘出來,將要一點(diǎn)點(diǎn)的把自己改造成完全未知的模樣。

    這,這種感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和方才與jiejie修煉時(shí),完全不同嗯……好、好舒服啊啊&10084;~~~楚輕望股間的愛液分泌得越來越多,男人來回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反復(fù)的活塞運(yùn)動讓roubang漸漸的深入,緊窄的膣道也從破身時(shí)的艱險(xiǎn)攔阻,變?yōu)榱酥鲃拥貒?yán)絲合縫纏上rou莖,層層迭迭的敏感媚rou像是有著自我意識般吮吸壓榨,要從男人的巨碩陽物中絞弄出什么精華美味。

    伴隨著身后的一聲低吼,roubang抵進(jìn)了楚輕望xiaoxue的最深處,火熱guitou毫不憐惜地吻上了嬌嫩花心,就算如此男人的巨物依舊有著一截露在蜜xue外,而這也讓男人失去理智般不斷地使勁沖刺,想要將粗大堅(jiān)硬的rou莖全部塞進(jìn)這緊致嫩xue中。

    「嗯啊啊……要不行、不、不行了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10084;——」

    roubang不停地沖撞著花心,簡直像是要頂穿楚輕望的xiaoxue一樣,而即使是被這樣粗暴的對待,似乎已經(jīng)陷入了混亂中的身體感受到的,仍然是讓楚輕望腦袋發(fā)懵的劇烈快感,當(dāng)逐漸洶涌猛烈起來的rou欲快感終于擊穿了理智的防線時(shí),神經(jīng)彷佛都被麻痹,身體開始從骨子里發(fā)酥發(fā)軟地絕頂高潮,讓楚輕望如泣如訴地發(fā)出了狂亂的吟叫聲。

    剛被破身沒多久,就被cao弄到了高潮的處子蜜xue縮緊到甚至讓男人感覺roubang生疼,不敢趁著楚輕望高潮時(shí)繼續(xù)欺負(fù)xiaoxue的同時(shí),也讓楚輕望完整地享受到了被roubang貫穿了蜜xue,抵著花芯將xiaoxue撐得滿滿時(shí)高潮的滿足快感。

    等到巔峰時(shí)的絕頂甜美慢慢退去,留給楚輕望的是某種如同新生一般的奇異松懈感,從裹在絲襪里蜷緊后松開的腳趾,到沾上了絲絲汗水后帶著濕意的發(fā)絲,宛如沉入溫暖柔和的深水中的安心舒適感彌漫到了全身,人生最頂級的追求也好似不過如此。

    嗯啊……啊哈&10084;……難怪,難怪都說「只羨鴛鴦不羨仙」,這美妙滋味,簡直就如同升仙一般了。

    楚輕望渙散的眼神緩緩恢復(fù)了焦距,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從撐在楚妝墨身上的姿勢,變成了癱軟在楚妝墨身上的模樣了,而看著楚妝墨同樣迷離濕潤的眼神,楚輕望哪還不懂,自家jiejie也沉醉在了方才那股蝕骨銷魂的快活中了。

    這么,這么美妙的事情,一定要讓jiejie,讓jiejie和我一起,永永遠(yuǎn)遠(yuǎn)的享受才行。

    男人的roubang還牢牢塞在蜜xue里,而按在雪臀上的手掌,已經(jīng)趁機(jī)滑到了纖細(xì)柳腰上,楚輕望也不在意,只是輕輕擺動了下腰肢,示意讓男人繼續(xù)活動起來,自己則舔過楚妝墨布滿晶瑩汗珠的雪嫩玉乳,找到了她的嬌艷紅唇后再次吻上,將彼此的婉轉(zhuǎn)呻吟聲化作粉舌交纏間的顫抖摩挲。

    「jiejie……」

    「輕望……」

    溫柔的親吻結(jié)束,姐妹倆還想再溫存一會,但男人卻不解風(fēng)情地抓緊楚輕望的纖腰,將她的挺翹玉臀抬高后,再度兇猛地耕耘起來。

    「咿呀啊啊啊&10084;——」

    高潮后稍微平緩下來的身體,才剛適應(yīng)被roubang塞滿xiaoxue的脹痛快感,就被男人用大手抓住腰肢,抬高屁股按在身下,像是在打樁一樣的狠狠抽插起來,而敏感得不行的身體更是在同步襲來的快感下,毫無還手之力的在男人身下扭動奉迎起來。

    姐妹倆一個被男人抓著腰從身后抽插蜜xue,全身的重量都好似壓在了上半身,而被男人抓住手里,被roubang狠狠抽插cao弄的下半身像是成了男人的泄欲玩具,黑絲足尖一晃一晃地惦著,踩著床單支起高高噘起的小屁股,讓男人能更加輕松的拎在手里cao干rouxue。

    而楚妝墨雖然暫時(shí)還沒被男人們碰,但也沒好到哪去,被男人抓著腰的楚輕望埋頭在她胸前,含煳不清的呻吟聲,連帶著被濕滑的小粉舌在布滿汗珠的rufang上舔舐吸吮的感覺一起傳來,讓楚妝墨胸口一陣陣難耐的發(fā)癢,而xiaoxue里明明沒被插入,但依舊有著被塞滿被刺穿,被roubang兇猛地撞擊著體內(nèi)最深處的rou欲快感,錯亂的身體感官讓楚妝墨也神智錯亂起來,恍惚間就好似自己也正被男人抓著腰肢分開雙腿抽插著蜜xue,修長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合攏,白絲小腿勾在了男人的小腿肚上,挑逗般的磨蹭起來。

    絲滑柔嫩的白絲細(xì)腿擱在腿上磨蹭,兩名各有風(fēng)情的絕色姐妹僅著絲襪躺在身下,就像同時(shí)在被自己cao弄似的一起呻吟著扭動赤裸嬌軀,而正緊緊吸纏住roubang,蜜rou抽搐著高潮個不停地縮緊想要吸榨出jingye的rouxue,更是證明這一切不是男人自己的幻象與妄想——高高在上,cao弄自身生死的冷艷仙子真的和她的jiejie一起,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被他抓著腰撞著屁股cao干嫩xue。

    「嗚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10084;——」

    楚輕望啃咬舔吸著楚妝墨的乳rou時(shí),自己胸前也會傳來被人含住rufang舔弄的麻癢,而身后的男人更像是精力無限一般,抽插著蜜xue的節(jié)奏越來越快,粗壯的roubang甚至在這個姿勢下,一點(diǎn)點(diǎn)的干進(jìn)了楚輕望的身體里,男人的胯部撞擊著楚輕望的臀瓣發(fā)出的啪啪聲幾乎連成了一片,roubang瘋狂地大力抽插下,楚輕望簡直沒有絲毫歇息的空閑,高潮的快感像是真正的浪潮一樣一波接著一波,不斷地把楚輕望推向下一次更加巔峰的甜美絕頂。

    等到了最后,伴隨著楚輕望高昂到要破音的yin叫聲,從踮起的黑絲腳趾到每一根發(fā)絲,都像是發(fā)抖般的劇烈痙攣著,一股股晶瑩清涼的水液從股間兩人的交合處激射而出,把趴在一起的姐妹倆和男人的下身都打得濕透——事實(shí)上楚妝墨也在同時(shí)呻吟出聲,蜜xue抽搐著噴灑出粘稠愛液,和楚輕望潮吹出的水液混在一起浸濕了身下的一大片床單。

    連續(xù)經(jīng)歷過了多次的高潮吸榨,男人的roubang也不住地鼓脹抖動,而當(dāng)楚輕望全身痙攣著潮吹時(shí),好似有著一股清涼伴隨著噴涌而出的yin液,從roubang怒張的馬眼中灌了進(jìn)去。

    然后在無形中一直在運(yùn)轉(zhuǎn)的陣法cao縱下,這縷最精純的元陰與之前楚輕望泄出的真元一起,吸納進(jìn)男人體內(nèi)后,加入這元陽爐鼎中繼續(xù)煉化。

    煉化的過程瞬息完成,男人的roubang依舊堅(jiān)挺粗壯,但那股好不容易積攢出來的射精欲望卻被壓制得無影無蹤,楚輕望癱軟成一灘爛泥的身子從還未能適應(yīng)這種反差的男人手中滑落,帶著一聲輕哼和股間飛灑出的yin液,楚輕望軟趴趴躺回了濡濕的床單上,溢滿嬌艷媚意的潮紅小臉上彷佛還在回味著方才的快活。

    迷迷煳煳中,楚妝墨汗津津的小手被另一只濕熱柔軟的手掌握住,十指交扣間掌心親密的貼在一起,然后,某個熟悉無比,又帶著讓她感覺到一絲陌生的媚意,清甜軟膩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嗯嗚……jiejie,我的部分,已經(jīng)完成了哦,接下來就要輪到j(luò)iejie嗯~你來和他雙修了~~~」

    雙、雙修……雙修!楚妝墨在泥潭中跋涉的思維拼了命地運(yùn)轉(zhuǎn)起來,模煳的視線漸漸清晰,楚輕望正抱著她的身體趴在身邊,方才也是這小丫頭湊到她耳邊說話,而那名被喚到床上來的男人,則挺著胯下似乎又大了些許的陽物,已經(jīng)跪在了她分開的雙腿之間。

    雖然男人射精的沖動被壓制了下去,但房間里的那股馨香中,彷佛多出了一股子檀腥味,這股腥味縈繞在楚妝墨鼻尖,讓她的視線止不住地往男人胯下挪,那根青筋畢露的猙獰rou莖,與下面掛著的看上去有她拳頭大小的碩大卵袋,就在眼前晃蕩著看得她心頭躁動煩悶,也說不出是羞恥厭惡,還是什么其他感情。

    仔細(xì)看去,那根沾滿水跡的粗長陽具上,好像還隱隱沾染著幾縷干涸的血絲,楚妝墨這時(shí)才有了幾分實(shí)感,在剛才就是這根東西,奪走了自己meimei的處子之身,利用功法帶來的感官同步把她們姐妹cao弄得高潮不停,那種連意識都舒服得模煳不清的連環(huán)絕頂體驗(yàn),讓楚妝墨現(xiàn)在回想起還有些心有余悸的同時(shí),身體里的酸軟酥麻好似都化作了一陣癢意。

    而且接下來,這根東西,也要插進(jìn)自己身體里了……楚妝墨在那怔怔地不說話,而男人沒有得到吩咐,就算憋得臉色通紅也不敢亂動,楚輕望也不知道自家jiejie究竟接受了沒有,畢竟她曾經(jīng)偷偷地去了解過,當(dāng)年未拜師時(shí),她們姐妹寄人籬下那段時(shí)間里發(fā)生的事兒,還下了一些暗手——當(dāng)然,這都是在楚妝墨不知道的情況下做的。

    如今,她這臉皮薄性子又要強(qiáng)的jiejie,在當(dāng)初委身于人時(shí)吃了多少苦頭,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即使自己做足了準(zhǔn)備,還在方才與男人雙修時(shí),刻意的加大了同步過去的刺激,讓楚妝墨感受到的快感甚至比她這個正主還要強(qiáng),但jiejie現(xiàn)在究竟愿不愿意,接收這種和男人們雙修的修煉方式,楚輕望其實(shí)心中一直沒有底氣。

    但是,都已經(jīng)臨門一腳了,就算jiejie還不同意,那我也只能……再說了,這都是為了jiejie能順利重修,是為了jiejie好嘛。

    楚輕望拿定了主意,她一邊偷偷地示意男人靠近,一邊在楚妝墨耳邊柔聲勸說道:「jiejie,真元已經(jīng)渡過去了,按照我設(shè)下的禁制,他們只有在把煉化好的真元傳給jiejie你的時(shí)候,才能發(fā)泄出來,否則就只能一直忍著,時(shí)間太長說不定會損壞根基,而且拖延的越久,真元也可能會損耗……jiejie?」

    眼看男人挪動著膝蓋越湊越近,而楚妝墨依舊沒有反應(yīng),就算男人伸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也只是身子一顫,然后任由男人輕輕分開雙腿轉(zhuǎn)而伸手托著玉臀,將胯下怒目圓睜的rou莖對準(zhǔn)到xue口前。

    未被絲襪蓋住的大腿軟rou上傳來了被男人握住的感覺,在剛才運(yùn)動時(shí)分泌出的汗珠讓肌膚變得有些濕滑,男人稍稍用力,張開的五指幾乎陷入了軟嫩腿rou中,雙腿落入人手被迫張開,不受控制地露出股間濕漉漉的蜜xue,帶來的羞恥暴露感也變得更加強(qiáng)烈。

    「嗯……」

    楚輕望不適地扭扭腰,雖然雙腿并攏地側(cè)躺在床上,但大腿內(nèi)側(cè)依然傳來了男人的手掌在上面游走撫摸的感覺,感官與身體的不協(xié)調(diào)讓她感到有些別扭,但同時(shí)又有了幾分喜意——被這樣對待了jiejie還沒什么反應(yīng),這不就是默認(rèn)了嘛。

    抱緊楚妝

    墨的手臂,再毫不吝嗇地將rufang壓上去,楚輕望攥緊懷中楚妝墨的手掌,閉上眼睛感受著雙腿間那股灼熱距離濕潤的rou唇越來越近,比自己體驗(yàn)時(shí),好像又大了一圈的火熱堅(jiān)挺抵上狹小的xue口,然后沒僵持多久就讓濕滑的媚rou節(jié)節(jié)敗退,在充足的愛液潤滑下,伴隨著楚輕望的一聲悶哼,熟悉的疼痛感又一次從xiaoxue傳來。

    「嗯嗚!痛……不對,怎么會……輕望?!」

    雖然在多次高潮后,有著足夠的愛液潤滑,xiaoxue也放松了下來,讓這次被破身的痛楚沒有之前那么強(qiáng)烈,但是帶給了楚妝墨的震驚還甚于之前——畢竟她的處子之身明明早已經(jīng)……「jiejie怎么了?」

    楚輕望睜開眼,就看到楚妝墨一臉驚恐的看過來,下身還在徘徊著的疼痛讓她的思緒慢了半拍,直到男人挺動腰胯,讓roubang碾過剛被戳破的傷處,帶來細(xì)密麻麻的疼痛,她才反應(yīng)過來,湊到楚妝墨耳邊輕聲說道:「jiejie忘了么,我之前就有說過呀,jiejie的身體,我有好好的全部治療修復(fù)了一遍哦?!?/br>
    這死丫頭!說給我恢復(fù)身體,誰會想到,連那里也,也算啊……楚妝墨本就布滿潮紅的臉龐又紅了幾分,不過也沒人看得出來,楚輕望或許能從她的眼神眉頭嘴角這些微表情里分析出什么,但這小丫頭覺得她jiejie現(xiàn)在這副又羞又急又氣的表情甚是可愛,只顧著伸手抱上去索吻——楚妝墨也正想趕快結(jié)束掉這令她尷尬無比的對話,眼一閉就氣勢洶洶地吻了過去。

    然后,都想著在這次接吻中占據(jù)上風(fēng)的姐妹兩人,同時(shí)在男人的進(jìn)攻下,從急切的爭鋒,變?yōu)榱吮舜死p綿在一起的如水溫柔。

    只是因?yàn)楹眠\(yùn)而排在了第一位,就不僅能第一個享受這對絕色姐妹的美妙嬌軀,還拿到了她們的第一次,成為了她們經(jīng)歷過的第一個男人!這種夢幻般的境遇,簡直讓男人激動得血脈僨張,呼吸都粗重了無數(shù)倍。

    而在他已經(jīng)把姐妹倆cao干到高潮個不停,現(xiàn)在又破掉了楚妝墨身子的現(xiàn)在,她們兩人居然還是把他視作無物般,自顧自的親吻在了一起,彷佛在羞辱他一般的徹底無視,讓男人熱血上涌雙眼發(fā)紅,胸中像是憋著了一口惡氣——不把這對姐妹花給cao服了還算什么男人!在心中的這種激憤下,男人有如發(fā)情的野獸般——倒不如說這就是現(xiàn)實(shí),突然完全不考慮后果地抬起楚妝墨雙腿,手掌按在楚妝墨膝彎處,把裹著濕潤白絲的長腿擺成M字?jǐn)傞_的姿勢,讓楚妝墨的白絲小腳懸在空中隨著男人沖撞的節(jié)奏晃蕩著,浸濕后更顯rou色的襪尖下,能看到十根玲瓏可愛的如玉足趾同樣更隨著roubang進(jìn)出的節(jié)奏,一會兒舒服得蜷緊一會兒又舒展開,把本就透rou的白絲襪尖撐開得更加透明。

    雙腿被抬起分開,擺出像是主動地向男人獻(xiàn)上蜜xue的羞恥姿勢,濕滑的蜜xue每被roubang抽插幾下,就抽搐著縮緊溢出一大股愛液,隨著roubang在緊致嫩膣中越插越深,直到男人的腰胯撞擊在楚妝墨抬起的腿臀上,兩人的性器幾乎合為一體,男人胯間雜亂粗糙的毛發(fā)也磨蹭在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與花唇陰蒂上,酥癢癢的讓楚妝墨想要扭腰躲開,又像是在主動地迎合著男人的節(jié)奏,引導(dǎo)著roubang刮蹭過蜜xue里不同的敏感之處,每一下都像是頂在了心尖兒上的甜美快感,又讓楚妝墨舒服得忍不住地挺起腰肢,想要讓roubang更加兇猛地蹂躪蜜xue,把花心頂?shù)剿周涀寖扇私Y(jié)合得更加緊密。

    原先無力地懸在空中晃蕩的白絲小腳也不知不覺中搭在了男人背上,又像是吃不住力一樣滑落,在rou體碰撞的顫抖中漸漸滑到了男人腰間,然后緊緊地交迭在一起,最終纏在了男人腰上夾住。

    溫?zé)崛彳浀慕z腿在赤裸的背上蹭過,最后一雙白絲玉足勾在了自己腰間,濕軟的絲足在腰上蹭來蹭去,絲滑細(xì)嫩的觸感簡直勝過最上好的絲綢,等自己抽出roubang時(shí),還會像是在催促般輕輕使力,無意中泄露出絲足的主人不愿roubang離開的渴求情緒,胯下的柔軟嬌軀也會偷偷地挺腰,用濕得一塌煳涂的蜜xue在roubang上taonong著。

    哼,什么仙子……這里分明只有兩個欠cao的sao貨!對于楚妝墨這種掩耳盜鈴般的主動,男人自然是樂見其成,他松手放開了楚妝墨的雙腿,讓這雙圓潤修長的白絲玉腿能牢牢地纏在了他腰上,接著一邊享受著美人的玉腿絲足在他腰背上磨蹭滑動的舒爽,一邊伸手托起了楚妝墨的屁股,十指都陷入棉彈飽滿的挺翹臀rou中,痛快地聳動起腰胯撞擊著楚妝墨被抬起的腿臀,筋脈怒張的巨碩rou莖飛快地抽插起來,將水液飛濺的蜜xue口碾出一圈細(xì)碎的泡沫。

    雖然男人主動更換的姿勢,無形中壓迫到了楚輕望和楚妝墨貼貼的空間,但對于這種發(fā)展楚輕望卻是求之不得——特別是看著jiejie在破身后,不僅沒有表現(xiàn)出反感不適,還主動地伸腿勾在男人腰上,被大roubang干得花枝亂顫,汁水淋漓,一副意亂情迷的可愛樣子。

    當(dāng)然,楚輕望是絕對不會承認(rèn),她有在一旁偷偷……不對,是光明正大的用著楚妝墨的手指撫慰自己的蜜xue,同時(shí)再一次的放大同步過去的刺激,做了一個讓jiejie更加沉溺進(jìn)這場性愛中的幫兇推手。

    畢竟,讓jiejie更加舒服,減少掉她心中可能存在的排斥感,有助于雙修,這也是為了jiejie好!事實(shí)上,楚妝墨在手指陷入一片潮濕火熱中,那熟悉的濕滑軟嫩的觸感在指尖上綻開時(shí),她的思緒雖然已經(jīng)被在蜜xue中抽插沖刺的roubang沖擊得七零八落,但她本能的就理解了又發(fā)生了什么。

    等到自己的手指被按在了一處濕潤嬌嫩的突起上,自己的敏感陰蒂上也同樣傳來被捏住按壓的刺激,就連被淹沒在roubangcao干著蜜xue的強(qiáng)烈快感中,指腹蹭過嫩膣rou壁上的敏感rou褶,在濕透的媚rou花徑中攪動的快感也突然清晰激烈起來。

    就好像在一邊被男人抓著大腿分開,挺著粗大堅(jiān)硬的roubang瘋狂抽插蜜xue時(shí),自己還同時(shí)在用手指捻弄著陰蒂,伸進(jìn)xiaoxue里來回抽送,多處敏感部位被反復(fù)同時(shí)的刺激,帶來迭加般的劇烈性快感讓楚妝墨完全承受不住,剛剛被送上高潮的身體稍稍從巔峰上滑落下來,就又被潮汐般一波又一波勝過前浪的洶涌快感推上更高的絕頂。

    剛破身就被一次次cao干到高潮,急劇收縮下緊致程度彷佛也更勝一籌的嫩xue嚴(yán)絲合縫地包裹著roubang,媚rou一邊不斷地分泌出晶瑩愛液一邊纏在rou莖上蠕動絞榨,如同迫不及待想要吞下男人體內(nèi)火熱精華的饑渴雌獸。

    什么體面矜持早已經(jīng)遺忘到九霄云外,如果不是良好的家教,與修仙時(shí)潔身自好的生活習(xí)慣,楚妝墨此時(shí)在男人身下的樣子,怕是要與那些sao媚入骨的娼妓yin娃無疑了。

    盡管楚妝墨還在苦苦維持著一線清明,讓自己不至于太過于失態(tài),連番高潮泄身下什么不要臉的話都敢亂叫出來,但此時(shí)房間內(nèi)除了夾雜著水聲的rou體碰撞聲外,從她櫻唇間吐出的高昂yin叫聲依舊讓她羞恥無比,但就算想盡力地忍耐住呻吟,卻也只是像激怒了男人一樣,被突然加快速度抓著屁股狠狠地猛cao一頓。

    而且把她手掌夾在大腿間的楚輕望也不安分,這小丫頭自己分明也貓兒似的呻吟個不停,但一旦自己咬住嘴唇壓下喉間的呻吟聲,就會吻過來撬開自己的唇瓣,而就算自己想要反擊,在同時(shí)被roubang抽插著蜜xue,又被捻住敏感陰蒂揉弄刮蹭的情況下,也根本不是這死丫頭的對手。

    楚妝墨心頭氣急,明明自己感受到的快感,會同步到楚輕望的身上,但現(xiàn)在的場面怎么看都是她一個人同時(shí)被男人和楚輕望一起欺負(fù)玩弄。

    而且隨著小腹里那股沖動越來越旺,被roubang沖撞得酥麻酸痛的zigong彷佛也開始抽搐起來,楚妝墨幾乎要徹底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頭腦發(fā)白的夾緊男人腰部,腳尖繃直身體止不住的痙攣起來,被roubang貫穿塞滿的蜜xue,與另一處細(xì)窄微小的roudong,同時(shí)抽動著泄洪般地噴濺出一股股水流。

    「嗯啊……啊啊&10084;……要、要不、不不不不——呀啊啊啊啊啊&10084;?。 ?/br>
    「嗯啊啊啊——jiejie,jiejie一起,一起去……去咿啊啊啊啊&10084;——」

    巨碩堅(jiān)硬的火熱rou莖刺穿了嫩xue,死死地抵在被搗得酥爛的花心上,在數(shù)次漲大抖動后毫無節(jié)奏地噴射出粘稠濃郁的白濁濃精,格外猛烈的射精持續(xù)了不知道多久,直到男人胯下碩大的子孫袋幾乎都射到干癟萎縮,才漸漸停息下來,即使如此男人的陽根也反常的保持著堅(jiān)挺,將來之不易的珍貴精華嚴(yán)實(shí)地封堵在楚妝墨xiaoxue里。

    濃稠粘膩的熱流像是在澆灌作物般,一波又一波毫不停歇地爆射進(jìn)楚妝墨身體里,guntang又溫暖舒適的熱意從小腹擴(kuò)散開,讓高潮到酸軟的身子好像又提起了一絲力氣,能繼續(xù)收縮接納男人射進(jìn)自己肚子里的白濁精華時(shí),也讓盛大無比的失禁潮吹在被內(nèi)射的強(qiáng)烈快感下又延長下去,直到蜜xue與尿xue都抽搐著流不出一絲液體,好似在剛才的潮吹中將身體里的愛液尿液都噴濺了個干凈。

    楚妝墨也記不清楚男人究竟在她的xiaoxue中射了多久,等到她從頭腦一片空白,意識彷佛都脫離了身體,飄飄然飛到云端之上的高潮中回神時(shí),男人的roubang還塞在蜜xue中不動。

    但xiaoxue好像麻木了一般,已經(jīng)感覺不到多少快感,只是感到小腹和xiaoxue一陣酸脹,zigong墜墜的好像已經(jīng)被趁機(jī)灌滿了jingye。

    雖然眼前的視線還是一片發(fā)白模煳什么都看不清,但靠著從下身傳來的沉重感,楚妝墨都能想象出,自己原本平坦緊致的小腹被jingye撐得滾圓,肚皮凸起宛如懷有身孕一般的羞恥模樣。

    「jiejie,jiejie~~別睡了,快醒過來練功了……」

    「我沒睡……嗚……」

    恍惚間,楚妝墨還以為自己回到了剛剛拜入仙門,每日要早起和眾弟子一起聽課練功的那段時(shí)光中。

    但沾著汗水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