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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這些就是趙府找來的郎中吧。只是這富人與窮人的差別果真是不小的。貧苦百姓患了病,說不定就因?yàn)闊o財診治就一命嗚呼了,而富人因家財萬貫卻能差遣郎中只為自己一人看病。 她是否該感嘆一句世道本就如此? 一道聲音打破了這平靜。 “遲……關(guān)暮,你怎么在這?” 里面的眾人也看向她,其中不乏不少知道她之前那些劣跡的,一時間低語聲四起。 遲關(guān)暮循著聲音望過去,蕭若正靠著墻斜坐,臉上有些驚訝,顯然沒想到能在這見到她。 蕭若的旁邊還坐著一個綁著頭發(fā)一臉淡漠的女子,五官也是普普通通的,對周圍的一切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帶她前來的小侍見送到了,便朗聲說了句:“大夫既然已經(jīng)到了,小的便先離開了?!?/br> 只是離開之際,他望了望這屋子里的人,眼神中帶著憐憫。 “嘎吱”一聲,門關(guān)上了。 這屋子的光暗了不少,之前的壓抑感卷土重來。 遲關(guān)暮慢慢的朝蕭若走去。 聽見腳步聲越來越近,坐在蕭若旁邊的女子緩緩的抬起頭看向她。 她在蕭若旁邊坐下:“小晚讓我來看看你?!?/br> 蕭若的臉色一變:“她瘋了?這個時候,這地方哪里是能隨便來的!” 她的聲音徒然增大,一時間不少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見蕭若的表情有些慌亂,遲關(guān)暮的心一沉:“怎么了?” 她倒沒想到蕭若的反應(yīng)會如此激烈。 “可你還真來了……”她的眼底滿是復(fù)雜。 遲關(guān)暮心底一暖:“別忘了,是你給了我十兩銀子?!?/br> “我那是為了藥方,你別想多了?!彼策^眼去。 蕭若似是想起什么,朝她介紹道:“這是姚大夫姚春,在我們鎮(zhèn)上的東市附近有診所。我們是師出同門,她比我要更早入門,資歷也比我要老些。” 她偏過頭去,看向姚春:“我之前同你說過她,她的藥方很特別,與我們師父教的完全不一樣,不知道你還記得么?” “記得,遲關(guān)暮?!币Υ旱狞c(diǎn)了點(diǎn)頭,“趙府主君的病情不容樂觀,我們很有可能都會死在這?!?/br> “是啊。他這病雖是傷寒,卻又與旁的傷寒不一樣,實(shí)在是難以診斷,若是開錯了藥,腦袋怕是立刻不保了。”蕭若皺著眉說道。 果然是傷寒,遲關(guān)暮沉吟片刻。傷寒在古代是格外棘手的病,這里藥物落后,除了吊著那主君的性命,別無他法。 但她有AI醫(yī)療包,可以輕松的拿出治傷寒的藥物。 可問題是剛剛蕭若說這患的又與旁的傷寒不一樣,這倒是難上加難。 蕭若復(fù)雜的看了她一眼:“前幾日,有個郎中誤診開錯了藥,便被一怒之下的主君殺了頭。從那以后我們便被趕到這個地方,若是三日之內(nèi)再沒想出治好主君的辦法,便是和那郎中一個下場?!?/br> 她苦笑一聲,接著說道:“今日是第二日了,離最后期限還剩一日。而且等會我們就要再去為主君診治了?!?/br> 遲關(guān)暮點(diǎn)了點(diǎn)頭:“總會有辦法的。” 旁邊一個女子不屑道:“真是樂觀的很!我們都給那主君看過了,全都束手無策,你一來就這么輕飄飄的一句,倒是說的輕巧!” 坐在女子身旁的一人好聲勸道:“婉言,你也別說這些話了,現(xiàn)在是該好好想象怎么治好主君。” 被喚作婉言的女子聽了這話冷笑一聲,便也沒再多說些什么。 這時,門被敲了三下。 外頭傳來女子的聲音:“還請各位郎中跟我來。” 大家陸陸續(xù)續(xù)的站起,朝門外走去。 蕭若也站了起來,走在前頭低聲道:“實(shí)在不行,你們兩個明日便偷偷離開這。” “怎么離開?”姚春看向她的背影問道。 “我假裝有了治療的法子,到時候制造些慌亂,你們趁亂跑出去便是?!?/br> 蕭若在這種時候還想著先保住她們…… 遲關(guān)暮一時不知道該作何感想,自己與她也不過是泛泛之交,甚至都說不上有多熟悉,她卻做到如此地步。 “蕭郎中,你別想那么多,車到山前必有路,不必太過灰心?!彼参康馈?/br> “說的也是。”蕭若走到門外,“法子都是人想出來的?!?/br> 遲關(guān)暮彎了彎眼角:“這樣才對。” 主君的宅邸離這不遠(yuǎn),院前還種著一大片海棠樹,現(xiàn)在正好是它的花期。淡粉色的小花開滿了整個枝椏,淡淡的清香于空氣中消散。 宅邸的大門敞開著,不少侍從從里邊進(jìn)進(jìn)出出。 之前來喊她們的女子快步走到門邊,隨后低下頭恭敬道:“郎中們,請?!?/br> 第13章 玄機(jī) 繞過屏風(fēng),眾人朝里屋走去。之前…… 繞過屏風(fēng),眾人朝里屋走去。 之前在趙府外看見的那個黑衣男子也在這里邊,除了他,這里還站著兩個女子,幾人皆是憂心忡忡的圍在床前。 為首的女子看上去很是沉穩(wěn),見人都來了,俯身朝他耳邊溫聲道:“父親,他們來了。” 卷簾稍稍被拉開,露出里面男子有些憔悴的面容,他的眉間帶著戾氣,臉上多的是歲月留下的紋路。 “一幫廢物。” 他的聲音陰冷,還有些尖細(x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