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心無旁騖
顏滟的行李箱剛剛已經(jīng)讓鮑鮑帶到房間里面去了。 顏滟現(xiàn)在手上就一個小包,放了手機和錢包之類的東西。 但就算是小包,也一樣是個累贅。 累贅這種東西,該處理掉的時候,就一定要果斷。 顏滟隨手一扔,就把包扔到了床上。 和男朋友kiss,是一定要做到心無旁騖才可以的。 相愛的兩個人在一起,接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如果和自己的男朋友在一個房間,還不想干點什么的話,那才是不太正常的表現(xiàn)。 誠然,你可以讓自己的理智戰(zhàn)勝情感,給自己的內(nèi)心注射強大的自制力。 可顏滟并沒有這樣做的打算。 她一沒入教二沒修道,面對齊亦,顏滟并不覺得自己有必要背負太多的枷鎖。 但接踵而來的問題,顏滟還沒有來得及細想。 kiss如果是本能的話,那人類的這個本能是又是因為什么而存在的呢? 親親抱抱舉高高。 小小地一會兒,肯定不會覺得體力不支。 但親的時間一久,就變成是一件很耗費體力的事情。 尤其是齊亦親著親著,就不由自主地把顏滟給抱了起來。 縱使顏滟的身材再纖細,抱在身前,還是在親得已經(jīng)有點缺氧的狀態(tài)之下,也一樣是沒有可能堅持很久的。 親著親著,齊亦很自然就把顏滟親到床上去了。 米蘭。armani酒店。 有香氛、有床、有愛情。 心無旁騖的顏滟,并沒有反對齊亦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床上去的舉動。 kiss這件事情,當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非得擺個造型出來是要給誰看? 在詢問顏滟意見這件事情上,齊亦是吃過虧的。 之前在紐約的酒店,齊亦問顏滟能不能親親,直接就使得他們兩個人的初吻延后了很長一段時間。 以齊亦的聰明才智,同樣的低級錯誤,是絕對不可能再犯第二次的。 更關(guān)鍵的是,齊亦現(xiàn)在也根本就沒有多余的心力去問顏滟的意見。 齊亦僅存的一點理智,都用來和不理智的那個自己,在底線的位置拔河。 說起來,還是齊亦的定力更好一點,因為,此時此刻的顏滟,已經(jīng)不知道理智這兩個字要怎么寫了。 對于kiss技術(shù)還不夠嫻熟的兩個人來說,心無旁騖地親了一會兒,就都開始缺氧了。 本能的情感和對氧氣的渴望夾雜在一起,讓顏滟的腦子變成了一片空白的狀態(tài)。 齊亦的理智在拔河中敗下陣來,他放開顏滟的雙唇。 齊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的手開始寬衣解帶,他的吻也開始向下移動。 顏滟決定要遵循自己的本心。 理智既然已經(jīng)自己走失了,那就隨它去吧。 但顏滟不是最沒有理智的那一個。 比顏滟更沒有理智的是她的手機。 早不響晚不響,偏偏在這個時候響了。 顏滟從來沒有覺得手機的鈴聲這么讓人討厭過。 顏滟伸手摸到了之前被自己扔到床上的包,從里面摸出一個手機,看也不看,就直接按了關(guān)機。 原本應(yīng)該立刻安靜下來的世界,在顏滟關(guān)機之后,還是沒有任何改變。 讓人崩潰的手機鈴聲一點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顏滟前兩天換手機卡,一時間有點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再加上還處在換卡的過程中,顏滟還沒有來得及把自己在意大利的號碼發(fā)給自己在墨爾本的同學(xué)和朋友。 顏滟就干脆一股腦兒,把自己的三個手機都塞到隨身攜帶的包里面。 顏滟剛剛關(guān)掉的是放在最外面的那個放了意大利電話卡的手機。 事實證明,史上最不上道的手機,并不是顏滟剛剛關(guān)掉的那一個。 好在,顏滟把這個電話關(guān)掉之后,另外的那個“沒眼力勁兒”的電話也停止了自己的sao擾行為。 現(xiàn)在這樣的時刻,全世界就應(yīng)該是安安靜靜的。 顏滟和齊亦離家出走了的理智還沒有返璞歸真,兩人很有默契地決定繼續(xù)自己未完的“偉大事業(yè)”。 遺憾的是,畫面還沒有切回到之前的狀態(tài),顏滟的手機就又開始刷存在感了。 這一次,顏滟不堪其擾。 她直接從床上坐起來,把包整個都拿了過來。 如此這般不上道的手機,自然是要統(tǒng)統(tǒng)都拿出來關(guān)掉再說。 這會兒旁邊是沒有水,不然顏滟可能會讓自己的手機直接去水里面沖個涼,好好清醒一下。 如此不合時宜地刷存在感的手機鈴聲,真的是太沒有辦法讓人感到愉悅了。 顏滟無比郁悶地把自己另外兩個手機從包里找出來。 她已經(jīng)懶得仔細想研究到底是自己的哪個手機在響,總之哪個手機響就先關(guān)哪個就對了。 按完關(guān)機鍵,關(guān)機的狀態(tài)欄還沒來得及出現(xiàn)的時候,顏滟才拿正眼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機屏幕。 看到來電顯示上面的名字,顏滟就直接傻眼加蒙圈了。 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來電顯示里面的這一位,是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最沒有可能給顏滟打電話的人。 這個號碼顏滟存的不是名字而是昵稱,只有兩個字。 爺爺。 在顏滟的世界里面,能夠被她稱作爺爺?shù)?,就只有齊亦一個人而已。 而這個叫齊亦的人,此時此刻正在對她圖謀不軌,壓根就不會有心思也沒有可以做案的時間。 原本要關(guān)機的顏滟,看到這個來電顯示,就氣不打一出來。 “齊亦,你是不是把手機丟到哪里了?你早不丟,晚不丟,偏偏這個時候把手機給丟了,我也真的是服了你了。”顏滟頓時就什么興致都沒有了。 顏滟本來想自己接電話,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齊亦在意大利丟了手機,撿到的人很有可能是講意大利語的。 就她的意大利語水平,問個好還行,要聽懂人家說的,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你自己丟的手機,你自己處理吧?!鳖佷侔炎约旱氖謾C扔給齊亦。 齊亦的郁悶程度,和顏滟比,那自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齊亦郁悶到?jīng)]空去想自己剛剛把手機放到了哪里。 反正平時放手機的口袋,現(xiàn)在確實是空的。 齊亦接起顏滟的電話,意大利語說了一遍,沒有回音,英語又說了一遍,也還是沒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