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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敬寬原本就不想讓二夫人來說這些話,忙又上前拉住她,陪著笑,對其他幾人歉意的說道:“她也是一時害怕,亂了方寸,才會胡言亂語,母親,大哥、大嫂你們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說完后,便用力拽著她,想要把她拉出屋去。 “母親!”可是二夫人還是有些不甘心的看向太夫人,還想要開口說什么,卻見太夫人滿臉失望的看著她,淡淡的道:“你們先下去吧!我有些乏了!” 溫敬寬看見太夫人滿臉失望的神情,不禁心頭一跳,用力拽著二夫人,出了太夫人的屋子。 “你拉我干嘛?!”剛出了太夫人的屋子,二夫人便用力一甩手,甩開了溫敬寬拉著她的手,不滿的道:“我說的不對嗎?難道非要等著溫家被他連累死,你們才會后悔嗎?!” 這里還是在太夫人的門口,她說的話,屋里的人都能聽見,溫敬寬被她氣得低聲怒吼道:“有什么話不能回自己院子里說,非要在這里嚷嚷,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說完后,再不理她,一甩袖子,大步向太夫人的院子外面走去。 二夫人見一向都很聽自己話,幾乎從不與自己發(fā)脾氣的溫敬寬,竟然真的生氣了,心里也不禁虛了下來,忙快走兩步,追了上去。 屋里,太夫人低低嘆了口氣,卻是沒再繼續(xù)剛才的話題,轉(zhuǎn)而看著溫敬嚴(yán),語氣擔(dān)憂的問道:“筠哥兒到底去哪了,你趕緊派人打聽打聽去,可別是出了什么事兒!” “是啊,老爺!”溫夫人也忙出聲附和,有些擔(dān)憂的道:“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事兒比找到筠哥兒更重要??!” 溫敬嚴(yán)經(jīng)過剛才二夫人的事兒,自己的氣,倒是消了些,這會兒冷靜下來,聽到太夫人和溫夫人兩人的話,心里也不禁有些擔(dān)憂起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管家叫了進(jìn)來,讓他趕緊派人去打聽,溫廷筠從長公主府搬出來后,到底去了哪里。 另一邊,二夫人跟著滿臉怒容的溫敬寬回了自己院子,讓丫鬟給溫敬寬上了杯熱茶,待他神色緩和了些后,二夫人放柔了聲音,開口說道:“老爺,我明知道這樣做會得罪了太夫人和大哥,惹人厭惡,卻還是這么做了,難道是為了我自己嗎?笙哥兒和錦哥兒生在咱們這樣的家里,原就低人一等,要是再受了連累,那以后還有什么前途可言,難道以后都要像我們這樣,一輩子看人眼色活著嗎!” 她說完后,邊用帕子遮在臉上,期期艾艾的抽噎起來,邊偷眼去瞧溫敬寬,見他臉上的神色,果然不僅緩和了下來,而且又浮現(xiàn)出了自己熟悉的愧疚之色,不禁暗暗得意起來,自己這招果然每次都很好用! 溫敬寬心里對自己是庶子,又沒什么作為的事情耿耿于懷,覺得自己沒能給妻子和孩子提供好的生活,心中愧疚,所以對總是爭強(qiáng)好勝的妻子言聽計從,每次兩人起了爭執(zhí),只要二夫人用上這招,溫敬寬都會妥協(xié),這回果然也不例外。 “我知道你都是為了兩個孩子,但是這么說,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些,筠哥兒說到底也沒犯什么值得逐出家門的大錯,你這樣,母親、大哥和大嫂該多傷心啊!”溫敬寬雖然神色緩和了下來,但對二夫人的所作所為,明顯還是非常的不贊同。 這些年,溫家都是大哥溫敬嚴(yán)在支撐著,他沒什么本事,只能在溫家打理些庶務(wù),維持生計,如果不是太夫人和大哥為人寬厚,他一個通房生的庶子,又哪里能有如今這樣的好日子過! 二夫人聽了他的話,卻是滿臉的不屑,嗤笑了一聲道:“大哥怎么可能會傷心,他整日責(zé)罵筠哥兒,逐出家門也是他先喊出來的,我不過是把這話擺到了明面上而已!還有,太夫人……” 二夫人瞪了溫敬寬一眼,語氣酸溜溜的接著道:“她傷心?要不是她從小把筠哥兒抱到自己屋里養(yǎng),把他慣得沒個樣子,又怎么會有如今這樣的禍?zhǔn)?!?/br> 溫敬寬聞言,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她說的,也并不是一點(diǎn)道理都沒有,不過遲疑了片刻,還是開口道:“不管怎樣,這樣的話,以后還是別再說了!” 二夫人原本見他點(diǎn)頭贊同自己的話,還以為他會改變主意,結(jié)果卻聽到他這樣說,不由氣結(jié),剛想要再辯駁兩句,卻又聽到溫敬寬開口,接著說道:“你要是實在害怕筠哥兒連累到苼哥兒和錦哥兒,那咱們就跟母親說,分家單過吧!” “分家單過?!”二夫人一聽他這話,氣得噌地一下站起身來,指著溫敬寬大聲怒道:“分家單過,你靠什么養(yǎng)這一大家子?你是庶子,家產(chǎn)根本就沒有你的份兒,太夫人為了面子,大不了分你個幾千兩銀子,夠咱們花多久的?將來笙哥兒和錦哥兒還得娶親,用銀子的地方多了去了,而且太夫人就算再偏心,為了面子,也得用體己銀子給兩個孩子填補(bǔ)些,分家了,誰還會管你?!況且,卿哥兒那么有本事,皇上對他又器重,將來封侯拜相,指日可待,笙哥兒和錦哥兒的前程,還指望著卿哥兒呢,你現(xiàn)在說要分家出去單過,到時候都不在一個灶頭里吃飯了,誰還能管你!” 溫敬寬看著氣得跳腳的二夫人,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你再繼續(xù)這么鬧下去,以太夫人對筠哥兒的疼愛,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是逼著她分家,到時候,你怎么收場?!” 二夫人聽完溫敬寬的話,愣在了那里,半響后,才如xiele氣的皮球般,跌坐回椅子上,整個人好似被抽走了精氣神般,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