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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齷齪!” “下流!” 溫廷筠和謝星瀚同時白了他一眼,異口同聲的道。 “你們兩個大男人,大庭廣眾之下連摟帶抱,海誓山盟的,最后怎么成了我齷齪、下流了!”徐景耀哭笑不得的說道。 “怎么了?有什么事兒?”三人說笑了兩句,舒緩了下緊繃的情緒,溫廷筠便開口問起了正事。 “滄州知府來了,來請罪的,現(xiàn)在正在大廳里!”徐景耀也恢復(fù)了正形,開口回道,“你見不見他?” 今夜這件事情,其實(shí)跟滄州知府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畢竟住的是他的別院,一切又都是他安排的,嚴(yán)格上來說,他也確實(shí)逃脫不了干系,而且刺客是東瀛人這件事情,因?yàn)檫€不知道皇上是個什么態(tài)度,所以現(xiàn)在還不能讓外人知道,以免泄露了風(fēng)聲,引起兩國爭端,所以溫廷筠想了想道:“我就不去見他了,你去吧,安撫他兩句?!?/br> 徐景耀明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開口說了句,“我已經(jīng)交代下去,讓所有知道刺客是東瀛人的禁軍護(hù)衛(wèi),誰都不許對外泄露一個字,否則軍法處置!”然后才轉(zhuǎn)身快步向院外走去。 溫廷筠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疲憊的抬手揉了揉眉心,對謝星瀚道:“今日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我還得趕緊去給皇上寫奏折,把這件事情告訴他,要是讓他從別處先得知了這件事情,就不好了!”說完后,便向轉(zhuǎn)身東廂房走去。 誰知,他卻聽到自己身后的腳步聲,跟著自己一起進(jìn)了東廂房,溫廷筠回頭一看,謝星瀚已經(jīng)抱著劍,靠坐在了椅子上,一副就在這里陪他的模樣,顯然也是怕萬一再有刺客來。 溫廷筠心中不禁一暖,笑了笑沒有說話,讓人拿了筆墨來,埋頭寫起了奏折。 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回京城后,他們一行人便在別院里繼續(xù)休養(yǎng)了起來,原本想要來別院,給溫廷筠和長公主見禮的各路官員,在得知了昨夜的刺殺事件后,也都不敢再上門驚擾,正好可以讓長公主安靜的休養(yǎng)。 說來長公主的體質(zhì)也是奇怪,原本暈個船都不知要休養(yǎng)幾日,才能徹底好起來,如今這又驚又嚇的,身子竟然快速好了起來,第三日便如沒事人般,精力旺盛,嚷著可以上路了,也許他們皇家之人,都有這樣的基因,畢竟能夠在波詭云譎而又兇險萬分的宮闈生活中,生存下來的人,抗壓能力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強(qiáng),而且遇強(qiáng)則更強(qiáng)! 流素只是被那東瀛刺客打傷了額頭,看著血流得不少,但是卻沒什么生命危險,雖然頭還有些疼,但顯然也不影響上路。 能夠早日上路,大家自然高興,未免興師動眾,溫廷筠也沒讓人去通知滄州知府,只是給別院里伺候的當(dāng)?shù)叵氯肆袅嗽?,一行人便出發(fā)了。 這次可是大白天,之前又發(fā)生了別院的刺殺事件,城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各種離奇的流言,未免引起百姓sao動,徐景耀讓大部分的禁軍護(hù)衛(wèi)散落在人群中,暗中保護(hù),只留了一小隊禁軍護(hù)衛(wèi),著便裝隨護(hù)在溫廷筠和長公主的馬車旁,乍一看去,就是個出來逛街的有錢人罷了! 滄州城里很是熱鬧,坐在各自馬車中的溫廷筠和長公主兩人,這幾天都憋壞了,都不約而同的將馬車車窗的簾子掀了起來,好奇的向外張望著。 兩人正興致勃勃的看著窗外,突然長公主驚奇的咦了一聲,指著路旁一個跪在地上,身著一身白衣,旁邊還躺著個用白布蓋著的死人的年輕女孩,對坐在一旁的曲箋好奇的開口問道:“那女孩是在做什么?” 曲箋其實(shí)早就已經(jīng)看到了,對于她們這些從小下家境窮苦,才會賣身為奴的人來說,這些事情實(shí)在是司空見慣,并不覺得有什么,不過此時見從來沒見過這些事情的長公主這幅好奇的模樣,心中微酸,探頭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可憐的女孩,開口回道:“她是在賣身葬父?!?/br> “賣身……葬父?”長公主歪著頭重復(fù)了一遍,隨后恍然大悟的道:“她要把自己賣了換錢,好給他父親下葬?” 曲箋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色有些黯然的沒有說話。 “其實(shí)這又何必呢!”長公主卻是自顧自的開口說道:“有多大能力,辦多大的事情,她就是把他父親卷個草席埋了,她父親也不會怪她的,難道她一生的幸福,不比那個重要嗎!” 曲箋聞言卻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開口,幽幽的回道:“公主您是不知道,如今她父親過世了,就剩下她孤零零一個人,她就是不賣身,一個小姑娘家,又如何在這世上生存?最后的結(jié)果,恐怕還沒有她這樣跪在路邊賣身葬父來得好,這樣也許還有機(jī)會,可能會賣個好人家,否則的話,最終流落到哪里還不好說呢!” 長公主看著曲箋,瞪大了眼睛,她是真的不能理解曲箋所說的話,但是她也不會天真的說,“怎么,還沒有王法了嗎!”這樣幼稚的話,可是就在她怔愣之時,卻聽到馬車外傳來一陣嗚咽的喊聲。 長公主和曲箋兩人下意識探頭向馬車外望去,就見剛才那個跪在那里賣身葬父的小女孩,此時正被一個華服青年伸手捏著下巴,用十分猥瑣的眼神,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著,而那女孩明顯不太愿意,正用力的掙扎著,卻逃不開他的鉗制,那賣身葬父的女孩只能嗚咽著大聲求饒,可是圍觀群眾里卻沒有一個人敢吱聲,都眼含怒意,卻又十分無奈的站在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