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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太夫人和溫夫人兩人,早就知道長公主真心喜歡溫廷筠,可是他卻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在他的心目中,長公主對自家弟弟還是嫌棄看不上的,此時聽到這個消息,自然無比震驚,不明白長公主為什么要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來這樣做! “她這么做,真的能救筠哥兒嗎?”立在一旁的溫夫人,則是更加關(guān)心長公主這么做到底能不能救自己的兒子,不由面色緊張的開口問道。 “不好說,”溫廷卿略一沉吟,開口回道:“但至少能夠拖延一下時間,巫蠱一事原本就頗多漏洞,如果可以拖一段時間,說不定會有轉(zhuǎn)機?!?/br> 雖然溫廷卿的回答,并沒有給出肯定的答復(fù),但至少事情多少有了些轉(zhuǎn)機,溫夫人心中還是暗暗松了口氣,太夫人的眼中則是閃過一絲復(fù)雜難辨之色。 被禁軍押著去了長公主府的溫廷筠,看著站在大門口,身著一身紅衣,面容艷麗,眼含笑意的長公主,不由搖了搖頭道:“你這又是何必呢!” 長公主無視了跟在溫廷筠身后,和守在長公主府門前的眾多禁軍,上前兩步,來到溫廷筠的身邊,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仰頭看著他,笑著道:“我的男人,怎么能讓別人隨便欺負(fù)!” 她是說過,不管發(fā)生任何事情,她都會與他一起面對,可是,當(dāng)巫蠱這件事情出來時,溫廷筠卻從未想過,長公主真的會搭上自己的人生,站出來為他說話,哪怕這個話,也許對他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幫助。 溫廷筠看著身邊故作輕松,挽著自己胳膊,言笑晏晏的長公主,心中劃過一股暖流,他抬手將散落在長公主鬢邊的一縷秀發(fā)別到耳后,溫聲道:“進(jìn)去吧!” 還是那個水榭,還是一樣的人,溫廷筠拿起桌上富貴紅纏枝蓮的酒壺,將長公主面前的酒盅倒?jié)M,嘴里說道:“你其實不必這樣的?!?/br> “我說過,”長公主接過溫廷筠手中富貴紅纏枝蓮的酒壺,將他面前的酒盅也倒?jié)M,同時嘴里回道:“不管出了任何事情,我都會跟你一起面對!” “你不怕嗎?”溫廷筠端起酒杯,舉在空中,看著長公主,開口緩緩問道。 “我也說過,”長公主也舉起面前的酒盅,從溫廷筠舉起的手臂前繞過,將酒盅舉到自己面前,看著溫廷筠的眼睛,神色鄭重的開口回道:“你生,我跟你一起生,你死,我陪你一起死!” 溫廷筠看著面前兩人交纏在一起的手臂,和手里富貴紅纏枝蓮的酒盅,耳邊聽著長公主生死相隨的誓言,一瞬間,神情有些恍惚,不知不覺間隨著長公主的動作,用喝交杯酒的方式,把手里酒盅里的酒喝了下去。 長公主放下自己手中的酒盅,看著神情有些恍惚的溫廷筠,起身來到他的面前,伸手將他拉了起來,轉(zhuǎn)頭看著水榭外,柔聲道:“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我們不用別人的承認(rèn)與認(rèn)可,如果未來不能預(yù)計,那何不讓我們此刻盡歡!” 溫廷筠順著她的目光向水榭望去,只見長公主府中,每一盞陸續(xù)亮起的紅色燈籠上,都貼著一個碩大的喜字,層層疊疊隨風(fēng)擺動,一種無以言說的震撼撲面而來,一瞬間,長公主身上大紅的衣裳,桌上富貴紅纏枝蓮的酒具,就都有了解釋! 溫廷筠有些不敢置信的扭過頭去,卻見嘴角微翹的長公主,正眼含笑意的看著他,見他轉(zhuǎn)過頭來,便抬起手,將插在頭上的累絲紅寶石雙鸞點翠簪緩緩拔下,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便如瀑布般散落下來。 微風(fēng)將她的發(fā)絲微微吹起,溫廷筠看著眼前雍容華貴中帶著一絲妖艷的魅惑,美得不可方物,好似能夠勾魂奪魄的長公主,就連呼吸,都不禁猛地一滯。 兩人的唇,不知不覺間吻在了一處,唇齒交融間,怦然心動! 在這世上,能有一人愛你如斯,愿意與你生死相隨,而更幸運的是,你也恰巧同樣愛她,這是何等的難得! 溫廷筠伸手?jǐn)堖^長公主的腰,將她打橫抱起,快步向她的寢室走去。 長公主屋里的內(nèi)室里,大紅色龍鳳呈祥的喜燭燒得正歡,溫廷筠將懷里的長公主輕輕放在床榻上,低頭吻住了她那飽滿的紅唇,伸手將她大紅色的外衣緩緩?fù)嗜ァ?/br> 芙蓉帳暖,春宵苦短,人生不過就是跟有情人做快樂事,不必問是緣,還是劫…… 此時的長公主府,即是牢籠,也是港灣。 皇宮里,無精打采來當(dāng)差的徐景耀眼睛一亮,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正在當(dāng)值的謝星瀚身前,驚聲叫道:“你沒事?!” “我為什么要有事?”謝星瀚被他嚇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看著他不解的問道。 徐景耀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穩(wěn)了穩(wěn)情緒后,對謝星瀚招了招手,示意他跟自己去一邊,有話跟他說。 待兩人來到無人的角落后,徐景耀仍是有些驚訝的開口,低聲問道:“你不是住在定遠(yuǎn)侯府里的么,這次定遠(yuǎn)侯出事,侯府被圍,你竟然沒事?!” “別人又不知道我住在定遠(yuǎn)侯府里!”謝星瀚看了大驚小怪的徐景耀一眼,神色淡淡的開口回道。 “就算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你住在定遠(yuǎn)侯府,可是你日常出入定遠(yuǎn)侯府,有心之人一查就會知道!”徐景耀沉吟著說道,心里突然有個想法冒了出來。 “他們要對付的人是溫廷筠,又不是我,費那個勁干嘛?”謝星瀚用一副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的眼神,看了徐景耀一眼,轉(zhuǎn)身向回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