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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又氣又怒,但他們心里也明白,此時永昌侯府那等情形,溫府又因為溫廷筠的事情牽連,現(xiàn)在還被禁軍圍著呢,這些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哪里還會再給他們什么面子! 過了一會兒,去各個屋里搜查的官兵們,便陸陸續(xù)續(xù)走了出來,從宋秀楠屋里走出來的幾個官兵,手里拿著一摞銀票,來到站在院子中央的領(lǐng)頭之人面前,將銀票遞了過去。 那領(lǐng)頭之人伸手接過銀票,隨手翻了翻,冷哼了一聲,沖站在院子角落里,嚇得瑟瑟發(fā)抖,連大氣都不敢出的溫家人,大手一揮,高聲喊道:“全都帶回衙門去!” 隨后又有一隊官兵沖進了溫廷笙讀書的私塾,將他也帶走了,溫家人就這樣,全都被稀里糊涂的下了大獄! 待過了堂,二夫人才知道,她家這場天降橫禍,竟然全都是因為永昌侯宋瀾亭! 原來永昌侯府的人被下了大獄后,抄家的官兵們發(fā)現(xiàn),永昌侯府只剩下了一個空架子,他這些年跟外國人走私貨物賺到的大筆銀錢,全都不見了蹤影,顯然是事先得到了風(fēng)聲,有了準(zhǔn)備,將財產(chǎn)轉(zhuǎn)移走了! 主審官員知道,這樣的結(jié)果,是無法對皇上交代的,所以便派了人,將與永昌侯府有瓜葛的人,全都監(jiān)視了起來。 就在前幾日,監(jiān)視宋秀楠和溫家二房的官兵發(fā)現(xiàn),二夫人出手突然闊綽了許多,不兩日,宋秀楠又讓人去翻修了她陪嫁的宅子。 被派來監(jiān)視她們的官兵,把她們兩人花出去的銀票拿去一看,正是當(dāng)初查出來,永昌侯宋瀾亭與外國人一起走私貨物時,銀錢流動所用的錢莊,便確定了永昌侯宋瀾亭把他手上一部分的贓款,交給了女兒宋秀楠。 因此,才會有了那日的抄家之舉,結(jié)果,果不其然就從宋秀楠的屋里搜出了將近兩萬兩的銀票! 宋秀楠不過是永昌侯府通房生的庶女,嫁妝統(tǒng)共不到兩千兩銀子,都是有冊可查的,如今一下多出了兩萬來兩銀子,她又說不出個來源,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可想而知! 宋秀楠雖是侯府的女兒,但也沒見過這種場面,被帶到公堂之上,一嚇之下,不等用刑,就全都招了。 因著宋秀楠如今是溫家二房的媳婦,而且二夫人也花了這筆銀子,主管官員便將溫家二房定了個知情不報,窩藏贓款的罪名,判了跟永昌侯府的婦女孩童一起流放嶺南的處罰。 二夫人這時才傻了眼,哭天搶地,悔不當(dāng)初,如果當(dāng)初不是她非得哭著喊著跟永昌侯府結(jié)親,也不會有今日這飛來橫禍! 沒有了溫府做后盾的溫家二房,不過是這繁華京城里,再普通不過的一家,沒人在乎他們的命運,更沒人去管他們的死活。 徐景耀在聽到溫家二房的消息后,也不過就只是隨口唏噓了一下,他知道溫廷筠一向不待見他這個自私自利的二嬸,因此,雖然不過就是打個招呼的事兒,他也并沒有準(zhǔn)備幫忙。 現(xiàn)在他全部的心思,都在要想辦法去見溫廷筠一面上。 因為出了長公主出來給他作證這個插曲,如今溫廷筠被跟長公主一起,圈禁在了長公主府內(nèi),相較之前剛出事時,守備上要松了不少。 徐景耀趁著看守長公主府的禁軍換班之時,主動爭取到了這個差事,終于能夠如愿以償?shù)慕柚词刂?,去見溫廷筠一面?/br> 雪花落在大步走進長公主府的徐景耀臉上,才讓他驚覺,不知何時,竟下起了小雪。 待曲箋帶著他,走到溫廷筠和長公主這會兒正在待著的水榭時,就見溫廷筠正摟著長公主躺在水榭里的躺椅上,兩人身上蓋著羊毛毯,正神情愜意的說笑著。 “下雪了!”長公主指著水榭外飄飄灑灑的雪花,興奮的說道:“等會兒咱們?nèi)ゲ擅坊ㄉ系难?,用罐子封了埋在地下,等來年開春,再把它取出來泡茶!” “好!”溫廷筠摟著她,淡淡的回道,卻莫名有種歲月靜好的安閑舒適。 只是站在他們兩人身后的徐景耀,卻是鼻子一酸,心中暗暗嘆道:“就是不知道來年開春的時候,你們還在不在了!” 溫廷筠和長公主兩人旁若無人,好似這世間所有的事情,都與他們無關(guān)的樣子,讓人看了莫名的心酸,帶著徐景耀進來的曲箋看著,也不禁眼圈一紅,輕聲咳了一聲,上前兩步,輕聲稟道:“公主,侯爺,徐景耀徐統(tǒng)領(lǐng)來了!” 溫廷筠聞言,很是驚訝,起身回頭,看見快步走過來的徐景耀,吃驚的開口問道:“你怎么來了?!” “我是來當(dāng)差的,順便進來看看你!”徐景耀盡量讓自己的神情放松,看起來跟平常一樣。 “行了,你也看到了,我很好,你快走吧!”溫廷筠沖他揮了揮手道:“這都什么時候了,別人躲都來不及,你還上趕著往上湊!” “我們單獨談?wù)?,我有兩句話想要問你!”徐景耀看著都這般境地了,還為他著想的溫廷筠,沉聲說道。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聽的嗎?”坐在一旁的長公主聽到徐景耀的話,突然開口說道,倒是把一心想要求證自己心中猜測的徐景耀問得一愣,半響答不上話來。 “沒什么是你不能聽的!”溫廷筠抬手摸了摸長公主的頭,溫聲安撫,然后又轉(zhuǎn)向徐景耀道:“我能說的,還是我什么都沒有做過,我也沒見過那個埋在我院子里的巫蠱小人,你們也不必替我擔(dān)心,我一定會沒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