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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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個拿到的獎,莫輕云還是很慎重的給它找了個展示擺放的地方,作為自己零的突破。 輕云,你站在領(lǐng)獎臺的時候,我覺得那里好像本身就屬于你。顧培旻看著莫輕云把獎杯鄭重地收進書柜,忍不住開口說道。 莫輕云眨了眨眼,不太清楚顧培旻這句話里的意思:你是想夸我是天生的演員嗎?天生屬于舞臺? 這個獎,好像還到不了那個程度吧?莫輕云看了看自己的男配角獎杯,覺得顧培旻好像太過高看自己了。 難道說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嗎? 不是現(xiàn)在。顧培旻搖搖頭,從一旁的酒柜中拿出了一瓶酒,是......沒有我參與的那些過去。 顧培旻猶豫著問道:你是不是以前也是演員啊。 而且是演技非常好,拿了很多獎的那種。顧培旻回想著自己恍惚間看到的那些場景。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提起輕云的過去,明明自己以前是說過的,說自己不想去追問莫輕云以前是什么樣。 但現(xiàn)在,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好奇了。 又或是,心底的不安再次冒了出來,所以他想知道更多。 我親愛的顧先生啊。莫輕云走到顧培旻身前,伸手抱住了對方,用親吻來消減著戀人內(nèi)心的不安,所以你終于開始對我的過去感到好奇了嗎? 第90章 三合一 雖然自己從來不主動去提及什么, 但是莫輕云也會希望自己的戀人對自己多一些好奇。 即便他并不是一個好奇心旺盛的人。 在莫輕云看來,好奇和渴望了解,都是和愛相掛鉤的。 在決定跟顧培旻在一起之后, 莫輕云就想過,如果對方追問過去, 他要怎么做。 他一定會如實相告, 但他也不會去主動提及。 我也許不屬于這里。莫輕云斟酌了一下用詞。 顧培旻不自覺抱緊懷里的人:為什么是也許? 這部分我確實還沒弄懂。莫輕云無奈笑笑,但能肯定的是, 過去的二十幾年里, 我并不在這個世界。 二十幾年嗎?顧培旻低頭吻了吻懷里人的發(fā)頂: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嗎? 大好年華戛然而止,莫名其妙到了一個陌生的世界。 顧培旻設(shè)身處地想了想, 要是自己,無論如何也會想回到原來的世界一趟的。 可他只想把莫輕云永遠留在自己身邊, 他不得不承認(rèn), 自己在這件事上, 很自私。 算是吧,不過我在那邊已經(jīng)走完了一生。莫輕云閉上眼, 腦海中慢慢浮現(xiàn)起過去的事情, 記憶里我很小就沒有父母了, 住過孤兒院, 也被賣過一兩次,最后為了賺錢進入娛樂圈, 摸爬滾打之后,也算小有所成。 雖然是在敘述過去的事情,但是莫輕云對很多經(jīng)歷都用幾個簡單的詞帶過了,可是顧培旻很清楚,那些輕飄飄的話語里, 所蘊含的回憶必然是極其沉重的。 所以之前他才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那個被拐賣的小孩的異常,注意到對方話里所隱藏的求救,也比其他人都知道要怎么樣跟那樣的孩子溝通。 因為他也經(jīng)歷過類似的事情啊。 那次去山里的錄節(jié)目,你反復(fù)在摸自己的手腕。顧培旻試探著問,是有舊傷嗎? 這個人他真是 莫輕云看了眼正摸著自己手腕的顧培旻,有些意外對方在那個時候就對自己觀察那么仔細了。 這你也要知道呀?莫輕云失笑,過了一會兒點頭說,最后一次我是被那種組織買走的,手被打斷了,但是很快那個組織就被警察端了。 莫輕云親了下顧培旻的側(cè)臉:因為救治的及時,并沒有落下嚴(yán)重的后遺癥,所以我運氣還是挺好的,對吧? 說話的男孩眼神清澈,很明顯,他早就從過往帶來的陰霾中走出了。 但顧培旻還是忍不住為他的過去而感到心疼。 即便最后獲救了,可在那之前呢,那算什么運氣好啊。 顧培旻把頭埋進莫輕云頸窩:以后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身邊人的懷抱溫暖又堅定,這都是他曾經(jīng)所不敢奢求的。 休息了不到兩天,就到了顧家家族聚會的時間。顧培旻一早就跟莫輕云提前打好了招呼,約定好回來的時間就出發(fā)了。 每年顧氏家族都會在固定的時間組織聚會,連帶著顧家的一些旁枝也會到場,顧培旻知道莫輕云不喜歡那種繁雜的場合,也信不過到場的那些人,所以并沒有帶著莫輕云一起參加。 反正現(xiàn)在家里母親和jiejie已經(jīng)都站在他這邊了,父親那邊有母親在,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剛一進宴會廳,顧培旻就率先看到站在門口迎賓的顧渚。 不管顧渚現(xiàn)在再怎么沒能力,但他到底是顧家長子長孫,這種場合必然是少不了他的。 小叔。顧渚見到顧培旻,笑著主動迎了上去,我爸已經(jīng)到了,正陪著爺爺呢,小姑說她過會兒到,爺爺奶奶都等著您呢。 顧培旻對顧渚的熱情微微皺了下眉,往常他可沒見顧渚話這么多過,不過想起最近顧渚在外面碰的那些釘子,只當(dāng)他是想示好,點了點頭就進了宴會廳。 顧渚的父親顧培康雖然是他的親大哥,但在顧培旻出生的時候,顧培康正在國外讀書,幾乎很少回家,再往后就結(jié)婚搬出去了。 因為婚姻的種種不順,加上他并沒有多少能力,顧培康的父親顧燁之并不打算讓他接觸太多顧氏集團的核心業(yè)務(wù),只給了他一些邊緣產(chǎn)業(yè),保證這個不爭氣的兒子衣食無憂。 奉子成婚帶來的不順?biāo)斓幕橐鲎岊櫯嗫禃r常流連外面的花花世界,而并不為父親所信任帶來的種種隔閡,又讓他跟家里的關(guān)系也逐漸轉(zhuǎn)冷。 因此顧培旻從小到大,跟他這個大哥的關(guān)系并不親密,對顧渚更是沒什么太多親人間的感覺。 尤其是,顧渚到現(xiàn)在還在惦記著他的人。 想到前幾天聽聞的事情,顧培旻更難對顧渚拿出什么好臉色來。 嘖,還跟我這兒吹呢,你跟你小叔關(guān)系也不怎么樣??? 顧培旻剛一進宴會廳,剛在一旁站著的男人就走到了顧渚身邊,一只手拍著顧渚的肩。 男人看著瘦弱,但下手的力道不小,顧渚被捏的差點沒喊出聲來,硬是把已經(jīng)到嗓子眼的喊聲壓下去,這才開口。 三爺,您也知道,我小叔他本來就是這個不茍言笑的脾氣,要不然怎么能鎮(zhèn)住集團里那些人。顧渚努力擠出一個笑,說出來不怕您笑話,除了我們本家內(nèi)部比較團結(jié)外,那些旁支瞧我們,可是眼睛都要瞧綠了。 我小叔一個人掌管整個集團,他不這樣,怎么能鎮(zhèn)得住那些存著歪心眼的旁支。 被叫三爺?shù)哪腥诵表r笑的顧渚,哼了一聲,這才把手松開:但愿你沒騙我,你應(yīng)該也聽說了,之前有人跟三爺我?;^,之后的下場是什么樣的。 太平洋西海岸里面可不算暖和,你這小身子骨,就算是裹了三層水泥,下去也得受凍啊。 顧渚忙點頭:那肯定的,三爺您放心,欠您我下周就能還清,今天您也看見我小叔了,這筆錢對他而言不過是小毛毛雨罷了。 身邊的這個李三爺算是道上最不好招惹的人,但也是少數(shù)講原則的,只要他能如數(shù)把欠了的錢換上,那就肯定不會再為難他。 只不過這種人,真要狠起來,下手也是不會給人留任何余地的。這點顧渚現(xiàn)在雖然知道,只可惜他知道的太晚了。 三爺,給您訂的房間已經(jīng)開好了,您要的我也都準(zhǔn)備齊了。顧渚掃了眼空蕩的門口,您看您要不要先去快活快活,光在這兒盯著我,也不好受不是。 剛才李三爺跟他站的遠,別人未必能知道他們倆認(rèn)識,但一會兒人萬一要是來多了,說不準(zhǔn)就有認(rèn)識李三爺?shù)娜耍綍r候自己的那些事兒很可就瞞不住了。 話說的那么好聽,不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我跟你認(rèn)識嗎?李三爺微瞇著眼,話里透著不滿,但臉上不見怒意,放心,你三爺我只要錢,也只愛錢,確認(rèn)你跟顧培旻是親叔侄,你有這個還錢的能力,三爺也就不給你添堵了。 顧渚冷汗都下來了,只覺得后背上嗖嗖地冒涼氣,但衣服又黏的難受:您這話說的,這哪兒算是添堵。 想是這么想,但真被李三爺這么說出來,顧渚心里只覺得發(fā)涼。 李三爺呵呵笑了兩聲,看著顧渚變得越來越慌張糟糕的臉,從對方手中抽出房卡轉(zhuǎn)身走了。 直到李三爺?shù)纳碛皬氐讖淖约阂暰€里消失,顧渚才算是踏實了不少。 小渚。薛蓁蓁剛一來就見到顧渚背對著自己站著,上去拍了拍對方的肩,沒成想自己這一拍,差點沒把人給拍到地上去。 薛蓁蓁看著站半天也沒站穩(wěn)的顧渚,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不是小渚我沒這么嚇人吧? 小姑姑。顧渚見是薛蓁蓁來了,連忙站好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剛才走神了。 好吧。薛蓁蓁努努嘴,那我就先進去了。 從顧渚長大后,站在門口迎來送往的任務(wù)就都交給他了,薛蓁蓁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打擾顧渚,邁著腿趕緊就進了宴會廳。 顧培旻陪了一會兒父母,就又被一些旁系的親戚叫了過去,說是家族聚會只談家事,但一連好幾個來找自己都是奔著公事來的。 平時不常見面,加上顧培旻自己也忙,這些人即便想來找他,也很難見到他人,如今能逮著人了,當(dāng)然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他。 累了?薛蓁蓁看著跑到角落里躲清閑的顧培旻,我說小旻,這你這就累了,那可不行???我們小輕云可比你小那么多歲呢,你這身體要太差,以后是會被嫌棄的。 顧培旻看了眼端著香檳杯的薛蓁蓁:這次給你催婚的有十個了嗎? 你可真是!薛蓁蓁咬牙瞪了眼顧培旻,你現(xiàn)在怎么跟小時候差那么多,一點都不可愛! 薛蓁蓁也不喜歡這種家族聚會,因為來的人里,十個有八個想給她介紹對象,并且隨著自己年齡的增加,現(xiàn)在十個人里恨不得十個都想給她當(dāng)媒人。 要不是考慮到親戚間那點兒面子,還有她自己的淑女包袱,她早就跟那些人翻臉了。 兩個幾乎同病相憐的姐弟各自看了眼對方,不約而同地跟對方碰了碰杯,各自喝了一口酒。 沒有人會真的厭煩親情,可是在這種龐大的家族之中,錢和權(quán)早就占據(jù)了主要,親情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變了味道。 顧看著眼前觥籌交錯大家相互談笑,但每個人的笑卻從未達過眼底的場景,突然有些羨慕莫輕云跟莫瀚雨相處時的氛圍。 對了,有空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們那個大侄子吧。薛蓁蓁伸手捏了塊蛋糕扔進嘴里,好歹也是咱們家唯一一個小輩了,今天我進來時候碰見他,感覺他狀態(tài)不是很好。 不同于顧培旻,薛蓁蓁跟大哥顧培康的感情還算不錯,雖然她也瞧不上自己大哥為人處事的樣子,但多少還是會顧念小時候的兄妹親情,對顧渚,也是差不多。 顧渚也算是薛蓁蓁看著長大的孩子了,看他最近不停的栽跟頭,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小渚那邊我其實也想幫,但我實在是沒什么做生意的頭腦,跟著媽搞搞藝術(shù)還湊合,前幾天他來找我,我也最多是借他點錢。薛蓁蓁繼續(xù)說道,受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話雖這么說,但以我的能力,也就是給他幾條魚幫幫忙了。 他還找你借錢了?顧培旻皺了下眉,他前天剛又包了個小男生,不到十八歲,這事兒你不知道吧。 火燒眉毛了還不忘褲襠里那點兒事兒,他這還真的是有個好侄子。 咳。薛蓁蓁最近心思全在別處,更何況她也對別人的私事不感興趣,驟然聽到顧培旻說起這個,差點沒被嘴里的酒嗆死。 我都沒聽說過,這事兒應(yīng)該挺隱蔽的吧?薛蓁蓁一臉詫異,沒想到你還挺關(guān)心小渚,這種事情都知道。 包十八歲小男生可不是輕易能打聽到的,更何況顧培康對顧渚找男人這件事情一直都很反對,顧渚在這方面必然不可能太高調(diào)。 到時候看看吧。顧培旻看著遠處正圍在顧燁之身邊的顧渚,但是能幫上多少,我不敢保證。 顧培旻跟大哥顧培康差十八歲,還沒完全記事的時候,顧培康就奉子成婚出去住了,顧培旻童年時期接觸最多的就是薛蓁蓁這個jiejie了。 薛蓁蓁大他六歲,小時候沒少帶他,顧培旻對薛蓁蓁還是很尊敬和在意的。 她這么說了,顧培旻自然會考慮對方的提議。 時間差不多了,一會兒我裝醉,你送我回房間吧。薛蓁蓁看了眼時間,自己也來差不多倆小時了。 這個時間差不多是顧燁之要求他們至少要待滿的時間。 好。顧培旻也確實想趕緊離開,隨著自己年紀(jì)漸長,來的這些親戚里,把主意打到他身上的也不算少,今年甚至還有人把朋友家的女兒也一起帶來了,想著介紹給他。 薛蓁蓁見顧培旻點頭答應(yīng)了,趕緊從隨身帶著的小手包里掏出一支噴霧,在自己身上噴了噴,又給顧培旻噴了幾下。 隨后又遞給他一小瓶口服液,示意他一起喝。 你這是什么啊?顧培旻喝完薛蓁蓁遞來的東西,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有些嫌棄。 這可是寶貝!薛蓁蓁神秘一笑,我跟我朋友那邊拿來的,里面是醉酒的味道,裝醉必備,效果相當(dāng)持久的,保準(zhǔn)你一開口,別人就以為你喝大了。 就是要注意不能跟別的東西混用,要不然可能會有不太好的后果。薛蓁蓁想起朋友的囑咐,不過你應(yīng)該也碰不到那些東西,不放心的話,今晚就別再吃其他藥就沒事兒。 顧培旻這下是很嫌棄了:只此一回,沒有下次。 莫輕云很不喜歡醉酒的那個味道,因此平時應(yīng)酬他都很少喝酒,這次也是實在拗不過,才跟著顧燁之喝了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