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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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得近的霍翟幾人,廢了老大勁兒,眼睛又是瞇又是瞪的,才看清那指尖上的傷口。 嘖。忍不住發(fā)出單身狗嘲諷的聲音這要是再晚點,估計都已經(jīng)愈合了! 易寒沉皺著眉頭,每次都因為顧南松難以預(yù)料的親近反應(yīng)而暴躁。 那溫?zé)岬恼菩恼o緊貼在他的手背,發(fā)緊的力度抓得他有幾分疼痛,皺著眉頭看著顧南松的動作,忍不住開口:放手?! 顧南松!壓低的怒喝帶著顯而易見的羞惱。 眼刀子不住的刮著眼前低下的那顆腦袋。 冰涼的指尖被濕漉漉的溫暖包裹著,舌尖在細小的傷口處劃過時,帶來的一絲刺痛如電流般流竄全身,一瞬間渾身上下都被電得發(fā)麻發(fā)疼,心臟不受控制的咚咚猛跳了兩下,撞擊在胸腔之上,竟讓他產(chǎn)生短暫的窒息感。 他曾經(jīng)被顧南松親過,不論是額頭還是嘴唇,但都沒有現(xiàn)在這般劇烈的反應(yīng)。 顧南松用勁掰著那根僵硬的手指,盯著那傷口仔細的看。 傷口不大,只是在蒼白的皮膚下顯得有些明顯。 一條細細的紅線落在指肚,這會兒已經(jīng)不再流血了。 我發(fā)現(xiàn)了,你這人吧,好像有! 那只手脫離掌控,大力的掙脫了束縛,然后反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幫子。 次里傾向。顧南松被捏著嘟著嘴,在易寒沉似含著肆虐暴風(fēng)雪的目光下,費勁兒的把那最后的四個字憋了出來。 易寒沉看著他,強壓著就想爆發(fā)直接把人捏死當(dāng)場的怒氣。 別再碰我! 顧南松揉著被捏痛的腮幫子,對易寒沉暴跳如雷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只聽他幽幽的嘆了口氣,無奈又縱容:既然不想讓我多管,那你就好好養(yǎng)著你自己啊,好好睡覺,好好吃飯,保持好心情,別有事沒事就生氣拆家 眾人: 救命??!顧南松你能不能干點正事!打情罵俏回家關(guān)上門再進行不行??! 見易寒沉實在是不想搭理他,連眼刀子都吝嗇給,顧南松終于轉(zhuǎn)過身來,詢問眾鬼:這里空間里有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讓你們本能的不敢靠近。 有的。楊露仔細想了想,點頭。 那帶我們過去看看,那里應(yīng)該就是這個里空間的支撐點。 濃霧彌漫,就算人就在身旁一步的位置,這看過去也格外朦朧迷離。 三人一鬼小心的前行著。 帶路的是紅衣女鬼楊露,前往尋找奇怪之地的只有三人。 顧南松推著他老公,帶著他老哥,一家子倒也整整齊齊。 考慮到那一教室的全是普通人,現(xiàn)在還被顧南松給整傷殘了好幾個,要是帶著出來那就是給敵方送人頭,于是顧南松想了想拍板決定,普通人和傷員都留在教室里等待,杜山清負責(zé)保護他們的安全也留在教室,那幾只鬼如今煞氣被收,怨氣已清,也不會再對他們動手,所有人好好安生呆著等著顧南松他們凱旋而歸就可。 原本顧南松是想把易寒沉也留在教室里,就他和夏槐序去就行,可一想到易寒沉那渾身煞氣和陰晴不定的性子,在這陌生人堆里呆著,就是一個隨時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易寒沉一個人的危險程度可比那一屋子鬼疊加起來還要強。 說來易寒沉本來都不搭理他了,閉著眼靠著輪椅小憩,但聽見他要和夏槐序要走,人直接一個冷冰冰的眼神就甩過來了。 顧南松心情一雀躍,當(dāng)時只覺得是不是易寒沉擔(dān)心他,想和他一起去 夏槐序忍不住轉(zhuǎn)頭看面色沉沉的顧南松。 不見任何的開心,甚至還有些郁悶。 顧南松瞪了兩眼易寒沉的頭頂,心里暗暗唾棄自己。 果然是美色誤人!現(xiàn)在想想,易寒沉單純的只是不想在那陌生人又多,還又吵又鬧的地方多待一秒鐘吧!才不是因為心里擔(dān)心他,在意他 不過,不論是出于對教室里其他人的安全考慮,還別的什么原因,顧南松還是帶著他出來了。 霧里有東西! 就在顧南松悶悶不樂在心里嘀嘀咕咕自我排解的時候,身旁的夏槐序忽然說道。 前行的步子只是短暫的一停,隨后繼續(xù)往前走著。 是什么?夏槐序有幾分疑惑:感覺不像是鬼怪。 顧南松沉吟一聲:好像有點熟悉,我在哪見過呢? 呼的一聲,一道黑影從身側(cè)急速閃過,快得只捕捉到一抹黑,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再次隱藏進了濃霧之中,顧南松將視線落在那緩緩飄落的兩截符紙上,從中間分開,裂口筆直干凈,像是被利刃所斷。 幸得夏槐序出手及時,不然現(xiàn)在斷成兩截的可能就是他的手臂。 刺耳的破空聲傳來。 眼前的濃霧似被一道利刃割裂。 嘭!一聲巨響,一團黑影狠狠的撞擊在夏槐序支起的結(jié)界上。 這次能看得清晰。 那是一個人? 身被冒著黑氣的烏色鎧甲包裹,手持煞氣凝實而成的兵器,細看鎧甲之中是一具半腐爛的尸體,黑色的骷髏架子上只粘著些許黑色的血rou塊,黑洞洞的眼窟窿里冒著兩團紅光,此時正面向他們,張開嘴噴吐出一團黑氣。 ???夏槐序滿臉問號。 這是什么鬼東西?! 第81章 給我老公弄把刀 果然嗎 顧南松盯著眼前的怪物士兵上下觀察,已經(jīng)十分確定這東西的來歷。 夏槐序看向顧南松,眼中滿是求知欲。 顧南松暫時沒回應(yīng)他的疑惑,而是抬起手,五指成爪。 眼前的人影突然開始奇怪的抽搐起來,手中的兵器在顧南松的控制下脫離人影的掌控飛起,于身后對著人影狠狠一揮,凌厲的刀風(fēng)直接將人影砍成了兩半,緊接著又是從上而下落下的一刀,人影這下變成了四瓣,顧南松就和砍瓜切菜似得,唰唰唰揮動著那把煞氣凝結(jié)的刀,直把人影給攪碎成了一團團的黑氣。 周圍嗷嗷待哺的貓貓球一擁而上,那些黑氣全部吞噬進肚。 嘭!嘭!嘭! 解決掉了一只并沒有徹底解決危機。 忽然,霧里又急速竄出好幾個黑色的人影,氣勢洶洶的直往夏槐序的結(jié)界上撞。 透明的結(jié)界顫動著,泛起層層如水般的漣漪。 夏槐序一驚,表情凝重,并指成劍,劍光一閃之間迎上那落下的迅猛一刀。 地板似在顫抖,兵刃相接的厲風(fēng)吹散了一小片的濃霧。 濃霧之中的場景,簡直觸目驚心! 他們已經(jīng)被一群黑色的怪物士兵團團包圍了! 顧南松看向夏槐序的方向,被cao控的刀子狠狠朝著持巨刀的手腕劈了過去,鐺的一聲響,像是劈在了鐵板上,看著因此而折斷的武器,顧南松微微一挑眉,有幾分驚訝。 那是一只更加強壯魁梧的怪物士兵。 身高足有三米,橫向有他們?nèi)齻€人加起來那么寬,那一把大刀估計能拍死熊。 一把錚鳴長劍在金光中慢慢現(xiàn)了形,這是顧南松第一次看到夏槐序的法寶,只可惜金光微弱,與煞氣糾纏之下,消弭煞氣的速度非常緩慢,夏槐序支撐得有幾分艱難,額間隱隱浮現(xiàn)一層薄汗。 還是被這鬼地方壓制實力壓得厲害,不然這大塊頭已經(jīng)被打得支離破碎了。 顧南松凌厲的目光掃向周圍不斷壓近的士兵。 渾身黑氣滿溢,如熊熊燃燒起的戰(zhàn)火。 空氣中響起的陣陣破空之聲與武器錚鳴之聲交纏在一起,濃霧的流動仿佛時光的回溯,看著眼前似千軍萬馬般的怪物士兵,隱約間竟能聞見彌漫在空氣中的濃重血腥和灼燒的烽煙氣息,這里并不是戰(zhàn)場,但他們似乎看到了戰(zhàn)場。 夏槐序感覺劍上沉重的壓力一輕,緩緩舒出一口氣。 周圍士兵手里的兵器紛紛脫離主人的掌控,在無形的力量cao控下,飛到那只巨型怪物士兵的身旁將它團團圍住,一層疊一層,密密麻麻,在同一時間,萬箭齊發(fā),直把這只怪物士兵給扎成了刺猬! 夏槐序鼓足了勁兒,一用力! 手中的劍鋒硬生生的斷了那把巨刀,金光灼灼,穿透了怪物士兵的身體。 顧南松低喝:走! 夏槐序維持住結(jié)界在最前方開路,顧南松cao控著由煞氣凝結(jié)而成的兵刃反破怪物士兵的攻擊,但這怪物士兵像是無窮無盡,驚濤駭浪般一波接一波的洶涌襲來,終于,夏槐序的結(jié)界抵抗不住,在無數(shù)的刀劍劈砍和士兵的撞擊之下破裂。 嗖的一聲。 顧南松一驚。 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將后背袒露在敵人眼前,顧南松抬手,一巴掌捏碎了朝著易寒沉后心急射而來的暗箭,易寒沉面色微動,沒想到那只暗箭竟然能破開一直護著他的天煞,雖然力量有所衰減,但真扎上了,估計也要受不輕的傷。 顧南松緩緩松了一口氣。 隨后惱怒的嘖了一聲,身后的煞氣翻涌著把撲上來的怪物士兵全給捏碎成渣。 不用管我。易寒沉平靜開口:它們要不了我的命。 與其在這里與它們浪費時間,你一個人先去處理源頭。 他們會遇到這么多怪物士兵的阻攔,就說明距離那個奇怪的地方已經(jīng)很近了,以顧南松沒被任何壓制的實力,處理眼下情況最有效率的辦法,就是他一個人去處理源頭問題,當(dāng)然,還可以加上一個夏槐序從旁協(xié)助。 你什么意思?顧南松瞪眼。 易寒沉掃過周圍的怪物士兵。 蠢貨。他不想多解釋:你和夏槐序都去。 你讓我把你留下?!不可能!它們的目標是你!你以為就你那半桶水咣當(dāng)響控制煞氣的本事能扛得住這些怪物?!我特喵的那么年輕還沒想過喪夫! 顧南松哪里看不出來。 士兵來勢洶洶,目標都往夏槐序的結(jié)界上撲。如果只是單純的阻擋他們前進,那結(jié)界之外的夏槐序也應(yīng)該遭到圍攻才對,而結(jié)界之中是他和易寒沉,就剛剛結(jié)界一破,那幾把破刀子根本不是對著他砍下來的,還有那只暗箭,全都是往易寒沉身上招呼! 主角萬人迷?反派boss萬人恨?! 他老公招誰惹誰了,人不是就單純在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嗎! 死不了。眼前人動了動嘴唇,吐出冷漠的三個字。 易寒沉語氣過于漠然和淡定,似乎真的連自己安危都已經(jīng)不在意。 轟的一聲悶響,一陣黑浪而過,炸碎無數(shù)的怪物士兵。 夏槐序轉(zhuǎn)過頭來,滿臉震驚。 煞氣暴走了?!怎么回事! 顧南松表示勞資原地爆炸了! 易寒沉抬眼看向幾乎渾身黑得都看不見人的顧南松,有幾分疑惑。 一只手倏地伸過來,抓住他的衣領(lǐng)口狠狠往前一扯,兩人面面相對,近得易寒沉能夠清晰的看到顧南松那雙大眼里冒著的怒火,眼珠子的顏色比平常深了些,那時常蘊含著的笑意也不見了蹤影。 不疼嗎?!從牙縫里憋出三個字。 顧南松瞪著他:不會死但會疼你知不知道! 易寒沉皺眉,被人抓著衣領(lǐng)拉扯著的姿勢讓他有些難受,但更難受的是顧南松此時的反應(yīng),那眼里的怒火似乎落在了他身上,以燎原之勢席卷全身,最后穿透皮rou燒進到心里。 無所謂。還是那么冷硬的回答。 兩人誰也不讓誰的,大眼瞪小眼好一會兒。 突然,顧南松咧嘴一笑。 你可以無所謂,但我沒法無所謂。 對上易寒沉陰沉沉的目光,青年燦然的笑容中多了幾分挑釁。 反正我從來都和你反著干,這次你也別想我聽話,倒是你可聽好了,要是咱兩沒這關(guān)系,你這么說說也就算了,但現(xiàn)在我兩是夫夫,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你的身體自然也是屬于我的,我說不就是不,你要不滿意,有本事打贏我啊。 夏槐序微微歪頭:? 這話聽著好奇怪,說這話的場合更奇怪。 易寒沉已經(jīng)無話可說,千言萬語只融匯成一個字:滾! 一起滾!顧南松一聲冷哼,推著人就走。 就和一小坦克似得,氣勢洶洶的往前碾壓。 終于,穿過濃厚的迷霧和層層怪物士兵的圍堵,他們來到了一座長方形的噴泉池子面前。 這池子的中央還矗立著一座假山,此時假山上流血潺潺,最后融入這一池黑水之中,夏槐序盯著這池子看了一會兒,面色凝重:好重的煞氣。 顧南松看了一眼,揚聲道:事不宜遲!哥,給我炸了它! 好。夏槐序了然:你們退后一點。 夏槐序雖然實力被壓制,但炸個池子還是沒什么問題的,符紙急速而去,停留在半空中的五個方位,正好把假山圍在正中間,符紙無風(fēng)自燃,像點燃的引線,火線向著假山中心位置竄去。 陽火正爆,罡破萬邪!去! 轟的一聲,火光乍起,地動山搖。 夏槐序抬劍斬斷沖擊波,穩(wěn)穩(wěn)立于當(dāng)前,面色有幾分發(fā)白,但目光依舊鋒利。 煙塵被劍風(fēng)吹散,碎石稀里嘩啦的落了一地,黑色的煞氣還在被符火灼燒,散落在大坑的周圍,而在大坑的中間,正漂浮著一把純黑色的陌刀。 刀?難怪 夏槐序恍然大悟。 顧南松出聲解釋:金戈煞,只會生于開了鋒染了血奪了命的兵器,只不過隨著時代的進步,熱武器取代了冷兵器,太平盛世也沒有什么戰(zhàn)爭,再加上咱國家的刀具管制,已經(jīng)很難再出現(xiàn)生出金戈煞的兵器。 這玩意兒算不了上古神兵,但估計有個千年歷史了。 目光掃過再次圍攏過來的怪物士兵。 顧南松了然:上過戰(zhàn)場,斬過萬人,難怪會有這千年都未散去的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