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3)
書迷正在閱讀:這也太快樂了叭!、玫瑰債(高H1v1)、驚世天下:獨寵小神后、我開古董店那些年、重生八零團(tuán)寵小福包、絕地求生之最強(qiáng)吃雞軍團(tuán)、冷王獨寵:廢材棄女要逆天、萌寶V5:總裁爹地耍流氓、敬惠公主、彪悍人生
虛影變得更透明幾分。 不甘的又想朝著顧南松怒吼了一聲 嗷唔! 它的嘴竟然被煞氣給罩住了!就像給狗子嘴上套了個防咬套! 顧南松似乎感受到那雙紅眼里流露而出的深深怨念。 它堂堂上古兇獸,雖然只是一丁點血脈!但也是有兇獸尊嚴(yán)的好不好! 顧南松面無表情,眼神冷漠。 再給你倆一次機(jī)會,跟我回家吃香的喝辣的睡軟的,也就出賣點色相給我挼一挼,還是繼續(xù)在外流浪,然后被這些黑袍人天天追得東躲西藏? 嗚~大狼狗趴在了地上,眼睛往上可憐兮兮的瞅著顧南松。 小黑喵也跟著耷拉下腦袋,看起來那么的委屈可憐又無助,顧南松一點都不心軟,抱著手臂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貓一狗,最后小黑喵妥協(xié)了,不甘不愿似被逼迫的小委屈般,小小的喵嗚了一聲。 顧南松滿意一笑。 伸手將小黑喵提了起來放在掌心,看它依舊垂頭喪氣,抬手拍了拍它的小腦袋。 被遺忘良久的黑袍妖怪終于得到了顧南松的注意。 可這會兒他不敢唔唔了,剛剛顧南松那一手如何教育一只沒有貓德的兇獸可把他給唬著了,心里轉(zhuǎn)念也想明白了!這個年輕人,不是普通人!他身上這些恐怖的煞氣,就出自這個年輕人之手! 哎,問你個事。 嘴被松開,黑袍妖怪卻死死咬著牙,滿臉戒備。 你背后到底是個什么組織?追這兇獸是為了收為己用? 其實顧南松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這些人出來禍亂世間,肯定沒想干好事,但知道他們的目的后自然得想辦法去阻止,要阻止就得知道其中細(xì)節(jié),他不得多問點,不同的黑袍人地位不同,職責(zé)不同,所接到的任務(wù)也不同,自然每個人都只能費心去問一次又一次同樣的問題。 黑袍妖怪只陰狠的瞪著顧南松,沒有回答的打算。 顧南松眉頭一挑:不說?那算了,妖丹我就直接毀了啊。 黑袍妖怪身子一緊,瞪著顧南松的眼神更加兇狠。 顧南松一挑眉,戳了戳手掌心上的小黑喵:瞪啥瞪!煤球!給我咬他! 第176章 冒牌貨 小黑喵有點懵,仰頭看你叫我??? 小家伙雖通了幾分靈智,卻也沒明白這名字到底好還是不好,只是偏著小腦袋看看顧南松,又看看眼前表情仿佛要吃了他們的黑袍妖怪,撐起身子在顧南松手掌心上站好,吸了吸肚子,張開嘴,露出那一排稚嫩的小白牙:喵嗚~ 這惡貓咆哮的模樣真是可愛得緊,顧南松差點沒忍住狠狠的挼它一把。 黑袍妖怪正想嘲諷幾句,臉上剛剛揚(yáng)起的冷笑就僵在臉上。 小黑喵身上那抹虛影如今凝實得仿佛真實存在。 被那雙兇狠的血色獸瞳盯著,感受著撲面而來的凜冽殺意,以及籠罩在周圍幾乎令人難以呼吸的強(qiáng)大壓力,黑袍妖怪瞪大著眼睛一動也不敢動,來自血脈和實力的雙重壓制讓他內(nèi)心的恐懼按壓不住的往上涌。 一顆長著角的巨大虎頭近在眼前,濃郁的黑氣從尖銳的獠牙之中流瀉而出,緩緩纏繞在黑袍妖怪的身上,似有鋒利的刀子在一寸一寸劃破皮膚,他疼得渾身顫抖不止,那虎頭喉嚨里溢出呼呼的聲響,嘴角上揚(yáng),一張毛臉上竟露出嘲諷般的笑容。 黑袍妖怪強(qiáng)撐著最后的一點骨氣,大聲吼道: 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顧南松無奈一聲輕嘆:不說就不說唄,你現(xiàn)在想說了我還不想聽呢。 黑袍妖怪: 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變心變得也太快了吧!這和預(yù)想中不一樣啊! 吼!血盆大口幾乎要將他的腦袋給一口吞掉,黑袍妖怪止不住的怪叫一聲,一股奇臭無比的味道瞬間蔓延而出,顧南松連忙抱著小黑喵后退,大狼狗也甩著頭跟上,太臭了!實在是太臭了! 一道小小的黑影從虎口之中竄出,眼看著就要逃之夭夭,顧南松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朝著那黑影一揮,黑色的煞氣四面八方的包裹而去,任他有通天徹地之能,也難逃被顧南松套了黑色麻袋。 黑影到提到面前,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黃鼠狼! 那股無法忍耐的臭味,就是黃鼠狼的屁! 顧南松忍無可忍:等會兒你剝了你的皮! 皮自然最后是不會剝的,顧南松也沒那么多時間浪費在一只黃鼠狼妖身上,這小妖也不是什么又地位的妖精,只不過在這個建國之后不許成精的時代,能修成人身的妖怪的確得有些本事,于是被委以重任來抓小黑喵。 具體的這黃鼠狼也不清楚,各有各的任務(wù),互不干涉。 顧南松無奈,只能打道回府。 抱著貓帶著狗,站在門大開的家門口,顧南松面色雖沉但并未多驚慌,眼前的一幕在意料之中,只是想到可能發(fā)生的事,再怎么事先有準(zhǔn)備還是忍不住的憤怒和擔(dān)憂,深吸一口氣后踏進(jìn)家門,入眼就是一片狼藉。 張云翔昏迷在地上。 顧南松走過去,把翻倒的沙發(fā)給翻過來,然后將張云翔架起放在上面,身上沒有看見明顯的傷口,只有額頭和手臂上有幾片刮擦出來的紅痕和碰撞出現(xiàn)的青紫,呼吸還算平穩(wěn),心跳也不見虛弱,來者不會是普通人,那大概就是被力量波及沖擊得暈了過去。 翔哥?顧南松試探的喊了一聲,張云翔毫無動靜。 無奈之下,只能上樓去臥室里拿下一張醒神符,直接貼在張云翔的眉心。 張云翔在符咒的刺激下幽幽轉(zhuǎn)醒,視線迷茫的緩緩掃過周圍,當(dāng)看到顧南松時,微微愣一下,然后咻地坐起身來,伸手把顧南松一抓:你是誰?! 顧南松:完了,腦子磕傻了。 少爺腦中緩緩回想起之前發(fā)生的情況,張云翔皺著眉頭環(huán)顧周圍,見客廳中一片混亂,不由懊惱的嘖了一聲。 翔哥?顧南松開口:之前發(fā)生了啥? 張云翔轉(zhuǎn)過頭來繼續(xù)盯著顧南松,眼含打量,仿佛不認(rèn)識眼前人一般。 你是真的假的? 顧南松一挑眉:這還能有假的?看看。 說著把手一抬,左手無名指上墨玉戒指流淌著瑩潤的光芒。 張云翔一看,緊繃著的肩膀一松,可隨后又驚慌不已的再次抓住顧南松的手臂:顧少,少爺被帶走了! 顧南松聯(lián)想張云翔的前后反應(yīng),大概是明白發(fā)生了怎么個事。 時間倒退三小時左右。 那會兒顧南松還在易家搞事情。 易寒沉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喝著點茶,吃著張云翔從廚房端來的水果,耳朵里聽著顧南松的聲音,眼睛盯著手機(jī)屏幕,畫面還算是平穩(wěn),不過看不到顧南松,只能看到眼前那一張張陰沉憤恨的臉。 誰是誰,易寒沉也不知道。 或許他曾經(jīng)見過吧,但現(xiàn)在竟沒在腦海中留下一絲一毫的印象。 張云翔安靜的站在易寒沉的身后,偷偷的瞧著手機(jī)屏幕上的畫面,忍不住的用眼睛余光去偷瞄著自家少爺?shù)姆磻?yīng),可他什么也沒瞧出來,易寒沉面色淡淡,眼神都沒有以往或是發(fā)怒的凌冽,或是暴虐的殺意,只是那么冷冷的看著,和看著路邊那些花花草草沒什么大的區(qū)別。 于曾經(jīng)的易寒沉而言,易家,他恨過,所以他動手要報復(fù)。 可久而久之,他承受著太多的怨恨和惡意,易家似乎就變得有些微不足道。 只不過既然已經(jīng)開始動手,就沒道理半途而廢。 現(xiàn)在易家遭了報應(yīng),這悲慘的結(jié)果之中起碼一半都出自他手,可此時看著這些人,易寒沉的心境大概和顧南松差不多,極盡冷漠的無情,如果顧南松這會兒在這,嘴上會開心的說上兩句,可等著手機(jī)一關(guān),估計他兩誰都不會再想起易家。 之后,畫面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這時易寒沉才變了臉色。 然后咔的一聲輕響,畫面一暗,耳機(jī)里也安靜了下來。 皺著眉頭將手機(jī)放下,易寒沉靠在沙發(fā)上,微微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張云翔有些擔(dān)心顧南松那邊的情況,但也不敢貿(mào)然開口去問,于是只能惴惴不安的等待著,找了個凳子坐下,兩人就這么干等著。 氣氛格外壓抑。 張云翔有些坐不住了,正想著去給易寒沉重新泡點茶時,就聽到門敲響的聲音。 一時間,他整個人都如臨大敵般的緊繃起來。 看了易寒沉一眼,張云翔警惕的靠近大門,點開門邊的屏幕,門口攝像頭將門前的畫面投射出來,當(dāng)看清楚這門口站著的人時,他睜大了眼,有些激動的就要去開門。 是誰? 易寒沉冷冷的聲音仿佛一盆冷水,讓理智頓時回歸。 手停在了把手前,張云翔皺了皺眉,有些遲疑:好像是顧少 易寒沉眉頭一皺:開門。 可是張云翔怎么想都覺得不對,要真的是顧南松,他自己有鑰匙回家還敲什么門,而且他們半個小時前還看著顧南松在易家,易家大莊園離市中心可還是有些距離,這路程起碼也得近兩個小時,怎么也不可能半小時就趕回來,又不是做飛的。 怎么想都不對勁,可門前又的的確確是顧南松,起碼眼睛看著是。 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顧少吧? 想起顧南松的叮囑,張云翔往后退,不準(zhǔn)備開門。 開門。易寒沉再次命令。 張云翔進(jìn)退兩難,但見易寒沉那么堅持,說不定門口真是顧南松呢? 扭動把手,門緩緩打開,露出顧南松一張燦爛的笑臉。 我回來了。門口的青年笑著說道:有些累了,你給我端杯水來。 張云翔看著顧南松走進(jìn)屋子,門邊上貼著的符咒金光閃閃卻并沒有攻擊,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一時又說不上是何處不對,眼見著顧南松越來越靠近易寒沉,他還是忍不住走過去,攔住了顧南松。 顧少,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顧南松看了眼他:事情解決了自然就回來了,有什么問題嗎? 臉是那張討喜的俊臉,聲音也是那個聲音,一顰一笑都和記憶中的那個人一模一樣,但張云翔就是有一種違和感,便又繼續(xù)問道:易家有說些什么? 顧南松嘆了口氣:還能說什么?不外乎就是說兩句不好聽的而已。 你! 不管再怎么離奇,張云翔心中越發(fā)確定這不是顧南松本人。 當(dāng)下就想要揭穿他,卻被易寒沉突然開口打斷。 你不配用他的臉。 凌厲的刀氣從臉側(cè)劃過,絲毫沒有防備的人臉皮頓時被削掉了一層。 張云翔輕輕抽了一口氣,看著那血rou模糊的大片傷口汩汩的往下直流血,沒一會兒就染紅了毛衣,可被削了一大塊rou下來的人卻似乎感覺不到痛,沒聽他叫也沒聽他喊,身子都沒見抖一下,依舊悠悠然的抱著手臂站在距離易寒沉五步遠(yuǎn)的地方。 他瞇了瞇眼,似有些不滿。 臉上幾乎能看見白色骨頭的傷口上,血rou仿佛蠕動的蛆蟲。 張云翔看得有些犯惡心,渾身上下雞皮疙瘩直冒。 沒一會兒,傷口人眼可見的快速愈合,轉(zhuǎn)眼就恢復(fù)如初,若不是那毛衣上有著尚還濕潤的血液,張云翔都要懷疑剛剛那一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您是怎么看出來的?青年略帶好奇的開口問道。 一直被無視的張云翔微微一愣,這個人的態(tài)度莫名的有些奇怪。 易寒沉面色沉沉:我說了,別用他的臉。 第177章 又到了英雄救美的時刻 嗯~冒牌顧南松沉吟一聲,抬手摸了摸臉:這讓我有些生氣啊,沒想到您比想象中喜愛這個人類,那可怎么辦呢,他不配得到您的關(guān)注和喜愛,一個褻瀆和玷污神靈的卑賤凡人,如此大的罪過,真是讓他死得太簡單。 冒牌貨臉上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嘴里說著兇狠暴戾的殘忍話語。 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看著易寒沉的雙眼中是極盡瘋狂的火熱。 張云翔:要不是勞資打不過你,現(xiàn)在一定抽歪你的臉! 妄圖插足寒松家庭的小三!不可饒恕! 冒牌貨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股厲風(fēng)從頸邊擦過。 鮮血突然如泉噴涌,脆弱的脖頸被無爭硬生生割斷了半截。 冒牌貨只是眉眼微微睜大,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神色,嘴角向上越翹越高,那略帶激動的喜悅讓這張本該賞心悅目的臉變得更加詭異古怪。 一如剛剛臉上的傷口,也不知道這冒牌貨到底是個什么鬼玩意兒,那血rou快速蠕動之下,就能把傷口再次連接起來快速愈合,轉(zhuǎn)眼就又完好如初,張云翔不由得緊張起來,這不就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那要是對他家少爺動手這還有得反抗?! 說實話,我也不想傷了您,這才變成這般模樣到此。 冒牌貨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可您這火眼金睛,竟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偽裝。 易寒沉不耐的皺起眉頭。 這人頂著顧南松的樣貌,在他面前裝模作樣,實在讓他覺得惡心。 若說第一次攻擊是警告和試探,那第二次易寒沉是真抱著殺意出手,力求一擊直接弄死眼前這個冒牌貨,可惜卻失敗了,無爭在他手里也能發(fā)揮最強(qiáng)的實力,又有天煞力量相助,都沒能將這冒牌貨的頭顱直接砍下來,這讓他心生不滿的同時也越發(fā)警惕,當(dāng)看到冒牌貨再次將致命傷口恢復(fù)如初后,心里多少往下沉了沉。 和顧南松一起對敵幾次,強(qiáng)大之?dāng)骋膊⒎菦]有見過。 面前這個冒牌貨的實力,竟比曾經(jīng)遇到過的那些敵人更深不可測。 看來他在這場波及甚廣的陰謀中的確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為了他這些人可真是費盡心機(jī),不過看這冒牌貨的舉動和神態(tài),到不像是要把他弄死的樣子,更像是要把他帶去什么地方給供起來。 既然無法全身而退,不如就順了他們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