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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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一點,周特助忍不住從內(nèi)心發(fā)出感嘆。 果然女人只會影響他賺錢的速度。 而男人 周特助又看了莊重一眼,沉思了幾秒鐘,他輕輕嘆了一口氣,男人似乎也會呢。 這個世界可真是多災(zāi)多難啊。 過獎了。 莊重很自然的接下了周特助的稱贊。 所以說他果然只能做一個特助罷了嗎? 周特助對自家上司厚如城墻的臉皮表示自愧不如。 他默默退了出去。 沒有了妄想加工資的下屬在,莊重隨手把工作推開。 他隨意挑選了一本封面看起來最平平無奇的小說,翻了幾頁。 一分鐘后,他迅速將小說合上。 什么東西?莊重盯著封面再看一眼。 《重生之我是萬蟲迷》??? 莊重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這是什么東西? 蟲族?萬蟲迷? 莊重開始懷疑。 他的特助是不是有一項他不知道的特異功能? 比如說,在聽到無法加薪的悲痛事實之后,將給他的小說迅速調(diào)包。 否則的話,他明明想要的是攻略、游戲類小說。怎么會出現(xiàn)一本這樣奇怪的小說? 莊重難得開始思考人生的。 難道讓周特助去買這些小說真的是太為難他了? 雖然但是。 加工資是不可能加工資的,只能勉強把這本書看下去了。 莊重做好了心理準備,二次翻開了這本名字讓他摸不著頭腦的小說。 一分鐘后,他開始皺起眉頭。 兩分鐘后,他眼中寫滿了難以理解。 三分鐘后,他覺得自己的三觀開始搖搖欲墜。 蟲族是什么東西? 雌子又是什么東西? 雄子又是什么東西? 還有什么叫做,生蛋? 為什么看起來像是兩個男人在談戀愛,卻還分雌雄? 甚至其中一個名為雌子的還可以為雄子生蛋? 這到底算是哪門子的攻略型小說? 莊重捧著搖搖欲碎的三觀,堅強看了下去。 大概二十分鐘之后,他恍然大悟。 原來這還真是一本攻略型小說。 只不過被攻略的人并不是里面的雌子,而是被寫成主角的雄子。 難怪這本書叫做重生為蟲族萬蟲迷。 十分貼切。 莊重看了又看,忽然察覺到了一個奇異的地方。 這些小說,怎么主角都是兩個男人? 莊重刻意把所有小說都翻了一下。 果不其然,所有小說里的主人公都是兩個男人。 莊重一臉不解,那小說里的女人都干什么去了? 圍觀兩個男人談戀愛嗎? 他甚至在其中一本最厚的小說上看見了年度暢銷第一的字樣。 毋庸置疑,這本小說也同樣是兩個男人談戀愛。 莊重開始反思。 難道是因為他沉迷于賺錢,所以對這個世界的感情方面了解落伍了? 現(xiàn)在流行兩個男人談戀愛,而不是男人和女人談戀愛嗎? 那女人怎么辦? 話說回來,楊陶也是男的。 而他的目的?也是攻略自己吧? 難道這個世界和他想的不一樣?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才是流行? 一時之間莊重竟覺得有些迷茫起來。 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心里,已經(jīng)快要碎了一地。 把這些小說翻完,莊重覺得自己得到了升華。 不僅如此,他總覺得自己似乎收集到了很多讓他似懂非懂的車票。 一扇新世界的大門緩緩對他露出了冰山一角。 不過。 看完這些攻略小說之后,他才發(fā)現(xiàn)楊桃的攻略方法,無疑是攻略手段里最低級的。 但是也是最常見的。 所以是什么給了楊陶自信? 用這種最卑劣的攻略手段,可以攻略下他? 果然他是被楊陶看不起了吧。 既然如此,天涼了,楊家也該破了。 莊重微微一笑,宛若冰山般高貴冷艷的臉上露出一絲反派般的笑容。 卻不讓人覺得心生厭惡,反而更增添了一絲詭異的驚艷。 就這么決定了。 莊重想著正準備開個會。 會議內(nèi)容自然是天涼楊破。 他正想起身手機上卻忽然彈出一個視頻通話請求。 莊重微微一愣。 他還是頭一次接到別人的視頻通話請求。 這種感覺竟然有幾分新鮮?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顯示。 原來是謝洲? 竟然是他。 莊重想了想,倒也愿意給謝洲幾分面子。 他接起了通話請求。 下一秒他微微一愣。 眼前出現(xiàn)的不是謝洲那張讓他已經(jīng)有些熟悉的臉龐。 而是充滿了汗水與力量,蘊含著爆發(fā)和殺傷力的完美腹肌。 剎那間,莊重的腦海里閃過一張張車票。 精彩。 第十一章 莊總。 鏡頭晃動了幾下,從腹肌變成了性感成熟男人的臉。 莫名的,莊重有一瞬間感覺到了失望。 然后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 謝洲。 繼續(xù)搬動他的訓練工具,聽到這個稱呼的謝洲動作一動。 他下意識看向鏡頭。 莊總這樣稱呼我,倒是讓我覺得有點意外。 意外? 莊重十指相扣放在桌上,語氣不解。 為什么會覺得意外? 把最后一件啞鈴搬開,謝洲聽他這么問,自己沉思了一下。 然后,我以為莊總會稱呼得,更禮貌些? 畢竟莊重的性子,看起來冷冷淡淡的。 謝洲是真的沒有想過,莊重會直呼他的名字。 莊重微微一愣,然后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是認真的?在你還沒有把衣服穿上的情況下? 他甚至認真回憶了一下。 之前他看的那些小說里面,是不是有一個很適合用來謝洲的詞? 好像叫做,雙標狗? 謝洲頓住,然后神色自然隨手拿了一件衣服直接套上。 抱歉,習慣了。 小說里倒也沒有寫錯。 莊重想。 男人的身體,看起來確實挺養(yǎng)眼的。 下一秒,他又想到另一件事。 看著鏡頭里的謝洲,莊重饒有興致地問。 你說習慣了,是因為以前的經(jīng)歷?聽說你直到現(xiàn)在還在每天訓練,我很好奇,既然是這樣,你為什么選擇退伍? 他問得自然,謝洲眼底卻快速劃過一絲思索。 莊重查過他了? 什么時候? 他的臉上卻不顯,只是淡淡。 任務(wù)受了點傷,不太適合繼續(xù)出任務(wù),自然就選擇了退伍。 他說完,意有所指。 不過沒想到,莊總對我的事情挺了解? 確實有一點。 出乎謝洲的意料,莊重坦蕩地承認了。 謝洲剛要露出吃驚的表情,莊重就看著他,態(tài)度自然。 畢竟是自家的恩人,想查一查找個合適的途徑送一份謝禮,應(yīng)該不算違過? 謝洲一頓。 然后露出一絲感慨的表情來。 莊總都這么說了,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兩個人的眼神通過屏幕交匯,看似簡單實際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次交鋒。 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在這場短暫的博弈里,是謝洲先落了下風。 心情愉悅了幾分,莊重主動開口。 找我有事? 而且看起來應(yīng)該還是急事? 不然的話,應(yīng)該不至于衣服都來不及穿? 他果然很聰明。 謝洲看著屏幕里完美得沒有任何瑕疵的男人,心生感慨。 這也讓他對于自己打算說的事情,多了幾分思量。 沉思了一會兒,謝洲看了莊重一眼。 我聽說,莊總最近在繼續(xù)打壓楊家? 莊重看他。 大膽點,不需要聽說。 謝洲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雖然很完美,但是這人的性格是不是有些令人出乎意料? 他想了想,還是決定試探一下。 但是我又聽說,莊氏收了楊家的大少爺楊信?難道莊總打壓楊家的計劃里,并沒有包括楊家大少爺?shù)囊馑迹?/br> 他話音剛落,就看見屏幕前坐姿隨意的人忽然直起了身體。 來不及多想,手機里已經(jīng)傳來了莊重意味深長的聲音。 你似乎,很關(guān)心楊家的事情?或者說,你很關(guān)心,楊家和我之間的事情? 剎那間,謝洲只覺得汗毛直立! 莊重什么意思? 莊重,知道了什么? 多年出任務(wù)的直覺,讓他下意識想要掛斷通話。 然而,他心里另一個聲音生生制止了他。 謝洲裝作不在意,只是關(guān)心一下莊總,畢竟之前也算親眼目睹了這件事情。 他頓了頓,語氣自然。 希望莊重不要認為我是多管閑事? 狡猾。 莊重收回目光,微微感嘆。 不過。 莊重微微一笑。 有些時候,不否認不承認和此地無銀三百兩沒有什么區(qū)別。 否則的話,謝洲何必試探他? 又何必要掩飾? 想著,莊重微微一笑。 他并沒有對謝洲說什么。 看見這個笑容,謝洲反而意識過來了。 糟了,他想。 他太努力去營造自己的不刻意了。 這樣一來,反而會變得更加刻意。 以莊重的聰明,不可能會發(fā)現(xiàn)不了他剛才在試探什么。 轉(zhuǎn)念一想,謝洲忽然捂住眼睛輕笑了一聲。 是他的做法有問題。 他想。 收拾好了情緒,謝洲認真對上莊重的雙眼。 莊總說得沒錯,我確實對這些事情很關(guān)注,所以不知道莊總愿不愿意賞臉,我們見一面談?wù)劊?/br> 既然算得上是有求于人,那之前的態(tài)度是他錯了。 莊重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微微點頭,當然,給我的恩人一個面子,樂意之至。 只不過這么一來,之前欠下的人情? 那就已經(jīng)算是還過了。 真商人莊重十分狡猾的想到。 得到了莊重肯定的回復,謝洲心里微微一松。 他正準備打電話問問孫都訂哪里的飯店合適些比起他多年只知道出任務(wù),一直混跡在圈子里的孫都當然比他更懂這些。 電話還沒來得及撥出去,謝老頭正好踏進院子。 一進門,謝老頭就驚呆了。 家里進賊了? 謝洲動作一頓,有些無奈。 我還在家里,哪個不要命的賊敢來? 謝老頭納悶了。 那院子里你那些鐵疙瘩什么的呢?你把它們拿去賣爛鐵了? 謝洲: 他都不知道,原來還可以賣爛鐵,漲見識了。 心里吐槽完,謝洲眼底卻帶了一絲笑意。 不是答應(yīng)你我要去上班嗎?所以我把這些東西收拾起來了。 謝老頭一驚,卻沒有露出謝洲預料中的喜意。 他有些驚訝他還以為,謝老頭不喜歡他練這些東西? 你不高興?我以為你一直想我去上班,不弄這些了? 謝洲心情有點奇妙。 我是想你去上班。 謝老頭看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說,但是我看你天天練得那么起勁,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還想繼續(xù)回去? 謝洲頓住。 謝老頭見他這樣,嘆了一口氣。 我就知道,你要是不惦記著回去,都受傷了還每天練得那么起勁干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上學那會兒是怎么了,忽然就想要入伍,明明都帶了一身傷回來,還惦記著那呢。 他說著說著,忽然有些得意。 看吧,我就說嘛,正常人哪有人真的樂意去上班的?孫都那小子還偏不信! 這又和孫都有什么關(guān)系? 不對。 謝洲反應(yīng)過來,有些無奈。 什么叫做正常人哪有樂意去上班的?老爹你這是把多少億上班族都給罵進去了? 謝老頭白了他一眼。 我這是罵嗎?我這叫說出了大家的心里話! 謝洲: 好,行。 確實挺心里話的。 謝老頭又忍不住盯著他看。 好一會兒,哼哼了兩聲,從口袋里掏出了點什么。 這個,給你的。 謝洲沒接。 他有點愣住了。 那是薄薄一張紙。 但是那張紙的花紋,實在是令他覺得太熟悉了。 謝老頭看他傻在那,火氣就往上冒。 還不快拿著?還是你真的打算去上班去?我可先說話,這是你唯一一次后悔的機會了。錯過這次,以后你就是在我門口跪上三天三夜,我也絕對不會松口再讓你回去的。 謝洲看了看他。 又看了看他手上的東西,喉嚨微微動了動。 你不是,一直想讓我退伍? 那這張東西,謝老頭怎么會拿到他面前? 見他還在發(fā)傻,謝老頭更氣了。 我是想讓你退伍,但是是想讓你自己心甘情愿退伍,而不是每天在院子里沒事就自己在那里一個勁兒往死里練,練完了這身本事還沒地方施展,跟人在曹營心在漢似的,那我叫你回來干什么?當棒打鴛鴦的西王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