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無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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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溫如許開車送喬煙回去的,下車前她還覺得不好意思,朝他笑了笑。 “昨晚麻煩了?!?/br> “沒有,我還要感謝你送我呢?!?/br> 車內(nèi)后視鏡里,她看見自己紅腫的雙唇,事實上她今早起來在洗漱時就看見了。 “下次不去吃火鍋了,我這嘴巴,都上火了。” 喬煙嘟囔著,渾然不覺溫如許眼中一閃而過的晦暗。 “嗯,是有點,”他回頭,唇色比平時深,看著也像腫了一樣,“我也是?!?/br> 溫如許比喬煙還不能吃辣,所以唇看起來也比她嚴(yán)重,于是笑著說道,“下回他們再吃辣,咱倆單獨開小灶吧?!?/br> “嗯呢。” 又說笑了兩句,喬煙才下車離開,溫如許的車還停在原地,直到看著她走進樓才發(fā)動。 他朝后視鏡瞥了一眼,抬起手來,指尖緩慢地碰上自己的唇,哂笑了一聲。 … 喬煙開門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人。 她昨晚一夜未歸,也就臨走前徐懷柏還在她這。 客廳的落地?zé)糸_著,窗簾拉得死緊,近中午的陽光被隔絕在外,暴殄天物。 于是她走過去,嘩地一下拉開垂落在地板上的窗簾,陽光毫無保留地照了進來,微風(fēng)吹入,沁人心脾。 同時書房里穿來東西落地的聲音,然后是一聲懶懶散散的質(zhì)問。 “還知道回來?” 徐懷柏正坐在她的書桌前,身前是一臺筆記本電腦,手指打字飛快,且專注地盯著屏幕。 “你還沒走?” 喬煙倚在門框邊上,雙手抱在身前,眉頭皺著,神情認(rèn)真且疑惑。 “嘖,”他目光不曾離開屏幕,語氣隱約帶著委屈,“就這么想趕我走?方便你夜不歸宿?” “那你總不可能一直待在我這吧?” “我這不正待著嘛。” “待多久?” 說到這,徐懷柏收回手,把電腦撥到一邊,下巴輕抬,對著她,“不知道,你要趕我的話,我就不走了?!?/br> 喬煙料到會是這個回答,其實也不是要趕人,只是覺得奇怪。 試問誰在炮友家待這么久,還把電腦都取過來打發(fā)時間? 前天他送她回來的時候,這人連換洗衣服都沒有,還是后面讓人送來的。 “你還讓人把電腦給送過來了?!?/br> 喬煙略有些無語,“你不是來旅游的?來我家旅游呢?” “沒?!?/br> 徐懷柏起身朝她走來,唇角帶笑,又恢復(fù)了平時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皝砟愦采下糜?,可惜向?qū)ё詡€兒夜不歸宿了?!?/br> 她面對他貼近的面容,看著那桃花眼彎成一汪水來,眉目間盡是春情。 他的眉間有一顆小痣,淺褐色的,掛在正中間,是美人痣,卻不顯娘氣,反而和俊秀的面孔相得益彰。 喬煙被他盯得不適,下意識后退半步,腳跟抵上門框。 同時,他的氣息壓上來。 “你這…” 徐懷柏指腹摩擦著她的下唇,細(xì)細(xì)打量,加重了力道,“嘴巴怎么那么紅?” “昨天小組聚餐,吃火鍋,結(jié)果上火了?!?/br> 唇色瀲滟,下唇紅腫,的確像是上火了,可更像別的東西留下的痕跡,比如,激烈的吻。 他皺了眉,看上去很疑惑,視線仍咬著她不放。 她便又補充道,“我不太吃的了辣,而且不止我,還有別人也上火了?!?/br> “知道?!?/br> “嗯?” 喬煙抬眸,而他的眼神停留在摩挲著她下唇的手指上,聲音淡淡的,“我說,我知道你不太能吃辣?!?/br> 空氣靜默了兩秒,她眨了眨眼。 “高中的時候吃食堂,都沒見你吃過辣菜。嘖,還胃不好,都是不吃早飯折騰出來的,還敢吃辣?” 徐懷柏嗤笑一聲,“上火了?還夜不歸宿?干脆辣死你得了?!?/br> “哦?!?/br> 她悶悶地應(yīng)聲,看他一眼,移開視線。 這人怎么老是強調(diào)夜不歸宿這個詞。 怎么還記得她胃不好的毛病,還看得出她不吃辣。 “行了,”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把頭發(fā)揉亂作一團,“我剛叫人送了早飯來,這會該到了。” “都快中午了,你還沒吃早飯?” “你不也沒吃?” 喬煙張了張口,沒說什么,只跟在徐懷柏身后出了書房。 徐懷柏還沒不自信到覺得喬煙昨晚是跟別的男人鬼混的地步。 跟她有聯(lián)系的男人,除了他就是些同學(xué),至于溫如許那個膽小鬼,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 嘖,他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了。 “昨晚聚餐喝酒了?” “?。俊?/br> 喬煙有些驚訝,看著他轉(zhuǎn)身過來,捏住了她的下巴,抬起來正對他。 “喝了多少?”他問。 “也沒多少,幾杯而已?!?/br> 徐懷柏瞇著眼,似在打量,她沒忍住問他,“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這還用想?”他又湊近了幾分,兩人鼻尖相貼,氣息交纏,“現(xiàn)在都十一點了,你得是起多晚?!?/br> 這樣來說,確實被他猜中了,她九點半醒的,但溫如許比她醒得晚,后面還非要送她回來。 “酒精助眠吧?!?/br> 徐懷柏輕哼一聲,語氣飄忽不定,“真是瀟灑,夜不歸宿都不跟我說一聲,我在家給你洗衣叫飯家庭煮夫,你在外把酒問青天呢?” “什么亂七八糟的?!?/br> 喬煙皺眉,退了退,卻被他把下巴掐得更緊。 “諾,”他下巴沖陽臺處點了點,“說好的,內(nèi)衣我給你洗了,還有床單我昨天也一起洗了?!?/br> 她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陽臺晾衣桿上的確整整齊齊晾曬著兩排衣服,有換下的床單,他的西裝,還有那惹眼的白蕾絲內(nèi)衣。 那天晚上的景象還歷歷在目,她一時有些沒眼看。 不過喬煙又突然想起什么來,警惕道,“你怎么洗的?” “你內(nèi)衣我手洗的,其他用的洗衣機?!毙鞈寻夭幻魉?。 “不是,”她又看一眼他那套被洗的皺巴巴的西裝,痛心疾首道,“你那西裝是高定誒,你就這樣扔洗衣機洗?” 他反應(yīng)了兩秒,“對哦,好像是。” “還能穿嗎?” “燙燙就行吧,應(yīng)該?!?/br> 喬煙看著徐懷柏的表情由疑惑變得一言難盡,心下覺得他有些可愛,沒忍住笑出了聲。 “怎么辦啊徐同學(xué),”她嬌嗔著,一手戳著他的胸膛,“家庭煮夫成就失敗了呢。” 他微愣,轉(zhuǎn)而也笑起來,攥住她的手,抵在自己胸膛上。 “這不還有你么?” “有你教我?!?/br> 說完,徐懷柏沒再猶豫,鉗著喬煙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一手按著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帶,一手游離到她后腦勺,壓著,加深這個吻。 她紅唇微張,他便趁這縫隙把舌伸進去,攻城略池,攪個天翻地覆。 她口中殘留著牙膏的薄荷味,或許是酒店統(tǒng)一的,沒有她平時用的桃子味牙膏甜。 安靜的客廳內(nèi),只余下兩人的喘息,窗簾大開著,喬煙后腰抵在餐桌上,被徐懷柏抱起坐上去,雙腿自然而然纏上他的腰。 火熱的唇從唇角綿延而下,耳垂,脖頸,鎖骨,然后大掌由衣擺探進去,把她的T恤掀上去,撩在胸前。 飽滿圓潤的胸脯近在眼前,直到背后的暗扣被他熟稔地解開時,喬煙都沒想明白怎么又演變成這樣了,整個人迷迷糊糊的。 不過她想,徐懷柏哄女人,真的很有一套。 又是洗衣叫飯的,還準(zhǔn)確無誤地把握好她的小習(xí)慣,油嘴滑舌,似乎任何不愉快都能被他化解。 無論在床上,還是平時,都有情趣。 還真是熟能生巧,也難怪高中時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主了,他的炮友還是接連不斷。 不知道這么多年,他給多少女人洗過內(nèi)衣了呢?才知道內(nèi)衣和普通衣服要分開。 又是在多少女人家里怡然自得,像男主人一樣在書房做事,等見到她了再調(diào)情呢? “嘖,幾天了,還沒消呢?” 徐懷柏突然出聲,看著喬煙胸上赫然幾個深色的吻痕,眼底盡是欲色。 “是不是我上次弄太重了?” “應(yīng)該……” 他也記不清在她身上留過多少吻痕,多少也會沒輕沒重,不過這么幾天還沒消,他還是輕點好了。 正要繼續(xù),卻突然傳來敲門聲,徐懷柏不耐地放開她過去看貓眼,無奈道,“送來了,先吃飯吧。” 說完才開門拿了吃的,再關(guān)上門。 “嗯……” 喬煙面色潮紅,背過身穿好衣服,整理好,然后從他手里接過,把東西一一擺出來。 這空檔里,徐懷柏想起自己電腦用了一上午,已經(jīng)快沒電了,又折返去書房。 他先是關(guān)了一個頁面,于是另一個搜索頁面出現(xiàn),搜索欄上的歷史記錄如是寫著: 「女生內(nèi)衣內(nèi)褲該怎么洗?」 「女生的貼身衣物可以扔洗衣機里洗嗎?」 徐懷柏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輕嗤一聲,關(guān)了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