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1(微H)
書迷正在閱讀:驚世天下:獨(dú)寵小神后、我開古董店那些年、重生八零團(tuán)寵小福包、絕地求生之最強(qiáng)吃雞軍團(tuán)、冷王獨(dú)寵:廢材棄女要逆天、萌寶V5:總裁爹地耍流氓、敬惠公主、彪悍人生、我與嫂嫂xing關(guān)系、死在夫君劍下以后我崛起了
* 徐懷柏帶著喬煙去吃了火鍋,鍋?zhàn)由献?,兩人未發(fā)一言,氣氛卻并不尷尬。 肌rou記憶一般,他夾起牛rou會徑直放她碗里。 她默默吃著,倒茶時也會順手把他的杯子填滿。 熱氣騰騰的鍋底直冒著泡,發(fā)出咕咕的響,rou菜翻飛在火紅湯汁里,香氣四溢,刺激著味蕾。 “你們最近很忙?” 徐懷柏咬了一口菜,有些含糊不清。 “還好,”喬煙答,“做實(shí)驗(yàn),跟項(xiàng)目,常規(guī)而已。你呢?” “出了趟差?!?/br> 飛北美,花了一個星期,剛回來就碰見她在畫展跟人卿卿我我。 “你喜歡南婉?”徐懷柏問。 “不是我,”喬煙咽下最后一口茶,“我一個朋友喜歡,所以陪她去。” “溫如許喜歡?” “他是意外,不過我朋友挺喜歡他?!?/br> “那你倆孤男寡女待在角落干什么呢?” “……我替我朋友問話呢,可能,他不想答吧。” 徐懷柏瞇了瞇眼,似審視,又似打量,喬煙莫名覺得他現(xiàn)在的樣子跟查崗的怨婦似的。 于是她又補(bǔ)充,“真的。” 但她也沒過問他怎么出現(xiàn)在那兒。 “行?!?/br> 一頓飯吃得不緊不慢,但還是花了些時間,從店里出來時,已經(jīng)八點(diǎn)半了。 剛走出門外,喬煙就聽徐懷柏淡淡地來了一句,“告訴你那朋友,南婉下一場展在重城,在那會有個額外活動,現(xiàn)場指導(dǎo)?!?/br> 她詫異回頭,“你怎么知道?” “我做生意的,什么不知道?” “哦?!?/br> 頓了頓,又說道,“謝謝你,我回去跟她說一聲。” “小事而已。” 徐懷柏走過來,一把攬住她的肩,往自己懷里摁,帶著人往停車場走,“走吧,回去了。” “回哪?。俊?/br> 兩人身上都一股火鍋味兒,但這樣近的距離,喬煙卻從中嗅到了一縷清淡,干凈的氣味,不像洗衣液什么的,沉沉的。 他聞言停下腳步,“對哦,你想回哪兒?” 她抬頭,才發(fā)現(xiàn)他表情認(rèn)真,垂著眸瞧她,唇線微不可查地抿了抿。 回想到上次的不歡而散,她隱隱心軟了軟。 “要不先回我那,我拿幾件衣服,再去你那兒?” 徐懷柏眼睛一彎,絲絲縷縷的笑溢出來,“好啊。” * 房間漆黑,沒有開燈,窗上掛著的一串風(fēng)鈴孤零零地被風(fēng)吹動,空靈清脆地響。 窗戶大開,月光灑進(jìn)房間,落在地毯和地板上,明晃晃的一片。 溫如許就坐在地毯上,背靠床,將手機(jī)捏在手里。 “嗯啊……唔…唔嗯……別…你別太進(jìn)去……” “嗚嗯……啊哈…” 播放還在繼續(xù),他甚至連耳機(jī)都不戴一個,聲音調(diào)到最大,蓋住了風(fēng)鈴的聲音。 他不由得想著,她叫起來可比風(fēng)鈴好聽多了。 這是另一段處理過的錄音,去掉了徐懷柏的,讓女人的喘息清晰地傳進(jìn)耳中。 溫如許閉上眼,喉結(jié)微動,感受著自己身體的變化。 家居服的褲子寬松舒適,撐起來也并不突兀,其實(shí)他在聽了她第一聲時就有了反應(yīng),就跟重逢時給她拿書,她不小心碰到他的那一刻一樣。 他惦記她太久了,久到比起他們的回憶,他只記得曾經(jīng)隱忍的欲。 “唔……唔啊…啊……啊哈……” 錄音還在繼續(xù),播放完了會自動重新開始,溫如許閉著眼,眼前卻浮現(xiàn)出她的樣子。 她應(yīng)當(dāng)會坐在他身上,指尖緊握,盡量鎮(zhèn)定地看他一眼后,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他的東西形狀有些彎,又恰到好處,可以照顧到她曾經(jīng)沒被開發(fā)過的每一個敏感點(diǎn)。 只要他壓著她,把她的腿分開到最大,濃重地碾轉(zhuǎn),移動,就能把她做到泣不成聲。 她可愛的花xue會被他的尺寸撐到最大,卻又貪心得很,一點(diǎn)一點(diǎn)全部吃下去。 她會皺著眉,被他吮得紅腫的唇微微張著,手指籠在一起,再被他的指尖推開,十指緊緊相扣。 然后等進(jìn)到最深,她喘息時,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同時狠狠往上頂。 女上本來就深,他那根彎彎的東西能碾磨過內(nèi)壁的每一寸,推平層層褶皺,隨著他毫不留情的動作給予她無窮的快感。 他不會戴套的,他要全部射給她,填滿她,把她cao到懷孕,帶她去領(lǐng)證,把她養(yǎng)在家里,只屬于他一個人。 溫如許的手開始抖,這是他興奮時的小動作,褲腰已經(jīng)褪下,此時他閉著眼,握住了自己堅(jiān)挺的欲望。 高中時拿筆寫題,考年級前十的手,正握在柱身上,沿著噴張的血管上下擼動。 喬煙不止一次夸過他的手,他一直知道她隱藏的手控屬性,但她或許沒想過他也會用它來做這種事。 “嗯……” 他忍不住悶哼一聲,指尖擦過guitou,又回到囊袋處輕輕揉捏,口越來越干。 錄音還在繼續(xù),里面的女人似乎在被猛烈cao干,叫聲里帶了細(xì)不可聞的哭腔,愈演愈烈。 溫如許的頻率也越來越快。 他的喘息跟錄音迭在一起,光聽聲,沒人會以為他是在自瀆而非辦事。 快感不斷迭加,他猛地抽走手邊的紙,濃精噴射而出,他唇齒間也溢出一聲喟嘆來。 緩了一會兒,他才關(guān)上手機(jī),臉上紅暈也散去。 他表情是情欲解決后的倦怠,懨懨的,房間里仍是漆黑一片,燈沒開,彌漫著yin靡的氣味。 屏幕的光投到溫潤面孔上,棱角分明卻不凌冽,溫如許垂著眸,單手打著字。 微信界面,對話框上的名字惹眼。 溫書予:「你總得告訴我他在哪吧?我可進(jìn)不去人公司?!?/br> 他回復(fù),「T大。」 「?還有呢」 「來了就知道了?!?/br> 手機(jī)熄屏,溫如許的臉再次隱沒回黑暗。 * 柏薈瀾山的綠化和景致,喬煙上次來就領(lǐng)教過了。 距離上次來已經(jīng)過了快兩個星期,站在客廳里遠(yuǎn)遠(yuǎn)看去,后院的花草亭立,葉子綠油油的,于風(fēng)中搖曳。 她還是不知道是什么植物,但是也不好奇,就跟著徐懷柏上樓。 這是個叁層別墅,很大,極簡風(fēng)裝修,一樓有個雜物間,還有廚房,餐廳什么的。 二樓隔開一大片地方當(dāng)做書房,靠近大陽臺的位置設(shè)計成了一個吧臺,架子上放著各種玻璃杯具,醒酒器什么的,酒應(yīng)該放在另一邊的實(shí)木柜子里。 拉開陽臺落地窗的窗簾,面朝大海,那白色的燈塔立在遠(yuǎn)方,海天一色,美不勝收。 喬煙承認(rèn),能住在這種地方,的確是她賺了。 徐懷柏顯然是住慣了,對外面的景色不感興趣,帶著她上樓。 臥室在叁樓,一間主臥兩間客臥,都帶獨(dú)立衛(wèi)浴。 “你這里么大,平常很多人來住嗎?”她發(fā)問。 “沒什么人來?!?/br> 他答,似乎又想了下,忽的輕笑,“你問我才發(fā)現(xiàn),這房子建出來這么久,我還真只帶過你來?!?/br> “嗯…那我還挺榮幸?” 她也笑,兩人一同進(jìn)了主臥,白色大床瞧著柔軟,徐懷柏拉開旁邊衣帽間的門,下巴朝里面點(diǎn)點(diǎn),“放進(jìn)去吧?!?/br> 衣帽間一側(cè)已經(jīng)放滿了,全是他的衣服,西裝,休閑服,柜子里擺著各色腕表,另一邊也放了幾件女裝,還有首飾。 她看了一眼,沒問什么,淡漠地將自己的衣服掛進(jìn)去。 徐懷柏拿了套家居服,視線落在她身上,“那些都是新的,品牌方送的,你喜歡就穿?!?/br> “不用了?!?/br> 喬煙看著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但還是象征性地問問,“品牌方送的?你不是做建筑的嗎?” “我又不是只做建筑?!?/br> 同樣,他的野心,也遠(yuǎn)不止這里。 她沒接這茬,也拿了自己的睡衣,轉(zhuǎn)身時卻撞入了一個懷抱,鼻尖抵到來人的胸膛。 徐懷柏順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腦袋上,“這里怪空的,你來了倒是剛好?!?/br> “嗯…” 她僵了一瞬,隨即專心于他的擁抱,腦海里卻不適宜地浮現(xiàn)出那天他們的爭吵。 “為什么非得要我呢?” 喬煙不敢去細(xì)想。 “好了,出來吧?!?/br> 徐懷柏拉著她的手腕走出衣帽間,主臥鋪有地毯,踩上去沒有聲音,落地窗讓外面一覽無余。 但吸引了她視線的是桌上的黑色禮盒。 他松開她的手腕,拿起了盒子,轉(zhuǎn)眼從中取出了一瓶什么東西來,玻璃的,正面是藍(lán)底白花,附著logo和幾行英文小字。 Cèdre 雪松。 “好看嗎?” 徐懷柏滿意地把香水拿在手里,修長指尖把玩著,液體透明澄澈,在燈下泛出溫柔的光暈。 不等喬煙回答,他就滿眼笑意地走過來,把東西放進(jìn)她手心,“給你的,我可是試了好久。你聞聞看?” “?。俊?/br> 她拿著香水,湊近鼻尖聞了聞,又小心地噴了一點(diǎn)在手腕上。 前調(diào)是清涼冷冽的柑橘與鼠尾草的氣息,又有雪松的香氣淡淡地溢出來。 但她不懂香,只覺得是涼涼的冷香,偏淡,又很干凈。 “雪松和冷杉的味道要在中后調(diào)才顯露出來,混著龍涎香,柔和一些。我個人更喜歡后調(diào)?!?/br> 徐懷柏垂眸,笑意淺淺,清晰的面容被身后的燈光模糊了,整個人都蒙上了一層暖意。 柔和的后調(diào),就像她凜冽之下的溫柔。 “怎么突然送我這個?” “這香襯你,就送了。不喜歡?” 喬煙自然是喜歡的,雪松的香氣絲絲縷縷縈繞在周身,慢慢擴(kuò)散開來。 “喜歡。” 她朝他露出一個笑來,轉(zhuǎn)而又暗淡下去,抿唇道,“我是不是得回贈你些什么?” “不需要?!?/br> 他想也沒想就拒絕,“以我們的關(guān)系,不需要?!?/br> 喬煙拿著它的手微不可查地顫了顫,“哦?!?/br> 徐懷柏這才發(fā)覺自己剛剛的話有些不妥,把她手里的香水放下,扳過她的臉來,低聲輕哄,“你要還,不如還我些別的?!?/br> 她眼睫顫了顫,賭氣似的,“不還了?!?/br> “這會兒反悔不行了?!?/br> 桌上除了香水禮盒,其實(shí)還放了酒杯, 他把一塊桌板推開,下面是個小型冰柜,各色香檳,冰塊包裹著,森森冷氣漫出來。 倒扣的酒杯被翻過來,嗒一聲落在桌上,幾顆冰塊落入其中,碰撞杯壁發(fā)出清脆聲響。 “喬煙?!?/br> 徐懷柏靠著桌沿,身體前傾,脊背彎出一道弧度,一只手撐在身后,用余下的手捻起了酒杯里一塊冰,拿到唇邊,伸出舌尖輕舔。 燈光昏黃,他瞥過來,眼波流轉(zhuǎn),眼神似勾,眉間痣將本就俊朗的面孔襯得妖冶而不自知。 “玩點(diǎn)別的,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