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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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末,正森要舉辦年會。 徐懷柏往年參加過集團(tuán)年會,那會兒他馬上要出國,臨走前在集團(tuán)亮了個相。 徐嶸年過不惑,目前也只有他一個兒子,至于私生子,他母親會幫他解決。 徐父徐母不是聯(lián)姻,實打?qū)嵉膬汕橄鄲傞T當(dāng)戶對,結(jié)果結(jié)婚兩年就開始各玩各的。 為了面子,兩人重要場合還是會一起出現(xiàn),兩看生厭,結(jié)束就各走各的。 徐懷柏很少著家,反正一般家里也沒人,他上初中前都是跟祖父住在一起。 海城這邊正森旗下的公司以后會合并成南方集團(tuán),為他直接掌控。 于是這場與各級負(fù)責(zé)人,高管直接碰面的年會就變得尤其重要,除此之外,也會邀請一些合作伙伴。 年會的事情交給了底下的人籌辦,徐懷柏一貫懶得過問這種小事,只是過了一遍邀請名單。 也不記得是時候他問過喬煙一句要不要陪他去某個應(yīng)酬,開玩笑的一問,沒真要她去,結(jié)果她沉默了會兒,說她以后不會跟他去這些場合了。 徐懷柏不知道緣由,那時候他已經(jīng)要出門了,也沒多問,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只是這次不一樣,有沒有女伴無所謂,是他結(jié)束后第二天就要飛首都,去參加集團(tuán)年會。 這么久以來喬煙忙著準(zhǔn)備畢業(yè)論文,兩人一個星期沒溫存過,至少徐懷柏覺得挺久,有點不太舍得這么一點擠出來的時間。 不過喬煙這次沒過多猶豫,答應(yīng)了。 徐懷柏不知道,這段時間她除了準(zhǔn)備畢業(yè)論文,還在參考就業(yè)方向,想著要不要去做個實習(xí)體驗體驗。 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也沒在意他們多久沒見面,只是某天突然反應(yīng)過來徐懷柏已經(jīng)好幾天沒來過樓下。 禮服這些當(dāng)然是他準(zhǔn)備,徐懷柏的眼光一貫好,這次給她準(zhǔn)備的是一條墨綠長裙。 他給她挑過的裙子都是長裙,包括偶爾品牌方送的,清一色的長款。 喬煙為此還疑惑過,他卻慢悠悠地掃了一眼衣柜里擺放整齊的裙子,說,“除了長,就沒其他特點?” 他這一說,她才反應(yīng)過來,“怎么還這么多吊帶?” 事實上,夏款風(fēng)格都差不多,設(shè)計簡潔色調(diào)單一,全是或粗或細(xì)的吊帶款。 “吊帶搭西裝好看。”徐懷柏笑的別有深意。 這人是記著那次她穿他給的西裝外套的事兒了,覺得可以用自己的給她罩上,免得一只表不夠,還有不長眼睛的往她那兒撞。 喬煙換了裙子,長裙是收腰設(shè)計,裙擺處如惺忪的荷葉舒展開來,泛著墨綠的冷,襯得她肌膚更白,在夜色下迷了人的眼。 年會訂在正森旗下最大的連鎖度假酒店的頂層。 開著空調(diào)的緣故,會場里幾乎所有女人都穿著清涼,各色裙擺開在紅毯上,碰撞出的迷離碎金在燈下恍惚。 旋轉(zhuǎn)門內(nèi)緩緩而來兩個身影,一白一綠,喬煙長裙外套了件雪白的小香風(fēng)短款外套,領(lǐng)口只系了一顆扣子,墨綠衣料下溝壑隱隱。 她挽著徐懷柏的手臂,長發(fā)如瀑傾瀉而下,微卷的發(fā)尾如夜里舒展的紫藤,與墨綠相襯出勃勃生機(jī)。 廳內(nèi)溫度高,有侍者上前來,喬煙脫了保暖的外套遞過去,露出藕色小臂。 徐懷柏穿的一身銀白高定西裝,剪裁得體,小到袖口都一塵不染。 他的領(lǐng)帶顏色是襯的喬煙,深沉的墨綠,給氣質(zhì)添了幾分沉靜。 助理很快迎上來,在他身側(cè)悄說著話,喬煙打量了一圈周圍,這邊大多是正森的員工,見到老板不免竊竊私語地往這邊看。 而她自然成了被打量的中心,徐懷柏還在囑咐著什么,一邊被她挽著的手往下滑,撥弄過串沉香珠。 是上次傳燈寺寄來的,一百零八顆珠子簇?fù)砹艘活w圓潤的玉,臨走前徐懷柏拿出來給她戴,因為禮服原因她沒戴玉佛。 明明她這一身都是他出的,還不滿意。 “就這樣,你去負(fù)責(zé)?!?/br> 說完,他回身看向喬煙,牽住她,“走吧?!?/br> * 企業(yè)年會流程無非就是那些,頒獎,升職,宣講些工作上的正能量,也是一個社交的好機(jī)會。 這畢竟是徐懷柏接手的第一年,并且做出了一些成績,來了不少熟人,其中也有對他照顧的前輩。 杜兆國一行人來得晚些,是順路來看看,今晚過后就要回首都。 需要喬煙陪伴的環(huán)節(jié)已經(jīng)過去,徐懷柏在社交的間隙里看了她一眼,眸子斂了斂,她就明白自己可以隨便活動了。 “我去下洗手間?!?/br> 她嫣然一笑,忽的踮腳湊近他,上身軟軟地倒向他,卻又停在半指處與他耳語。 徐懷柏眸中幾許笑意加深,往下瞥了一眼她腕間細(xì)膩的珠串,他輕吻她額角,“去吧,別亂跑?!?/br> 喬煙離開后,杜兆國望著她的背影摸了摸早就剃干凈胡茬,問,“這姑娘我瞧著有點眼熟?!?/br> “您見過的,”他眸色溫柔,收回的視線中似有眷戀,“上次的晚宴,我?guī)У囊彩撬??!?/br> “哪家小姐?” 徐懷柏笑而不語,只說,“是我女朋友。” 杜兆國聞言連聲應(yīng)道,順口夸了夸,“眼光不錯,姑娘漂亮又靈氣?!?/br> “杜叔叔?!?/br> 一道沉厚男聲響起,徐懷柏側(cè)頭,看清來者后一笑。 “呦!秀寧來了?!?/br> 鄭秀寧快步走來,與杜兆國熱情擁抱,他從前受過前輩的照顧,十分熱絡(luò)。 “杜叔,好久不見。聽說阿姨在這邊養(yǎng)病,一直想登門看望,沒想到拖到了現(xiàn)在,真是罪過!” “唉,小事,”杜兆國拍著他的手臂哈笑道,“今天你能來,就是值了。” * 喬煙在角落長桌嘗了些茶歇點心,吃過晚飯的緣故,她不餓,此時正端著一杯紅酒慢品著。 宴廳里奏著優(yōu)美舞曲,大廳中央一對對男女起著舞,裙擺如波瀾上西褲,漾出海浪般的情調(diào)起伏。 她不愿意再跟徐懷柏應(yīng)酬,不過是上回鄭秀寧的事留下了陰影。 她沒想到鄭秀寧生得清秀,一副金絲眼鏡襯得他斯文氣出塵,摘了眼睛卻是敗類模樣。 人心隔肚皮,她上次沒認(rèn)出他皮下是人是鬼,就不會有下次了。 她正出神,身旁忽的靠過一抹身影,伴隨著輕快驚喜的聲音,“喬煙!” 白裙女人長發(fā)籠在腦后,面容清麗,喬煙微愣,片刻后應(yīng)聲而笑,驚訝道, “小可?” “好久不見,”楊可笑嘻嘻的,一把挽住她的手臂,“自從畢業(yè)了咱們都叁年沒見過了,沒想到還能在這里見到你。” 喬煙點了點頭,眸色溫柔而懷念,楊可是她的大學(xué)室友,常常一起吃飯,可以說是很好的朋友。 只是畢業(yè)后各奔東西,沒時間再聚。 交談幾句后才知道楊可辭掉了原本的工作,她是海城人,就回來進(jìn)了正森旗下外貿(mào)公司,這次跟著高層來見見世面。 她問喬煙怎么來的,后者輕咳一聲,悄聲告訴了她。 “我靠!” 楊可連忙抱緊了她的胳膊,瞪大了眼,“喬煙你發(fā)達(dá)了啊,居然是徐總帶你來的……那你們是情侶嗎?” 聽到這,喬煙微頓,說了另一個關(guān)系,“我們是高中同學(xué)。” “嗷,這樣啊?!?/br> 她表情失落下來,“唉,要是你是我們徐總夫人就好了,不然我也算個有關(guān)系的人了,走路都能仰首挺胸……” 喬煙噗嗤一笑,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話道,“難不成你現(xiàn)在在公司里都是弓著背走?” “那沒有!”楊可又笑起來,“李經(jīng)理很照顧我,大家也都很好相處。話說這么久沒見,你有見過其他同學(xué)嗎?” “嗯……” 許斌算一個,只是喬煙不太想提起他的名字,便隨口提了另外幾個。 楊可附和完,又忽的感嘆,“喬煙啊,要不要你嘗試嘗試跟我們老板發(fā)展發(fā)展關(guān)系?畢竟他肯帶你來我們年會誒,肯定有什么不一樣。而且他好帥誒!” “……不用了?!?/br> 喬煙擺了擺手,她不聽,繼續(xù)道,“對你自己有點自信嘛!煙煙,當(dāng)初大學(xué)里這么多人追你,你還記得許斌嗎?那個出名的富二代,他都能追你半年多,那會兒還天天跟我打聽你……” “記得…” 喬煙抬手按了按眉心,想逃避話題,“不過那都過去了?!?/br> 楊可說完,突然想起來什么,湊近了她壓低了聲,“不過你知道嗎?許斌之前出事兒了?!?/br> “什么?” “就是咱老板突然終止了跟他們的合作,一點兒回旋的余地都沒有。而且這事兒過去沒多久,許家就被查了,涉及灰色交易?!?/br> 說完,楊可輕嘆,“現(xiàn)在他不知道去哪兒了,反正他家這事兒挺大的,聽說他老子還待在局子里,他可能在到處托關(guān)系吧?!?/br> 喬煙斂眸,搖著杯子喝完了最后一口紅酒,輕輕放置在鋪置紅絨餐布的長桌,杯底牽出褶皺。 片刻后她輕道,“看來你們徐總很有先見之明?!?/br> * 宴廳開著中央空調(diào),為了防風(fēng)周圍的窗戶都緊閉著,喬煙待了一會兒覺得悶,從侍者手里拿回外套穿上,走去了背后的露臺。 頂層視野極佳,酒店建在海邊,這邊是海城近年來飛速發(fā)現(xiàn)的海濱旅游區(qū),只是氣候不比更偏南的濱市,所以海城的冬季是旅游淡季。 路燈沿著海濱公路連綿不絕,盞盞明燈如螢綴在遠(yuǎn)郊稀疏椰樹間,縱使螢火點點也比不過市中心徹夜的燈火闌珊。 陣陣涼風(fēng)裹挾著海的咸味兒,喬煙手臂放在欄桿上,眺望到了海面一盞薄薄明燈。 白色燈塔小小的一點在遠(yuǎn)方,比柏薈瀾山的視角小了不知多少。 喬煙開始想她還能在那里住多久。 研究生畢業(yè)在即,她已經(jīng)決定要體驗體驗其他生活,那肯定是要離開的。 而徐懷柏大約短時間內(nèi)不會離開。 那他們什么時候才會分手呢? 發(fā)絲隨風(fēng)飄散,絲縷滑入口中,玷上那飽滿紅唇,喬煙抬手撥開,勾到耳后。 長發(fā)微卷向后,卻沒有落回肩上,淡淡的煙草氣息傳來,回頭是一個黑色身影。 不過轉(zhuǎn)頭的瞬間,喬煙便警惕地拉開了距離,后背靠上欄桿,冷了臉。 “別這么緊張?!?/br> 鄭秀寧唇角帶笑,無辜地聳了聳肩,攤開雙手,“我可什么都沒做?!?/br> “只是順便幫喬小姐理了下頭發(fā),小事一樁罷了?!?/br> “謝謝,不過不用?!?/br> 喬煙關(guān)顧周圍,露臺此時只有他們兩個,而他們所站的位置離門口距離不算長。 往里張望,是宴廳的角落,但還是能看見人的身影。 她暫時松了口氣。 “喬小姐,”鄭秀寧一手搭在欄桿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敲著節(jié)奏,他看了她一會兒,笑了,“就這么防備我嗎?” “你自己清楚?!?/br> 時下無人,喬煙不再做戲,“我希望您能自重,撕破臉對您不好看。” “哦?” 他收回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下巴,鏡片藏不住眸中輕佻之意,問,“喬小姐要告訴懷柏嗎?” 喬煙不說話,依舊警告似的看著他。 “嘶……” 鄭秀寧忽的起身向她走來,步履沉穩(wěn)每一下都踩在她的心跳上,喬煙后退著,冷靜道,“我不介意告訴他?!?/br> “那你覺得告訴他有用嗎?” “鄭先生。” 她凜聲,而他已經(jīng)在她面前一步左右站定,兩人間距離恰好被維系在社交安全區(qū)。 喬煙不覺抬了聲,吐字清晰有力,“我知道你賭他不會為了我拂你的面子,賭我會因為他忍氣吞聲,但你錯了,我不在乎?!?/br> “我不建議你把我當(dāng)作成那些你玩過的女人,”她再次后退,拉開了距離,“我不需要依靠徐懷柏,那天店里的監(jiān)控視頻我已經(jīng)備份了,如果你在對我有越軌的舉動。鄭先生,后果自負(fù)?!?/br> 然鄭秀寧的笑容從未消失過。 有一瞬間喬煙覺得他很無所忌憚。 但他沒再靠近她,而是散漫地瞥了一眼她身后的宴廳,輕緩柔美的舞曲悠悠傳出來,替夜色多了一抹情調(diào)。 “喬小姐真是固執(zhí),”他輕嘆,看起來很無奈,“我今夜不是來找麻煩的,除了碰了一下你的頭發(fā),我的確什么都沒做。” 鄭秀寧的語氣頗為遺憾,聽得喬煙太陽xue突突的,下意識就要打斷他。 而他下一句就正色了,讓她完全猝不及防。 “我為之前那個小誤會向喬小姐道歉,”他唇角微勾,笑意收斂了幾分,壓低了聲,意味深長道,“傳聞中鐘家最為低調(diào)的二小姐,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吶。” 喬煙抬眼,撞進(jìn)他的毫無情緒的眸子,所有虛與委蛇碎了個干凈。 “他不是個良人,”鄭秀寧笑面虎的面具徹底消失,沉寂下去,淡然道,“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幫你試他一試?!?/br> “不用?!?/br> 喬煙眸子里沒什么情緒道,“我們很快就會分手了?!?/br> “他不提,我提?!?/br> * 先走回宴廳的是喬煙。 她快步走出,唇微抿著,不是太好看的臉色。 而叁步后,黑色高跟鞋猛地停住,在綴有繁復(fù)花紋的紅毯上拉扯出一道痕跡。 “喬……” 鄭秀寧追出來,在看清窗簾旁那個身影時也隨之一頓。 徐懷柏側(cè)頭看了他們一眼,唇角那抹笑聊勝于無,眼神仿佛聚焦一般的冷淡。 他正拿著手機(jī)在講電話,此時聽著對面的聲音思索,眉頭微皺,片刻后回復(fù)。 他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工作上的事。 鄭秀寧當(dāng)然識趣,朝徐懷柏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后者頷首回應(yīng)后,就從喬煙身旁走過了。 經(jīng)過她時,鄭秀寧低頭在她耳邊用他們兩個才能聽見的聲音道: “二小姐,有緣再聊。” 而喬煙看著徐懷柏,心底發(fā)虛。 也不知道剛剛的話,他聽到了沒有,聽到了多少。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徐懷柏直到打完了電話,到向她走來,中間都沒有半分停頓。 自然而然地勾過她的手,指尖撫過腕間佛珠,牽住她,“怎么跑這么遠(yuǎn)?” 喬煙下意識回握住他,含糊道,“透氣而已?!?/br> * 當(dāng)晚兩人是在酒店睡下的。 特供的老板套房,供徐氏的人歇腳,布置擺設(shè)都比普通套房講究不少。 只是喬煙都沒來得及看,剛進(jìn)門就被人自玄關(guān)處摁上了鞋柜。 徐懷柏一手扣著她的腰,按住她的后頸濃重地親吻,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口腔里的各色酒精發(fā)酵著,于苦澀中醞釀出醉人的甘甜侵入她。 喬煙被迫仰頭,承受他的掠奪。 后頸于他們是個性暗示。 他的唇流連過她的眉,眼,下巴,含了含耳垂,轉(zhuǎn)而湊過去親她后頸的皮膚。 只是吻而已,渾身就被他撩得發(fā)燙,發(fā)軟,發(fā)燒。 她扯住他墨綠的領(lǐng)帶,抵到自己胸前,與衣裙相襯托,低眸間才發(fā)現(xiàn)果真是一模一樣的墨綠。 徐懷柏的西裝外套已經(jīng)丟在了地上,跟她的一起,交纏在腳邊,和他們一樣。 裙擺褪到腿根,又被一把推上了腰身鎖住,喬煙坐在柜子上,兩條燈下細(xì)膩如玉的長腿主動地環(huán)住他的腰。 徐懷柏的手穿過她的膝窩,勾起了一條腿,順勢之間她抱住他的脖子,某處相抵,guntang的觸感要將兩人都點燃。 “去洗澡?!?/br> 喬煙被親得迷糊,但還記得這一茬,徐懷柏埋首親她的胸,聲音有些悶,“不去?!?/br> 兩顆被舔弄得發(fā)紅挺立的紅豆沾滿了晶瑩,銀絲連著他的薄唇,落到胸口。 接著是拉鏈撕開的聲音,下身一涼,他已經(jīng)毫無阻礙地抵了上去。 她在接吻時就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此時他的堅硬抵著她,身體的渴望被徹底喚醒。 喬煙索性破罐子破摔,懶得再講,將身子靠上去。 交流太累了,能做出來的東西,就別浪費時間了。 她好像突然體驗到這件事的樂趣了。 身體酥麻了,思想也是會酥下來的,酥軟到管他什么時候分手,先做完再說。 “不洗……也行?!?/br> “做吧,”她挑釁般地貼上徐懷柏,鼻尖抵著他的唇,碾磨著,勾引著,不知死活,“做干凈…” 徐懷柏聞言挑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他的眸子漆黑,暖燈下卻映不出溫情,直白的翻涌著情緒。 “……欠cao。” 當(dāng)晚徐懷柏壓著火氣,硬生生做到了快天亮。 喬煙覺得酒精真是個好東西,少酌怡情,還助興。 她興致也好,撐到最后才沉沉闔了眼,唇角微微上挑,渾然不覺自己滿足。 她甚至還有空想,萬一分手了找不到這么契合的男朋友怎么辦? 不過她很快釋然,不找找怎么知道。 “喬煙…” 徐懷柏俯身過來,拉過她的身子,從背后擁著她。 “……嗯?” 兩人沒洗澡,她腕上的佛珠也沒取,以前做的時候喬煙一定會把玉佛取下來,她總會保留這么幾分敬畏之心。 但今天徐懷柏不讓,他就要褻瀆,而她懶得跟他爭。 她也喝了酒,除了上頭,還會犯懶。 他摸去她的手腕,再次確認(rèn)了那串佛珠的存在。 喬煙犯困,也沒在意,只是催促著他,眼皮搖搖欲墜。 “喬煙?!?/br> 她沒答,打了個哈欠。 “……我套牢你了” “嗯……” 喬煙輕應(yīng),也沒怎么聽清,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叁竿。 身邊的人早就沒了影,徐懷柏上午的飛機(jī),很趕,難為他昨晚做這么晚。 喬煙翻了個身,打算繼續(xù)睡。 哪成想剛動,床頭柜上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 她迷迷蒙蒙地睜開眼,瞥到桌上裝早餐的紙袋,心想是不是徐懷柏叫她吃早飯的電話。 “喂?” 喬煙一開口聲音就是啞的,但對面的人沒聽出來,聲音焦急。 “喬煙!你在哪兒?快回來?!?/br> 賀亦語速很快,“出事了!你出事了!事情具體情況我不清楚,你看一下校園墻,順便把你的評論私信關(guān)掉,快!” 喬煙一懵,點進(jìn)了社交軟件,才發(fā)現(xiàn)自己收到了上千條消息。 最頂上那一條來自周遙。 「煙煙,你怎么回事?。繛槭裁茨莻€H大的盧子鈴會說你剽竊?直接變成了兩個學(xué)校的唇槍舌戰(zhàn),氣死我了!那篇論文明明是我們看著你寫的啊!」 「總之你先回來,我們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她了,具體情況你過來再說,來實驗室?!?/br> 有人在整她。 這是喬煙心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你們等一下,我馬上過來,沒事的,我馬上來?!?/br> —————— 看著往下掉的收藏已經(jīng)麻木,可能這就是又佛又鴿還雙坑的作者常態(tài)吧。 我更新雖然慢,但是我字多啊(理直氣壯) 反正也免費,我慢慢寫,大家存著慢慢看唄。 看文愉快~ 火葬場部分基本rou渣,荷爾蒙交鋒,車車要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