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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綰心聽到他喚自己的乳名“阿綰”,不知為何腦中一陣刺痛,登時停下了掙扎的動作,雙足定定地站在宋柏謙的馬前,看著他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唐綰心在府門外站了許久,才緩緩回過神來,見宋豐正看著自己一臉欣喜,也向他報以微笑,吩咐他今夜吩咐廚房多做些宋柏謙愛吃的。 宋豐急急忙忙領(lǐng)命去了,而夏溫言不知何時站在回廊處,與唐綰心對視了一眼,卻慌亂地離開了。 唐綰心環(huán)視一周,見身邊無人,便快步跟隨上去,夏溫言見她跟上來了,便在拐角處停下,向唐綰心行了一禮,道:“昨夜夏某與嫂夫人的談話夏某已經(jīng)忘記了,嫂夫人想做之事,夏某也已經(jīng)忘記了,還請嫂夫人放心……” 唐綰心蹲身向他行了一個福禮,道:“多謝夏大夫成全?!?/br> 夏溫言苦笑了一聲,道:“夏某也不知這樣做正確與否,夏某對那獨孤猶也算是了解些,若是被他盯上,恐怕是危險得緊,嫂夫人還是先保住性命,比什么都重要,這也算是夏某的一點私心吧……” 唐綰心愣在那處,還未思考清楚夏溫言所說的“私心”是何意思,夏溫言飛快地將一張紙條扔在了唐綰心的腳下,便行了一禮離去了。 唐綰心退后了一步,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見周圍只有跟在自己身邊的綠萼,才放心地蹲下身子將紙團撿起,展開后仔細讀了讀。 這張紙條上寫的是假死之藥的用法、用量、藥效以及喚醒時機等等事情。 唐綰心遠遠地望著夏溫言的背影,手指攥緊了那張紙條,剛要將那紙條塞到懷中,又想到了什么,將那紙條遞給了綠萼,道:“收好吧。” …… 晚膳尚未備好,唐綰心便站在清竹園門口等著宋柏謙歸家。 白芍今日回來說是置辦宅子的時候遇上了幾個無賴,樊睿便自告奮勇地陪她去了,到現(xiàn)在尚未歸來,而綠萼則捧著宋柏謙的一件衣裳和唐綰心上次挑選的衣料去了裁縫鋪,按照唐綰心的吩咐給宋柏謙做兩身衣裳,回來后又去了夏溫言處請教藥材之事,唐綰心一個人站在清竹園的門口,身邊站著幾個婆子陪著。 宋柏謙今日將兵部之事交代好,便快馬加鞭回了府,快步走向了清竹園,便見到了立在門口的唐綰心。 唐綰心今日換了一身胭脂紅的襦裙,并未上妝,一頭烏黑的秀發(fā)松松散散地攏在腦后,露出了精致的眉眼,在院門高掛的暗黃燈籠中透出的火光下顯得十分秀麗乖巧,卻又美的奪目,讓人無法挪開雙目。 宋柏謙緊繃的身子立刻放松了下來。 他曾經(jīng)最期待的事情,便是得到她的溫柔和真心,如今得到了她的溫柔,他也萬分滿足。 雖然這份溫柔來的十分莫名其妙…… 宋柏謙想過,或許是因為她不愿去隴右道,想要尋個機會勸說自己,才盡力對自己好。 可是她卻并未再提起…… 宋柏謙勾起了唇角,快步上前攬住她,道:“等急了?” 唐綰心在婆子面前與宋柏謙親熱還有些害羞,垂下雙眸搖了搖頭,道:“我也才剛過來沒多久……” 宋柏謙輕輕地吻了吻她的鬢角,一臂攬過她的腰身,扶著她往院中走去。 待入了房門,便見婢女們魚貫而入,不一會兒圓桌上便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色,那紅燒鱸魚和鯽魚湯擺在宋柏謙眼前,十分顯眼。 待桌上的菜齊了,整個屋內(nèi)便只有唐綰心和宋柏謙二人,婢女貼心地燃了好幾根燭,又將門關(guān)嚴。 宋柏謙眉眼溫柔,一直靜靜地看著唐綰心,唐綰心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臉頰緋紅,垂下雙眸默了半瞬,便起身給宋柏謙盛了一碗鯽魚湯。 奶白的鯽魚湯擺在面前,宋柏謙看著唐綰心吹了吹手指,又將手指放在小耳垂上點了點,才一臉笑意地看向他,道:“我實在是不通廚藝,不然就親自下廚了,現(xiàn)在親自給你盛碗湯,就當是表達我的心意了?!?/br> 宋柏謙勾了勾唇,并未言語,拿起勺子便開始吃那碗鯽魚湯,待用完后抬眸望向唐綰心,輕聲道:“你的心意是什么?” 燭火光映得屋內(nèi)極亮,宋柏謙雙眸雖然定定地盯著唐綰心,但睫毛不住地微微顫動著,眉眼雖然柔和,但雙眸中的光亮分外灼人。 唐綰心咬了咬唇,下意識地避開他的目光,不易發(fā)覺地皺了皺眉,又轉(zhuǎn)頭看向他,道:“我自落水以來,承蒙你不離不棄地照料,才能獲得重新活下來的機會,所以我很感激你。” 宋柏謙放在腿上的雙手忍不住捏緊了衣裳,垂眸默了默,道:“我是你的夫君,讓你身處險境,本就是我的失職,你我夫妻之間以后莫要說這般生分的話?!?/br> 唐綰心手指絞在了一起,點了點頭,道:“今日你累了一天,想必也極餓,還是快些用膳吧?!?/br> 說著便又要給宋柏謙盛一碗鯽魚湯,卻被宋柏謙堅決地握住了湯勺,道:“還是我來?!?/br> 唐綰心順從地放下了湯勺,看著宋柏謙泰然自若地盛了兩碗鯽魚湯,好似根本感覺不到燙似的。 唐綰心忍不住探究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看了看宋柏謙握著勺子的指尖,想說些什么,卻最終沒有說出口。 待用完了膳之后,宋柏謙去沐浴了,唐綰心坐在妝臺邊愣愣地看著銅鏡中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