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好像見過
就在離兩人交談的位置不遠(yuǎn)的地方,一輛跑車上。 陳軍臉色微紅,身上散發(fā)著酒氣,眼中卻依舊透著精明的光芒。 他身邊的卡力法,嘴里叼著煙,饒有興趣的看著欣迪和道圣.羅杰斯的方向。 “要去救她嗎?”卡力法問道。 “我不方便出面?!标愜姷卣f道:“你派人過來解決一下好了?!?/br> “不用,我去就行?!?/br> 卡力法在車?yán)镎伊艘粋€白色的死神面具戴在臉上。 他滿臉笑意的看向陳軍,道:“你不明白,在米國救女孩,一定有要超級英雄的儀式感?!?/br> 陳軍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道:“去吧,把那個男的弄走就行?!?/br> “沒問題!”羅杰斯做了個ok的手勢后,便迅速下了車。 陳軍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揉了揉太陽xue,點燃了一根香煙,狠狠地抽了一口。 “卡力法,你銀行卡里的錢,到底是和什么公司合作了呢?” 陳軍望著跑車反絨的車頂,吐出一口香煙,低聲呢喃,心里更是思緒萬千。 “我怎么總覺得,你變了呢?”陳軍心中暗道。 而卡力法下了車后,便朝著道圣.羅杰斯走去。 他臉上白色的死神面具,在深夜的大街上,格外引人注意。 道圣.羅杰斯一眼就看到了他。 “這小子難道想和我搶女人?”道圣.羅杰斯盯著走來的卡力法,臉上又多了一層陰霾。 而卡力法看也沒看他一眼,徑直走到欣迪面前,用輕松的語氣說道:“這位小姐,你是想回家嗎?” “你說誰?”欣迪后退了兩步,警惕的打量著卡力法。 “怎么又來一個奇怪的人,上帝啊,這種人難道不應(yīng)該被你帶走,送到地獄里去嗎?” 欣迪心里更加慌張了。 她藍(lán)色的眼珠子驚慌失措的亂轉(zhuǎn),雙手抱肩,警惕又驚慌的目光在面前的兩個男人身上游走。 見欣迪害怕,卡力法不僅揚起了笑容,調(diào)侃道:“你怕我是壞人?你放心,我——” “大晚上帶著一個白面具出門,你是害怕你長得太丑嚇到別人,還是你以為你真的是死神?” 卡力法的話,被道圣.羅杰斯打斷。 他昂著頭,嘴里叼著煙,雙手插在褲兜里。 如果不是他一身名貴的西裝,和他旁邊的跑車。 他的這幅模樣讓人看上去,就像是華夏農(nóng)村的精神小伙一樣。 “跟你沒關(guān)系。”卡力法轉(zhuǎn)過身,語氣冷漠又高傲,他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飾的不屑。 “斯坦諾生物公司?”卡力法心里嗤笑,道:“這種紈绔子弟,應(yīng)該早點死去才對?!?/br> 道圣.羅杰斯立刻被卡力法的態(tài)度激怒。 他怒氣沖沖的指著卡力法的鼻子,剛要張嘴怒罵。 突然! 他眼前一道殘影閃過,隨后“咔噠”一聲,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頭斷裂聲在道圣.羅杰斯耳邊響起。 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陣鉆心的疼痛便沖進他的大腦, “??!” 道圣.羅杰斯捂著手指,聲嘶力竭的大喊,額頭上瞬間布滿熱汗,臉色變的蒼白,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張牙舞爪地大喊大叫! “嘶!” 欣迪看到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嚇得臉色蒼白,畏懼的看著卡力法,腦海中的思緒繁雜。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看上去,好像在哪里見過?” “完了,他,他要是想對我來硬的,我——” 她的腦子里,幾乎模擬了一切可能發(fā)生的壞情況。 “他會不會把我拖到山上?還是要把我?guī)ニ拿孛艿叵率??還是……” 她正神游天外,耳邊突然傳來一陣?yán)淠穆曇簟?/br> “這個廢物你不用管了,你可以回去了?!?/br> “???”欣迪回過神來,茫然的抬起頭時,卡力法已經(jīng)走向了他的跑車。 她看了一眼還癱軟在地上的道圣,一臉嫌棄的快步離開,打了一輛出租車回家。 她坐在車?yán)?,拍了拍自己堅挺的胸脯,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望著窗外的街景,腦海中浮現(xiàn)了陳軍和卡力法的身影,以及卡力法的車。 “那個男人,和那臺車……我怎么好像在哪兒見過?” 欣迪靠在車座椅背上,低聲呢喃,卻怎么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一陣?yán)б鉀坝?,她索性搖搖頭不想,閉著眼睛在車?yán)锞従徦ァ?/br> 陳軍和卡力法分開后,便回到了九龍酒店里。 他現(xiàn)在酒店陽臺,手機端著一杯威士忌,望著眼前燈火通明的紐約城夜景,眼中閃爍著精明的光。 他搖晃著威士忌酒杯里的威士忌,撥出了一個電話。 “龍王,您有什么吩咐?”酒店經(jīng)濟恭敬的問道。 “泡壺茶,去辦公室?!标愜娬f道。 “是。”經(jīng)理答應(yīng)道。 辦公室里,陳軍熱騰騰的茶水上翻滾著白色的煙霧。 經(jīng)理和陳軍隔桌對坐。 他前提挺的筆直,雙手放在大腿上,身體微微前傾,臉上始終帶著恭敬的微笑。 “先生,這么晚了,您有什么人吩咐嗎?”經(jīng)理恭敬的問道。 他的目光盯著陳軍的臉看著,暗道:“龍王怎么出去喝這么多酒?” “難道發(fā)生了什么大事嗎?” 陳軍喝了一口熱茶,嘆了口氣,道:“沒什么事,我就是想問你,在我沒插手米國的神龍殿事物后,九龍銀行有動靜嗎?” 經(jīng)理愣了一下,茫然的搖搖頭,道:“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由卡力法先生打理,也沒有,也沒權(quán)利過問?!?/br> 說到這里,經(jīng)理頓了一下,沉吟了片刻,低聲問道:“先生,為什么不去問卡力法先生?” “沒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來,才來找你。”陳軍搖搖頭,笑著說。 經(jīng)理也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這件事,不過現(xiàn)在整個紐約都沒有九龍銀行?!?/br> 陳軍眉梢一挑,擺了擺手,道:“你可以回去了?!?/br> “是,先生。” 經(jīng)理恭敬的起身,鞠躬,離開辦公室后,他眉頭緊鎖,低聲嘟囔著,“難不成,卡力法先生有事情瞞著龍王?” 經(jīng)理這些年并沒有和卡力法有什么接觸,更沒有過問神龍殿其他事物。 他不過守著這個九龍酒店罷了。 對于卡力法的背叛,他一概不知。 而也正是這個一概不知,讓他日后喪了命…… 陳軍坐在辦公室里,喝完了茶水,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卡力法,希望你對我一如既往的忠誠……”陳軍低聲呢喃著。 翌日清晨,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燥,在海岸線上的城市,微風(fēng)里總帶著幾分咸咸的氣息。 欣迪早早的來到了辦公室,半躺在椅子上,揉著太陽xue,低聲道:“昨夜真不該喝那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