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天生犯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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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鑼打鼓的產(chǎn)案,驚動整個肅州,頗有些人心惶惶的架勢! 謝蛟根據(jù)案件特征,為兇手畫了一幅畫像。 她在上大學(xué)的時候 ,有一節(jié)犯罪心理學(xué)課講到,有一種人就看長相,便知道他是犯罪人,稱這類人為天生犯罪人。 當(dāng)然這只是一種理論,但是國外一些犯罪心理學(xué)家,還是把這種理論得到了印證,他們發(fā)現(xiàn)犯罪者頭顱枕骨部位有一個明顯的凹陷處, 它的位置如同低等動物一樣, 恰在枕骨中央, 屬于真正的蚯突肥大。 龍勃羅梭說犯罪的原因就在于原始人和低等動物的特征必然要在我們當(dāng)代重新繁衍。 在此基礎(chǔ)上, 是這位天才的犯罪心理學(xué)家提出了天生犯罪人理論。 龍勃為了論證自己的觀點, 龍勃羅梭做了大量的解剖研究。最后在 《犯罪人論》 一書中, 他不無激動地指出: 原始人是天生犯罪人的原型。 在原始人類中, 犯罪是一種常態(tài), 因此犯罪人并非是對法律規(guī)范的違反, 而只是一種特殊的人種, 他們是人類的亞種, 犯罪人就是生活在現(xiàn)代社會的原始人。 他進(jìn)而認(rèn)為天生犯罪人具有生理和精神兩方面的特征: 其一, 天生犯罪人在生理上, 往往具有扁平的額頭, 頭腦突出, 眉骨隆起, 眼窩深陷, 巨大的頜骨, 頰骨同聳; 齒列不齊, 非常大或非常小的耳朵, 頭骨及臉左右不均, 斜眼, 指頭多畸形, 體毛不足等。 其二, 在精神上, 他們往往痛覺缺失, 視覺敏銳; 性別特征不明顯; 極度懶惰, 沒有羞恥感和憐憫心, 病態(tài)的虛榮心和易被激怒; 迷信, 喜歡紋身, 慣于用手勢表達(dá)意思等。 謝蛟打開自己腦子中的百科全書,畫了這樣一幅畫,讓官差四處張貼,找人···· 她是不確定的,這樣一種其丑無比的長相,任誰見過,都會記著才對···· 而且她讓楊榮懸賞,誰若是見過這個人,舉報的便可得一兩銀子。 所以浩浩湯湯的尋人活動又開展起來···· 楊榮看著丑陋的畫像問謝蛟:“謝公子如何知道兇手長成這樣?” “我猜的!我只是想賭一賭,他受到刺激以后,會不會還會繼續(xù)行動····”謝蛟直覺上認(rèn)為,兇手會今夜行動,如果他的長相與畫像中相似,那他就是得到了挑釁,而這種挑釁,促使他今晚也許會行動,但是也許他會因此隱藏的更深。 猜的?還要賭一賭,這些話讓楊榮直冒冷汗,秦王就在肅州等著,看著 ····他這渾身的壓力,有誰又能理解···· “謝公子····這····萬一····” “萬一很多,楊大人若是沒有耐心,那便罷了·····大可以自己去尋····要不,我們誰尋誰的,互不打擾? 楊榮擦著冷汗:“謝公子···本官并不是那個意思,您說了算,聽您的就是····” “這會天色已黑,咱們回去吃點東西,休息一陣如何?” 楊榮早就肚子餓的咕咕叫,“也好····也好····“ 一行人回到府衙,陳不換今日一直跟著謝蛟并未時間下廚····他雖然也疲累,但是依舊提出要去做飯···· 謝蛟擺手:“今日便罷了,隨意吃點東西就好····吃完還有事情要去商議····” “師父,您要不先洗洗?” “嗯····” 楊榮問道:“謝公子,稍后您是過來與本官一道用餐,還是給您送來····” “送來吧····” 謝蛟剛剛洗漱完畢,就聽到有人敲門,他親自開門,卻是趙秦清胤親自端著飯菜來了···· 她在怔愣當(dāng)中,趙清胤已經(jīng)大步進(jìn)來,把飯菜都拿出來,擺好,四菜一湯····兩碗白飯···· 謝蛟關(guān)門過來,坐在桌前,“讓不換端來就是,殿下怎么親自端來了?” “本王打算與你一道用膳,你不愿意?” “累了一日,我可沒有好臉,秦王殿下將就著看吧!”謝蛟將丑話說到前頭。 趙清胤笑笑:“生氣也好看。 謝蛟白了趙清胤一眼,開始吃飯,她是真的餓了···· 吃了一半,她發(fā)現(xiàn)趙清胤并未動筷子,“為何不吃?這是嫌棄我?” 趙清胤笑笑:“本王早些時候便已經(jīng)吃過了,現(xiàn)在委實也是吃不下了····” 謝蛟頓頓,繼續(xù),“不吃拉倒,我可是餓了一日了····”: “楊榮是怎么伺候的,怎的連飯都吃不上,若是本王今日在,又怎么會讓你餓肚子·····” 謝蛟頓頓,繼續(xù)光盤行動,她這肚子餓了,就算這飯菜沒有陳不換做的好吃,她也不想剩下,全部干掉····· 趙清胤給她盛湯:“慢點吃,又沒人與你搶!” 謝蛟就像聽不見似得,接過湯,一口氣全部喝掉····· 趙清胤又給她盛湯一碗,“怎的餓成這樣,多大的人了,不知道吃飯要緊的?” 謝蛟喝湯,打飽嗝,搓肚子起身,不理趙清胤,進(jìn)了里屋便躺下。 趙清胤頗有耐心的跟著進(jìn)來,“案子有眉目了?今日的行動我大體所知,你打算何時去守株待兔?” “兇手很是精明,今日肯定在人群當(dāng)中已經(jīng)認(rèn)識我,我去怕是他不會出山的·····” 趙清胤點點頭,“那打算如何?” 謝蛟雙手做枕頭,雙腳交疊,悠悠說道:“今日摸排出子女雙全的富戶不過五戶,而且就在那圈的附近,已經(jīng)安排人在這五家富戶處做埋伏····不過人心惶惶,人人自危,晚上更是不敢出門·····今日我大膽挑釁了他····他也許會主動出擊,這些富戶也許已經(jīng)是他的目標(biāo)······” 趙清胤聽得很明白,“你這是在賭····若是他趁此收手,日后都不行動,又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只能就在那附近挨家挨戶搜查,地窖還是后院子都要挨著搜,哪怕是能找到一點蛛絲馬跡····”謝蛟其實很煩惱,這個案子真的很棘手,沒有尸體,沒有目擊證人,全靠推斷····· 趙清胤坐在她身邊說道:“你可是說要五日破案的,若是破不了便早些放棄,你的金字摘牌可別砸了····” 謝蛟淡淡然,打個哈欠:“大不了遠(yuǎn)走他鄉(xiāng),日后再不回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