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我坐椅子上看會兒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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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是郊外,幾乎沒什么人煙,整個客棧都顯得格外的靜謐,一輪圓月掛在墨色的天空中,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灑了進(jìn)來,即使不用點(diǎn)燭火,也格外的明亮。 秦玉兒不知道為何,她的小心臟竟有些緊張,這廂房內(nèi)只有一張床榻,他們該如何睡? “陸二哥,要不……你先睡吧!我……我坐椅子上看會兒月亮?!?/br> 陸莫寒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笑容,他的小玉兒,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愛。 “哦?既然玉兒有興致賞月,那我陪你一起吧?” 說著,將四方凳子從桌下拖了出來,坐在秦玉兒身旁,將手肘撐在桌上望著窗外圓月。他竟第一次生出一種美好的感覺。 秦玉兒假裝的看著月亮,其實(shí)早就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不知不覺,只覺得腦袋沉沉的開始往下掉,陸莫寒將她打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床榻上,然后將被褥替她蓋好,看著她熟睡不知的模樣。 他心里卻想著,以后可不能讓她單獨(dú)和其他人出去,這屋里還有一個他呢,她就這么放心大膽的睡著了。 陸莫寒今年已有十八,也是血?dú)夥絼偟哪凶樱煽粗@一副無邪的模樣,他的腦子里,也生不出什么邪念。 只是趁著她閉著眼眸,什么都不知曉,他偷偷的親吻了一下她的小臉蛋。 香軟又嫩滑。 看著她嫣紅的小嘴唇,終究沒有那樣做,他忍住心中的燥火,合著衣裳睡在床榻的外側(cè),中間還留了一條縫隙,沒有讓自己靠她太近。 待到夜深露重時,陸莫寒剛剛有些睡意,只聽隔壁房間傳來男女合歡的聲音。 周姝柔一聲聲求饒道:“大人、大人,饒了妾身吧!” 這邊,謝廣元面對她的求饒,就像是有螞蟻啃噬他的心頭一般,更為磨人。 夜晚的風(fēng)透過窗戶,吹到搖曳不停的燭火上,他的手掌穿過她的發(fā)絲,低頭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誰知這耳朵便是她命門,她一個激靈摟住謝廣元的脖子,是徹徹底底的將謝廣元全部的yuhuo都勾撩了起來。 哪里還肯輕易放過她,一直折騰到天色漸亮,才肯放過她。 謝廣元和周姝柔幾乎一夜未眠,而這邊的陸莫寒也煩躁了一整夜。 秦玉兒倒是睡的香噴噴,一覺睡醒天大亮,神清氣爽的伸了一個懶腰。見屋內(nèi)空無一人,趕緊掀開被褥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衣衫,還好都很完整。 她不禁懊惱自己,怎么可以懷疑陸二哥。 陸二哥絕不是那樣的人。 恰在此時,陸莫寒從屋外進(jìn)來,一臉的疲憊之態(tài),眼底甚至還冒出了黑眼圈。 秦玉兒眨巴著大眼睛,關(guān)切的問道:“陸二哥,昨夜沒有休息好嗎?” “我叫客棧準(zhǔn)備了些早膳,一會兒用完膳食,我們就該繼續(xù)出發(fā)了?!?/br> 陸莫寒并未回答秦玉兒的話語,他今夜說什么都不會住在謝廣元的隔壁了。 吃完早膳后,秦玉兒和周姝柔上了馬車,繼續(xù)朝著江南揚(yáng)州的方向走。 因著昨夜和謝廣元?dú)g愉,肌膚上留下了歡愉過的痕跡,秦玉兒雖從未經(jīng)過人事,卻還是能看懂的,看來,這周家三小姐真的淪為了謝廣元的外室。 良久,周姝柔開口道:“秦姑娘也一定在心底瞧不起我吧?” 秦玉兒楞了一瞬,隨后道:“周姑娘多慮了,人生在世,有些事情若不到迫不得已的程度,又怎會放下身段,丟下尊嚴(yán)呢?既是有苦衷的人,便不會讓人瞧不起。更何況,謝大人尚未婚配,我倒是覺得,是謝大人委屈了你?!?/br> 周姝柔沒想到秦玉兒竟然會站在她的角度為她說話。 她有聽聞秦府她的父親,如今就是寵愛外室,疼愛外室女兒,想必她心里是恨透了外室的,她以為,秦玉兒也定然會厭惡于她。 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是被她兩位jiejie知曉,她如今做了謝廣元的外室,說不定都不會再認(rèn)她這個meimei了。 “秦姑娘昨夜和陸大人睡的可安穩(wěn)?” 秦玉兒臉色一紅,不過橫豎她從睡著到醒來,也沒看見陸莫寒躺在她身旁,興許,陸莫寒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夜呢。 “我睡的還不錯,至于我陸二哥,我瞧他眼底淤黑,許是沒睡好。” 周姝柔自知道這個小客棧隔音不太好,她還聽見了秦玉兒說要坐在凳子上看月亮呢。之后,房間好像就安靜了,許是秦玉兒睡著了吧! 這么說起來,秦玉兒定然是沒有聽到她和謝廣元?dú)g愉的聲音,聽她的意思,陸莫寒恐怕是都聽見了。 想到這里,她不禁在心里責(zé)怪謝廣元,這讓她以后如何抬頭面見陸莫寒。 而前方騎著駿馬的二人,陸莫寒滿臉怒氣道:“謝大人可真是好體力?!?/br> 短短一句話,謝廣元便知曉陸莫寒說的什么意思,卻好似并不在意道:“陸兄弟許是嫉妒了吧?” 嫉妒?他會嫉妒這個嗎? 他要保護(hù)他的小玉兒,在他的小玉兒還未及笄之前,他不會對她做任何出格的舉動。 親臉蛋不算,還有上次那個情不自禁的親吻也不算。 “今日天黑之前,我們就能抵達(dá)揚(yáng)州了?!敝x廣元轉(zhuǎn)移了話題,畢竟此去也是有正事的。 “嗯,到之前,我已經(jīng)在揚(yáng)州放出了風(fēng)聲,到時候定會有人去過來探我們的底兒。” “你可有把握?” “十成?!?/br> 謝廣元看著他臉上對此行絲毫不懼怕,甚至還有些張狂,他便知道,帶他一同過來,就是帶對人了。 謝廣元這次臨行前接圣上的召見,秘密進(jìn)宮。 聽聞這揚(yáng)州城,看似富裕,實(shí)際官商勾結(jié),百姓們怨聲載道,偏生又在官吏中查不出個究竟,那些中飽私囊的銀錢,到底流向了何處。 又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膽,敢在天子眼皮下做這樣的動作。 一路上,秦玉兒和周姝柔二人相談甚好,此時便已經(jīng)改了彼此的稱呼。 因周姝柔年長秦玉兒兩歲,如今已年十六,原本是該嫁人的年紀(jì),卻因著周府出事,這件事情便也擱置了。 “姝柔jiejie,周家的事情,我覺得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周姝柔本就是重生回來的,這一次,她定然是要拯救周府,她依附于謝廣元,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替父親平冤。